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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但这次不同
 一干在这儿讨饭吃的女人大多没打采,几个年龄偏大的四处转悠着勾引男人,偏偏没几个肯掏钱的,大约是日子不好,地气太重,以至于雄风萎靡。

 她心里暗暗焦急,又有些空落落的,刚看见个树下空着的长椅,想过去坐坐,树后头却突然转出个人来。阳光有些强烈,李秀玲打一把遮伞,偏偏挡住了那个方向的视角。来人也不客气,伸手就把伞边一掀。

 她刚要坐下,全无防备,吓了一跳,抬眼一看,却是个五大三的男人,正叼了支烟,上下不住的打量自己。这眼神李秀玲,于是笑着佯嗔道:“大哥你吓我一跳!”

 边说边用手轻拍自己暴了大片的脯,雪白膨起的在领口间随着手的动作颤动着,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男人的眼神随着她的手扑腾着,鼻孔里出一道烟来:“哟,老妹儿你这衣服凉快哈。”俩人简单唠了几句,这地方易往往单刀直入,如果对方故意东拉西扯,那就是闲扯皮只为过眼瘾占便宜的居多。

 男人要带她去稍远些的宾馆,李秀玲开始是拒绝的,陌生的人,陌生的环境,别小看站街这个行当,风险系数其实一点都不小。警察偶尔会钓鱼执法。

 就算玩真的,吃干抹净之后一亮身份,自己还怎么敢要钱。退一步来说,社会鱼龙混杂,这些年在舞厅混,她心里有数,出来花钱的男人,对于玩女人根本没什么下限可言。

 自己是吃这碗饭,但犯不上把命搭上,当年强悍如张晓芬又怎么样,还不是有几次被男人折腾得差点没下来楼。

 万一碰上个胆包天下手没轻没重的,自己赚这点钱还不够医药费,那就亏大了,但人活着不能跟钱过不去,男人开了个让人心动的价码。李秀玲考虑了一下,按下午的客密度看,自己起码少奋斗俩小时。

 再说青天白的,万一到地方见势不妙,自己掉头就走也就是了,只当是多溜达了几步,宾馆里难道他还敢光天化的下什么黑手么。

 事实上她还真是想多了,男人也不过就是在距圆形广场稍远的地方找了个上档次的宾馆而已,总算她把心放到了肚子里,一百块这就算到手了,纯赚不用给旅店红,据说要是男人高兴,还能多给点儿。

 不过有条件,男人跟她在广场就谈好了的。总结起来就是别催,多玩会儿,别矫情,让干啥就干啥。这条件合理,不给谁面子也得给钱面子,当然李秀玲也多少为自己挣得了一点尊严,例如行,口活也没问题。

 但别的地方就算了吧。房是现开的,大单间,里面还带能洗澡的卫生间,没浴缸,就是淋浴。当时S市还没有钟点房的概念。

 但很多宾馆都已经尝试着开始推出按半天收费的房间,其目的不言而喻,她还是第一次进这样的宾馆,瞅哪都好奇,但说白了这不过就是个性易的场所,装修再好也就用一会儿而已。

 锁好门男人提出先洗澡,俩人进去其实也就是冲冲,重点都在互相给对方抹沐浴上了。李秀玲多少存着小心思,那玩意滑溜溜的,用手四下里一推,别的地方‮情调‬,关键部位要命。男人嘛。

 尤其是中年往后,哪有几个还能梅开二度。男人配合,没几下巴就立起来,在一丛短小黝黑的中间斜斜的支出来。

 对准了她的肚皮,不怀好意,她上手了几把,被男人给阻止了,也就没再硬来,毕竟之前说好了的,作弊也不能太过明显,只好轻轻的用手在男人身上来回游走,寻找时机不动声的上去搞点刺。男人也没闲着,沐浴抹在李秀玲身上同样效果不错。

 尤其是她的两个大子,被包裹在泡沫之中,现,灯光下泛着油光。手捏上去,滑腻柔软,被攥在掌中,像两个水球,不断被挤着向各个方向滚动变形,她的头随着渐渐立起来,给男人以莫大的惊喜。

 晕略收缩着,上面不规则的分布着凸起和褶皱,中间的头则长长的探出,最终在男人的指间形成两棕红色的麻砾状小。树大招风,这两粒超长的头收到了男人格外多的照顾,被揪扯捻弄得一会儿酥麻难耐,一会儿痛入骨。

 李秀玲不得不用牙咬着嘴,一边忍受男人花样不断变换的手指,一边伺机挑逗他的望,表面上却还摆出一副享受的样子来,不时的配合着哼几声,或是娇着笑骂“你好坏”貌似要用手推开男人,却怎么也抵不过沐浴的滑,只能整个人在对方怀里扭来扭去。

 两个人身上都沾着泡沫,这么互相磨蹭,气氛陡然就升温到了水到渠成。后面的事情也没太多特别,宾馆的席梦思软,弹也足,李秀玲和男人在上面倒是玩了几个新奇的姿势,还藉着地毯和木桌搞了一气。

 当然,事情不仅如此,男人带来的一些小玩意李秀玲也依着他的意思挨个试了试,其中有个小东西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那玩意一头是个电池匣子,上面还带着旋钮,另一头用电线连着个有点分量的椭圆小球,一启动就嗡嗡的响,高频震动。

 如果是周向红在这儿,大约一眼就能认出,这玩意常在那些日本黄片里出现,是用来折磨人的。电视里被这玩意弄上的女人,不管什么岁数,都会发出一种被刺得扭曲变形的叫喊声来。

 李秀玲还是听男人说,才知道这玩意叫跳蛋,一试之下真是让人难以忍受。不管是被按在头还是下体上,那玩意会以一种让人瞬间失控的频率,将震动从神经末梢直传上来,放在哪里,哪里就会酥麻难耐。

 不大会儿李秀玲就冒了汗,紧接着在男人的怀里搐成了一团,把他拿着跳蛋正抵在蒂上的手都弄得漉漉的,水顺着直往下淌。男人倒玩得兴起,任她如何扭躲避,还是执拗的继续用那个小玩意追逐着她的蒂。

 吃人嘴短,拿人腿软,身体的使用权是卖出去了,到底还是又高了一回,只当给钱个面子,她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是谁发明了这玩意,让自己好像被通了电一样。

 蒂即便离开了这种折磨,依然麻非常,且隐隐的发木。钮,另一头用电线连着个有点分量的椭圆小球,一启动就嗡嗡的响,高频震动。

 如果是周向红在这儿,大约一眼就能认出,这玩意常在那些日本黄片里出现,是用来折磨人的。电视里被这玩意弄上的女人,不管什么岁数,都会发出一种被刺得扭曲变形的叫喊声来。

 李秀玲还是听男人说,才知道这玩意叫跳蛋,一试之下真是让人难以忍受。不管是被按在头还是下体上,那玩意会以一种让人瞬间失控的频率,将震动从神经末梢直传上来,放在哪里,哪里就会酥麻难耐。

 不大会儿李秀玲就冒了汗,紧接着在男人的怀里搐成了一团,把他拿着跳蛋正抵在蒂上的手都弄得漉漉的,水顺着直往下淌。男人倒玩得兴起,任她如何扭躲避,还是执拗的继续用那个小玩意追逐着她的蒂。

 吃人嘴短,拿人腿软,身体的使用权是卖出去了,到底还是又高了一回,只当给钱个面子,她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是谁发明了这玩意,让自己好像被通了电一样,蒂即便离开了这种折磨,依然麻非常,且隐隐的发木。

 ***男人玩了一通之后,在她的撒娇和哀求下,才总算是进入正题,戴套子前却又摸出了个小瓶,头上是雾的帽儿,当着她的面给巴上,这才让她戴上套子。李秀玲闻到一股香混合着些许苦涩的药味,男人只说是杀菌用的。

 等到真实弹的干上了她才明白,男人要么是吃了药,要么是刚才的东西有问题,要么就两者兼而有之。总之俩人折腾了好长时间,等到李秀玲把钱赚到手,和心满意足的男人一起离开了宾馆,这才发现有人呼了自己。

 男人架不住她软磨硬泡,大约也是因为自己用了药有些亏心,到底又多给了她五十,这个价码已经是罕见的了,因此李秀玲觉得刚才被玩的时光好像也不是那么太漫长,当然。

 她自己也高了三次,算是不亏,于是迈着两条酸软的腿去回电话。接电话的是小卖店老板,按王雅丽之前嘱咐的,只拣了些能记住的关键事项告诉她。

 乍喜乍惊,又是体力消耗过度,她吓得听筒都从手里掉下来,也顾不得什么钱了,打了车直奔医院。大壮已经进了病房,但医生表示并不乐观。

 尤其是在询问了他发病前受到过什么刺之后。大壮这几年本来恢复的不错,但这种所谓的不错,也就仅仅是相对于他的身体状况而言。上一次拆迁队夜袭其实就十分危险。

 只是侥幸没有给他带来什么影响,但这次不同,男人在生理高的时候,全身血管平滑肌扩张,心跳加快血加速,他脆弱的脑血管终于没能住这种急剧的刺,导致某个部位发生了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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