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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才瞧上一眼
 他听得声音,注视过去,正见到她柔若无骨地缓缓起身,锦被滑下娇软的小身子,竟是只着了一件素白的贴身中衣,那身子侧对着他,曲线凹凸有致,窈窕曼妙,柳般的纤如素。

 满翘,形状有如桃。三千青丝如瀑披垂两肩,就是隔着纱帐,也遮不住那如缎乌发上的粼粼光泽。

 而朦胧纱幔的遮掩间,女子姣好精致的美丽五官被衬托得好似天仙,她光是一个侧影,就美得叫人浮想联翩,他深呼吸了一口,自方才便闻到一股淡淡幽香,清淡芳甜、沁人心脾,那香气萦绕在鼻间。

 他竟觉得有些渴了,忽然,纱幔中的她慵懒的嗓音低柔的吩咐道“绾儿,给我拿件中衣更换,唉,今晚真热,才末,竟叫我睡得都出汗了…”

 她说着就纤纤玉指扯掉衣襟的系带,月白色的丝质中衣被她褪下,缓缓滑过光滑细腻的肩头,落到柔细紧致的小下,出了优美直的背脊,蝴蝶骨翩翩愈飞,肌理雪白细腻,毫无瑕疵。

 他灼灼的看着只着肚兜的半女体,昏黄的光泽下,加诸纱幔的朦胧遮掩,一身雪肌宛若白玉凝脂,两只藕臂娇懒的动作着,滑的惹人心

 他手指轻颤,眉头一跳,竟不由自主浮起想摸上一把的冲动,她还在继续解下绣着凤纹的大红肚兜,两条金细带已被她扯开一条。

 她边扯边懒洋洋的吩咐“嗯,还要拿一件肚兜…”她说完时另一条金色细带也解开了,肚兜儿一松,被紧裹着的两只雪蹦跳了出来。

 丰腴满,又白又尖凸起两朵樱蕊,正轻轻的上下弹跳,人,晃得他喉头更干。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前,柔声呢喃“咦,这儿…怎么好像又长大了呢?”她用自己的手托住了一只雪

 她手小,手指纤细如葱,包不住那一团白呼呼的绵软子,如新芽似的指尖掐着着,抓抓捏捏,在她手中变换着形状,尖端的粉蕾经不住拉扯的刺

 渐渐紧缩翘,变成一颗玫瑰的圆嘟莓果,在她的弄下颤颤轻晃,她抓完一只又换一只,堆雪的桃峰在小手中被得晃颤不止,尖端缀着的红梅放蕊吐放,泽瑰丽,一点一晃,那尖儿细致的变化他全收入了眼底,星眸中瞳孔缩紧,如深潭般黑不见底。

 她柔细的手指没注意抹过那雪峰的莓果,出一声惑的低柔呻“嗯…”娇柔婉媚的低低婉酥酥的钻入他耳膜,层层递到他心尖,像是被蚂蚁咬了一口,的,麻麻的,反的升起一阵阵热意窜入下腹…他感觉得到,他硬了。年轻的帝王心中一沉,脸色微黑。

 她这副身子居然能令他如此惊,毫无抵抗力的便起了反应…而她耳中听到自己那呻酥软媚人,楞了一瞬,才反应过来自己不注意磨到头,就情不自哦了一声。

 她的脸颊顿时微微一烫…哎呀,她怎么就叫出声了?羞死她了!这要让宫女们听得该怎么是好?

 她两颊红如胭脂,水眸含羞,扭头想偷瞧身旁宫女们的神情,却没想到撞入眼帘的竟会是一双玄紫皮靴…她楞楞地拉高惑的视线,见着一身黑缂滚服,镶金玉带,还有肩上那云龙绣纹…

 当她美目与一双漆黑的狭长星眸对上,瞬间瞪大了剪水的琥珀瞳孔,她突然用力了一口气,差点就不过来,玉臂急急一扯,慌乱地拉过大红锦被遮住自己光白皙的身子…***“陛下…怎会、怎会…”

 她结舌呢喃,羞惊加,低埋着螓首,乌黑青丝滑落两颊,细密睫连连扑闪,剪水双瞳里是猝不及防的慌乱异色。略一思索,她便知宫人绝不会放任陛下进殿而不唤醒她,定然是她睡得太了,屡叫不醒,才导致这尴尬的场面。

 她一只玉白小手抓紧了前的锦被,另一只推开帐幔后,便伸腿急急下了榻,柔若无骨的身子一触及地面登即弯低跪伏。

 她低埋着头,声音低低柔柔的说道:“臣妾有恙,未能即时起身接驾,望陛下…饶恕臣妾之失。”

 睡而起的她娇嗓音微哑,带着几分收不住的慵懒,一骨子魅惑的味道,竟得他浑身一酥。

 发的龙竟不受控制的摆晃了两下…他沉下脸,英武的眉宇轻皱了起来,而在他看不见她低垂的小脸上。

 她一双水眸连连眨动,羞臊的咬着樱…一思及方才自个轻解罗衫的香场景全给他看了去,她浑身都臊热得了起来!

 她羞极之外,心湖亦生着皱波,着一圈圈气怒的涟漪…他大可以出声阻她喊她,为何要默不吭声?她有自知之明,自己这副皮囊美则美矣,却单单不被他放在眼中。

 这么多年来,他连碰自己一下手都不曾有过,更别提每每自己身影撞入他视线中,那黑幽幽的冷冽眸子只诉说着对她的不耐…所以,他不出声,莫非是想看她笑话?

 她猜想出原因后,心里头愈发的羞怒燥闷,可却没表半分,姿态恭敬的端跪着,倔强地要叫他绝挑不出自己半点错漏。

 殿中极静,静得令人窒息,却迟迟等不到他出声,而她身子娇不经跪,只这么一会便吃不消了,双膝又是酸又是疼,偏一声不吭,咬牙硬是忍耐住…半晌后,她终于等到他发话…

 “皇后起身吧。”他顿了顿“身为国母,就是在自己寝宫,也不该放形骸,着装暴…自己去拾掇好再来见朕。”年轻帝王清洌的嗓音染着寒霜,能刺入人的肌肤,更别说他话语中明晃晃夹的嘲讽。

 她被这话臊得红了双颊,眼眶委屈地转着水光,忍了又忍,深一口气才缓声柔柔地说道…“臣妾…知错了,谢陛下宽容。”

 她膝盖极酸,起身十分僵硬,拽着被子的手不经意间松了些许,红稠锦矜浅浅地滑下她雪腻的光滑肩头,细致乌黑的秀发披在两旁,一下子。

 那白红墨三种泽极端的对比又轻易地勾住了他的目光…柔细发丝拂在她颊边,衬得一张生生的羞怯小脸更加白皙。

 她五官本就精致明媚,天生一对桃花眸,丰双颊两朵粉霞未褪,不着脂粉就娇非常,忽地她偷偷抬眸望了他一眼,剪水双瞳波光漾,晶灿灵动,似瞋还怒。

 他目光洽洽与她对上,心中微微一动,却又旋即冷哼,她这行径装得是恭敬了,可那双眼里顽劣不敬的心思可没好好收起来!

 她没料到竟会叫他抓住,吓得赶紧又垂下眼帘,脸颊顿时一烫…要死了她,做啥没忍住偷偷瞧他呀!

 她撇开脸想赶紧唤宫女前来服侍更衣,可眼角一瞥竟瞧见宫门竟是紧闭的,抿了抿又收住声,知道定是他吩咐过不让人进来,她在心中一叹…罢了,便自己来吧。

 她柔荑揪紧了身上的锦被,怕锦被掉落更是走得极慢,身姿柔柔款摆,莲步轻移至紫檀衣箱处,才浅浅弯下柳,自红稠锦矜中伸出一只如羊脂白玉的雪腻膀子挑拾着宫裙衣物。

 而在她的身后,秦彻一直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她,在她跪伏时,他好不容易望,一直到身下龙疲软才唤她起身,可不过见着她不经意出光洁的双肩,以及她那含着娇瞋的一眼,美目盼,眼波动人,得他下腹的望瞬间又灼烫复苏…

 她款款走动时,白细滑的小腿肚在曳地的大红锦被中时隐时现,的还有一双…小巧白皙的莲足,她竟没穿罗袜!他心中忍不住暗骂着她轻浮、放!可眼神却偏偏移不得半分。

 俏生生的莲足如玉钩优美精致,竟是不足一握,十个脚趾也生的圆圆小小,可人得像是一颗颗玉白的小珍珠…他瞧着,不自觉喉头就滚动了两下。

 她步入透光的琉璃屏风后,他目光亦跟了过去。锦被滑落地面,窈窕的身影在透着光的屏风后若隐若现。

 ***她系着肚兜的细带,一双修长玉臂高举弯折,房,雪丘高耸,尖向上翘着,把小兜儿撑得高高的。

 随着穿衣的动作波轻轻摇晃,娇软肢微微摆动,玲珑曼妙,他看得喉头愈发干渴,可下一刻,他猛地别开了眼。该死!他暗咒着,眸底浮起一层厌恶之

 这女人这番姿态必定是故意惑他,困不醒?这不他一来就醒了?还不知羞地起衣服,所何为?昭然若揭!他不会叫她得逞的!

 屏风后,平时都由宫女服侍着装的小皇后自己穿起这些复杂的衣服,虽不致手忙脚,但也折腾了不少时间,半柱香后她才穿戴完整,随意绾起一头乌发,着一身绣着金色凤纹的红色衫子走出屏风,因动作了一番,脸色红润,十分精神可爱。

 他冷冷扫过她这一身,身紧收,红衣娇似火,层叠的裙摆上银线绣着朵朵莲花,走动间暗香浮动,波光闪闪,一头青丝用着凤咬明珠的金簪绾了起来。

 腮边垂下柔细的发丝拂过一张娇俏的芙蓉面,愈发明动人,一双桃花媚眸眼波鲜活,会说话似的,他不过才瞧上一眼,心中竟又微微一动。

 她长开的身段十分人,和着少女的娇柔纯真,偏偏又通身大方贵气,朝着他婀娜多姿的走来时,一举手一投足都带着一股勾魂摄魄的难言风情…

 他暗道这周家倒是会生女儿,倘若他是重之人,岂不是要夜夜笙歌?然后…从此君王不早朝?呵,好个周家!不一会。

 她就恭敬地走到他面前停下,微垂着白皙秀颈,柔声问“陛下可是有要事要吩咐臣妾?”冷峻的帝王有多讨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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