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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扶正了裑子
 火烫的红触碰在同样火烫的头上,我体验到的是绵软的触感,她体验到的是瓷实的坚硬,虽然感觉各异,但我俩都忍不住身体微颤。

 闻者上面散发出的阵阵微酸的雄气息,馨予感觉一阵目眩神,虽然没有受到一丝爱抚,就已经有一丝情自身体的某处开始向全身蔓延。

 当她滑的软舌品尝到了的味道,心里的饥渴顿时发而出,那张感的小嘴贪婪地游走在这长20公分上下,近5公分的黝黑柱子表面。

 从的触碰,到舌尖的横扫,再是紧密的包裹与吐,这天生就是来祸苍生的极品尤物把一套口功夫展现地淋漓尽致。

 “浩哥…人家想要。”一番卖力地裹送后,呼吸急促的馨予吐出了嘴里那嗒嗒的,用一种哀怨而充满了渴求的眼神楚楚可怜地望着我。

 那只抓着下端的小手却牢牢地握住不舍得松开,看着她因缺氧或是情炽热而显得有些娇红的俏脸,我在她眼睛里看到了熊熊的火和浓浓的意,她前那对丰硕的玉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地起伏着。

 上面两颗红宝石般的头硬着,而她那只埋在‮腿双‬间的小手,手掌覆盖着乌黑的芳草,只见到三手指在外面,剩余两早在她卖力品尝的时候就已经抠进了那销魂里,此时那两手指与手掌相连的关节上,还有着水滴在滴落。

 我知道她想要什么,此情此景不管是什么男人都知道她想要什么。因为她想要的,也是我想要的,那就是一场挥洒汗水的晨运。

 “上来…”随着我的一声令下,馨予欣喜地跨坐到了我的腿上,那只嗒嗒的小手离开了她的私处扶上了我宽厚的肩膀,一阵粘腻的漉感和着柔的触摸让我浑身一阵酥麻。

 当我还没看清她‮腿双‬内侧以及两瓣粉木耳上的水痕,馨予已经迫不及待地扶着顶在门口,然后狠狠地坐了下去。

 “嗷…”借着上的口水和她小淌的汁大的很顺利地全而入,以直捣黄龙的气势狠狠地撞上了深处瘙不已的花心。空虚的小顿时被填满。

 那份充实,那份酸让身处火折磨的娇娃发出了一声如释重负的痛快呻,此时此刻,没有任何东西能表达身上这尤物的需求,唯有酣畅淋漓的送,唯有彼此器的剧烈摩擦与碰撞。

 馨予手扶着我的身体,疯狂地扭摆着蛮,柔软的快速地离开我的‮腿双‬再狠狠地坐上来,那对白而又沉甸甸的玉剧烈地缓动着。

 “嗷,好…浩哥,好大,好硬…哦…地好深啊…好美,地小好美…”馨予这的丫头用力地甩动这满头的秀发,语无伦次地叫着,仿佛是忘了此时是她在主动,而不是在被我无情地弄。无意去揭穿她语法上的错误,听着她那销魂的语。

 看着她的摇摆,我将手里的烟头用力按进了烟灰缸内,然后十指大张用力地抓住了那两颗弹。酸的双受到突如其来的大力捏,没有痛楚,只有足,说不出的足。

 那是一种期待已久的蹂躏,馨予的叫声更加地充满愉悦“捏我,浩哥…用力捏…舒服,好舒服…”

 经常运动的人一定知道,不管是跑步也好,游泳也好,一开始都不能太快,因为这样会让体力快速透支而不能持久。

 馨予在一开始就显得疯狂无比,于是很快就已经汗浃背,气吁吁地倒在了我的身上,唯有那汁横尚在不依不饶地做着垂死的挣扎,使得那深处的头摩擦着花心。

 敌人已经显得那么不堪一击,我知道是该我冲锋陷阵的时刻了,我要以犁庭扫的狂猛攻势,轰开她那脆弱的城门。

 然后带着数千万的儿郎杀进城区,让这座城堡在我的铁蹄下颤抖、崩溃,最后在我熊熊的烈火中付之一炬。

 “啊…不要了,不行了…小不行了…又来了…水水出来了…呀…了…”馨予不住地哀嚎着发出求饶的哭喊声,她那火爆的身被我翻过来覆过去地摆弄着各种姿势。

 在我隆隆的炮火下,这已经是第三次城门大开,汹涌的洪随着我不停撞击着门户的冲城木连续不断地从里面宣出来。

 “小货…求我用滚烫的灌满你的身体。”我看着她雪白的不住地抖动,铁钳般的双手卡着她那柔软的肢,用力地在她身后撞击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啪啪啪…”的体碰撞声响。

 “求…求你…呀…灌满我…呀…”馨予紧锁着秀眉,额头的汗水和嘴角的口水不停地顺着尖尖的下巴滴落在枕头上。“嗷…”

 “嗯…”战斗的尾声随着两个沉重的音符嘎然而止,上下两具漉漉的体直直地叠上。

 胜利着在上面筋疲力尽地发出沉重的息,失败着在下面颤抖搐,而那已经顺利把无数兵良将送进城内的巨木则被紧紧卡在那下场的通道内收缩膨。战斗结束了。

 城池沦陷的失败者带着一脸的足与笑容离开了,而我这取得了胜利的主宰却疲惫地睡着了,那份营养的早餐,居然只被我喝掉了那杯牛

 次的婚礼进行的很顺利,老支书请人看的吉吉时。按照旧习俗,有个接亲的仪式,没有用婚车,新娘坐的是八人抬的大花轿,自泓婕家老宅出发,进新居,相距不到500米。

 我在前面穿着红色的古装,戴着状元帽子,骑着一匹同样披红挂彩的枣红大马在前面慢慢走着,感觉就像是在拍戏。

 把个已为人妇的佳儿搞地跑前跑后兴奋异常,我想自己老公娶小老婆,还这么开心的原配估计自古以来她也是独一无二了。

 在人山人海的围观下,我笑呵呵地踢轿门,胖胖的“媒婆”结果妮恩递上的一个鼓囊囊的大红包后呵呵地掀开了轿帘子,朝里面那一身红裙,顶着红盖头的泓婕高喊了声“新娘子下轿咯…”我赶紧转身弯,泓婕顺势就趴到了我的背上,只觉两团柔软重重地贴了上来。新娘背到门口,在一红绸的牵引下,跨过了火盆。

 客厅里面,朝南而放着一张桌子,两侧各摆放了两张红木椅子,左侧端坐着泓婕的妈妈和老支书,右侧端坐着泓婕的爷爷和外婆,四位老人都笑呵呵的,显得很是高兴。

 接下来自然是拜天拜地拜父母,再是夫对拜,然后在屋里屋外人头攒动的高声叫好中牵着红绳入了房,接着又是媒婆一番念念有词的吉利话。

 然后新人喝了杯酒。泓婕这新娘子就该乖乖等在房里了,而我这新郎倌就没那么舒服了。

 要到外面招呼前来道贺的左邻右里、亲朋好友。别墅大院里面摆了30多桌,外面摆了50多桌,水席顾名思义就像水一样,坐满一桌开席一桌,客人吃完离席了,马上清理重新布置。

 我在丈母娘和老支书的带领下一桌桌地敬着酒,认着这些泓婕的亲友长辈和连丈母娘都不知道谁是谁的客人。

 同样穿了一身红裙的小姨子小妤在一旁乐呵呵地收着红包,如果换个地方,别人一定以为她是新娘,汗…

 这场婚宴从中午一直持续到晚上,我不知道泓婕在新房内坐地是不是股疼,头上的红盖头是否偷偷拿掉了?但我已经受够了折磨,看着客人们大碗喝酒、大口吃,吆三喝四大快朵颐。

 而我呢?除了中途偷偷吃了几筷子小妤夹给我的菜,喝了一碗燕窝外,光喝酒了,虽然喝的是兑水的酒,也架不住这样喝啊。客人们酒足饭,有的回家了。

 有的到边上临时搭建的戏台看节目去了,我也终于可以安心吃点东西了,不过也不仅是我受折磨,感情丈母娘、老支书还有那自来的吴市长也忙活了一天,大家凑了一桌。

 当我好不容易填了肚子,又被老支书和吴市长拉着喝酒,说什么这里的规矩是新郎不醉不能进房。好家伙,刚才喝得还是兑水假货,这回可是来真的了。53度的高粱酒,入喉火烫。

 “哈哈,好…好啊。新女婿好…”看着我趴倒在了桌子上,喝得面红耳赤的老支书高兴地大声叫好。还是一旁的老丈母娘会心疼女婿,深怕我喝坏了身子,给我下了特赦令“小妤啊,扶你姐夫回房去。”

 于是,酩酊大醉的我被小姨子和一旁的妮恩架着进了房,此时已经是9点多了,天早黑了。

 不过村子里还是灯火通明,鼓乐喧天。我在两个女孩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地上了楼,开门的一刻小妤大声喊着:“姐,姐…姐夫喝醉了。”

 看到一身红裙,顶着红盖头端坐在头的新娘子急于起身,我忙喊:“呵呵…谁说我…我醉了…我,我装的。”然后甩开二人的手臂,趔趄着走向前,去完成我最后一道工作…掀盖头。

 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掀开盖头的一刻,我甚至连媳妇的脸都没看清,已经一头栽倒在了上。

 我脑海里最后一个意识是:这高粱酒,后劲真他娘的大…看到我醉倒在上不醒人事,妮恩和泓婕一起帮我了鞋,扶正了身子,并给我盖上了被子,怕我着凉。

 小妤把我送入房后就匆匆忙忙地去点燃了旁边几案上的两大红烛,然后关了房内所有的灯,这红烛是不能吹灭的要让它自己燃烧完。妮恩先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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