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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就告诉一件事
 可她又为什么一点都不反抗?她还是我那个扇了客户一巴掌的贞烈子吗?可是事态的发展并没有让我深思的机会,那两个保安就朝着门口走来,距离我只有几步之遥。我横扫了四周。

 在离门不远有一处阴暗的角落,是唯一可以躲藏的地方,我几个大步跨了过去,屈身躲在阴暗处。所幸的是。

 那两个保安从房间里出来后,是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我狂跳的心才算渐渐平稳了下来。我再次回到了那个门外。

 只是经历了刚才那场虚惊,我变得更加地小心翼翼,一边观察着屋里的情形,一边还要时不时地环顾四周,那个男人在被死死捆住的女人身边转着圈。

 就像是一头狮子在围着已经失去反抗能力的猎物,在考虑从哪里下口。因为气窗扇叶的角度关系,我只能看到男人的口处,无法看到他的脸部,所以还不能确定他就是渡边淳一,也许只是另一个叫渡边的混蛋。

 男人时不时地在女人的股、大腿上抚摸着,嘴上发出啧啧的赞叹声,但又似乎并不着急去侵犯她,换做一般的男人在面对这样的场面,只怕是早已忍不住提上马了吧,这个男人的定力让我感到有些可怕。

 男人蹲在了女人的头边,那个角度正好能够让我看到他的脸部,那张布满皱纹的尖嘴猴腮,不是渡边淳一还能是谁。

 而这个被撅着股绑在鞍马上的女人,我也几乎就能肯定就是我的子。渡边托起女人的下巴,使她的脸对着自己:“很久没有见到像夫人这样出色的奴隶了,尤其这个股可真是极品啊!”女人猛地将头甩到另一侧,甩开了渡边的手,那张不屈的脸正好对着门口,让我看的真真切切,这就是我心爱的子啊。“无论你想做什么,请快一点。”

 子淡淡地说着,仿佛就像是平常的交流那般,只有紧皱的眉间暴出她对这些事的厌恶。听到子的这句话,我心里泛起一阵心酸,她在我面前是表现出来的那种配合。

 果然是装给我看的,是为了刺我,又或者是为了报复我?在她的内心里,依然还是那个自尊、自强的文洁,但是在这样的地方,这种自尊和自强又能坚持多久了?

 “快一点?”渡边笑了起来。笑得人有些悚然“在这里,我们有的是时间,尤其是对待像夫人这样的美人,更加要耐心了。”“你到底要怎么样?”子变得有些不耐烦:“你们男人不就是要女人吗?那就来吧!”

 子的话再次像重拳一样击打在我口,她所说的“你们男人”一定也包括自己的丈夫吧。那个在会所里与其他女人进行的丈夫。当她被绑成这个姿势的时候,一定以为这些男人是要强行入自己。“nonono,”听到子的话,渡边也大笑了起来。

 “在这个地方,女人最大的价值是用来玩,而不是用来。”“而且,”渡边站了起来。将一个装有两层托盘的推车推到子面前“估计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期待着被男人们了。”

 子应该也看到了推车上的物体,再次将头扭向了另一侧,被束缚住的身体开始有些不安地扭动起来“你们别做梦了,我死也不会这样的。”子仍然显得那么刚强,让我感到很是欣慰。

 “不过,听说夫人自愿成为第五类奴隶,这可是很的女人才能做到的呢。”渡边将手放在了子的股上,并慢慢向下探去。

 这一次子没有挣扎,或许是她已经体验过麻绳和皮带的厉害,知道反抗是无用的。“也是,像夫人这样的身体,一定配有一颗的内心,只是需要被调教开发而已。”渡边的手已经探到了子的股间,似乎正在着那里的某个部位。

 “不…不要…废话了…”子似乎在忍受着渡边的手带来的刺,说话都变得有些吃力“想…做…什么…就来吧…”

 “夫人已经等不及被玩吧。”渡边“配合”地回了他的手,又回到了那个托盘前,虽然渡边这么说,但我明白子此刻的心理。

 其实她并不是期待着被玩和调教,她只是希望这一切能快点开始,快点结束,可是她低估了这些人的手段,他们就是要像剥洋葱一样。一层层地剥去她的尊严和人格,将她蜕变成一头真正的玩物‮狗母‬。

 “不知道夫人想被怎么玩呢?”渡边从托盘中拿出一个闪着寒光的柱状玻璃物件,细看之下,那是个大号的玻璃注器,我自然知道这东西的用处,而子也肯定猜到了这不是什么好东西,从她那紧绷的身体就看得出。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请…快一点吧,”虽然子嘴上还那么顽强,可是口气已经比刚开始软了很多。

 老练的渡边当然知道子想“速战速决”的心理,反而显得格外耐心,他将托盘中的道具一个个拿起来。

 给子解释了一通用途,却又将它们放了回去:“这个是开,别看它块头小,可威力相当于500cc的普通灌肠呢,很适合刚开始接受灌肠的女人。

 不过像夫人你这么大的股,应该还是刚才的大号注器更合适。”“这个是门扩张器,专门对付那些不听话的股,它可以轻易将夫人的门打开,里面的景一定也很美妙吧?”“这个是,有不同的尺寸。

 不过像太太这样还没有调教过的股,用最小的那个就够了吧?”…渡边就像是给小孩子上课一般。

 耐心地介绍着每一个道具的功能作用,还时不时地在子身上比划着,我虽然看不到子的表情。

 可是她的身体紧绷着,双拳也紧紧地握在一起,显然正处在极度的不安之中,可是却又努力控制着不表现出来,这个房间里,看似比刚才那两个房间安静了许多。

 但气氛却毫不轻松,一边是子强忍着不安和恐惧,一边是渡边在耐心地刺子的底线,但局势显然在对着渡边有利的方向在发展,毕竟另一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被赤身体捆住手脚的女人。

 子的面前又多了一个装满体的玻璃盆,渡边将刚开始那个注器放进盆中体,再当着子的面将里面的出,仿佛在示范着一会怎么用这个给她灌肠。

 在几个回合之下,子终于控制不住内心的情绪:“要来就来吧,别浪费时间。”“怎么了?夫人是等不及被灌肠了吗?”渡边再次将满满一管的体注回到盆中。

 “是,我等不及被灌肠,好了吧。”子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从认识她开始,我还从未见她这么暴躁过。

 “nonono,求人不可应该是这个态度啊,”渡边显然还不足于子这种程度的屈服。

 “求求你,快点给我灌肠吧!”子的声音有些颤抖,透着些许的无奈,只见渡边端起玻璃盆,走到了子的后方,再次将注器的针管里体,终于要给子灌肠了吗?

 我屏住了呼吸,目不转睛地等着这一幕发生,可没想到渡边却将针管里的体直接注在了子的上,起了被绑住的体一阵剧烈的颤抖。

 “你应该说,求主人给‮狗母‬灌肠吧!”渡边用右手在子的股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那声脆响在封闭的房间里回了许久,在渡边不断刺的冷酷耐心下,子的精神防线终于崩溃了,她用带着哭腔的语气重复着渡边的那句话:“求主人给‮狗母‬灌肠吧…”

 “呵呵,果然是一条的‮狗母‬,第一次见面就求主人灌肠。”房间里想起了渡边得意的笑声。手中的注器终于对准了子的股中央。

 “别动哦,不然把你人的眼弄伤就不好了。”渡边的话纯属多余。毕竟子已经被绑成了这幅样子,股连挪动一公分都是不可能的,虽然我无法看见子‮腿双‬之间的情况,但从角度上看,那细长的玻璃管嘴应该已经刺入了她的股。

 此时只需要渡边轻轻推动注器的活,那满满一针管的体就会被注入子的直肠里。我那独立自强的子。

 终于要被灌肠了,而且是被一个猥琐卑鄙的日本男人灌肠。按理我应该很气愤,甚至要冲进去营救她才对,可奇怪的是,我竟然期待着这一切的发生。

 甚至于屏住了呼吸,深怕错过每一个瞬间,突然,一只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我还未来得及回头,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低声说道:“我猜到你就在这里!你疯了吗?你不知道这样会有什么后果吗?”

 “我的子就在里面…”我没有告诉他,我已经在这里观察了一段时间,却没有试图冲进去救她。“就算是你老妈在里面,都不能做什么。”

 川崎拽住我的一只胳膊,将我往休息室的方向拉去…***“你真的疯了,你不知道这样会有什么后果吗?”川崎重复着这句话。在将我拉回休息室后,他至少讲了不下十遍。

 “可是我的子就在那里,为什么我不能进去?”我也有些激动,毕竟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我不能见到自己的子,这算什么狗规矩。

 “这是这里的规矩,就算你们是夫、父女、母子,都不能直接发生接触。”川崎的话语中带着怒气,应该是怪我将他也带入了险地。“规矩?”我轻蔑地笑了笑,在我们中国,有什么规矩是不能破的。

 “你是真的不知道死活,”川崎涨红了脸“我就告诉你一件事,东京城郊有个自杀森林,每年在里面都会有上百具“自杀”尸体,你以为那些尸体真的都是自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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