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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还是认识人家
 李秀玲又在他裆上掐了一把,真硬啊…话说完她自己也乐了,这坏小子连女人的子都摸上了,还有什么不敢的,她又看了看正卖力干活的张晓芬。实际上从她俩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男人两条光着的腿。

 然而这个场景本身就够具有冲击力的了,她自己都受不了,更何况年轻气盛的男孩呢,她轻轻的抚摸着男孩硬邦邦支起来的裆,感觉男孩捏她的手劲渐渐变大,她挨着他的耳朵说:“你…是不是也想…”

 男孩没说话,越来越重的鼻息已经出卖了他的内心。“姐…不做这个的…”李秀玲软弱无力的说到,一边把男孩捂在股上的手挪到前面,隔着内抚摸自己的部,她的下身此刻已经开始有了泥泞的感觉,内最中间被腿夹住的部分都透了。俩人互相抚摸着下身,很难说此刻究竟是谁在给谁消火。

 摸着男孩越支越鼓的裆,李秀玲犹豫着问到:“要不…姐再给你?”男孩重重的“嗯”了两声,眼睛里满满的期待,她叹了口气,用余光在四周觑着,很快发现一个没人的墙角。

 她搂着男孩挪过去,让他面向墙站好,稳了稳心神,自己稍微侧过一点点身子,伸手拉开男孩的子拉链,扒开内把他的茎掏了出来,这一次她清楚的看见了这长长的家伙。

 男孩的茎笔直的向上翘着,上面隐约浮现着膨起扭曲的血管,包皮环绕在头末端,她轻轻往下,膨大的头后面就出一道环形的沟,他的茎的确长,不算子里的部分,自己的手握在上面,前面还出一节来,她感觉到从这茎上散发出来的热量。

 在烫着她的掌心,烫得她的脸和头都开始发烧,下身的水也涌了出来,男孩下意识的茎就在她手里利用皮下的筋膜滑动了一下,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轻轻的动起来。

 “舒服么?”她问。男孩含糊着回答到:“嗯…舒服…姐…我想…摸你里边…”她犹豫了一下,随后自己用手拉开了内的上沿:“来吧…伸进来…”

 男孩的手急切的钻了进去,手指准确的按在她的大上,手掌摩擦着,那里已经满是溢出的水了,男孩的中指毫不费力的滑进了那道隙。

 “别往里抠啊…就摸外边吧…”她忍耐着从下体传来的阵阵快,轻轻的说,手上来回动着男孩的茎,看那个红红的头,在她动的时候,不断从包皮里探出又缩回。最顶端的道口上。

 渐渐被挤出一滴晶莹透亮的水珠,反着微弱的光。男孩的呼吸越来越重,反复捻着她那粒长长的头,中指在她的部飞快的动起来,她能感觉到,他的指尖每一次都划过她的道口。

 但他很听话,那手指始终伸的直直的,她感觉着那条茎在她的手里越来越热,脉搏般跳动的力道也越来越大。

 终于,男孩突然用力的向前一,把她的房大力的捏住并僵在那里,下边的手却越发快速的使劲在她的蒂上摩擦,她急忙一侧身,稍微用力把茎拨向另一边,就看见从他的道口里。

 突然冲出一股白色的体,紧接着又是一股,那股体破空而去,在她身旁的墙上,隐约有声。一连了五六次,体才停止发,整茎还在有节奏的不住的动。

 她配合着继续轻轻动,直到又有几滴体从道口被挤出来才停下。这个场景深深的刺了她的心,感觉到男孩磨蹭她蒂的手动作放缓。

 她息着说:“别停…再动动…再动动…”那只手就又加快了速度,房上的手也开始用力的捏起来,于是随即她也被水一样涌上来的快没了,手里还握着那条只是略有些疲态的茎。匆匆整理了一下,两人又抱在一起,互相枕着对方的肩头。

 她看向窗台的方向,张晓芬已经走了,那里换了别人,她问男孩:“姐好不?”男孩轻轻的“嗯”了一声:“姐,你舒服不?”

 她回答:“你是个小坏蛋…姐都舒服的要死了…”男孩吃吃的笑了:“那我以后还来让姐舒服…”她嗔怒的拍了一下他健实的后背:

 “就知道欺负我…我跟你说,不许老往这儿跑…只能礼拜天来…姐是为你好,你年轻,没节制,身体就垮了…也不许你找别的女人…不是不让你摸…你摸谁姐都不管…别笑…我是说不许你和别的女人到墙边来…她们和谁都弄…不干净…”

 “嗯,我听姐的…”李秀玲拍了在自己股上摩挲的那只手一下:“我说认真的,你到底记住没有!”“我记住了,姐。”男孩笑着回答。“你叫啥名字啊,能告诉我么?”李秀玲想了想,试探的问。

 “我叫张晋午,我朋友都叫我小午。”男孩爽快的回答到:“你呢,姐?”“你就叫我玲姐吧,或者直接叫姐也行。”***婆婆最近心情看上去不错,尽管她知道债务的事,也分担着来自家庭大部分的劳动负担。

 但人总得从生活中自己寻找那些正能量的事,来调剂自己的心态,哪怕再微不足道。一个乐观的人,才能勇挑重担,尤其是女人。李秀玲的婆婆就是这样一个女人。

 她出身农村,三十年前经亲戚介绍,认识了李秀玲未曾谋面的公公…一个老实巴的工人,城市户口。

 那个年代,城市户口和农村户口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城里人有粮本,每月的工资里有钱还有粮票,偶尔也有布票或者其它什么票。粮和细粮都规定好了供应量,其它生活用品也能得到保障。

 虽然不多,但那是实打实着的国家发放,而农村人,就是靠天吃饭,无数人一辈子守着的,只有旱涝凭天的土地,还是有限的面积,还得公粮。中国人,尤其是经历过三年自然灾害的人,对没有粮食简直就是恐惧到了骨子里。

 这种恐惧影响了至少两代人,对于粮食的态度。更不要说城市里有楼房,有自来水,有水马桶和各种让农村人羡慕并弄不懂用途的公共设施。

 环境的差异使得人的素质也截然不同,尽管十年浩劫摧毁了城市一代人的素质和文明,但大环境在那摆着呢,而且底子也没烂彻底。

 改革开放初期,涌入城市的农民工闹了很多无知的笑话,根本原因正是因此。因此直到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之前,大部分地区的农村,还是以闺女能嫁给城里人为最大的吹嘘资本,当然。

 直到现在,也少有城市人嫁去农村的例子,那些拆迁户娶媳妇自然不在此列,他们的户口也是城市的了。

 因此城里生活的优越,是在国民心中深蒂固的。嫁汉嫁汉,穿衣吃饭,这就是幸福。李秀玲的婆婆当年就是幸福的一份子,然而好事多磨,婚是结了,户口却落不上,本来按照国家规定。

 她嫁过来,就应该落入城市户口,但到了派出所、街道以及别的什么需要盖章的单位,就出现了许许多多这样那样的问题。通常来说“找人”是解决这些问题的最佳途径,直到今天。

 在东北地区想办任何正规的,或是亟待解决的事,绝大多数人的第一反应也是“不行就找找人吧”找的人,自然是有实权的。

 或者能帮忙说得上话的人。你在办公室里和这些人说什么,他们总是一副根本听不进去的神情,而当你“找了人”往往解决问题的,也就是他们的一两句话而已。做手术要找人,经商要找人,孩子安排工作要找人,落户口也是。

 当然,人不能白找,凭什么别人都办不了,心里都没底,就你能?就你心里有底?送礼自然是不可避免的。九十年代之前大多是紧俏物资,或者高档礼品,九十年代后,就逐渐变成了金银物品,或者干脆就是钞票。

 人情关系,像一张扭曲的网,牢牢的缚住了这块土地的发展速度,以及普通大众的思维方式。以至于在这里,照章办事会被别人看作傻子“找人”反而成了办一切事的必要途径。

 民众间互相吹嘘攀比的,往往就是谁家有个什么亲戚有实权,谁认识的某个大人物很“好使”

 “好使”本来是用于对某件工具或者物品的赞誉,却在这里用于人的身上,当然。那些被称赞“好使”的人,恐怕也从没有思考过,自己是如何和一件工具划上等号的,他们也没时间思考这些,都在忙着收钱,办事,以及想尽办法如何从自己能伸得上手的角度搜刮一点好处出来,因此,经过长期、大量的接触,其他地区的人总结出来一句至今仍然非常适用的话,投资不过山海关。

 这就是事实,无论官面上吹的怎么天花坠。李秀玲婆婆的户口问题,最后就卡在了“找人”这个问题上,因为没人可找。李秀玲的公公也就是个普通工人,认识的最大领导是厂长,还是他认识人家,人家不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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