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想到这里
　浓密的肆意铺张着，刚刚被蹂躏完两片肥厚的像被迫展开的蝴蝶翅膀，其间鲜红的吐着水光，像新鲜的蚌，动着。我口干舌燥，喉管涌动着，但什么也没下去，发愣间，母亲开口了。

　她着气说：“别光看了…好难受…进来吧…”母亲再一次呼唤我。我张张嘴，姨父却发出了声音：“别着急啊。”他满头大汗，把母亲往沿移了移，然后手掌在那团蚌上了，把它掰得更开了。母亲不满地扭扭身子，叹了口气，她身下垫了条毯，遍布漩涡状纹路。

　“咋了？”“你就爱搞这些变态玩意”“你快点呗。”？我深了一口气，盯着母亲轻启的嘴爬上了，扶着对准那往外冒水的玉蚌，下身奋力一戳。“干嘛呀你”母亲哼一声，梗起脖子，目光穿透黑布直刺而来。姨父也抬起头，汗滴危险地晃了晃。

　我不由心慌意，低下头又是一戳。恍惚中我似乎看到一张小嘴。母亲哦地一声低，脑袋落回枕间，颈侧发尚在轻轻摆动。姨父撤回右手，左手还按在母亲大腿上，他再次抬起头，那坨巨大的汗滴终于落下来，砸在健美白上，振聋发聩。

　我这才感到自己被一团温热包围，险些叫出声来。母亲神经质地弹了弹腿，叫道：“陆永平！”姨父盯着母亲，嗯了一声。我僵立着，呼吸却越发急促。“神经病。”母亲僵硬地扭扭身子，满的双抖了抖。

　她甚至笑了笑，双展开一道柔美的弧度，却又迅速收拢。我支棱着双手也不知道往哪放，只好撑在母亲身侧，股也跟着动起来，在我了8…9下的时候“谁？”母亲尖叫一声，上身都弓了起来。

　声音旋即低：“搞啥啊？陆永平？”那声音中的恐慌是我前所未见的。可能因为巴的尺寸让母亲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母亲的声音颤抖了起来，身子也跟着轻微地颤抖着。

　我无法深究内中的缘由，只感到下身一团滑，不由开始加快速度。离母亲那么近，我几乎能看清她脸上的绒。

　“陆永平？”房抖动得越发厉害，不断有阴影被拍击得四下退散。光滑的晕像猛然睁开的眼睛，突兀的头死死盯着我。这让我烦躁莫名，只好俯身咬住了它。绵软却又坚硬，我忍不住啜出声来。

　“林林？”母亲闷哼一声，整个身子都直了。我死死攥住两个房，侧过脸直气，部的动作却没有停止。肌肤下的青色脉络在我眼前不断放大，犹如源源不绝的地下河。

　姨父突然捡起我丢在边的那条沾满了母亲水的红底，直接进了母亲的嘴巴里，母亲发出唔得声音，挣扎越发厉害了，但皮带把她绑得死死的，只能让木吱呀吱呀地响着。

　我着母亲的大子，我大力地抓弄着，仿佛在面团，我的肢动着下身越越快。母亲继续发出呜的声音，身体抖动着，却不是因为高，因为我看到蒙住她眼睛的黑布已经被她的眼泪浸透了。

　没多久，伦带来的强烈忌感让我迅速地攀到了顶点，我那时候想要把出来，姨父却按着我的后背，我也想不了那么多，本能地把往更深的地方捅进去。

　在里面烈地发了出来，我不知道自己后来是怎么下的，我只知道自己一下来就跌坐了在地上。

　然后看着姨夫又爬上了将他那大的东西就着我进去的，再次进了母亲的里了起来，这一次母亲没有再说什么话，甚至连呻也没有。

　一直到到姨父也在母亲的里了一炮，过了大概4…5分钟，母亲才带着哭腔地说道：“陆永平你这个畜生！你…你会遭报应的！”母亲嘴巴里咒骂着，这个时候门吱呀一声响，被人推开了。母亲身躯一震，知道有外人进来了。

　她此时浑身赤，房间里自己的妹夫也光着身子，这样的情景要是被别人看到了…她惊慌地“谁？陆永平你真的疯了吗？”我也是吓得魂飞魄散，扭过头看去，却是之前带我去若兰姐家的“光头”

　他肩膀上扛着一个女人走进来，那女人穿着被撕扯过的衬衣和破裙，出的肌肤能看到一道道明显的被打过的痕迹，那皮开绽的伤口已经结了痂。

　女人被绳子绑了个结实，头上套着一个奇怪的皮头套，皮头套将整个脑袋包住，仅余两鼻孔出，所以看不出是谁。

　她的脖子套着一个栓狗的项圈，项圈上还连着一拇指的锁链。我被吓坏了，我靠着衣柜坐在地板上，眼睁睁地看着光头将女人放在地上后，走过来抓了两把母亲的子，母亲动也不敢动。

　她也分不清到底是进来的人还是陆永平在摸她。光头扯了扯母亲的头后，又摸向母亲得下，姨父也不阻止，站在旁边面无表情地看着光头将手指进母亲的里勾挖了几下。

　沾着水的手指出来后，光头望向姨父，姨父摇了摇头，光头就向姨父挥挥手转身走了，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一句话。我感到自己难以呼吸。

　我应该有火焰在腔燃烧的，我有拳头，或者还可以加上一把武器，然而那团火焰像是在刚刚已经从我的巴了出去，看到自己的母亲被另外一个人污辱。

　但此情此景，我颓然地发现自从答应姨父对母亲做出这样兽行的自己，已经没有了愤怒的立场。

　姨父在光头走后，走到我身边在我耳边低声说道：“不想让你妈知道你了她的话，就乖乖的别出声，要是没玩够，你姨妈在那边。还是，你还想再玩一下你母亲？”听到“姨妈”这两个字，我的心一颤，如坠深谷。

　那女人居然是张凤棠！姨父拍打了一下我的脸，从新让我的注意力回到他身上：“今天过后，我们就有了过命的情了。你和这货的事情我知道，但姨父不怪你。”

　我的耳朵嗡嗡作响，一阵眩晕感冒起，母亲的房间似乎在摇晃着。姨父指着姨妈说道：“这货以后就送给你了，你姨父这么多年也腻了，你喜欢的话，可以像对李若兰那样对她，你想咋整就咋整。”

　“门打开了，让姨父领着你去看看这新世界。”像是某些教教主说的话。我已经没法说话，姨父嘿嘿一笑，就回到绑着母亲的上，拍了拍母亲的部说道：“凤兰，把腿分开。”

　母亲脯还在剧烈地起伏着，显然还没平静下来，她没理会姨父的要求，反问道：“那是谁？刚是不是有人进来了？怎么办？陆永平…”

　“听话，别再啰啰嗦嗦的。”姨父没有回答母亲。他换了一种冰冷的口吻，我记得以前听到过这样的语气，那是姨父在施展他的咒语。姨父对母亲说道“我放开你的手，但你别扯掉眼罩。听着，我是认真的。”

　不知道姨父在母亲的耳边说了什么，母亲的双手被松开后，果然不敢去拉下眼罩，只是互相弄着被捆绑的地方，她此时有点像受到惊吓的鹌鹑，再不复平时的淡然。

　“我要弄你那眼儿了。”母亲犹豫了下，可能意识到房间还有另外一个人存在。姨父却是冷笑了一声：“瞧你那模样，你又不是第一次被别人了，所以说你们女人就是虚伪，戴着头套被几巴都无所谓，着脸就矜持了起来了？快点…别让我再催一次了。”

　什么？妈妈除了姨父还被别人过？听到姨父的话我的脑子简直被雷劈了一样，也不等我反应过来，母亲却是身躯一颤，却顺从地动了起来，她再一次像之前我看到过的那般，将双脚置于脑后，整个身体对折了起来。

　然后双手将早已抬离面的肥的两只瓣左右分开。我终于知道眼儿是什么了，就是母亲的眼儿。

　甚至不用姨父吩咐，母亲就伸手在自己那狼狈不堪得里摸了一把水，涂抹在自己的眼上，权当润滑作用。

　姨父先是将巴进母亲的里，得到了足够的润滑后就抵住了母亲因为掰开而出了小圆孔的眼上，这一次姨父壮的巴只是了两次就整没入了母亲的眼里，而母亲仅仅是闷哼了一声。

　想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那里早已经被姨父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想到这里，我感觉到极度的失落，我的愤怒不再只是来源于姨父的暴行，更多居然是愤恨母亲的不争。

　“你看。！这样乖乖的多好，你还真的把自己当成什么贞烈的纯洁妇了？今晚不教训教训你你都忘了自己骨底子里是什么样的货。”那边姨父猛烈地起来。

　而母亲哭着否认说道：“我不是…是你我的…是那些药…”然而她嘴巴上那么说着，一边撅着股眼挨的同时，一边空出的手还放置于上自着，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名廉价的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