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呻
变成喊叫，身体更加疯狂地撞击着我，而我只是
气，喉咙发出一种哽咽，突然母亲感觉眼前出现一团
雾，她知道。等待了多年的幻觉又来了：一辆火车正对着她疾驰过来，火车的咆哮声刚听到，车头就已冲到她跟前，她还没来得及弄明白，就正面整个地被撞飞了。
她听见自己的骨头在哔哔响，碎成粉末，散落开来。母亲温柔地闭着眼睛，幻觉这是在戏台上，多少人看着，并且为母子的圆满流泪。这么一想，泪水涌出母亲的眼睛。
她感觉这个下午的光，灿烂温暖的光，都调转角度，全部照
过来。阳光一直这么知心知意地透过窗扉映着母亲自己的
身，映着我的身，母亲与我平躺在地上。我翻过身，撑起脸看着母亲。母亲说：“怎么？从来没见过女人？从小就是小魔头，没碰过女人？”“不是。”我说“没见过妈妈你这样的女人。”
“怎么叫作没见过？”妈妈看着我的脸，好奇地问。我说了一句：“在台上，妈妈是那么端庄。在
上，妈妈那么
。”妈妈说：“看来你心里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包括你，哪怕我是你的妈妈。这不就是你们男人要的吗？”我解释说：“我喜欢。其他男人希望女人含蓄一点，连
女都要伪装害羞，说这样男人才喜欢，可我喜欢，喜欢妈妈这样真实纯粹的
望。”“你喜欢妈妈就行，其他男人另找害羞的女人去！”妈妈笑出声来。然后抱住我又和我热吻起来，整个下午，已经说不清楚母子之间
合了几次，停了做，做了停，起起伏伏，仿佛要把以前的岁月和以后的岁月那些快乐都一次消受完…当我们俩在
上平静下来，相拥在一起，凝视着对方。窗外蔚蓝的月光透进来，洒在我们赤的身上。我伸出手在母亲的肩上抚摸了一下，而妈妈马上把我的手捉住，按在
上，侧过身子朝我看，在明亮的窗子背景上，两个人影贴得很紧，亲密无间。“你简直像一条鱼。”我对母亲说。我喜欢守在浴缸边，喜欢跪在那儿给母亲洗身体的这个部位那个部位，到最后弄得自己一身
，只好自己也
掉衣物，母亲会娇嗔地说：“就等不到夜里？白昼宣
？”我说：“就是要白昼。就是要光天化
之下干这等好事。”母亲笑了“一会儿演出还要唱戏呢。”…我拉上窗纱，掀开已经整理好的白被子。就把妈妈拦
一抱扔到了中心。我赤的身体透出成
男人的魅力，
眼蒙地瞧着母亲。“你知道的，妈妈，我可是讲孝为先，何况儿子又是你的戏
。”说完就猛地把母亲
在身下。像以前一样激动，妈妈任由着我
她的裙子，解开系住的绳结，上身
出来，挂在上，回回妈妈都被我边观看边抚摸她的
房，弄得晕眩了，这次她索
闭上眼睛。恍惚之中，她记起儿子第一次在她的化妆室的情景：儿子抚摸着她的
房，先是轻轻地握住右边，摸到尖时。她呻
了一声，想把儿子的手按住在
口，儿子的手却已经先一步，滑向她的和大腿，她本能地想挣扎，身体却向儿子投降了…母亲闭着眼，不看儿子的一脸坏笑。正在这时，儿子急切地穿透进来，她用手拉儿子的手臂，儿子抚摸她的脸，烫烫的舌头裹住她尖硬起来的
头，顿时让她感到天旋地转。“这样下去，要洗澡，还要化妆，怎么来得及？”妈妈自言自语，松开手…“今天到此为止吧，总得适可而止。”我坐了起来，母亲也坐了起来，但是看到相互一无遮掩的
体，又心旌摇起来，抱在一起，狠命地亲吻，滚倒在上。过了好一阵，母亲问我，没有晕过去吧？“你呢？”“我晕过去了，好像瘫了。”妈妈实在太享受这种快乐的幻觉。“我也是跟瘫了一样，”我叹了一口气说。
妈妈抬起头来，看看墙上的钟，她把衣服拿到我面前，又去衣柜找自己的衣服。我拦住她“不要穿，再看看。”
“看了这么多年，还没看够？”我捧着妈妈的脸，看着妈妈的眼睛，说：“没够，永远没够。”我们母子又镶嵌在一起，马上就开始感到那销魂蚀骨的战栗，在朝全身波及过来。妈妈热情地吻着我“还能不能放妈妈走？”
“妈妈已经四十出头了，却越来越漂亮
人！身还那么细，
子还那么
，脸还那么细
，你比哪年的张璐都更加标志。”妈妈听我说完格格地笑起来。“这是在车里，别说了，说得我又心旌摇
起来，你比哪年都更会情调，都更会恭维妈妈。”妈妈眼睛斜了一下我，马上看着道路。不过笑停了，她似乎还在思考，最后像自己回答自己“十年来你还和妈妈在一起，有这一点就足够了。”…傍晚。
此刻我坐在软榻上，拉过妈妈的手，已经很少有俩人静静坐一下的时间。妈妈站在我面前，亲热地说，今天的演出非常成功，我很高兴结束这样圆满的一天。
我笑了起来：可不，妈妈的戏剧落幕了，我的戏剧才开始。我双手环绕过来，和妈妈抱在一起，抚摸着对方，轻轻接吻，身体移向
。“现在全世界都仰慕妈妈的
，
传着你的各种消息。”“但是现在我却身在儿子的地盘！”“这样的关系持续多久了？”我问。“一晃快十年了。”妈妈退到
一侧，吻在我两腿之间，我抚摸着她的脸，呻起来，天
下来，窗外的绿树随风漾。我坐在
边，我面对墙上的一面镜子，换过了，从椭圆形换到方形，再换到长方形，现在是菱形。我看见自己的脸，镜子里可看见架子部分，还看得见妈妈起身坐在上。她
出衣服外面的半个背，那纹了朵桂花的肩膀，我闭上眼睛。妈妈面对那面永远也未改过的镜子，朝镜子里的那重新睁开眼的男子一笑，窗外的绿树，在有规律地飘来拂去晃动。左边一直在变的镜子里是我们母子俩，右边不变的镜子里也是我们母子俩。妈妈正要站起来，我往前扑倒在
上，顺手就掉了妈妈的内衣。我们已经抱在一起，她习惯抱着我将
上的枕头和垫子全部扔在地板上，在吱嘎响的伴奏下，这时，妈妈看见那永远在变化的镜子里的女子，脸红润，眼睛漆黑。不错，妈妈还是十多年前那个年轻女子的模样，甚至比那个女子更有女人味，她的身体饥饿地摆动，一头黑发波
起伏。她的
房还是惊慌失措地起，甚至能感觉到一串一串的火苗滑过皮肤，层层叠叠涌过小腹，光聚集在下身的一个点上，膨
得痛。我俯下来，吻妈妈那儿。妈妈扭过头去看自己这边的镜子，几乎转瞬之间，她完全不认得自己，挣扎着想翻过身，却觉得
帐的纱布像网丝一样下脸和口来，呼吸不了，心跳几乎停止了，她猛抓我的背：“妈妈要死了，你不可惜我吗？”我捧住妈妈的脸，看着她说：“我也活不成了。”“快进来，展儿。”妈妈的双脚激动地踢我。
“好，进去。”我一把将妈妈的身体翻过来，从后面进入她，妈妈看见镜子里的我脸上沁出汗珠，手想扳过她的脸来亲吻，妈妈感觉下面撞击得她整个身体都在一片片收紧，向下身变紧的部位紧缩。
我的双手环绕过去，紧紧抓住妈妈的
房，突然加一个刺
点使得妈妈喊叫起来，妈妈感觉我的速度跟上她的高度为准，两人像火山
发一样，呼地一下腾起在九重天之上。“快到了！”我忍不住喊叫。“已经到了！”妈妈也在呼叫，她一身光洁，融入耀眼的光束之中。我和妈妈一起到达快乐之顶，浑身是汗。
“我也到了！”我叫道“到了，到了！”两人的
气，渐渐平息下来，慢慢地回到现实世界里。妈妈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不想你这么快出来！”“我知道。”我说。房间里什么声音也没有，连镜子上都蒙了一层他们身上散发的热气。不知隔了多久，仿佛起死回生，妈妈在
上动了动，她觉得奇怪，这么多年了，她的反应越来越强烈，快乐时幻觉到的情景越来越暴烈。之后虚
一般的享受也越来越经常，本来随着年龄，应当对人生更随和，把一切看得平淡一些，可是不，她享受快乐的望反而更强烈，每天夜里都想和儿子在一起。这种依赖感，让她害怕起来：她实在怕失去这个儿子。妈妈伸过手去端
头柜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递给我。“展儿，再过二十年妈妈会变成一个丑老太婆，你会不要我。”我喝完了水，把杯子放在地板上。我摸着妈妈散落在肩上的长发说，不会的，你越来越漂亮，我心里只有妈妈你一个人。我们的一切已经全部溶合在一起，无法分离。
妈妈没有做声，只看着我的眼睛“你心里真的只有妈妈我一个人？”“当然，我心里一直就是这么想。我从来没有瞒过妈妈。”妈妈依着枕头半坐起来，大笑。笑够了。
她说：“既然我们俩不会分开，我们在
上也越来越恩爱，越来越痛快，互相没有一点厌倦，儿子，你就娶我吧，我们结婚，好吗？”我完全没有想到妈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愣。“你不愿意？”妈妈迟迟疑疑地说“不会吧？”我又凝视着妈妈的笑颜，贴在她的耳边说：“既然可以成为名正言顺的夫
，你要给我生儿育女。”我的话让妈妈一时很窘迫…【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