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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只要答应了
 在弱强食的世界里,退一步万丈深渊,但有时候有些事根本不到你回避,要么一辈子抬不起头,要么因为冲动葬送一辈子,所以无论选什么,最后都没有好下场,这就是,命。不甘心?

 人有时候根本不明白,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公平,芸芸众生,大部分人只是尘埃,活着死了对这个世界活着说对这个社会毫无影响。人在家中做祸从天上来,陈雨莲做错了什么吗?越是这么想着,我的心朝着深渊又坠落了一大截。

 然而,那黑漆漆的下方,依旧深不见底。***光头家的地下室被我改造了一番,其实说改造有些夸张了,只是增加了一些器具和换了一盏比较昏暗的灯光。

 一张特质的铁椅子上,被剥了个光的陈雨莲被以一个‮腿双‬左右岔开成极致,双手拷于脑后椅背的姿势被皮拷拷在铁椅上,后背和椅背间被了垫子,迫使她的部向前起。

 这张铁椅能向后调整角度,我能随时把拷在上面的女人调整到合适入的角度方便,当初母亲就是拷在这种铁椅上,被光头强暴的,或者正确来说,是被光头和姨父轮暴,在光头的许多调教影片中,这张椅子都发挥着重要的作用。

 但母亲坐的那张还留在姨父家的地牢里,我偶尔对姨妈和陆思敏施加时也会用上,现在陈雨莲坐的这张是复制品。

 有钱人做恶更没底线,因为有钱很多奇技巧的玩意都能购置或者制造,简单来说,更具备作恶的条件,在陈雨莲药效期间,我让大东和马脸轮着把她上了一轮。

 和我的其他女人不一样,我暂时没兴趣把母亲和姨妈她们分享出去,或许有一天我玩腻了,想看她们被别人的样子我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陈雨莲在我心目中的定义是可以尽情的玩具,多人轮暴的戏码是迟早要上演的,所以干脆现在就拿她当奖励让小弟们上一把先。

 而她是被我醒的,大概也可能是药效差不多了。我给她嘴巴上了口环,然后把椅子调整向前倾斜,让她的脑袋刚好处于我巴的高度,我抓着她的脑袋,轻易地将巴捅进了她的嘴巴里,结果在我进行深喉尝试的时候。

 她醒了过来,强烈的咳嗽后又呕了一滩东西。见到她醒过来,我又不急着她了,给她摘了口环,拿水喉来清晰地面的污秽。陈雨莲原本散的头发被我用发带绑了起来束在后脑,这样是为了方便我欣赏她那狼狈的脸。

 此时那张原本秀气高贵的脸蛋上,粘连着我用巴擦拭在上面属于她自己的口水,那对眼眸子灵气黯淡,因为被我强暴时的哭泣,此时眼袋有些红肿起来,那憔悴的模样居然有些惹人怜爱起来。

 最凄惨还是那被轮番暴,她的并不肥厚,但此时因为轮番入,已经红肿起来,一时间。

 那粉褐相间的绽开着一道合不拢的小,一小股白浊的正从里面出,拖着一条细线滴在地板上,等她呕吐完,回过神来,身子下意识想动,双手扯着锁链铮铮作响时。

 她才发现自己手脚都被拷住了,根本不能动弹半分,才又带着茫然与惊恐四处看了一下,然后看着我,颤抖着声音说道:“这…这是哪里…?”妈的,怎么跟书本里写的一样,居然问出这样的问题…我心中失笑,但还是回答了她:“你的新家。”

 “林林,你…你疯了,你快放了我…你这是犯罪…”陈雨莲的精神逐渐清醒了过来,她又开始剧烈地挣扎。

 但实际上她的身体只是不断地抖动,小腿上两道皮带把她的脚固定得死死的,双手拷在背后,稍微动作太大就会扯着手臂的手筋,非常疼痛,她虽然情绪激动,但没几下就停止了挣扎。陈雨莲说着。

 突然沉默了,然后她带着惊恐的表情在脖子可以扭动的范围内,四处扫描着,墙壁上那些狰狞的器具让她的身躯开始颤抖起来,这一次她没有说出那些智障的话来。

 而是很直白地:“严林,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强暴了你,又把你绑架到这个地牢里,你说我到底想干啥?”我反问了一句。

 然后拉了把椅子在她面前坐下,若无其事地主动代了自己的罪行,然后伸手去玩她的子。陈雨莲象征地抖了一下身子,发现无法反抗后,只能任由我猥亵她,她再次惊恐的看着四周,张了好几次嘴巴。

 但什么都说不出来,其实这是稍微一分析就清楚的事情,我这明显是有组织有预谋的犯罪行为。

 而且这样的地牢表示,我根本就不是一时的冲动犯罪,而是惯犯累犯,这个时候谈法律谈犯罪根本上是多余的。被绑架囚的人唯一能做的是,先保全自己,等待救援或者再争取机会逃脱。

 “陈阿姨,小疼不疼?”“啊?啊!疼…疼疼,啊…”陈雨莲开始不知道怎么回答我的问题,我身子前倾,手伸到她的下,捏着她红肿的就大力地扯动了起来,她立刻发出一连串的痛叫。

 “你觉得…”我低了声音,我将头凑到了她的耳边,先是在她的耳蜗了一下,她下意识躲闪,但她的头发被我抓着,立刻发出一声痛哼,脑袋不敢再动,然后我又含着她的耳垂,轻轻咬了几口。

 在她的耳边说道:“你觉得我会杀了你吗?”陈雨莲的身子明显地一颤,配合她看到墙壁上那些她从未见过的器具,还有那个像牢房一样的铁笼子,这个灯光昏暗的地下室就像以前特务机构用来拷问犯人的场所,联想到一切,也不到她不怕。

 其实这是罪犯一惯用的伎俩,威胁对方的人身安全,毕竟这个世界上,不怕死的没几个。“杀…杀人是死罪,严…林林,你还年轻,犯不着…强罪只是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咦,你还懂这个?”“我…我以前写作需要,查过…记得一些…”我等她说完,扯着她的头发让她仰起头,面带微笑地说道:“那你可没我懂,我也查过,记得还特别清楚,有下列情形的:一,强妇女、幼女情节恶劣的。

 二强妇女、幼女多人的。三在公共场所当众强妇女的。四二人以上轮的。五致使被害人重伤、死亡或者造成其他严重后果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

 我特别加重了死刑这两字:“我也不瞒你说,这里你也看到是怎么一回事了,上面我说的,除了第三那个在公共场合这么嚣张的外,基本其余四条我都犯了,你说法官会判我什么?”

 “陈阿姨,你说我会在乎多你一个不?”在那个年代,我是很坚信有人是不怕死的,因为有太多的例子了,我爷爷的两个兄弟都是为了崇高理想而献身战场的,我听过太多的事例。

 那一些人为了后代子孙,是如何押上自己的性命的,但我做不到,并且我相信大部分人做不到。

 母亲怕死,姨妈怕死,小舅妈怕死,我也怕死,但话说回来,怕死有几个阶段,妹妹那会,我是抱着身败名裂(其实也没啥名)和坐牢的觉悟去做的,当然有冲动的成分。

 后来的一些行为也有姨父惑的原因,但没有几个人是抱着送死的觉悟去犯罪的,他们有各自的理由,或者为了生活,或者是为了心中的望。

 除了那些神经病,没谁是想着我想死然后犯罪,所以,很多只是不知不觉间,也是必然的,越过了那道门槛,通俗来讲,就是量刑到达了死路。于是,接下来的犯罪就显得没那么所谓了。

 我看不透未来,我也看不透命运,我无从得知自己尚有悬崖勒马的机会,只晓得既然一错,那么就再错。

 陈雨莲听到了我的话,身子又抖了起来,我这个时候拍了拍陈雨莲的脸蛋,笑着说道:“不过陈阿姨,你放心啦,瞧你怕的,你是伟超的妈妈,基本上是看着我长大的,我又怎么会杀了你呢,刚刚只是和你开玩笑的啦。”

 陈雨莲看着我那恐惧的眼神,显然根本不相信我说的话,不过,这虚伪的话要是因为戏耍她说出来的,我自己也觉得恶心吐。

 我起身,转头去到角落的洗手盆,洗了一条巾,将她的脸抹干净,然后在她白皙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再说,你长得这么漂亮,就这么把你杀了就太可惜了。”子,胡萝卜,子,胡萝卜。

 “伟超和你是兄弟啊…林林,你放过我吧…我保证…真的,我保证不会报警的…”兄弟?那两父子都把我母亲给了,做兄弟的能拿着他父亲的犯罪证据去胁迫我母亲供他弄吗?

 要不是姨父,以母亲那好面子的性格,还说不准要被王伟超玩多少次呢。瞧着我往她附近搬器具,无论她再睿智,在生命安全受到威胁的时候,人本能就会感到恐慌,她还是忍不住哀求起来“我不怕你报警。”

 我咧开嘴笑,说道:“这样吧,我们来做个易,只要你答应了,我就不杀你,好不好?”陈雨莲连忙点了点头。“不过这易不急啊,等我玩够了先。”我把陈雨莲当成母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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