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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从这方面讲
 可是川崎透过大岛江的为人,日本的社团让他来掌控这一大块生意,就是因为他冷酷而且极为看重规则,凡是违反他规则的人,不管远近亲疏,都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在他眼里,子就是一个自愿签署调教协议的商品,如果我的出价够高,是不是能让他将我子放回呢?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再次登上了前往日本的航班。

 而且提前让刘敏打了200万美元到日本公司的账户上,在东京成田机场,川崎竟然亲自开车到接机口候我,认识他这么多年来,我可从来没享受过这个待遇,显然这一次他也不是为了我而来,当他从我手上接过装有子丝袜内的袋子是。

 那种兴奋和期待都已经不加掩饰了,可以想象子的内会被套在川崎的上,被上川崎的,可这一切比起子在会所里的遭遇。

 那都已经算不得什么了。***因为属于温带气候,东京的8月比起闷热的上海要宜人很多。

 但是毫不影响日本女穿着人的超短裙,在银座大街上扭动着肢,吸引着过往男人的目光。以前我也喜欢日本街头的这种景象。

 可是自从子成为了会所奴后,我仿佛突然对所有女都失去了兴趣,只要看到穿着职业包裙的背影,就会想联到以前子工作中的模样。

 看到那些买菜的人,就会想到在厨房忙碌的子,更不用说看到那些风俗店、录像店门口那些骨的海报…

 大岛江的整个地下会所有几百名奴,有长期关押驯养的,也有临时过来接受调教的,各类会员也有上万人,按理作为地下会所的负责人,他是没有理由见我这样一个普通会员。

 或许还是出于对密事件的歉意,大岛江再次在他的办公室接见了我。这次我没有带着川崎,因为这一次我打算跟大岛江摊牌,川崎在旁边的话我有很多话不好意思说出口。

 为了救出子,我准备不再顾及所谓大男人的面子,不管什么代价和条件,都会尽量去足大岛江。按照中国人的思路,既然这个会所是高度商业化的。

 那么子的身上一定有个价值,无论是否在200万美元以内,只要顺着这个思路,就和大岛江有的谈,这一次我依然没有把自己抬在前面。

 而是说了儿子和子的母亲对她的思念,希望子能够尽快回去。之所以这么说,一来是因为我还无法放下所谓男人的尊严,二来在日本社会,母子情、母女情远比夫感情更容易打动人。

 尤其是在大岛江这个会所里,那么多男人将自己的子送进来调教,夫感情就显得格外的脆弱。

 当然我也提到了钱的事情,作为子违约的补偿,这时候只等大岛江保持一个价码,我就可以如愿以偿的带着子回家了,剩下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地安抚子在一个月里的遭遇。可出乎我意料的是,大岛江根本没有报出价码。

 而是直接拒绝了我,用词不失礼貌而又非常坚决,而拒绝我的理由也很简单,那就是契约!日本社会对契约的重视,到了近乎变态的地步,这一点从我和川崎做生意的经历中就能感受到,可能前期的谈判会非常焦灼,但一旦形成了白纸黑字的合同,日本人总能按照约定的时间完成约定的事情,所以和日本人打过交道的朋友都说。

 在和日本人签合同之前,一定要谨慎严密。可偏偏我的子草率地签下了那份奴协议,而且还在勾选调教项目的时候选择了“主人が决める”也就是说大岛江可以对她采用任何调教手段,哪怕是最残忍的,子看合同的时候我瞟了一眼,上面还有“圣水”、“兽”、“穿刺”、“刺青”、“改造”这些文单词。甚至还有什么“昆虫”、“蛇”

 之类的选项,这些项目,都有可能会出现在对子的调教中。如果子能够迅速屈服,被调教成大岛江或者调教师们所期望的那样,那或许还会少吃些苦头,但以子的性格,又怎么会甘心成为男人脚下的玩物。

 这一点从渡边口中也得到了证明,即便是被灌肠后,她都会忍到最后一刻,可是这些男人,有的是办法对付女人。那些比起灌肠残忍得多的办法。

 “方桑,你是担心你的子吧?”老道的大岛江一定看出了我的心理波动。“有一点,但也不完全是…”被突然提到自己的心事让我有些支支吾吾。

 在日本男人看起来一定十分可笑。我突然想到川崎曾说过子的调教不太顺利,都快一个月了还只是出于初级阶段,据说一般女奴在这个阶段只需要一周,这也是跟子坚韧的性格分不开的。

 如果用这个理由来劝说大岛江,不如将这个失败的作品提前退还给我,我再支付一些补偿,似乎是顺理成章啊,可我忽视了一点,而且是非常重要的一点,对于调教师来说,遇到一个难以调教的女人。

 就好比驯马师遇到了一匹难训的烈马,虽然会增加很多麻烦,但也会得到平时难以体验到的乐趣。

 尤其是将烈马彻底征服后的成就感,那不是驯服一般的马匹能带来的,更何况日本人的眼里,就没有调教不成的女人。

 果然,听完我的建议后,大岛江笑了,笑得让我有些尴尬,他没有直接回应我的第二个建议,而是将桌上的一个镜框翻了过来。

 那是一只黑得发亮的德国牧羊犬,第一眼看就知道品种非常纯正,而且是一只雄牧羊犬,因为照片是拍的侧面,所以牧羊犬下的雄物格外醒目。

 “你知道,为什么狗明知你扔出的木是不能吃的,它还是会拼命地跑去叼回来给你?”大岛江抛出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见我半天没回过神,大岛江开始自言自语起来:“很多人以为,那是因为狗想讨好主人,其实错了,其实那只是一种单纯的神经反应。”

 “神经反应?”我嘀咕了一下。“是的,”大岛江似乎突然起了兴致“因为训练的时候,就是会让狗明白,叼回木会得到主人的抚摸甚至赏赐,反之则会受到惩罚。

 最后的结果就是,只要你丢出木,狗都会义无反顾地扑出去,那只是一种简单的神经反应。”“训练女人同样如此,你要让她知道,服从调教师的指令,就可以获得奖赏,但一旦违抗。

 就会收到无情的惩罚,最后女人的顺从也会成为她的神经反应,她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件事,唯一要做的就是服从调教师的命令,这个时候,哪怕你命令她去死,她都会毫不犹豫地执行。”

 也许是看到了我脸上还有疑惑,大岛江又继续说了下去:“但是和那些牲畜不同,女人身上还有一种东西,必须在调教中清除,那就是人

 有的女人会比较顽强,比如你子,有的女人会容易得多,但其实结果都是一样的,她们都会成为主人的物体,一件可以被售卖易的物体。”大岛江讲这些话的时候格外冷酷,好像他说的根本不是那些活生生的,原本有职业有家庭的女人,而就是一些无生命的货物。

 “所以说,方桑不用担心子的调教,我们这里有最出色的调教师,一定会将你子调教成理想的样子。”

 “理想的样子?”我要的到底是什么?在曾经我是多么想让子接受SM,与我一起在会所里体验各种刺,可当大岛江说出“理想的样子”时,我才知道,我心目中子理想的样子。

 原来就是那个自信的职业女,贤惠的家庭妇女,而不是男人脚边没有思想没有自我的‮狗母‬!

 “方桑,有一点你可能还没意识到。”大岛江突然将话题引到了我身上。“什么?”本来还是满怀自信来跟大岛江谈判的我,已经变得迷茫而又失落,交流的节奏也完全被大岛江控制着。

 “如果我没判断错,你一定也是个NTR。”大岛江的英文同样蹩脚,但这三个字母已经不是我第一次从日本人口中听到了。如果之前有人说我是NTR,我一定会非常恼火,但自从上次在公开调教中见到那个NTR丈夫。

 尤其是看到他一边旁观子被其他男人玩,一边用一只手自的场面,我被震撼到了,再结合见到子签约后被日本男人束缚、戏弄、检查的时候。

 在门外偷窥渡边对她进行调教时的感受,我的身体也分明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刺,从这方面讲,我和那个NTR丈夫又有什么区别呢?

 可是,直接被另一个男人点出来,又是另外一种感受了,如果我能看到自己的表情,那时候一定是涨红了脸,恨不得找个地钻进去。

 “不过方桑不用羞愧,”大岛江也一定看出了我的尴尬“这对于男人来说是在正常不过的,尤其是夫人越漂亮、越人的,丈夫的NTR倾向就会越严重。”

 “只是很多人不知道,NTR可不是意味着让子可以随便玩,而是希望能够参与到子被玩的过程。”大岛江的话再次让我想起了那个蒙面的NTR丈夫。

 那不也是一种参与的方式吗?“参与?我有机会参与吗?”在大岛江的一番引导下,我终于说出了内心深处最想说的一个请求。

 “在调教过程中,我们对奴家人的参与是非常谨慎的,”大岛江皱了皱眉头:“因为那会触发奴的人,会破坏调教的效果。”“那就是没机会了?”“那也不是,但是…”

 大岛江似乎在故意卖着关子,但他掌握着子的命运,我又不得不低声下气地等着他后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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