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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毕竟梦中种种
 虽然光想想都觉羞人,尤其二女都看过事后被弃若敝屣,却仍难忍体内贲张,侠女英风与仙子清冷都已抛去九霄云外,离美目烟视媚行,似只渴望男人的碧丝雅,那惨状犹在眼前,自不该轻易尝试。

 可是…正如梅映雪所说,真是物超所值的舒服,先前还不了解,现下梦中亲眼见证,梅氏姐妹方知,为何碧丝雅会变成那个样子,虽不可能亲自尝试,可光想想,都不由令人销魂。“再过数。那厮入阁…也已百了…”

 连忙转过了话题,梅映雪走往路边亭内,美目轻飘,见妹子步子蹒跚,不用看也知自己绝好不到那儿去,梦中所见虽是羞人,却也真令人情怀漾、难以自拔,光只是回想,腿股之间便一阵酥麻。

 甚至感觉腻渐生,这些贼所为也真是害人,光只处子怀都想成这样了,惨遭辱的碧丝雅也不知如何,弄的身子如此难堪,也怪不得碧丝雅被安置在此后,几乎是足不出户,除羞于见人外原来还有这原因。

 “嗯…去了那厮,武林盟与魔道之间争战,也已是箭在弦上了…”听姐姐转过话题,梅郁香赶忙跟了下去,她也是真的怕,若自己与姐姐再说下去,弄的漾,烧的什么都忘了,便如梦中一般。

 该不会真的走进客房自荐枕席,虽说客房里没有铺,可还有外苟合这做法呢!虽说客房有阵法相隔,但有法有破,更不用说明玉阁的阵法虽是一绝,可毋庸主持,自然循环的阵法,虽是方便又能撑持许久,论攻守威力却绝不能与有人主持的大阵相比,此为天地自然之理。

 就算以岳无疆被压抑许多的功力,要强行破阵虽难全身而退却绝非不可能,顶多负点伤势,明玉阁内外所布阵法,与其说是困敌,不如说是提供预警罢了。

 想到此处,姐妹互视一眼,却是不约而同地一阵娇羞,显然想到了同一处:若是正道中人破阵负伤,要嘛求药要嘛调息,可像岳无疆这般贼,却还多了个手段,采补女子气以为己用,若对象是处子则更是滋补养体,女体越动情越能令他伤势速愈。

 以现下状况,若岳无疆破阵强出,要采补已动情的姐妹俩好疗复伤势,姐妹俩可不知能否抵抗得了,想到到时降临身上的,是梦中那死的销魂滋味,甚至该说二女连会不会抵抗,都没有把握呢!

 想到此处,姐妹俩不约而同,走向亭中的脚步更快了,更不敢多望客房一眼,二女也不管股间黏难受,也因此竟未见到身影飘过。思归思

 想到碧丝雅的惨况,除非真已落入贼手中,再难抵抗拒绝那烈火热的侵犯,否则姐妹俩可都不愿就这么沦落海。“嗯…那还是…先请师父…别急着去寻岳允岳常的晦气…先…先留在阁里…”

 “嗯…我想也是…”知道妹妹与自己想到了一处,梅映雪点了点头,端木霜若还在明玉阁,好歹能镇贼一些。

 虽说同样受异梦所扰,自己与妹妹若现在与岳无疆手,不只武功不及,芳心混乱之下,十分功力顶多发挥得一半,可以端木霜身为一阁之主的定力,便有影响该也不大。

 即便岳无疆胆敢强行破阵,只要端木霜出手,别的不说,至少…至少岳无疆不会好整以暇,将二女逗的火焚体、甘愿献身,好方便他采补的空闲时间。

 ***又已是夜间了,端木霜无声地轻吁一口气,只觉浴巾之内娇躯不由发热,竟是还未上、还未入梦。

 那令人既期待又害怕的梦中种种,已令娇躯受其影响,甚至连闭目运功,都难压抑那深蕴体内的需求,便以端木霜的功力定力,竟也难以自持。算算时,岳无疆进入明玉阁,堪已九十八,至今未逾百,自己已是如此难堪,相约三年将逾千

 也不知接下来的日子要怎么过?端木霜一声轻叹,步履间浴巾之内的赤肌肤微微厮磨,明明是纤细柔滑的浴巾,与肌肤相摩竟似也有些与男子肌肤相亲的异样,显然不是浴巾品质有异。

 而是自己的肌肤越发感了,与衣相摩已是如此,若是贼魔手…步入房中的端木霜关上了门,这才停下了赤的纤足,芳心却越发砰如鼓鸣,毕竟入睡前都要洗浴清净身心,偏生三月来梦里异样难解。

 每当梦醒总要擦拭身子,确是多有不便,今夜端木霜索放手,温泉洗浴之后,不着衫裙只裹着浴巾便回到房里,虽说温泉浴房处在端木霜与梅氏姐妹房间中央,也幸得姐妹俩正在前厅不知布置着什么,岳无疆更被困客房难以出入,便端木霜这般大胆,也毋庸担心春光外

 照说此时明玉阁中只余三女,又是同门许久,便有师徒辈分相隔,光只裎相见,本来也算不得什么,但自从近十前,梦中种种似又升级,梦中岳无疆等人所行越发羞人,端木霜别说不敢跟徒儿分享梦中所见。

 甚至都不敢暗中窃听,深怕又从映雪和郁香口中,听到贼如何梦中发威,令女子身心诚服,再难抗拒威的种种,毕竟碧丝雅殷鉴在前,便在梦中端木霜都不愿步其后尘。

 就算终要在男人下婉转承,对象也绝不要是岳无疆那厮!只是…就这么赤吗?端木霜望着褥,轻咬银牙,连同一缕散的发丝也衔在口中,美目轻飘。

 只见旁边梳妆镜里雪白浴巾之中,似有若无地透着凝脂白雪般的肌肤,婀娜娇躯若隐若现,高耸茁的双峰,不堪一握的纤,笔直修长的‮腿双‬,无不散发致命的惑。

 一侧身隐约可见雪浑圆丰腴,更是摄人心魂,若此刻岳无疆破阵而出,见到她的第一个念头,怕不是要迅速逃脱。

 而是将端木霜送上去,尽情采补,尽兴逞其兽,但自己…可不会像梦中那般轻易投降,毕竟梦里的自己,都是一丝不挂、四肢缚,全无反抗能力地待其宰割。

 在现实之中可不会了,想着此事,好一会儿端木霜才发现,自己纤手正自在肌肤上连,也不知是否学着梦中的贼手段,所触所抚,皆是感地带。忍着继续下去的冲动,端木霜将手了出来。

 可光只那么一会儿的失神,股间竟已渐现黏腻滑。樱轻启,将指间那微微的润黏含在口中,香舌轻卷间,似有股异样的甜,若女子都是如此,怪不得梦里贼口舌手指,老是要光临那私密之处。

 原来不只是要将女子心神全集中羞处,更不只挑弄女体,原来还有着舌享受那般直截了当的甜腻在。

 想到若这样一丝不挂地上了,虽有被遮盖,不至受寒,但梦中被贼挑逗玩,酥了身子之后,可就要连单被褥一同沾染了!

 虽说那样的结果,和先前也是一般,可想到自己赤着身子窝在被内,只等着梦里被贼玩,事后依然浑身香汗淌、股间腻难当的媚态,端木霜不由娇羞。

 即便如此,总也比沾染贴体内裳,多洗一件的好些。芳心一便难收拾,脑中不由跃出一帧画面,上被翻褥单上头印痕处处,虽是半半干,却可见上头经过怎样的激动,那里想得到不过梦袭体而已?

 思及此处,端木霜竟不由想到,先前在藏经之处所见的小册,也不知梅映雪从那儿翻出的秽东西,既非功法纪录更非游历手记,而似坊间官府毁的小说。

 只是描述的笫之乐远为细腻,原本以端木霜的定力,该可翻过便算、不盈心头,可现下心既动,那描写竟似自动从心底跃出,字字句句刻在眼前再也遮掩不去。

 想到那上头写到,清纯处子含羞破瓜、稚花心羞喜承,被强行领入媾的销魂高之中,完事之后股间秽物斑斑、身下落红片片,虽说开始时还有不愿。

 但在男方的手段下,清纯的妙龄少女终成初经人事的绝‮妇少‬,而且因着尝到了男女爱的高,因此火热感的女体还是那样的娇酥香软、芳心娇羞。

 那媚态引的男子雄风重振,再次与女子热情合,直到体力耗尽,一滴不剩地送入女体深处,方才罢手。

 这般亵形容本就难以入目,偏生端木霜不只见识过尽享美妙的碧丝雅,更从梅郁香口中听得,碧丝雅是怎样在笫间被贼征服身心,甚至下苟合都成其美妙,三方合衬之下。

 那形容越发真实,直是历历在目,那形容还只是一般男女之,绝非练武之人,已是如此,以贼挑逗手段、采补招百出,笫之间只怕比那形容还要可怕,也不知那东西从何而来。

 即便明玉阁的前辈中,难免有行走江湖为贼所趁而失身者,也不该把这秽东西留在藏经之处!

 想归想,端木霜却也没把那小说给扔了,更没想到要教训徒儿,毕竟前有碧丝雅以身试法,后有梦中种种摧残心思,梅映雪又与妹子和自己好生分享过梦中所闻种种,见到有这小说作为验证,便连自己都不想轻易抛弃,更别说定力稍弱如梅映雪了,只不知…

 若在梅映雪的梦中,岳无疆取了此物,会怎么教育女子看待?想到此处,便以端木霜定力。

 也不由芳心微,她闭目运功,好一会儿才恢复平静,只是身子却难免微热,毕竟梦中种种,对身体的影响当真不小。

 甚至连新习功法都有些不下去,若非这段时修习新功,虽不曾与旁人动手,端木霜也已发觉,内力进展虽不多,身法却颇有长进,那功法果然有益无害,并非如先前所想,是人所为意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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