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彩旗飞扬
母亲说剩一只鞋还有什么用,我说可以拿来换盘换碗啊。每到农历三、八逢集,集市上的叫卖吆喝声可是此起彼伏“甜桃来!”“大妈,捎点胡椒面?”最有技术含量,最吸引孩子的,是卖老鼠药的。
地上铺一张红布,支一
铁
,上面挂一个喇叭,几节电瓶当电源,手里拿着话筒,嘴里一点也不闲着:“捎月(药)来,老鼠月,苍蝇月,蚊子月。
不用老鼠吃,只用老鼠云(闻)把月下在哪,老鼠死在哪,白天月苍蝇,晚上熏蚊子,苍蝇蚊子伸嘴就毁,木(没)捎月的快来捎。”
这些人也
懂得营销策略,明明是一块钱两包,却说是一块钱一包送一包,一个上午嘴就闲不住,极尽推销之能。虽然喇叭上喊着“对人畜无害”
然后低头说一句:“搁家里叫猫躲避点”比卖老鼠药的更能说更会说的,是偶尔能遇到的外地来的卖多用刀的,说起来一套一套的,每一句都押韵“不用慌,不用忙,要划多长有多长。”
总能吸引一大批大人孩子围着看。这几年做主持,当抖包袱找不到灵感时,总会在集市的记忆中“采采风”借鉴一下。
五天一逢集,每天下午还要“赶小市”但照样有走街串巷卖东西的,比如卖茶叶的,卖虾皮的,卖凉粉的,吆喝声都是大同小异,有一副好嗓子就行。难度最大的,是卖煤球的。
他们的三轮车不像收花生米的那样一年出不来几趟受不了什么污染,这些柴油机常年跟煤粉打交道,噪音都特别响,在这么响的噪音下还得喊着“卖煤球啦!”可真不容易。
不是所有的生意都需要吆喝的,比如炸爆米花的,找一个空地,生上炉子,摇着鼓风机,起锅时,那“砰”的一声便是最好的吆喝,从刚会走路的到十二三的半大小子,都能被吸引到跟前。
还有一种叫卖吆喝,现在已经听不到了,那便是骑着自行车,脖子上挂着一部照相机,喊着“照相喽!”
我们这代人,几乎都曾经这么奢侈过,洋气过,穿上最漂亮的衣服,在家里找个最豪华的地方,傻傻地咧咧嘴或者目光紧盯着镜头,留下自己的童年。
童年的叫卖吆喝声,时至今
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卖冰
的肯定不会走街串巷了,超市小卖部的冰柜里任现在的孩子挑选,哪个孩子都有自己熟悉的品牌。
卖豆腐的,收废品的,都有了小喇叭,省下了好多气力。出于安全的考虑,卖老鼠药已经被
止,只能卖粘鼠板之类。
已经长大的我们,能听上一句吆喝曲调,哪怕是从喇叭里传出,思绪也不由得再回童年。我发现我跟办公室的这个沙发太有缘分,不管什么事情,我都喜欢坐在沙发上思索。
不管是哪个女人,除了我的正印女友石榴,我都喜欢拉到我办公室的沙发上“深入交流”之后再谈别的。办公室的沙发,让我如此
恋,还好没有让我醉倒在这个沙发上,
失在女人的裙子之下。
办公室的沙发,也算是一处
际场所,
接过太多优秀女子,我才写了这部《办公室的沙发》今天是一个历史
的时刻,我的第一个女人,我的
恋,也是三个被我带走了第一次的姑娘,清子,要莅临这个沙发。
在我的饭庄吃饭时,恰好岳梦也在饭庄,岳梦当然知道这个姑娘今晚要代替她在那个沙发上,但岳梦已经习惯,或者说已经麻木了。我介绍她俩认识,她俩也只是礼貌地打了打招呼。清子不愧是在国外呆过几年的人,况且还有女人的直觉,当她和我一起回到办公室,第一句话就问我:那个岳梦,是你的新女友吧?
我不需要避讳她,除非特殊情况,我一般不喜欢说谎话的,说谎太累,而且还要记住自己曾经说过什么,干嘛要说那么多谎言呢?
可能也是因为我不喜欢说谎的缘故,我有了测试别人是否在说谎的特殊能量。胡媚跟我说谎,我把谎言的绿雾
了,她便老老实实地把我的钱给了我。今天。
在沙发上,毯子下面,岳梦也没跟我说过什么谎,不然我早就看见雾气了,但我俩只是在回忆一些事情,也没有谎言去说。现在清子突然问及岳梦,我更不需要隐瞒什么了:不算什么新女友了,我俩谈了半年多,已经分了。
清子的眼光很独到:好像不是分了吧?你俩现在应该还有那重关系。不愧是个聪明的女人,不愧是外来的和尚会念经,这你都能看懂。我只好笑笑:你应该出去相面。清子躺在沙发上,脚放在沙发的扶手上。
在日本呆过几年的姑娘,总是跟
子过不去,别说现在还是秋天,估计到了冬天她也会只穿着裙子和丝袜的。黑丝,长腿,清子就这么躺在我办公室的沙发上。
这是我第一次在沙发上面对一个反客为主的姑娘。我不想跟清子说太多话,这三年多的离愁,那天已经都说得太多,今天我俩的相见,只有一个主题,那就是做,狠狠地去做!
用最原始的行为,去解除这三年多的离愁吧。清子的大学时代从未穿过丝袜,所以,她也从来没有穿着丝袜跟我做过,虽然她好像也知道我对丝袜感兴趣。
但今天好像不大合适,因为她穿的那条…注意,是那条,那是连
式的丝袜价格不菲,我是真的不舍得给撕掉,所以只能给她去掉。
当然,在去掉之前,手上的动作还是少不了的,终于,我俩已经坦诚相待了,熟悉的身体,却恍如隔世。清子不算特别漂亮,就算是她引以为豪的身材,除了腿型之外,其实也没啥出众的,当然主要还是因为我的胃口挑剔多了。
我看着这个跟我在一个被窝次数最多的姑娘(跟岳梦基本上都是在沙发上不盖东西)我便取过毯子,盖在了我俩的身上。我对清子说:清子,你试试,我家弟弟是不是又长个了。清子伸手一试:我的天!
你不会是去整容了吧?我搂过清子,吻了一下她:估计,你是含不住了。清子笑道:我什么时候说要给你含着了?你想得美!确实如此,我俩大学时。
她的确没给我含过,当时她说那东西看着怎么那么恶心。现在再让她给含,可能
不大。不含有啥意思啊,再说了,我这里这么大,她那边要是不
透了,怎么能送得进去?她不含,我得给她咬啊!于是我钻进被窝,她伸手拉住我:你要干嘛?我坏笑道:我也三年多没见你家妹妹了,我刚才吻了你,不吻她的话,她会不乐意的!清子竟然不拦我了:唉,三年不见,你变坏了!
毯子掀开了,那个大学时代我仔仔细细观察过好多次的地方,又清清楚楚地摆在了我的面前。
我刚要吃上一口,却又想到,这三年当中,肯定有别人的家具在这里进出过,我这突然吃一口,等于变相吃别人的家具,还可能是个日本人的。要吃,也得我俩下一次的时候才能吃。
于是我便打消了先吃后进的想法,便先给她送了进去,本来我不想使用“十二生肖房中术”的,但我看到我送进去之后清子并没有多大的反应,看来竟然是习惯了这个,我便找准机会晃动了第一次。
并且使用七十三般变化,向她进攻。我看到她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也写满了
足。夜半三更,看着沙发上
睡的清子,百般回忆涌上心头。
但我却无暇去过多回忆,几天没有看我那个神奇的表盘了,拿出来看看,接下来这一天我跟谁比较有戏。
人不可能总是春风得意,表盘上有两个名字泛着蓝光,一个是模特大赛冠军芷莹,怪了,我最近怎么把芷莹给得罪了?另一个竟然是刚刚跟我做过的岳梦!
按说前一天刚做过,她的名字不应该发光才对,突然发出蓝光,那是向我提出警告!倒也不是没有名字发红光。
而且是个我好久没有见过的一个人:名模米若。这段时间米若一直在京城忙,不用说,肯定是回来了,要找我。我身上这点能量,还是比较让她
醉的。早晨清子喝完了豆腐脑就走了,我回到办公室,前脚刚进,岳梦后脚就跟了进来。
本来凌晨就看到岳梦的名字泛着蓝光,大早晨的,她又跟着我进了办公室,肯定是有事情。我关上门,第一件事,就忍不住用第三只眼看看她,说实话,自从我有了第三只眼的能量,我只看过岳梦一次,因为我对岳梦绝对放心,但这次却让我大跌眼镜。岳梦本来只有我一个男人,所以以前用第三只眼看她的耳垂是那种鲜红,但今天我发现,她的耳垂的颜色变深了,她有了别的男人!
谁?什么时候?为什么?打了这三个问号,其实我应该问问自己,我虽然一直和岳梦保持着那种关系,但我俩肯定不会再是男女朋友关系,而且我的彩旗飞扬,我有什么理由不让岳梦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