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那时圧抑哼着
　且明显比正常皮肤要凸出一些，如今像是在两个大白馒头上又扣了两瓣深的小馒头。头平时微微缩在晕中间。这已经很好了。

　当初未婚时是都缩在里面的，以至于晕上会形成两个像小肚脐一样的凹陷，后来在丈夫的捏和女儿的下，头不会再缩进去，却逐渐开始变长，如今兴奋起来差不多有一个半小手指节那么长，像两小槌，好在平时并不如此。

　她在浴池里看过别人的头，生过孩子的大多像一粒小枣，而且房通常都是耷拉着，年龄越大越是如此，没生过孩子的也就和花生米差不多。

　那些少女，则往往是小小的豆粒。李秀玲知道，这事随她母亲。小时候她和母亲一起洗澡时见过，母亲的头是褐色的，也是长长的。

　如今自己的头和晕也已经不复少女时代的粉红，却也不像其他人那样黑褐，那两片凸出的晕呈现出一种褐红色，而且随着自己的摩挲，渐渐更加凸出，也更加红起来。

　两粒头也渐渐开始充血并立起来，变得硬硬的，也是褐红色的，微微向上翘着，她看着水龙头上方的镜子，放下巾，看自己的两个大房就这么暴在空气里，晕上的几个小疙瘩都因为兴奋而显现出来，她用双手托在房下面，轻轻掂了掂，沉甸甸的。

　突然张开双手，从下面向上抓住了这对从前丈夫称赞的宝贝，开始捏起来，镜子里的那个女人双目微睁，呼吸急促，脸颊开始浮现起一抹红。

　自从丈夫瘫倒，李秀玲就失去了正常的夫生活。刚生产完那段时间还没什么，可等到身体彻底恢复了，这种失去就开始逐渐变成了折磨。

　丈夫的茎因为下肢瘫痪变成了一条软软的东西，再也没有立起来过。有个老中医曾经告诉她，男人的茎是什么什么经脉的汇，多刺有助于下肢血脉流通和经络恢复。

　她就在丈夫睡着后抚摸那里，用手握着，动那条曾经在她的道里搅风搅雨的家伙，或者开包皮，用手指在以前一充血就会大的头上画圈，有时也托着那个曾经一碰就紧缩如今却始终松弛的囊，轻轻动，用掌心感觉里面两颗丸的坚实和温度。

　然而那样一条曾经生龙活虎，像打桩机一样能把她到战栗的茎，如今却丝毫没有动静，只是软绵绵的任她摆弄。

　她不敢在丈夫清醒时这样做，怕伤了他作为男人的自尊心，但她还是有希望的，医生说，丈夫的茎虽然和两条腿一样毫无知觉，但他能多少感觉到一些来自膀胱的意，这说明泌系统神经并没有完全受损。

　只是外神经和腿部神经不幸境遇相同而已。因此她仍然坚持这样做，只是每次自己都忍不住会感到饥渴，往往坚持不了多久，部就泥泞泛滥的不成样子，然后。

　就是手指登场的时间。镜子里的女人已经开始不足于只捏那一对硕大的房，她开始用手指夹紧晕又松开，把那两个暗红色的小丘挤来挤去，连同房一起，不断变幻着形状。从指间满出的上，似乎能看到青色的血管。

　继而她又伸出手指，不断拨弄那两粒长长的头，感受其因为充血而获得的弹，以及受到刺形成的麻砺状表皮，在来回摩擦着自己的指纹。每一次拨弄，她都会感觉到从那两个尖端升起酥麻的感觉，像两股电。

　在房里横冲直撞，然后一半向上愈加冲昏她的头脑，一半向下，开始在小腹中汇聚，越积越多，像一团火。

　她不由自主的松开还在抓捏房的右手，沿着这股感觉的指引，从前一路下滑，划过平坦的腹部，上面那条剖腹产留下的竖疤，已经恢复的只剩一条浅浅的红线。

　旁边有几道妊娠纹，也已经浅的几乎看不见了。怀孕时她像其他人一样，肚子圆滚滚的，但生产后身材就恢复的很快，一度让许多女人十分嫉妒。

　然而这一切都有什么意义呢？镜子里已经看不见那只向下滑去的手了，然而李秀玲能感觉到，那只手的指尖触摸到一蓬细碎的发，那是她的，不多，稀疏的一小片，聚集在小腹的最下端，两条腿间一丘明显鼓起的倒三角上。

　那些长年是乌黑油亮的，显示着这个女人旺盛的生命力和。李秀玲用手指轻轻的梳理着那些，一遍又一遍，脑海中不回忆起自己做产前准备的时候。

　她穿着宽松的病号服，躺在上，护士端过来一个不锈钢盘，后来知道，里面放着剪子和剃刀。

　她笨拙的抬起股，下内，因为不灵活，怎么也抬不起腿去把内从脚踝上摘下来，还是护士帮的忙，之后她平躺着，病号服卷起到间，‮腿双‬大张着，把部完全暴在那个陌生的护士面前。

　那是一个看上去和她差不多大的女人，也许还没有结婚，当时她是怎么面对自己的部的呢？高高隆起的肚子完全挡住了自己的视线。护士可能是先在那里观察了一下。

　然后她感觉到有一只手，轻轻的分开了自己的大，粘膜暴于空气的感觉以及被陌生人窥视自己部的过程，让她甚至产生了一点意。

　被肚子完全挡住的护士好像嘟囔了一句什么，那只手就不见了，不一会，又有一只手轻轻的把自己的揪起来，然后听见剪子轻快的声音，没几下，什么东西在那里擦了擦，紧接着是一种滑粘腻的东西被抹了上去。

　然后一条微凉的东西贴着自己的皮肤，从上到下，从两边到中间滑过，又被擦了擦，这个过程重复了两遍。

　最后一片清凉的东西将她的整个部都擦了一遍，等到这种感觉散去，她感到自己的部似乎前所未有的清透气，那是平时所有躲藏在下的皮肤都暴在空气中了。

　护士长这时推门进来，问那名护士怎么样。李秀玲听见护士回答好，她的发比较少，而且都长在易于处理的地方。护士长弯了一下，也看了看她的部，点点头，让她把内穿回去。

　还是那名护士帮她把内套回到腿上，然后她才笨拙的抬起股，把内拉上来。当布料贴上部时，那一刹那的感觉，她这辈子恐怕都忘不了。自己的被剃光后。

　那里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呢？像小女孩一样白皙光滑？当时竟然没有想要看一看的念头…肯定也看不见，肚子挡着呢…可以用镜子…这些细细的早已长了回来，仍然平顺，手摸上去，止不住的往下滑。指尖滑下去。

　忽然戳在两片又软又厚的中间，再往里进一点，一片皮下有一颗小豆，正在随着她的情绪渐渐变硬起来。

　她的呼吸更加急促，先往下探，手指分开那两片肥厚的大，飞快的在道口摸了一把，那里早已是水汪汪的了。

　沾满了水的手指滑回来，按在那个小豆上面开始轻轻的动，上面的那层皮随着它不断变大变硬被顶开来一半。

　当手指直接接触到豆的表面时，一股更加强烈的电从那里直蹿上来，拨着她的理智要崩溃，拨得小腹中的那团火要爆炸。

　她咬着嘴，分开‮腿双‬微微下蹲，这个姿势让手指不再被‮腿双‬下意识的夹紧，可以更容易的那粒让自己发疯的东西，那是她的蒂，感觉特别灵敏。

　镜子里的女人微微沉下了，左手仍然抓着自己的一边房捏着，另一边的房则随着下面那只手的动作小幅度的颤动着，头长长的出来。

　得几乎完全是红色的了，她的手从一开始的抚摸，已经变成一种抑制不住的抖动，每一次抖动，都将蒂得电窜。

　间或还向下摸一把，从道里不断出的水沾到手上，又被抹在整个外表面。两片大此刻油润粘腻，滑不留手，但她顾不上这么多了，丈夫倒下的一年多时间里，能够浇灭她小腹中那团火的，只有自己的手指。

　道里传来一阵阵空虚的感觉，小腹中感觉像有一个随时要爆发的炸弹，房得怎么捏都不过瘾，身上的皮肤越来越红，细密的浮现出大片的汗珠。

　她左手的拇指和食指已经开始使劲的拧自己的头，右手则用手掌捂住蒂，中指弯曲着进了自己的道，快速的动起来。

　她大口呼吸，一边胡乱的呻着：“我要…老公…再快点…你好厉害…我…使劲…我的…要死了…死我吧…”

　其实从前在上的时候，她是从来不会这么说的，哪怕丈夫倾尽全力，把她的死去活来，那时她只是压抑的哼着，觉得这样肆无忌惮的喊叫太丢人，后来。

　在长时间的自我安慰中，她发现说这些下的话能提高自己的感觉，反正也没人会听见，包括自己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