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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又低下头
 哪个厂没有几个像王八蛋这样的领导,仗着权势胡作非为,或者明目张胆的侵国有资产,最后把烂摊子甩给国家拍股走人,只留下工人走投无路。这笔烂账被媒体和政府遮掩起来。

 却刀刻斧凿一般的留在了下岗工人的心里。要说跳楼那大哥也是没想开,拿把家伙随便整死几个像王八蛋这样的人,就算最后吃子儿了,老百姓不也得竖大拇指夸他一声英雄嘛。都是过去的事儿了。如今她人在舞厅,身不由己。

 一家老小等米下锅,还想什么厂里的事,她跟张晓芬告了别,从舞厅出来顺着马路向公站溜达。卢玉新买了个Bp机,人工台的。

 这可是个稀罕玩意,白天她跟卢玉商量了一下,准备回去把号码告诉婆婆记住,以后有事就上胡同口小卖店那儿去打公用电话,连呼三次就是找她,她在街边走着,路旁树上的叶子被风吹动,发出哗啦啦的响声。叶子渐渐变黄,又掉落到地上。

 她走着,看环卫工人把叶子扫起来用车拉走。光秃秃的枝头被一点洁白覆盖,下雪了,雪越积越厚,将路也染成了一片纯白,踩上去脚底就咯吱咯吱的响,她走着,一九九五生肖猪年。

 在鞭炮和赵忠祥倪萍的拜年声中,结束了。***张晓芬过年回了趟家。自己一直说是在外打工,但却连每月赚的钱都不敢全打给家里。

 她怕馅。过年要是不回去,也难免家里生疑,她的家在比邻S市的F市。这里地质蕴藏丰富,到处都是各种矿场和矿石加工厂,当初她和丈夫在同一家厂子上班。

 后来厂里宣布破产,转手就被厂委书记联合了几个地方上的人收购,变为私有资产,那么大的厂区啊,还有那么多的设备,据说才卖了几十万。厂里的职工联合起来到处上访。

 甚至把电话打到了中央电视台。《东方时空》反馈的意见是需要有确凿证据,才能安排记者来采访。

 一群整天在车间干活的工人,谁有证据?于是最后也就不了了之,就这样两口子一起下了岗。丈夫没有别的手艺,辗转着找了个矿上力工的活儿,赚的钱那就别提了。

 她把孩子托付给老人照顾,和两个姐妹跑到S市来碰运气,到了才知道,S市也在大下岗。无奈之下,一个姐们在饭店刷了一个月盘子后又辗转去了别的城市,另一个姐们在旅店当服务员,当着当着就成了上服务。

 只有她从开始就一头扎进了舞厅,再也没走出来,她和李秀玲不同,从小对男女之事就有所了解,她爸干了二十年矿工,结果积劳成疾,正当壮年就撒手人寰,之后没多久她妈又嫁了个矿上的头头。

 此人造反派出身,五大三精力旺盛,经常跟她妈做,且不喜欢关灯,她妈刚开始还多少有些避讳,怕大声喊叫影响到孩子,又怕邻居听见了传闲话。

 后来一则她继父体力充沛,二则其人就喜欢听女人情不自的叫声,她越是压抑,他就越发弄出各种各样的玩法,直到她崩溃,渐渐的。

 她被了,索也就没了什么顾及。张晓芬还能记得,那是自己小学刚毕业的暑假。往常她睡觉比较沉,即使半夜听见什么动静,迷糊糊的也就睡过去了。

 偏偏那天晚上睡觉前她贪嘴多吃了两块西瓜,半夜被憋醒去上厕所,就听见她妈那屋有些动静。

 继父在说着什么,不时还有几声她妈听上去很痛苦的哼哼声,那屋门上有道很宽的,贴了张旧年画,早就开了胶,她一时好奇,就趴在门外,揭起那张年画往里张望。

 她妈正横躺在对面上,全身一丝不挂。女孩总是心理发育得早些,哪个学校都会有那么几个坏小子,早早就学会了脏话并到处叫嚷。

 她虽然不好意思仔细听,却也多少明白了,女人前鼓起来的是咂儿,两腿间的地方叫,男人的地方叫巴,此刻只见她妈靠门这边的咂儿摊在一旁,上面的咂头儿黑里透红,涨的像个小枣。继父也光着身子。

 正跪在她妈身旁,面朝着门的方向,一手捏着她妈另一侧的咂儿,一手伸到她妈弯曲并大开着的两腿之间不停抖动,那里被她妈的腿挡住了,她虽然懵懵懂懂,但也知道这样的场景自己不该偷看,偏偏身体像凝固了一样。

 怎么也挪不开腿,她看见继父掏在妈妈两腿间的手越抖越使劲,以至于妈妈整个人都跟着颤动起来,摊在靠门这侧身旁的咂儿来回晃动,带着顶端的咂头儿在空气里震颤。

 她妈随着继父的动作一波接一波的叫着:“啊…受不了了…我不行了我要死了…要抠烂了…”继父嘿嘿笑着:“货…舒服不?嗯?就喜欢抠,是不?”

 他起身,左手用拇指和食指揪起另一侧的咂头儿捻弄,张晓芬看见妈妈的咂儿被揪成了一个圆锥形,高高的吊在继父手指间。

 随着他的捻弄,整个咂儿上不断出现细小的褶皱,一下向左,一下向右。所有褶皱的中心就是那个被揪得高高的咂头儿。妈妈的左手紧紧抓在上,把单都抓皱了。

 从她的两腿间开始发出奇怪的呱唧呱唧的声音,妈妈表情仿佛极度痛苦,一边喊叫着,一边却用右手摸到继父的下。

 那里有一丛黑黑的,中间是一模样狰狞的,又又长高高翘起,顶端有一个紫红色的头。下面还悬着一个同样长满黑的不规则形状袋子,那大约就是继父的巴。

 只是看上去和邻居家小孩的不太一样,又大又狰狞。妈妈握住那巴,开始快速的动起来,继父得意的笑着:“货,想要了?嗯?别着急,一会儿就让你舒服…”正说着,突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胳膊上的肌都绷紧起来。

 妈妈一边胡乱喊着,一边试图夹紧‮腿双‬,结果继父松开揪着咂头儿的手,硬推着她的膝盖,强迫她继续分开‮腿双‬,盯着看她被手掏弄的地方。

 呱唧呱唧的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快,突然妈妈哭号起来:“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要死了…来了来了…啊!”她突然头向前勾着,也弯了起来。

 ‮腿双‬弯曲着,两脚高高举起,脚心朝天。整个人像一只被煮的紧绷的虾,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张晓芬甚至看见了她高高翘起的股中间夹着一些黑色的。继父的手指就在那些里,还在不停的搅动着。

 直到她渐渐放松身体,才把手指一下子拔了出来,她看见从那里似乎出了些什么,像是水,溅到单上。继父的手上也全都是水,顺着他的手指往下滴。妈妈的被他抠出来了。

 这是她当时的第一反应,事实上她也快要出来了,但目光被吸引着,愣是死死的盯着那道裂,她妈佝着身子颤抖了好几下,这才整个人瘫下来,不住的气。

 她的腿无力的落在上,膝盖向两边掰着。张晓芬看见在她的小腹最下面,也有一撮黑色的,高高支起。继父抓过她的咂儿,她跟着哼哼了两声。继父笑着说:“小货,舒服了?早呢,先起来给我裹裹。”于是妈妈哼哼着爬起来。

 继父抓了个枕头垫在脑后躺下去,妈妈背对着门的方向腿分开跪在继父身边,手似乎是去握住了那巴,脑袋却开始不住的上下晃动,不知道在干什么。

 从她这边,能清楚的看见妈妈撅着的大白股中间,那些长着黑的地方,有两片黑红色的左右大张,中间是暗红色的,隐隐约约有个口,还在没有规律的收缩着,那应该是妈妈的

 就是和自己的不太一样,上边是眼,周围也长着淡淡的一圈,因为撅着的原因,绷得紧紧的,和下面那个一起收缩着。

 她当时已经有了月经,曾经因为好奇偷偷用小镜子照过自己的,就是两片肥厚的,中间一条细,扒开仔细看,也看不出什么是什么,倒是正中间一个小眼儿她知道,就是从那里出来的。

 屋子里渐渐的响起一种噗噜噗噜的声音,继父的手伸到妈妈身体下面摸着,一边摸一边发出舒服的息声:“哦…舒服…再往里点儿!哦…再卵子…”

 于是妈妈就把脑袋歪向一边,继续动作着。继父用一只手在妈妈前掏摸着,另一只手按在妈妈的头上。歪了一会儿,妈妈又把脑袋重新摆正,开始上下动起来。

 继父舒服的哼着,突然把妈妈的头用力的按下去,妈妈发出“唔”的声音,试图抬起脑袋,过了一会才被松开。

 妈妈立刻抬起头,大口息着咳嗽了两声,继父还笑着问:“巴好吃不?”妈妈没吱声,又低下头,继父说到:“你把股往这边转转,来。”于是妈妈挪着膝盖,把股挨到了继父的头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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