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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最多五个月
 将梅花针筒包住整个红肿肥大的菊,再将针筒狠狠朝里一推,顿时,无数细小的纹绣针全数打入菊

 顿时,上人儿如案板上的活鱼一般跳动起来,偏生口不能言,身不能动,若非口中着玉势只怕玉牙都会被咬断,豆大的汗珠霎时渗出,脸色惨白!

 “情师父,他会不会?”一旁的执事眼见这似乎到了极限,犹疑着问。“不妨事,便是要他生生受住才好,这第一次出的菊是最真最,纹上花样最好,若非他身份特殊,我也不敢这么快就赏他这东西,需知,即使是红牌,也未被赐予纹菊!”

 无情说着又将针筒微微出,再狠狠推入,又是一堆细小的纹绣针打入,这次御奴却是连痉挛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出气,没了进气,可无情并未怜惜,足足推入三遍,方才撤下梅花针筒。

 其实,这菊的纹绣甚是讲究,本可以一针针进行,但考虑到御奴的体力和时间,所以无情便给他一次用了,菊是由内里的肠和褶皱翻出形成,不同的开出的度也不同,一般上牌男倌可以开一度,新晋的红牌们也能开一度或二度。

 但洛扬、洛云、风岚这三位老红牌便都能开出三度!三度,便是菊被翻出三层,且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翻出的肠肥厚,直至最后宛如花朵一般。

 完全绽放,内里肠全数翻出,菊心呈现,至极!至于给菊纹上花无鸾并未赐予红牌,到不是红牌身子不能纹绣。

 只是尚未出现令无鸾满意的,便也就不赐了。这御奴是要做极品的,他的主人又身份特殊,无情这才赐予梅花针,这每开一度便纹一次梅花,直到开出菊心之时方才完毕,到时,一朵倾国倾城的梅花便将大朵呈现在陛下面前,想想就令人心醉。

 无情心中早有计较,制定了一套养护御奴后的方案,势必将肠褶皱养出极限,到时便能开至三度,甚至超越三度,到达定制的梅开五度。

 如此一来,方才对得起陛下的信任。“解吧,奴儿,你辛苦了,稍后我会赐下养的东西,你且好好养着便是!”无情望着御奴浑身上下向是在水中浸泡过的一般,苍白虚软,当下似奖励般摸了摸他的身子,将他扶起,抱在怀中。

 果然柔若无骨,身子轻盈,再不是最初那个金国武将“奴儿,今你表现的很好,便是要如此驯服才更惹人心疼,忍得很辛苦吧,看你囊袋都已黑紫…”

 御奴从前只觉得无情冷心狠心,恨不得杀了这个魔鬼,可今突然落入他温暖的怀抱,听得他柔声细语,心中竟会觉得无限委屈,眼角两行清泪落下,听得耳边传来无情出锁针的声音。

 他再次不敢想象的盯着无情,无力的凝望。“怎么了?我说过,你表现得好,便许你高,好了,你看你,憋了那么久,仔细屏住呼吸吧!”

 说罢,便握住怀中人儿涨得黑紫的囊袋进行捏,又时不时将那白如玉般的玉茎进行‮弄套‬,缓缓加重力道…“啊…哈…”御奴攀住无情的臂膀,无力的呻

 经过调教的声音已不似最初的干喊,带着些许羞涩动人,模糊的双眼只剩下千金浸润的沉醉,而鼻尖亦只有无情身上那若有若无的香气。

 憋了许久的望将御奴折磨得死去活来,难以出,无情只好用力动手中的囊袋,看着囊袋由硬变软,由黑紫变成暗紫,再变得暗红…终于。

 那玉茎肿到了最后一刻,跨下人儿叫得如痴如醉,已完全沉入海,无情将食指放在铃口“奴儿,全力出吧,将你最的一面展现出来!”

 说罢,两银针使劲一扎,怀中人儿立时肢,双眼圆睁,腹一阵痉挛,叫得高亢奔放:“啊!”那玉终如一般薄而出…出后的御奴尚在不停的颤抖,无情在他耳边道:“你脸型有些宽了,不够柔美,我会赐下玉轮,令你的侍童每推面,相信不久之后,奴儿便容倾城了,乖乖听话,你会是最极品的,是我的骄傲!”

 “嗯…是…奴听话…”御奴有气无力的答道,她的骄傲吗?心中竟会有了丝丝期待,也许正因无情之前的狠心,偶尔的一丝柔情便更令人难以抗拒吧,御奴自知无颜再见金国父老,因为他已无法离开如今的日子了。

 无情放下御奴,冲执事道:“用三号玉势其深喉!两个时辰后,与一众男倌一起解,每午膳加赐一碗提纯过的,安排催嬷嬷每两次,我要尽快看见成效!”

 “是!奴才记下了!”说罢,无情便继续开始调教其他中下牌的男倌了…***翌,午后琴棋书画之时,几位红牌难得悠闲的坐在凉亭里。今教习师父安排的课程较少,洛夕一直魂不守舍,洛扬有些担心。

 “洛夕哥,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洛扬今身穿一袭白袍,清丽可人又不失雅致,丰腴傲人的酥隐隐可见沟,伸出兰花指拿了帕子替哥哥擦去鬓边的汗珠。

 洛夕别过脸去,幽幽道:“昨儿夜里替萧公子沐浴之时,听得公子说替我赎身,且又赏了好些锁托和菊饰,可我总觉得大调教师必不会允!”

 放在以前,这到是好事,可长公主那必不会善罢甘休,长公主几次三番与萧氏兄妹争抢二人,大调教师亦警告了二人,莫做非分之想,洛扬心中到是希望被赎身,离开这身不由己之处,哪怕给寻常人家做个夫侍,也好过如今夜夜笙歌,穿金戴银。

 不过是个高级玩物,又有谁会在意你真正的心思呢。“哥哥,你…可是喜欢了萧公子?”洛夕想了想,侍童递了鱼食前来,染得鲜红的指甲捻了些,喂了亭子里的鱼“扬弟,不瞒你说,哥哥…哥哥情难自已…可咱们配吗?我只求侍候着他,这,只为他一人而开。

 可我、我行吗?大调教师一句话,我还不是个只要出得起银子就能玩而已!”“哥哥,那…那你对公主…”“公主盛情,洛夕无力抗拒,可心里…”洛扬叹息。

 果然,哥哥还是难过情关,可这是忌讳啊,萧公子风之名京城无人不知,对哥哥又能有几分真心。

 “扬弟,你,是否心中存了长公主殿下?或者,萧小姐?”洛夕见弟弟走了神,也试探着问。

 “哥,我…我只想好好活着,有朝一败了,赐个自由身,还能去看一眼咱娘的坟,我六岁被买了进来,八岁口侍,十岁挂牌,十五岁升了红牌,如今二十五了,这牌子也不知能挂多久,长公主乃天之骄女,我不过是个逢场作戏的男,不敢也不能去想啊!”洛扬说道动情处,不免泪,一旁递来一只白手绢,洛扬抬首,却是新晋的红牌宁萌。“扬哥哥,你说的在理啊,咱们谁都不敢想啊,但是洛夕哥,小弟羡慕你,能爱,敢爱,实不相瞒,小弟自接客以来,却是从不敢爱的。”

 宁萌不过十五,子柔婉,边说边坐在了洛扬身边,三人又是一阵细语,而不远处的石凳上,洛云正在给新晋的红牌宁丹一个下马威。

 “不就是昨儿侍寝大调教师被赏了早膳吗,有什么好炫耀的,新晋的红牌简直跟土包子一样。

 没见过好东西,想当初,大调教师还赏了我出去游玩两个时辰呢,这滋味儿,便是你想求,也求不来的!”

 洛云一边摇着团扇,一边冲宁丹道,他这么做即是打宁丹,亦是冲着一众新晋红牌而来,让这些小东西知道,自己这多年的红牌可不是他们能比的。宁丹虽然年纪小,身材也不如洛云。

 但心高气傲,听得这话也不恼,只冷冷回道:“是吗?我们求不来可以慢慢求,总好过某些年老衰还不自知的人。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年纪了,便是再好的东西,又能得几次,一旦下了牌子,是去驯兽院还是奴房都不确定呢?”

 “你!”洛云气得要死,宁丹此话正是洛云最担心之处,可当下不免气急,风岚此时话:“都别争了,谁都有年老衰的一天!”此话一出,众人皆沉默无语。

 好在风岚见大家难得休闲,不想大家伤心,及时转移了话题,与一众男倌谈论起了恩客,倒也引得大家津津乐道,例如,某某恩客昨赏赐最多,某某恩客长得猥琐却故作高雅,谁的锁托材质最珍贵,某某男倌昨夜叫得整个院子都听见了等等话题,大家又都开怀大笑起来。

 而无鸾则与几位调教师在书房议事。无无心汇报了前院女倌的事,无鸾代了几句,便让他们离开了。“御奴的子可好些?”无鸾一边翻看着御奴的调教卷宗,一边问道。

 “如今很是温顺,子还是有些羞赧,这是他的动人之处,昨儿穿了,这会子还在练着宫体位呢。”无情答道。

 “你定的催尺寸还是谨慎了些,他身材偏高,玉茎可催得些,长些。”无鸾边说边将卷宗中设定的催尺寸、重量都改了过来,又道:“长舌再催长一倍!”

 “那岂非比风岚的长舌还…”“这是极品的标准,他能胎换骨膏和跳蚤,这催舌也必定是没有问题的…其他地方就依你的尺寸吧!”

 无鸾看了看,盖上卷宗,交给无情:“一个多月了,你也辛苦了,只是陛下希望尽快享用,因此,你还是不可懈怠,最多五个月,我要看到极品!”

 “嘶…”强烈的气声,莫灵难以置信:“大调教师,半年时间催生一个极品,可能吗?即使真的催生成功了,这又能坚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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