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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0章 这里水凉
 雪妃细细娇,满怀柔情,轻轻扶抱住了男儿的头。两人情怀,身处清凉水中,肌肤却是一片火热。小玄动作越来越大,心底野了。

 忽直起身,将美人两条长腿高高抬起,朝两边打开,观望底下的出入之势。雪妃羞不可遏,目饧脸晕,分外娇媚。

 “只凭这张羞颜,便足以令人上天!”小玄罢不能,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那无以形容的羞,浅挑深刺百般折腾,倏地宝杵暴跃,在花绕中现出了玄盘龙的真正面目。

 雪妃登时花容失,美目圆睁,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从前好,还是现在好?”小玄忽道。雪妃只觉撑满裂,心中既美又悸,哪里答得了话。

 “到底哪个好!”小玄不依不饶,突势愈剧愈疾。雪妃上气不接下气地,只觉身上的男人猛如怒兽,娇躯抖个不住。

 忽叫了出来:“今昔滋味,如若天渊之别!”小玄盯她那娇靥,望着那一抹融魂化魄的羞媚。

 但觉入目心化。雪妃颤声道:“今时的陛下好一百倍,臣妾愿就此化在你身上,永世不离!”

 小玄这才心满意足,宝杵寸寸,硬翘如弓,添愈急。雪妃明明觉得无法抵挡,却又格外贪恋,小玄低头瞧着。

 见蛤口脂随着入牵出,粉粉的竟给拉出极长,薄如透明地裹住了头,心中坏,闷哼道:“夹紧!”

 雪妃急把花房收束,紧紧裹握住皇帝的铁戟,任采任撷尽由挞伐。“你夹紧,夹紧紧!”小玄犹喝,却是顽心意大起,要瞧到底能把那片粉扯出多长。

 “夹***夹不住了***”雪妃颤不成声,心取悦君王,仍旧死命夹裹。“不许放!”小玄口干舌燥地喝,眼睛盯着低下,竟用中指去比量那卷拖出的脂,赫见长达两节,直觉奇秒之极,一阵魂销骨融:“也就她能出来到这地步!”石那边的百宝娘娘不知他们如何颠倒。

 只听得满脸通红,穆尔惊察身上烧热,羞得俏啐一口,紧紧地闭上眼睛,怎奈那边二个动静越来越大,着实烦不胜烦。

 蓦闻女儿悸啼一声,声音非比寻常,隐约知是怎么回事,心中一阵跳,脸上愈烫。雪妃突然就丢了身子。

 可怜她自为成妇人以来,竟还是头一回能达此境,只觉内里天翻地覆,瞬给令人恐惧的极乐淹没,娇躯抖了一阵,竟然痉挛起来。

 那久藏的如膏排出,厚厚地裹了一层,只麻得男儿通体骨酥。小玄正在琢磨那花底妙趣,猝不及防,又见她反应如此之剧,心如油煎火燎,骤也跟着一溃千里,抱紧玉人,得个天昏地暗。

 雪妃本就溃不成军,吃他那滚热的玄一浇,蜗缩的花心跳了几跳,嫰眼大开,又给烫出许多来,一抹芳魂到天际,断肠似地颤哼:“死给陛下了!”

 百宝娘娘给堵在石后,半天无法走,听见动静渐息,不觉悄舒口气,心道:“这下可完了吧,还不快快起来,我也好回去修补法宝!”

 岂知等了半天,听见小两口低低悄语,料是在说那些卿卿我我的恩爱话,正不耐烦,又听绮声再起,探头去看,见皇帝坐在石上,把女儿抱在怀里轻轻耸动,不目瞪口呆。

 原来小玄意犹未尽,雪妃旷了许久,又初得真趣,也是罢不能,两人如胶似漆,绵悱恻间情致又生,遂梅开二度再兴云雨。

 “还有完没完啦…”百宝娘娘再次躲回石后,心中郁闷万分,如非这女婿乃是当今天子,只怕当场就要发作。

 雪妃跨坐皇帝身上,姿势一变,滋味又是不同,神情时而像是着了糖,时而仿如吃到了酸,时而又似咬着了辣,百般销魂。

 小玄与她抵额相,细赏着她脸上变化,只觉一颦一蹙都极动人,特别是那抹带着矜持的羞,简直就是最厉害的丹秘药,令自己雄风高振异样刚强。雪妃细细着,不时贴脸过去。

 在他角眼边送上香吻。小玄两手扣紧柳,在花底或顶或拱、时挑时研花样迭出。雪妃忽地腻哼,娇躯倏颤,一副怯极了的模样。小玄陡感研磨花心的头一滑,不知嵌入了哪里,奇滑异腴美极绝。雪妃只觉又酸又麻,刹那间整个人都软了。

 雪臂勾搂不住皇帝,就朝后方跌去。小玄眼疾手快,一把捞住她的儿,眼中闪过丝异色。雪妃也不知皇帝突破了哪里,仿似蛇儿给拿住七寸,半点不能动弹。

 “难道同水儿一样,那里也藏着个小窝儿?”小玄几记轻戳,很快便探明正是花心底下的位置,原来姐妹俩同而生,天地造化,都藏着那羞花闭月的宝器。雪妃花容失,扭躲闪,临阵逃。

 “别躲!”小玄轻喝,双掌下滑,紧紧地箍抱住两瓣雪,锲而不舍地寻幽探秘。雪妃凝住身子,咬着水,芳心战战地乖乖就范。小玄细斟密酌,只觉那窝儿一张一翕裹了半颗头,姐姐虽比妹妹生得浅些,却是倍加肥美,道:“就这里。就要你这里!”

 皇帝的声音霸道而强硬,充满了急迫与渴盼。雪妃心里爱极了他,虽是万般难挨,也要让爱郎快活,遂强忍酸麻把处送上,一时香汗浆出花魂散,口中娇音不断,声声悸人。百宝娘娘听得惊奇。

 忽想起平听见的传闻来,不由有些心疼女儿:“都说今上荒无度,常在宫里烧丹炼汞,又四处搜罗奇方异术,料是有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小玄深深刺住,略一拱动,便感那花窝内粒滴滴浮起,软软滑滑地擦磨头,不筋麻骨软。雪妃状若昏,再也无力侍奉天子。

 “果真都有个销魂窝,姐姐妹妹俱是如此,那做娘亲的,不会也***”小玄神魂颠倒,思绪一忿,竟是天马行空地跑到百宝娘娘身上去,又猛然一惊,暗啐自己荒唐,没想宝除振跃,越发刚强炙热。

 小玄尽在小窝中研磨拱撬,全然不知节制,猛然马眼一酥,就要将出来,险绝处九鼎还丹诀随即自生,牢牢锁住关。

 “你***你在做什么?”雪妃悸啼一声,细的肌肤上乍然浮起大片细细地皮疙瘩来,原来小玄的九鼎还丹诀运提太急,一不留神,竟连带使出了那“汲”字诀来。

 雪妃只觉一道奇异力直透花窝,上面的花心也受波及,挨忍不过,花内津涌浆吐,已小小的丢了一股。

 小玄见她娇媚绝伦,心中大酥,按不住运提真气,又再悄汲了一下。雪妃何曾尝过这等滋味,娇躯时绷时凝,颤啼个不住。

 百宝娘娘听得女儿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心中愈来愈诧,不知想到了什么,身上竟有些不自在起来,心窝里涟渏忽起,悄然开。这数月来战事胶着。

 程兆琦殚竭虑,她也想方设法助夫御敌,夫俩心力憔悴,已近半年未有水鱼之。夫俩恩爱相得,百宝娘娘常得雨滋润,几时旷过如此之久,况且还是最为食髓知味的年份。

 此时此刻,斯人斯景,令她忽想起丈夫好时的宠爱、刚勇与强硬,不觉腹下收紧,腿心里一片热,手臂抬起,不知不觉就某处移去,指尖才触着星点,心头乍惊,粉靥滚烫,羞啐一口急收回手。

 石那边的声依然不依不饶地传来,百宝娘娘无处可逃,恼火地将个身子沉入水里,可是清凉的溪水还是无法熄灭沸烫的绮思,忽感自己这般泡在水里,真个可怜极了,小玄每汲一记,便见玉人便哆嗦一下。

 那难耐与娇羞混做一处,直媚入骨子里去,再想起她平时的端庄娴静的模样,越发难止难遏。“好生难挨!”雪妃失声喊出,状如中酒地娇啼:“是…是什么在那儿?”

 百宝娘娘原先就有些怀疑,待听见女儿叫出这个“”字,心中一惊,立时明白过来:“皇上果然用了采补之术!”“不行!”雪若闷啼一声,再次丢了身子。

 那稠滑花浆一注注排吐而出。小玄盯着她那绝的模样,直如成瘾,心头一热,想与玉人进退与共,索撤去九鼎还丹诀,惟以“汲”字诀大快朵颐。

 雪若丢得死去活来,只不知如何才能停住,心头森森然仿仙去,惊慌道:“陛…陛下怜惜,妾挨不过了…”

 话音未落,雪腹搐,又再掉出大股来,依然浓稠如胶,直从花中迸出,得两人腹下腿间如同打翻了锅粥。

 百宝娘娘听得惊心动魄,暗忖道:“皇上用了采补之术,却还如此逞狂,半点不知体恤!雪儿定要亏狠了…”

 进而又想,如此这般恐怕并非偶尔,心中更是又疼又急,万分担扰。小玄蓦感至,重重朝上一

 就在她那小花窝内出一道道热,一边还一边深深浅浅地戳刺。雪妃如何抵挡得住,只好任天子恣,在他怀里有气无力地娇抖着痉挛着,眸晕目,娇软如泥。

 两人体质皆非凡俗,彼此销魂,待峰顶过去,却仍断断续续地丢,竟逾盏茶光景方止。小玄心满意足,从水拣起纱子给雪妃围上,温存了一阵,道:“我们走吧,朕打到头坡鹿,一会烤与你吃。”

 雪妃只觉身上黏腻,心盼还能在水里浸上一阵,又感周身无力,仿佛给光了骨头,懒懒地不想动弹,轻声道:“陛下先去可好?妾在这里歇会儿便回去。”

 小玄见她那娇慵模样,心中得意,道:“也好,我先回去把鹿烤好,这里水凉,你别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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