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房间静悄悄地
　表哥在上嘿嘿直笑，来回扫视着我们母子俩，兴趣十足。我磨磨唧唧的找着户口本，感觉没有达成自己的目的，反而被母亲给将住了，心里有些不甘心，想了想就彻底撕下脸皮说：“妈，你小点声，让外面的人听见了怎么说啊。”

　其实母亲叫声并不大，根本传不到别人家，只是不想就这么白进来一趟。母亲知道我最近一直在使坏。

　就是想在家里能彻底打个翻身仗，好以后能无法无天，怎么可能就这么败下阵来，也是放下了最后的顾忌，不甘示弱的说：“你这臭小子没事就在外面看，妈不大点声你能听得见么，光看没声，早急死你个臭小子了。”

　母亲一说完，直接把我和表哥逗乐了，就连她自己也噗嗤一声笑的花枝颤。我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能针锋相对的话来，虽然没赢过母亲，但也没什么失败感了，反而略有些开心，也没再继续偷看就回屋了。过了有半小时，完事以后母亲穿着‮趣情‬内衣，踩着高跟鞋去卫生间收拾了一下。

　然后让我万万没想到的事母亲收拾完转身走到我屋里来了，红润光泽的脸颊笑盈盈的，丝毫没有因为这段时间我故意使坏而生气的意思。

　母亲走到我身边，葱葱玉指戳了戳我的额头，笑骂了句：“臭小子，人小鬼大，妈还治不了你了？”说完用手在我鼓起的裆上抓了一把，然后就笑着走了。

　我被母亲大胆的举动惊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她走了一会才有些懊悔，刚才该趁机反击在她股上也抓一把的…

　没想到我的误打误撞，居然让我和母亲还有表哥在家里的气氛变融洽了。母亲放下所有矜持，慢慢融入了我和表哥的关系，渐渐地如鱼得水，似乎有点要成为主导者的感觉。

　不但能和我们一起说镇上的伦，还把她以前在农村时所知道的一些说给我们听，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母亲是在这种环境下成长的，难怪和表哥维持了几年的伦关系也没有崩溃，以至于后来半推半就，一点一点被征服，彻底把骨子里的风开发出来了。

　几十年之前的镇上比现在伦现象更严重，而且是都是十里八村心照不宣的秘密。一直到后来教育法制普及到镇上，情况才收敛了许多。其中一些连表哥听了都震惊无比，更别说我了，那时候贫穷匮乏。

　除了也没啥其它什么可以让人娱乐消遣的事，村子里十四五的小伙子简直无法无天，婶子、舅妈这种没有血缘关系的，被搞大肚子的都有。

　有血缘关系的也不少，当姑的被侄子搞了的，当姨的被外甥弄了的，甚至有的家里穷，儿子找不到媳妇，就让女儿嫁给儿子，要是家里没女儿，当妈的就亲上阵给儿子当媳妇，结果就丈夫成了老公公，母亲成了儿媳妇。

　我感觉母亲在说这些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的看着我，似乎有些别的意思。（说点题外话，家里穷的让女儿嫁给儿子这个是在我家乡绝对真实的事情，80年代以后才彻底消失，我们那里的说法叫串个媳妇，比如聊天时一说谁谁谁的媳妇是串的，大家就明白这个人的媳妇是他的直系女亲属了，近代社会尚且这样，可想而知古代是什么样子的了…）母亲说的最详细的一个就是一个丈夫早死的女人，把独子拉扯大以后。

　由于长得美，儿子13岁就爬上了她的，半年就把她肚子弄大了，以前结婚早，当时她才29。，居然鬼心窍想把孩子生下来，还好让娘家人劝着给喝药打掉了。

　接着两三年的时间又让儿子给弄怀孕了好几次，然后儿子大了点以后需要钱娶媳妇，靠着不孬的长相和身段改嫁给了外村死了老婆的富裕户，那富户儿子一开始怎么可能同意让个外人打他家的主意。

　她就把富户儿子喊到自己家里睡了一晚，告诉他只要同意以后可以随便他玩，这才成功改嫁过去。

　后来那富户，富户儿子，亲生儿子三个人一起了她得有十几年，一直到她人老珠黄才放过她，如此精彩的故事早已经让我下面硬的不行了，十分想回卧室上一发。

　表哥也早已按耐不住，要不是想听完母亲所知道的陈年往事，早就把她拉进卧室先火了。话题刚一结束，直接横抱着母亲跑进了卧室。

　我会卧室自己了一会没什么感觉，听见表哥和母亲已经开始了，急忙过去站在门口边看边。屋里两人此刻都是火焚身，没工夫注意我，尽情的享受着带来的快。

　也许是受母亲刚才所讲的刺，今天表哥明显耐力不如平时，刚把母亲干到高就了，我在他们之前也了出来，完以后我也不想走。

　感觉还没尽兴，还想再一次，这时候表哥推了推在高过后慵懒妩媚的母亲，指了指我说：“你看小斌那么难受，你帮帮他呗。”母亲还没有从高中完全回过神，侧头看着我正奋力着巴。

　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居然向我招手：“小斌，过来，到妈这边来。”我一听感觉激动的都不会走路了，颤抖着挪了过去。

　母亲上身赤躺在上，雪白的肌肤上还残留在高过后的红晕，丰的大子瘫在口，看着我一点一点挪过去，眼神朦胧而妩媚的冲我笑了一下。我顿时口干舌燥，咽了口唾沫把巴停到了母亲身前。

　母亲优雅地抬起藕臂，柔的小手握住了我的巴，感觉巴被母亲柔弱无骨的小手握住，瞬间又硬了几分。

　我实在受不了内心爆炸似的望，快要疯了一样，感觉只要能让我发，我什么都能干的出来，轻轻哀求着喊了声：“妈，帮帮我。”

　母亲柔荑温柔地在我巴上着，嗤笑了一声：“嗬，之前那么嘚瑟，现在难受知道求妈了？”

　我享受着母亲给打飞机带来心理和生理双重的快，瞟着她雪白丰的房，红着脸皮嬉皮笑脸的喊了声：“妈…”

　“嗯…”母亲拖着长音嗯了一声，声音又柔又腻。表哥在一旁看的不停咂舌，想干点什么又怕打断了眼前的刺景象。

　母亲听见动静，横了他一眼，另一只手推了推：“你先出去…别在这碍事…”表哥抓住母亲雪白柔软的大子上使劲了一把：“刚把你喂就过河拆桥啊，我就看看不出声了总行了吧。”母亲嗓子里轻轻呻了一声。

　然后指着还在自己玉上做怪的大手白了他一眼：“哼，这叫只看看？去外面看去，别在这作怪。”表哥嘿嘿笑着回了自己的大手。

　虽然还是没有离开，但比刚才老实多了。母亲知道他也不可能就这么听话出去了，只求着他不趁机作怪就谢天谢地了。

　表哥老实以后，母亲开始专心致志的给我打飞机，柔滑的小手不停着我的巴，但我之前刚出过来一次，过了好一会都没有再的迹象，搞得母子俩都有些着急。

　母亲小手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看我一脸着急难耐，正眼巴巴的望着她，犹豫了一下，松开手说了句：“去你卧室。”

　我还以为她要不给我了，结果一听感觉还有戏急忙应了一声。表哥啧了一声：“切，你们娘俩还有啥好躲的，小斌听哥的，就在这。”

　母亲娇笑起来：“嗬嗬，我儿子可不像你一样是个畜生。”说完套上睡裙，推着我进了我的卧室。

　表哥知道这事得循序渐进才能成，等以后有的是机会。没再强求，坐在上目送我们俩离开了，不过笑地很，等进了卧室以后我和母亲反而局促了起来。

　没有刚才在她屋里那种轻松无嫌的气氛了。我有点紧张，毕竟是我亲妈，少了表哥这个催化剂。

　忽然没法像之前那么无所顾忌了，母亲也有点心慌，脸颊红红的不敢看我。沉默了几十秒之后，我感觉巴实在是硬的难受，把心一横，直接躺在了上，巴昂首立冲着上方。

　“把眼睛闭上。”母亲轻轻低声说。我闭上眼睛，母亲坐到了我的边，昂首立的巴被她小手抚摸了几下，很快觉到一股热气在了头上，然后巴就被片柔软热包裹住，一条灵活的舌头在上面上扫来扫去。

　我不由自主喔了一声，感觉下面舒服的好似无边无际，全身都绷直了。母亲抚摸着我绷紧的身体，把我握成拳头的手松开，覆盖在了她弹十足的房上。我放松下来，轻轻在房上捏着。母亲柔媚酥软地呢喃了几声。

　然后又安静了下来。母子俩人都没有说话，房间静悄悄地，只有母亲允巴不时发出的口水声。

　很快我就在母亲细心温柔的口中而出，母亲整着巴，把全都咽了下去，睁开眼，望着正在帮我清理残留的母亲，曾经对她的爱戴再次浮上心头。情不自喊了声妈。母亲对我温柔地笑着，虽然什么也没说。

　但是又好像一切都尽在不言之中。此刻她风情万种、温柔如水的神情，被我牢牢印在了脑海里，一直都没有忘过。母亲笑着离开了我的卧室。

　虽然我们已经突破了母子的关系，但还是没有突破最后的底线。我倒没有失望，能让母亲给我口就真的已经很足了，没去想过要再进一步发生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