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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绝非凡人
 竟一起伸手去捡,却被王保儿一手一个切在后颈,声也不吭便软倒在地。王保儿在两个呆子的身上搜出一封请柬,心中暗喜,索将二人钱物搜刮一空,料想这两个憨货丢了请柬钱物,明定是不敢去贺寿了。

 正好便宜了自己。为防万一,又在二人身上补点了昏睡,拎到巷底,寻个隐秘处丢下,这厮最是撮狭,临走前竟将二人衣物光,又将二人搂作一团,摆了个行那龙之事的样子。

 若是叫人发现,这两个憨货定然是百口莫辩了。待出了巷子,细细检点一下,竟发现了两株百年老参,这厮对银钱向来不大在意,倒也吃了一惊。

 王保儿心中笃定,便早早回到赛金锁那处,妇人方才醒来用过稀粥,正在蹲在房中细细抠洗下身,这厮心中快活,便将妇人一把抱起,丢到上。

 也不顾她那裆下淋淋,将卵子进去便是一顿大。妇人心中叫苦,暗道:“这汉子好是生猛,老娘这张看来这几都是不得歇息了。”

 不消片刻却被他出兴致,便亲大大,大大好一阵叫。王保儿在她,也不出,将妇人搂在怀里,一边慢慢送,一边暗自琢磨明须得如何行事。妇人被他得浑身酥麻不已。

 实在吃不消了,念到晚上又是少不得一阵恶战,竟打了个冷颤,连忙唤来丫头,道:“菊香,快来替一下我,实在是受不住了。”丫头又喜又惧。

 她在一边看二人媾,早已兴起,暗自抠弄自己那张细,下体处早已一片狼藉,此刻要替小姐上阵,心中自是千百个愿意。

 但是昨夜看这汉子的卵子竟有拳头般,心中却是有些害怕。想她往日也多是与来嫖的人的小厮书童做过几回这事。

 那些童子的卵物到硬极了也就这汉子拇指般细罢了。妇人翻下身来,四肢乏力,烂作一滩软泥般躺在王保儿身边歇息,却是一动也懒得动了。

 那丫头褪下亵出两瓣又肥又软的白股,含羞带怯跨上身子,将自己那条粉的牝沟儿抵在他那铁硬的卵头上,亏得他那卵头上早就糊满妇人的水,丫头身子一沉,便挤进去半个卵头。

 这丫头心中一惊,随之却是暗喜,原来自己那张口子虽被撑开足有盅子口般大小,却一丝疼痛也没有。

 只是觉着下面极,便慢慢继续下沉,须臾便将卵头都吃了进去。卵头是卵子上最之处,口是妇人腔最窄之处,卵头滑过口进入到里头,便没了什么滞碍,一路慢慢推到牝底,紧紧抵在肥头上。

 丫头从未吃进过这等物事,下体被王保儿那卵子得严丝合,撑开得好似妇人生产时的产门一般。

 亏得她平里也是练过坐坛的功夫,褶众多,这才消受得起这般巨物。这丫头好一阵才回过神来,自己了一会儿门口两团馒头般大小的子,倒也渐渐得趣,便卖力上下桩套起来。

 王保儿与这丫头合了个把时辰,丫头终究年幼,丢了三四次,实在吃不得了,败下阵来,一瘸一拐自去制备晚饭了。王保儿将一旁躺着的妇人搂过,掰开‮腿双‬,径直将卵子中。

 也不送,便这么在她里,说些不荤不素的话儿,与妇人调笑谑闹一番。片刻,见天色已暗,这厮出卵子,抱着妇人一同去洗了个鸳鸯澡,而后那妇人自去梳洗打扮,兼用药水灌洗门,王保儿犹不足,自去拉住丫头又做了会生活,这丫头又喜又惧,才盏茶功夫便被他弄得大丢数次,瘫软在

 那赛金锁见他这般威猛,吃吃笑道:“哥哥真是男子中头等的人物,想当年黄帝御十女也不过这般威风罢。”

 王保儿哈哈一笑,拉过妇人,先嘴对嘴做了个吕字,又将妇人托起,将她那张洗得干干净净,又拍上香粉的牝对在嘴上,探出舌头自下往上一刮,妇人浑身一个哆嗦,颤声道:“美死了,美死了,哥哥这般待我,真是死了也甘心!”

 这厮倒是茗玉的老手了,妇人津极是补人的,只是,世人多嫌妇人物腌臜,极少有人去妇人门。这赛金锁虽是见多识广,却从未受过这般拨,心头一颤,女子胞一阵猛收,一泡白浆便从那红通通的眼里涌了出来,却尽数被他干净。

 王保儿喝了一大口妇人水,犹嫌不足,竟将又肥又厚的舌头迫开妇人两道紫红皮,挤入眼中刮起来。

 妇人大叫一声,眼中竟标出一股白水,浇得他满脸都是,这厮毫不在意,将舌头直探入底,舌尖在妇人肥头那道小眼上只是不断拨,得妇人浑身抖个不停。

 妇人颤声道:“妹子今才真正做了回妇人,当真美死了。”却将腔不住收锁,王保儿只觉舌头都被妇人夹得发麻,这才回舌头。

 只是在妇人那道竖中不断上下刮,须臾,妇人眼中又涌出一大泡白浆,王保儿细细食干净,这才将妇人放下,将口套在卵头上,让妇人自己桩磨。

 二人一边做生活,一边吃酒,王保儿一想到明要潜入镖局行事,便收紧关,倒是那赛金锁一个时辰丢上两次,待吃完酒,上歇息时已经丢得如一瘫烂泥般。

 王保儿将她放在身边歇息,唤来丫头,这丫头歇息了一整晚,此刻刚好用上,让她将自己卵子套入中,便搂着丫头沉沉睡去。第二一早,王保儿醒来。

 那丫头却是一脸倦意,原来这丫头前被他弄得疲力竭,夜间中又吃入这等大的物事,门被撑开得足有茶碗口般大小,哪里能睡得着,却是强撑了一晚。王保儿哈哈一笑“啵”一声出卵子。

 在夜壶中放了泡晨,抖抖干净,又将卵子入丫头牝中,快一番,这丫头昏昏沉沉间挨他一阵猛

 只是哎呀哎呀的叫唤,那赛金锁睡得极死,丫头在她耳边叫得如杀猪般竟也丝毫未觉,须臾王保儿放开关,将一泡热灌在丫头中,这才神清气出卵子,让那丫头将自己下体擦拭干净,穿戴齐整,留下一封十两的足银锭放在桌上,出门自去了。

 这厮寻了个馄饨摊用了早饭,寻了家古玩铺子,花了二十两银子购置了对寿瓶,又托那老板代备了六寿礼,并上那对百年老参,购了个檀木礼盒,雇上个脚夫挑了便往威远镖局行去。

 此时镖局大门前已是人山人海,王保儿混在祝寿人堆中倒也不甚显眼,他备的寿礼极是妥贴,虽不抢眼。

 也不含酸,也算是来贺寿的小门小派中最为丰厚的了。门口收贺仪的先生见他备的贺礼如此丰厚,光那对百年老参,便要百十两银子,人也和气,便给他安排了个大厅内的位子,虽是靠在后面的角落里,却极合他的心意。

 不多时,到了正午吉时,方大成身披百寿锦袍,满面红光,被一众子弟簇拥来到大厅,一群人哄声起身道贺,客客气气说了些场面话,便开始宴席,各个名门大派的弟子依次上去劝酒祝贺,这两个女尼排在第一,二人一袭紫衣,笑靥如花,又是白云大师爱徒,极是抢眼,二人早已备好贺词,几句话说的方大成喜上眉梢,哈哈大笑。

 王保儿混在人群中,眼睛却一直盯着那两个妮子。半个时辰后筵席已然杯盘狼藉,厅外院中摆开了戏台开始唱戏,有爱看戏的边挤在场子上看戏,这几请的是明州府顶尖的戏班。

 有不爱看戏的便在另一边看那男女力士在擂台上相扑角力,当时相扑风俗,力士不论男女,一律赤身,仅着一条兜档布,一时间镖局中热闹非凡,比过年赛庙会还要热吵几分。王保儿趁着混乱,寻个角落,换上一身仆役服饰,偷偷蹿到后院。

 他见这两个妮子咬了阵子耳朵,便嬉笑着去内院,料是去小解,便远远缀在二人身后。后院却是只有女眷仆妇方可入内,这厮见院墙不高,且有段后头便是假山,便觅了个左右无人的时机,蹬蹬两步翻过墙头,躲在假山后头。这厮武艺绝非顶尖。

 但轻身功夫却是绝顶,只这一瞬的功夫,人就闪到院子里头,此时院里院外喜气盈天,人声鼎沸,哪有人留意到竟有人偷入到后院之中。

 这后院中也搭了个稍小些的戏台,一众内眷正坐在棚中看戏,方大成娶了一十六房夫人,最小的才二八年华,此时全部坐在戏棚中,王保儿远远望去。

 但见莺莺燕燕恍若众香国一般,心中暗赞一声,道这老家伙精力旺盛,绝非凡人,这许多妇人榨下,竟然身子骨还如此强健,必有其养生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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