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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借着窗外光线
 老赵一抬头,整好看见她这样捏着领口站在那,宽大的睡衣更凸显出她身材的娇小。手里倒拿着他刚换下来的衣服,他做贼似的又把脑袋低下了。周向红笑笑:“大哥,你家洗衣盆在哪呢?”

 “啊。在…哎呦,这怎么行…不用不用,回头我自个洗就行…扔洗衣机里一会就好…”“没事儿,我闲着也是闲着,再说洗衣机哪有手洗的干净,你们老爷们儿就是能对付…”老赵最后也没拗过周向红,给她找来了盆和肥皂。

 他家卫生间小,厨房连着阳台,周向红接了水,拿个小板凳,先晾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就在阳台上坐下,开始洗起老赵的来。老赵也坐不住了,在客厅里画圈,阳台上洗衣服的声音让他心里说不出的幸福。自从老伴去世,自己有多久没听见这样的声音了,他想了想,留周向红吃午饭是不可能了。

 她家的情况他知道。人家在阳台给自己洗衣服,自己在屋里大模大样的坐着,好像也不妥当。

 他溜达着走过去,寻思和她唠唠嗑,结果一上阳台,就看见周向红正坐在板凳上,弯着衣板上使劲,那个睡衣的领口大敞着,里面是两座被黑色罩包裹着的山峦,随着她的动作,领口来回晃动。

 他的目光当时就粘在那两座山和中间的山谷里,怎么也挪不开。周向红听见脚步声,抬头刚想说话。

 就看见老赵直勾勾的眼神,她脸一红,不动声的用胳膊整了整领口,效果不太明显,倒是把那片山谷夹的更明显了。老赵也发现自己这个行为过份了,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那啥…我寻思…帮你干点啥…”

 “不用…这算啥,你歇着吧。”老赵抢着把水盆接过来,换了盆水又端出来,这回他再不敢站在阳台上了,转头继续在客厅研究阿拉法特。不大会儿,衣服洗完了。周向红挨个晾好,用巾擦着手走进来。老赵赶紧起来:“坐,坐…哎呀,这太不好意思了,好不容易来一回,还让你干活儿…”

 “没事儿大哥,”周向红捋了捋头发:“我在家都干惯了。”俩人坐在沙发上,听着窗外的雨声,气氛略显尴尬。老赵几次言又止,周向红低着头,轻轻把手放在沙发中间的位置。

 “那啥…向红啊…我有个事儿…想和你说…”周向红轻轻嗯了一声:“大哥,有啥话…你就说吧…”老赵咽了咽唾沫,结结巴巴的说:“我这个情况…向红你都知道了…你家啥情况…我也了解…我合计吧,你这还年轻,好多事儿…你一个人顶着不行…日子过的太苦了…”

 这几句话说进了周向红的心里,她的眼圈当时就红了:“那能咋办,这就是命啊…”老赵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妹子,我那啥,岁数是大了点,但是我合计…我想…”

 他往周向红身边挪了挪:“那啥,你要是不嫌弃…咱俩是不是能…那啥…”周向红噗呲一乐,随即又害羞的把头低了下去:“大哥,你有啥话就直说吧…”

 老赵捧着她的手,尽管常年持家务,这手略显糙,却仍然纤细秀美,他动情的摩挲着这只手,手的主人已经耳朵都红透了,他又往前挪了挪股,俩人之间几乎没了空间。“我…我喜欢你的,向红!咱俩…在一起凑个伴儿吧!”

 周向红终于等到了这句话,她轻轻的点了点头,老赵大喜过望,拉着她的手直往怀里带:“你答应啦?哎呀,这…这太好了…”

 周向红轻轻的歪过来,靠在老赵的肩头。老赵身上一震,用右手伸到她背后,轻轻的揽住了她的肩头:“向红啊,这么多年,咱俩都不容易啊…”周向红一阵委屈涌上心头,不由自主的趴在他肩头哭起来,老赵轻轻拍着她的背:“哭吧,都哭出来就好了,以后有我,你就不委屈了…”他拍着拍着,忽然感觉不对,一扭头,就看见睡衣上清晰的印出一道痕,那里是周向红的罩背带。

 “哎呀,你这…那什么…”“怎么啦?”周向红抬起头问,她用手摸了摸后背:“啊,这个…一会儿就干了…”“那哪行呢!”老赵硬着头皮说道:“…晾晾吧…感冒了咋整!”周向红又走进了里屋,仍然虚掩着门。

 她还沉浸在刚刚老赵对她吐真情时的幸福感中。解睡衣扣子的时候,她忽然想,要不自己转身面对着门?转头想想又不妥。于是老赵又看到了那个背影。

 这一次,背影解开了罩带子,当她的上半身完全赤那一刹那,老赵觉得自己真该去量量血了。

 她把罩放在一边,用手捂了捂自己的房,凉冰冰的,刚才那种冰凉的感觉,真的很难受。接下来是个意外的惊喜,她穿上衣服,想了想,又把了下来,那条睡的后面早已有了一个大大的三角形痕。

 然后老赵就看不见了,他的睡衣太长,下摆把她此刻的动作严严实实的挡住。老赵平生第一次痛恨自己的身高,只见她抬起腿,把一件黑色的东西从腿上摘下来,然后是另一条腿。

 然后又套上睡掉了内衣,她感觉浑身轻松,也丝毫没有对老赵的防备。俩人话都说开了,关系这就算基本定型了,真要是有那么一天…还不都是他的,她走了出来,老赵和阿拉法特大眼瞪小眼的坐着,只是用余光瞟见,阳台的晾衣绳上,被搭上了一条黑色的罩。

 嗯…大的…然后…就没了…女同志难为情,不能啥都晾出来…但是不晾能干么?她回到沙发重新坐下,这次,俩人紧紧的挨在了一起。老赵抬起胳膊。

 她就顺势倚在了他的肩头,被他搂住,他的手搂在她的胳膊上,隔着薄薄的睡衣,温暖又厚重,她闭上了眼睛。这种感觉,他缺了五年。

 她缺了整整十五年,他用脸贴着怀里这个女人的头发,嗅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其实那是他的睡衣上面洗衣粉的味道,但经过她的体温发,就成了一股让人陶醉的芬芳,他用另一只手,伸过去轻轻握住她的手。

 那是一只微凉的手,他感觉她整个身体都在轻轻的颤抖,她是那么娇小、赢弱,被包裹在单薄宽大的睡衣里,想到此刻睡衣下她什么都没穿,老赵不有些心神漾。“向红…”他的嘴嗫嚅着。

 “嗯?”她没抬头,怕让老赵看见自己红的发烫的脸。“你真好…”她噗呲一乐,仰起脸看着他:“我哪好?”她的脸上带着喜悦、幸福,以及一抹娇羞。

 尽管长年劳苦困顿,她的眼角已经有了细细的鱼尾纹,她的发丝也有了几缕零星的白色,但仍然能看出,年轻的时候,这脸曾有多么的美丽动人。

 她曾是村里公认的美人,如今岁月无情,却风韵犹存。老赵一时情难自,在她的脸上轻轻亲了一下,亲完自己倒也闹了个大红脸。周向红浑身一颤,他贴上来的时候,她几乎以为是要亲自己的嘴,她愣了愣,然后咯咯笑起来,突然捧住他的脸也亲了一下。

 老赵一激动,伸手扶她,却不料正好按在了她一侧的上,她一声惊呼,捂着衣服往后躲了一下。老赵也哎呀一声,然后就乍着手尴尬连声说到:“对不起…哎呀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没碰疼你吧?”

 “没…没事…”周向红吐吐的说:“哎呀,雨停了…我得回家了…”“那…那我送你…衣服都干了么?”周向红匆匆忙忙地换上衣服走了。

 老赵在阳台上目送她拐过胡同口,然后坐回到沙发上,看着自己那只手。自己怎么就做出这么个举动来,把人家给吓跑了呢?过一会,他又嘿嘿嘿的傻笑起来,真软呐…你说睡衣干嘛要用这么厚的布料呢…***婆婆回来的有点晚。

 而且整个人都状态不对,说不好是个什么样,好像是高兴,却又心不在焉的。李秀玲甚至看见她做着做着菜突然噗呲笑了一声,等到吃饭的时候。

 那道她拿手的熬茄子一点盐味都没有。于是婆婆慌慌张张地又端走回了个勺,她隐约猜到,是和“老赵大哥”有关,却也没问什么,她有她自己的心事。

 早晨给丈夫擦身,她看见那条软软的茎,不知怎的忽然就想起了那天张晓芬在舞厅的角落里用嘴吃男人的茎。

 或许这样刺会大一些?她暗暗的想,决定试一试。晚上临走前她问卢玉要了个安全套。卢玉惊讶,倒也没说什么。家里是没有这玩意的,当初她刚结婚的时候还有,是厂里计划生育科给发的,后来生完孩子,响应国家号召就带了环。

 那环其实也没怎么用上,没多久丈夫就出了事。夜深人静,丈夫睡在那里,呼吸均匀,她偷偷的摸过去,借着窗外的光线,把被子往上提了提,将丈夫的下身完全出来,然后把他的衩轻轻勾开,两边拽着向下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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