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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就算有机会
 当然,一个生产过的五十多岁女人,又在公园里一路被男人们弄过来,下体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真的足够紧致,但相对于其它巴而言,现在这一条的体积已经是很让人满意了,她从老马开始动作起就轻轻的哼起来。

 半是做作,半是真诚。老马毕竟也是快奔六十的人了,虽说健壮,却也没一会儿就开始起了气。

 周向红见他如此,自己又渴望巴能入得更深些,因此松开轻扶在他肋下的双手,把腿又举了起来,尽量不影响到他的动作。老马还是因此略调整了一下膝盖,这才又打桩机似的起来。

 周向红没敢把腿往他身上搭,就自己用手抱住腿弯,尽量蜷起大张开来。这个姿势使得她的口角度向上,更利于老马向深处进,也使得蒂处于一个更容易被拍击到的位置,随着他小腹的每一次撞击,都会被出一股酥麻的电,涌遍全身。周向红的不如自己媳妇的紧窄,更多是一种堆叠的柔软。

 老马没用过润滑,头一次知道,这玩意居然可以让巴体会到一种似乎毫无阻力的,偏偏又能清晰感觉到对方体的裹挟,他媳妇因为体质不好,对这种事情的态度一直是可有可无,远没有如今周向红在上表现的这样逢

 她的里也没这么滑,因此考虑到对方的紧窄和自己的尺寸,以前俩人做,老马一直都得控制住力道和节奏,稍有情,身下的人就会皱起眉头,表现出抗拒的神态。

 哪像周向红,不但对自己的动作和力度毫无阻拦,甚至还努力起下身,像是催促自己要将入得更深更猛一些。

 再加上刚刚用手抚摸时,周向红下体别具特色的构造也深深刺了老马,使得他渐渐放松起来,整个人都投入到身下这个昔日的“向红妹子”中去,连额头上见了汗也顾不得。

 只是用力的一下又一下撞击,同时看着周向红泛红的脸颊和脖子,以及前那对随着节奏漾颤抖的子。

 周向红也很投入,老马看到的那些,七成是真的。巴撑开口的那一刹那,她昂福又找到了一些当初被胖子玩的感觉,之后在里的进进出出,将下体不断的满和摩擦,空虚与充实在替,冠状沟扫过里的皱褶,形成一种波翻滚似的感觉,再加上因为兴奋而膨起的蒂。

 恰好被他下腹上的赘和丛生的连续拍击,这一切仿佛拧成了一股绳,将她五花大绑,全身都因此而开始紧绷。

 老马努力支撑住身体加大了动作幅度,将周向红向上撅起的户开始拍得啪啪作响,后者因此发出一种的哼叫,并同时在心里暗暗的琢磨,就他这体格,当初那嫂子是怎么承受得住的。

 根据记忆,她脑海中浮现出老马趴在他媳妇身上,好像现在这样大力弄的情景来,越想越觉得得慌,只在巴一捅到底的时候才会稍稍缓解。

 这种感觉不断扩大,以至于后期周向红甚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喊着要老马再用力些,再往里之类的话。

 直到她渐渐浑身绷紧,表情也从陶醉收缩成了仿佛在强忍着什么,嘴里的哼叫声杂乱而急促,像是呼吸都快要完全停止。老马只觉得包裹着巴的软突然开始变得韧劲十足,将头牢牢套住。

 甚至是向内不断拉扯,他咬紧牙关加大力度向周向红的里又狠了十来下,后者最终在一声娇啼后浑身颤抖起来。

 与此同时老马也再忍不住巴上积蓄的酸麻,终于在周向红不断搐的里一泻千里。人的运气往往随心情而不同。

 正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有时候越是心情不好,遇到的事就越不顺心。李秀玲回到舞厅,半个下午的时间里也没正经揽着什么活儿。

 她心里烦的慌,干脆找个靠墙边的椅子坐着权当休息,心里翻来覆去都是些烂事。晚上到回家也没和周向红正经搭句话,后者不明所以,以为她是外边有什么事不顺心,也就没敢多说什么。第二天早晨李秀玲照例去王八蛋家,在楼拐角又遇到老刘头。后者和她确定四下无人后拉着手聊了几句,又做贼似的赶紧溜走。

 她不由得心里又是一沉,这正是破房子四面漏风,老刘头这边自己还得想办法还人情,怎么着也不能让人家的忙白帮了。上楼梯的工夫她忽然心里咯噔一下,一个想法从脑袋里冒出来。

 就无论如何也再挥之不去。实在不行,就先…不妥当,不如让…然后…也不太合适…这事该怎么说呢…怕啥。

 那都那样了…这一天的时间,她的脑袋里都在时不时的翻腾着这件事,左思右想,到底还是晚上早早买了点好菜,拎回家交给周向红又去接了孩子。

 吃饭时周向红见她脸色有所缓和,于是心里也舒坦了不少。今天下午王雅丽又出去了,还是那副无打采的样子,还是没说什么事。饭后李秀玲照例还得回舞厅,只是临走代让周向红晚上等她。

 她尽量早点回来,等到她再从舞厅回来,已是夜深人静,孩子是早就睡了,周向红边看电视边做点零碎家务,见她进门,张罗着给她倒了杯水。

 李秀玲卸了妆,简单梳洗一下,又去看了看孩子和大壮,俩人这才在客厅坐下来唠嗑。昨天马叔是不是来了?李秀玲问。啊,来了…那啥。

 正好遇见,非得来看看大壮…周向红一愣,有些心虚的回答,就看看大壮?啊,还给拿了一百块钱,我不要,非得留下…周向红是误会了,见李秀玲盯过来,还以为她是在意这个,说着起身从柜里把包拿出来,掏出钱来递过去。后者摇摇头,没接。

 妈,我不是管你要钱…李秀玲叹了口气,不得不把话挑明了说:马叔来…你是不是跟他…干啥了?周向红一时语噎。你不用瞒我,我上楼都看见了。

 他往外走,你从对门刚出来,要光是看大壮,你咋能在那边?妈,你的事儿原本我不想多嘴,咱娘俩如今这样,说多了脸儿都挂不住,李秀玲拦住周向红,继续说到:可昨儿那事儿,我合计了一天,觉得不说不行。

 咱现在就是暂时租在这儿住,你也知道,等动迁的房子盖好了,咱还是要搬回去的,到时候原来那些邻居你知道得有多少搬去住的?

 咱在这儿赚点钱,赚了就赚了,都这样了还能怎么办?可将来要是搬回去了,这点事儿邻居们都知道了,你还能在那儿待下去了么?周向红吓了一跳。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更何况她毕竟就是个普通女人。

 之前竟然就没想到这茬上去。如今被李秀玲这么一说,顺着她的思路一琢磨,顿时也觉得这个事麻烦了。

 你…你马叔不能是那样人…她惴惴的说,语气里透出心中的忐忑。李秀玲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她,这让她凭空多了许多负罪感,整个人都因此而不知所措起来。

 既然一点就透,话也就不用再多说了,李秀玲瘪了瘪嘴:马叔那人…倒是还行,可咱毕竟跟以前不一样了啊…这事儿以后再说吧…他要是再来,不行你好好哄哄他,别到处说去就行…还有个事儿…

 妈你坐下我跟你说…谈话是一种非常需要技巧的交流方式。普通人大多讨厌一味索取、从不回报的家伙,因此许多人在日常生活中会注意避免自己被别人看作这类人,忘恩负义之所以是一个贬义词。

 就是因为它真实体现了道德公约的背立面。因此“互惠原则”可以用来获取他人顺从,哪怕是一些不合理,或者难以接受的要求。倘若没有亏欠感,这种要求也许就会被直截了当的拒绝。

 但依靠互惠原则,提出要求的人往往就会比较容易的获取对方的同意。李秀玲和周向红这一番话,一来是对她和老马这事儿的点醒,二来也是为了后面她要说的事做铺垫,当然,她的这番话和之后将要说的。

 其实并没有多少私心,大方向上还是为了这个家好。周向红自然没有猜到她的小心思,于是老老实实坐下来听她继续说。

 之前刘叔…就是我跟你说的,王厂长他家邻居…给咱帮了不少忙,我琢磨着,咋地也不能让人家白出力,非亲非故的,那是,能帮咱一把,可得好好感谢感谢,现在这年头,就是亲戚也没有白帮忙的道理。

 周向红点头附和。唉…问题是这个感谢…不好办呐…李秀玲这一声叹息还真不是装的,因为“地瓜”一直盯得紧,俩人连说句话的机会都不多。她是有心“感谢”

 却怎么也使不上劲,可不感谢…拖得时间长了,万一再有什么变化…再则这件事她考虑的还要更深一些,就算有机会“感谢”到什么程度算是能还上这个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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