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襄蛮没再说话
　我在底下看到他们挨在一起。襄蛮的腿短，坐在边勉强够到地板，妈妈的腿修长，优雅地倾斜着，倚靠在襄蛮腿上。

　我在想，一向比较矜持的妈妈为什么现在跟小女人似得依偎在襄蛮怀里呢？妈妈用她的道接纳过一个男人的茎后。

　即使穿上衣服衣冠楚楚地面对，在这个男人面前也比较放得开，就像揭开了一层无形的保护膜似得，允许这个男人进入她的安全距离。这就是文人墨客常说的“一夫百恩”“通往女人心最短的距离是道”？

　我这种式的入就没有这种效果了，估计妈妈到现在仍以为她酒醉的那天晚上，还是襄蛮把她给睡了，怎么也没想到我也有份。

　过了一会，襄蛮道：“姐，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希望你过得开心些，柜子里有新的一整套上用品，如果你想在这里歇息可以拿出来用。我…我就先回去了。”这家伙还在擒故纵。

　妈妈迟疑了一阵，低声道：“算了吧，你先去洗澡，我铺下。”襄蛮大喜，连声答应。唉，妈妈看来是要再度沦陷了。妈妈两周前被襄蛮灌醉，又被我们下了双重药晕，先后被襄蛮和我，后来她醒来头痛，让我后悔不已，担惊受怕了一整天。

　记得我当时心里想着，只要妈妈的头痛好了，我今后再也不干涉她的事情了。这十几天来，妈妈被体内的蛊后折腾得不轻，每天晚上都在煎熬。据宫玉倾形容，这种得不到足的感觉，跟千万只蚂蚁在子深处爬着一样。

　能折磨得人发疯，自根本无济于事，再贞洁刚烈的妇人，也恨不得能有一水龙头对着道猛冲，而妈妈体内的蛊后所发挥的功效起码是普通蛊的好几倍，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忍下来的。

　我现在如果出去阻止妈妈，不但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还会让妈妈无地自容。我不能太自私，一点也不考虑妈妈的感受。妈妈憋了这么多天，要不要让她彻底地释放一次？只听襄蛮道：“我拿一下换洗的衣服。”妈妈打开了壁柜，道：“这是你买的被子？怎么颜色这么？”

　“嘿嘿，我这不是想有点新房的感觉吗？”襄蛮道，嬉皮笑脸地往妈妈旁边凑。妈妈道：“别动，我还要铺呢，你快去洗澡。”“好嘞，”襄蛮道：“姐，我也买了一些你换洗的衣服放在衣柜里，都过了水的了。”

　“这内衣…啧…”妈妈嫌弃的语气。“姐姐你慢慢挑，我洗澡先。”襄蛮的声音里有种压抑不住的兴奋。

　唉，这要是换成我该多好，正常的男人想到马上就要跟妈妈这样的女神一起滚单，内心欢喜得都要炸开吧。襄蛮进了卫生间，妈妈将柜子里的单拿出来摊在上，看着妈妈为了拉平单。

　在的左右两边走来走去，我在底一动不敢动，心里五味杂陈，见过妈妈无数次铺单，只有这次心里最难受了，妈妈是在为等会躺在上面和襄蛮合做准备啊。我想起小时候捉藏时躲在底，妈妈总是装作没发现我，我偷偷钻出来。

　开心地扑到妈妈背后，抱住她的腿，声气地喊道：“抓住妈妈啦。”妈妈转身抱住我，母子俩抱在一起笑个不停。现在我如果在底突然抱住眼前妈妈笔直的玉腿，求她跟我一起回去，妈妈会是什么表情？正胡思想着。

　只听妈妈自言自语道：“这么迟了，得跟小风说一声。”我吃了一惊，妈妈不会打电话给我吧？将手机拿到眼前，再次确认已经设成静音了。

　还好妈妈并没有打电话给我，只是给我发了条微信道：“小风，妈妈跟朋友们去KTV唱歌，争取十点半前回家，你如果困了就先睡吧。”我看时间已经快九点了，妈妈可能想速战速决，早点回家陪我。

　但是她如果看见我不在家怎么办？没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我小心翼翼地摁着按键，回复道：“好的，妈妈，生日快乐！玩得开心些。”（三个蛋糕符号三个拥抱符号）妈妈：谢谢你宝贝。（三个拥抱符号）妈妈将手机放在了头柜上。

　她怎么也没想到跟她对话的儿子就在她身前的下吧？我呢？我是真心希望妈妈跟襄蛮上做玩得开心些吗？还是希望她体上快乐，内心受折磨？真纠结。襄蛮出来了，换妈妈准备去洗澡，她道：“你没准备拖鞋吗？”

　“忘买了，不过柜子里有几双凉鞋，你先凑合着用，明天我就去买拖鞋。”“还是我来买吧，”妈妈挑着鞋道：“怎么鞋跟都这么高…”“Manoloblahnik，Jimmychoo的鞋，和姐姐你的脚很搭的。”

　妈妈哼了声，拎了一双式样比较简单的凉鞋走进卫生间。襄蛮了鞋爬上，还颠了颠垫，就坐在我上方，太特么的憋屈了，突然，另一部手机在兜里振动，是宫子华的号，我赶紧拿出来打开一看。只见“纨绔子弟”的群内：野蛮人：哥几个，我正躺在女神上哪！里白条：搞定啦？野蛮人：还没，女神在卫生间洗澡，准备洗白白的投入我怀中让我。里白条：这么顺利，你又送了什么大礼物？野蛮人：送了她一套房子。

　里白条：蛮少大手笔（大拇指），以往没见你为一个女人花这么多钱啊，前后都快上千万了，值得吗？野蛮人：太值了，这辈子睡过这样一个女人怎么都值了。以往那些女的光了站在我面前我都没什么反应。

　而这个女人，我只要想想她就兴奋，能一样吗？里白条：蛮少下了这么大本钱，这个女人看来你要玩很久。野蛮人：一辈子不嫌多啊，只要她肯叫我一声老公，我跪她脚趾头都行。里白条估计是个帮闲。

　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打了两个字：情圣（大拇指）野蛮人：她快洗完澡出来了，真的好动，好像回到了‮男处‬时代，好久没这样的感觉了。惊一突然冒了出来：蛮少你悠着点，别尽人亡。野蛮人：哈哈。

　她虽然是我的女神，但哥们也不是吃素的，每次叫饶的总是她。惊一：妈的，你说的我都硬了，出去找个妞火。野蛮人：哈哈，哥们一起努力，这几天把我憋坏了，今晚起码干她五炮。里白条，惊一：…膜拜。

　这时候妈妈洗完澡出来了，襄蛮赶紧结束了对话。我从底下只能看到妈妈着一截笔直白的小腿，脚上穿着一双高跟凉鞋，鞋跟尖细。

　妈妈的脚趾甲并没有涂趾甲油，十脚趾白里透红，整整齐齐地码在鞋尖处。半透明的两三金色带子勾勒而成的鞋面上，错落有致地镶着一些碎钻，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像是在妈妈端丽并敛的脚趾上恋栈不去的小精灵。

　妈妈从容地驾驭着这双跟至少有9厘米的高跟凉鞋，临时当做凉拖穿，脚踝处晶莹的细带没有系上，斜搭在妈妈的脚背上，不安分地晃动着，将妈妈优美的足弓衬托得愈发风多姿。

　一袭丝滑的水绿色浴袍垂在小腿后侧轻摇着，妈妈清凉的玉足仿佛带着一抹湖光水，掀起一缕润的水汽袅袅而来，我忍不住深了几口气，脑海里冒出一首诗：“浣溪素足女，会稽素舸郎，屐上足如霜，一步一生莲。”

　襄蛮在上咕嘟一声咽着口水。妈妈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走到沿就要把凉鞋褪下。“别啊，就这样穿着上来。”襄蛮道。“不习惯穿鞋子上。”妈妈没有依他，还是将鞋了才上。

　垫多了妈妈的重量，微微往下沉了一点点，我的内心一阵空白，妈妈就这样上了？爸爸妈妈结婚后一直都在这张上同共枕，这张可以说承载了他们十几年的爱情，连妈妈怀上我都是在这张上受孕的。

　如今她却和一个小她十几岁的鄙男子在上面偷情，妈妈你不该这样啊！受伤的心需要安慰，边妈妈下的感凉鞋俏生生地立着，我大着胆子伸出脚勾住其中一只，慢慢拖上来，用手接住，轻抚着弧形的鞋面，还有妈妈脚底的余温，我将鞋放在鼻子旁深深地嗅着，哦，妈妈，你怎么能这样伤儿子的心，你的儿子愿意你的脚趾头，可你却将这么美好的体送给一个臭小子！

　我在下只能捧着妈妈的凉鞋意，上的襄蛮却已经把妈妈这个大美人拥入怀了。“姐姐，你轻松些，不要这么紧张。”“…”“我们也做了好几次了，一回生二回嘛。来，让我帮你把睡衣了。”

　“先不要…”“好吧好吧，那就先不，解开让我看看总行了吧？”襄蛮道。他们现在是什么姿势？襄蛮躺在上，妈妈跪坐在他的身上吗？妈妈这样一个贞洁美妇，被一个小她十几岁的男人抱着前戏，这种画面感太令人崩溃。“姐姐，你怎么没穿内衣？”“哼，那也能叫内衣？”

　“嘿嘿，‮趣情‬嘛，不过姐姐你这样睡袍下面什么都没穿，光溜溜的一览无余，别有一番感。”妈妈没回话，襄蛮也没再说话，可能是在欣赏妈妈睡衣下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