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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可是即使如此
 云知还只进了一个头,便寸步难入,被她夹得倒了一口凉气,忍不住生起调笑之心:“秦仙子的眼子可真紧,不知道当初排的时候,会不会有困难呢?”

 秦迟锦此时已不如先前从容,听他故意把话说得这么骨,明明知道不该,脸上却不起了一阵烘热,只勉强道:“你的话好多。”云知还道:“不如此,怎能分散你的注意力呢?”物轻柔而坚决地往前一顶,了半进去。

 秦迟锦毫无防备,被弄得娇呜了一声,雪白如羔羊的身子抖了几抖。云知还空出手来,右手五指在她白璧似的美背上划弄,另一只手伸到她前,轻轻拍打她的两只玉满的峰在人的微响中颤晃不已,带得两粒尖翘跳。

 秦迟锦察觉出其中隐隐的羞辱意味,脸上更红,心里却起了一丝微妙的空虚之感,竟有些怀念云知还的在自己私处的感觉。“奇怪,我这是怎么了,刚才明明什么特别的感觉也没有…”云知还肆意抚摸亵玩着她的身体。

 下身缓缓前顶,血管盘绕的一分一分地在她的中滑行,犹如烧热的铁捅进一团阻力极大的油脂里,强烈的摩擦感让两人的身体都不颤抖起来,越来越大的息声像是在互相呼应,终于。

 在进到极限时,齐齐叫了一声:“噢…”云知还还是第一次进入女子的后庭,只觉得与进玉里的滋味大不相同,团团浮凸紧紧夹住,不断收缩、掐挤,温度似乎也比前面要高,阵阵烘热由底下扩散到全身,不知不觉竟出了一身薄汗。

 他往两人下身结合处看去,只见两瓣雪白的之间,直愣愣地着一紫红色的身还剩了一截在外头,精致的菊纹却消失不见了,似是被大子捅得卷了进去,菊门边缘微微鼓起一圈凝脂般的,是很标准的圆形。

 云知还半俯身子,一双一只,捏握住秦迟锦的,在她的玉里轻缓送。代表着主人的意志,一次次温柔而又坚定地在狭窄的甬道里进出,灼热的身碾在润的壁上,阵阵电般的快传回大脑,反过来又使它动得越来越快。

 秦迟锦的身子绷得紧紧的,隐隐现出柔美的肌轮廓,浑身雪肌不时失控似的颤跳几下,嘴里发出难耐的细声,目光与云知还频频相触,脸上红晕越来越浓,直如醉酒一般。

 裂的后庭,更是让她羞涩不已,那又长的东西,每次都捅到最深处,让她产生自己被一次又一次贯穿的错觉。

 云知还确定她的菊已经适应了耸,便开始放心地驰骋,大的在紧窄的谷道中急进急出,带来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食中二指夹住两粒粉蒂。

 随着手掌球的动作,不停把它们拉长夹扁,心里疼惜之余,又觉得十分刺。底下本就动得飞快,火一起,更是迅猛如龙,每一下都是拼尽全力,撞得两瓣浑圆满的雪啪啪作响。

 秦迟锦趴伏在草地上的身子前摇后晃,雪白的上一直传递到前,两颗尖圆的玉虽被云知还捉在手里,仍是止不住地跳动,像是真的变成了一对白兔,要从男人的掌控之中逃走。

 阵阵酥麻之感从后庭扩散到全身,她身上的肌肤似乎变得感了许多,泛着娇的粉红色泽,身下那个小孔渐渐空虚起来。又开始怀念云知还的在里面的感觉。

 “不行,不能这么轻易就输给他。”秦迟锦紧抿着瓣,忍住涌到喉间的呻,与云知还较起了劲,却是把要救他的事忘得差不多了。

 云知还边听着她的人呻,边卖力耸弄,兴致正高,不料忽然没声了,他凑前一看,只见她蹙眉咬,捷颤,脸上情难耐的神色,却就是不肯开口,显然是在跟自己作对呢。

 他暗觉好笑,手放开了她的,握着她的纤按在草地上,使她的雪翘得更高,在玉中急耸数十下,拔出来,又飞快地刺进微微润的小里,急耸数十下,如此双管齐下,轮开花。

 终于弄得她娇呜不断,难遏难止。秦迟锦哪里想过男女之事还可以这么弄,两个小都被身后的男人用大子急速耸刺着,每次间隔不超过十息,羞感在心底迅速积累。

 渐渐地不只本就感的后庭里又酸又麻,连前面的小也慢慢恢复了知觉似的,开始麻,泌出花汁来。云知还立即感觉到了,更是兴奋如狂,下巨龙极而,转换阵地时几乎没有任何耽搁。

 在两个小里疯狂进出,倒海翻江,一时间“啪啪啪”体的撞击声、“唧唧唧”浆水的响声、“啊”女子的呻声。

 在这神山之上相呼应,连绵不绝,勾人魂魄。两只小给人的感觉绝不相同,一只滑腻软,一只糙紧致,火热的在两者间轮进出,快美相互叠加,直让人销魂蚀骨。

 云知还再忍不住,一手抓着一只秦迟锦的手臂,把她香汗淋漓的娇躯拉了起来,紧紧地搂在怀里,底下进出如风,一连耸了百余下,极致的快美汹涌而至,不由低吼一声,在她的菊里剧烈发出来。

 秦迟锦的玉首后仰,抵在他的肩头,修长白皙的身子阵阵酥颤,两只抖出一片雪,炽热的鼻息呼呼地到云知还的脸上,眼睑微垂,颊如霞染,模样甚是人。过了好一会,云知还渐渐缓过来。

 他拔出乎乎的,把秦迟锦的身子转了半圈,低头朝她腿间一看,不咦了一声,惊讶道:“居然还没水儿。

 秦仙子,都说女儿是水做的骨,男人是泥做的骨,我怎么感觉你是反过来了呢?”秦迟锦道:“传说女娲娘娘抟土造人,才有了人类的祖先,倒是未曾听过什么女儿是水做的骨。”云知还笑道:“这是凡人间传的一本小说里写的,秦仙子孤悬海外,没有听说过也很正常。”

 站起身来看了看天色,估摸着快到巳时了,又往远处望了一眼,只见鸥鸟盘旋,海天一,无穷无尽的蔚蓝扑入眼帘,不由中一阔,生出一股把生死置之度外的豪情来。

 脑中转过数个念头,对秦迟锦笑着道:“风景这么美,不如我们玩个新鲜花样,衬一衬这风光如何?”秦迟锦道:“随你。”云知还道:“那我就不客气了。”从芥子里取出一面带支架的大镜子,朝东边大海立着。

 秦迟锦想起他刚才拿出的桂花油,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会带着这么多七八糟的东西?”云知还道:“如我等好之徒,增加闺中‮趣情‬的各式物品,自然是到哪都准备齐全的。”秦迟锦看着镜子里自己清晰的影像,道:“这镜子是做什么的?”云知还笑道:“你等下就知道了。”

 施法招来清水,把下身洗干净了,走到她面前,斜翘向天的大,道:“秦仙子,麻烦你把嘴张开。”秦迟锦微微吃了一惊,这才知道他竟然是要把这东西在镜子前弄进自己嘴里。

 她迟疑了下,随即镇定下来,面色如常地张开了水润的瓣。与之对应,镜子里也出现了一个圆张朱、香舌隐现、面颊如玉、浑身赤的绝美人。

 云知还心中一阵激动,一手扶着她的螓首,一手捏着部,把绷得亮红的大头送进了她的嘴里。

 “唔,呜…”双被火热的身大大撑开,舌面被端顶着轻柔磨弄,秦迟锦感觉自己双颊发烫,脑中渐渐混乱起来。

 云知还故意使她的秀脸斜对着光滑的镜面,所以她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看到紫红在自己口中缓缓动的情形。镜子足够大,把远处丰茂的树林、阳光闪烁的海面、碧蓝如洗的天空,一一映照了出来。

 如画的风景间,是一个姿容绝世、淡雅如仙的女子,着一身白腻无暇的肌肤,张着玫瑰花瓣似的薄,呜嗯地挨受着男人弄。

 她的雪脸上泛着人的嫣红,美目半开半阖,口角处不时下几线清亮的唾,狼狈中又透出一丝凄。云知还的被她柔软的双和口腔紧紧包裹着。

 感的头顶磨在她滑的香舌上,有时兴致来了,他便故意偏开去,在她雪白的脸颊上弄出一个狰狞的凸起,牵着她的一只玉手在外面不停摩挲。

 生理和心理的极度刺,使云知还渐渐疯狂起来,双手捧着她的螓首,急进急出,把她的小嘴当成了玉,快速耸。

 “呜,呜…咳、咳,呜…”秦迟锦忍不住开始呜叫,有时被他深深地顶进喉管里,更是窒息一般呛咳起来,秀脸涨得通红。云知还到底还没有失去理智,总是在她快要受不了的时候,及时出来,待她息完毕,再送进去顶弄,可是即使如此,秦迟锦也已快到了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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