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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只有二十五
 王麻子深深地将在我妈妈的深处停了二十来秒,将浓浓的全部灌入妈妈的子里。

 可怜的妈妈只能嘴巴微微张开,继续带着她那可笑的眼罩,用酸痛的脖子枕在软垫上着气,膝盖支撑着身体落在上,可爱的户一张一合地吐着黏稠的白,还一颤一颤的。

 “吃了,这是避孕药,我可不想卖一条怀孕的‮狗母‬。”王麻子拿起药品和水,进妈妈张开的嘴里。妈妈配合着吃下了避孕药,当然不是因为王麻子的理由。

 “燕子,准备车,我们换个地方,这个女人不错,你到时候再好好调教一下,价肯定不低。”王麻子看到童韵吃下了药,就对门外喊了一声。

 ***母亲被拐走的第二天,父亲就从省会赶了回来,我在医院躺了两天,头上了十七针才被接回家,父亲说已经报案了,他让我好好准备高考,他会把母亲找回来的。

 遭遇这突来变故的初期,我莫名其妙得很冷静,直到又过了两个星期到了高考的前夜梦到母亲,我才感到那无比的绝望和悲愤,挣扎地考完了试,我对于成绩已经不在意了。

 便和父亲开始了寻找母亲的旅途。与我还能安处港湾不同,妈妈这艘落入深渊的小船,早已经遍体鳞伤。

 自那夜起已经过了一个半月,从刚刚被拉上车的奋力反抗,到现在的忍辱负重,童韵坚信自己的老公和儿子已经报警了,大家都在努力地寻找自己,自己一定要活着。

 哪怕牺牲一些东西,如果再反抗,真的会被他们弄死,他们就是畜生。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沾满黄斑的“白”衬衫,童韵衣不蔽体地坐在拖拉机的拖斗上,被王麻子紧紧搂着。

 肥腻糙的大手肆意地伸进她的口,将她的房随意成喜爱的形状。细腻的和圆润的形状正适合细细把玩。

 小巧坚头和手指之间的互,总是引起怀中可人儿的阵阵哀鸣,在这既没网又没电的无聊的旅途中,童韵的娇俏房正是王麻子的趁手玩物。

 在这不知何处的土路上,阳光灿烂、稻田漾,途径拖拉机的几个农夫对着童韵指指点点,虽然听不懂这些农夫口中的语言。

 但童韵怎么会猜不到意思,双手被王麻子搂着不敢遮挡,头还被扯出来给路过的农夫欣赏,童韵羞地想要躲闪,却一不小心靠在王麻子的膛上,仿佛一个恋爱中撒娇的小女人。

 王麻子看到手上的玩物如此表现,嘿嘿地出黄灿灿的金牙,手指掐了掐童韵了一路的粉头,引出一阵“哼哼”的娇

 “小‮狗母‬的了?来把腿张开,让主人摸摸了没?”王麻子居高临下地笑着,以不可置疑的口吻命令着。

 童韵咬着嘴,心里痛骂着自己这该死的生理反应,身子却依然乖巧地将‮腿双‬张开,为身边的男人出了粉透亮、洁白无的可爱

 糙肥壮的手指往下一勾,就在裂间带起了晶莹的丝线,王麻子笑更甚了,眼神却闪过狠戾,两手指夹住两瓣粉的大,用力地掐紧,仿佛想把两瓣花给掐到一起去。猛烈的疼痛从下体娇处传来,童韵“啊哼…”地叫了出来。

 ‮腿双‬夹紧,身体紧绷,随着两个子挣脱了白衬衫,向太阳公公问着好。

 “嗯?”王麻子一声冷哼传来,童韵吓了一灵,适应了片刻,就慢慢强忍着疼痛将‮腿双‬再度打开,最大限度地展现自己作为女人的处,更是为了方便王麻子在自己的娇处肆意施

 “货,不准再汁了,一会见到买家再好好表现,多点水让他们知道你是个好生养的货。”王麻子继续掐,仿佛找到了新玩具一般,欣赏地看着疼的额头直冒汗的童韵,不过不得不说。

 这样的刺确实能很快地将那被男人了一路房,其所带来的强烈下去,又掐着玩了一会,王麻子松开了铁箍一般的手,继续把玩童韵的房。

 缓了一口气的童韵壮起胆子,向王麻子哀求道:“主人,不要卖我好不好,我会好好待在主人身边好好听话的,我只想给主人玩。”

 “啪!”一个鲜红的掌印留在了童韵的房上,一对小白兔左右晃了晃,奇怪的是妈妈却仿佛习以为常一般,只是眉头微微一皱。

 “‮狗母‬,给你头和打了美白针就真当自己是小姑娘了?我还以为你是大学生,谁知道你真是孩子妈了,你这种货主人玩两天就够了。

 你燕子妈妈倒是想给你留下,要不是老子,你就等着被她玩死吧。”王麻子不屑地回答着这个可怜的女人。

 听到燕子这个名字,童韵整个人都止不住地颤抖,那个女人最擅长调教烈妇,自己最开始也是烈的反抗的,在面包车上还咬伤了这个残忍的女人,这也是童韵感到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

 都说女人最了解女人,燕子没有那,自然也就想出了许多折磨人的手段,在燕子的手中,童韵的每一处都变成了燕子手中的玩物和容器,任何一个女人。

 她的道内有上百只蚂蚁爬来爬去、东咬西扯,这女人都会变成最听话的好女孩,这还只是最日常的玩法,除了打针和养伤的半个月。

 之前的时期童韵一直像一条真正的‮狗母‬、一个可爱的玩具一般被那女人折磨、调教、训练、玩耍着。

 “对了,你燕子妈妈老家也在这个村,她说得空就来看看你,你是她这几年最爱的小‮狗母‬了。”

 王麻子嘴里兮兮的笑,燕子玩女人的手段是让王麻子都瞠目结舌的,自己虽然能让眼前这条‮狗母‬高到昏死过去。

 但是总是不能让她听话,交给燕子一个星期,马上听话地跟条小狗一样,童韵听到王麻子的话,眼里充满了惊恐和害怕,呆呆地跪坐起来。

 望着王麻子,喃喃地说道:“不要,不要,求求主人不要让燕子妈妈来。”

 王麻子慢慢收敛了笑,眼神渐渐冷了下来,缓缓开口道:“你燕子妈妈来不来你也能决定了?自己惩罚十下,就用你燕子妈妈教你那招,不然我就把你刚刚说的话告诉你燕子妈妈。”

 仿佛回想到了什么,眼泪在童韵的眼眶内打着转,便乖巧将身子背对王麻子,再放低上半身,将两个圆润的房紧紧地在拖斗的板面上。

 膝盖跪在板面向两侧打开,股翘得高高的,少女般娇户和‮花菊‬朝着王麻子绽放着,吐着温热秽的气息。

 “啪!”“啊…”的拍击,其中还夹杂着点点水声,还有女婉转低沉的哀鸣。童韵将自己纤细娇小的手掌狠狠地拍在自己的户上。

 顿时两侧的股上就出现了指头印,可见力道之大,蒂、道口、均受到猛烈打击,童韵乖巧的道口仿佛学会了呼吸一般,像小鱼的嘴巴一样一张一合。

 “啪!”“…”“啪!”“…”…十下结束,童韵的户已经变得红彤彤了,在阳光下还透着丝丝光泽。

 疼痛让大脑都失了神,仿佛缺氧一般大口呼吸着,开拖拉机的老农都停下了拖拉机,看着这个女人的表演。

 王麻子看到眼前女子的亮眼表现,老二也高高的撑起了帐篷,真是一个庞然大物,真不知道这些日子童韵是怎么将这个巨物给进那娇小的身体的。

 “这红彤彤肥的是真人,我真有点舍不得了,要不是今天要用你的卖个好价钱,我真想再给你干昏过去。”王麻子随口说着。

 将童韵又搂了起来,继续让她乖乖依在怀里,大手拨开衣物,继续着大小趁手的房缓解着遥远山路的无趣。

 又开了小半个小时,茫茫的深山不断地增加着童韵的绝望,终于拖拉机在一户较大的农房前停了下来,‮腿双‬发软,爱的童韵被王麻子抱下了车。

 为了更好地展示,王麻子已经充分调动了童韵身体的兴奋度。到了目的地,童韵居然害怕地向王麻子怀里缩。

 想起王麻子刚刚还为她拒绝了开拖拉机的老鬼的请求,童韵居然在王麻子身边找到了安全感,当然她清楚地知道这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小‮狗母‬,再和你说一次哈,你只有二十五,如果馅了你指定是活不了的,知道吗?”妈妈听着耳朵边王麻子的耳语,咬着嘴点了点头。

 两个皮肤黝黑身材高大不输王麻子的汉子蹲在门口着水烟,看到王麻子抱着一个春光外的美人下来,便赶忙围了上来。

 “是不是王哥?这就是那个女人?王哥先进屋,我去叫我爹来。”两个汉子大喜,仿佛很满意一样地冲进屋内,王麻子也抱着童韵走进了屋内,之所以抱着一是因为童韵刚刚高了两次,腿早已失了力。

 二是如果买卖谈成,就算媳妇入了门,媳妇入门自然是脚不落地的。进了门,八仙桌旁坐着一个老头,两个年轻汉子就站在老头身边,一个头发泛白的老太站在门口接,示意王麻子将童韵放进里屋的上,她要先验货。

 还在高余韵中的童韵被放在一个大通铺上,有一点像她在书本和电视剧中看到的火炕,王麻子将她放下便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一个老太走过来,两下便将童韵身上唯一一件衣物扯了去,洁白的皮肤和匀称苗条的身材,头粉红立着,户也红彤彤漉漉的,童韵就躺在着气。

 看着眼前的老太。老太却只是看了一眼童韵的脸,便用干枯的手指掂量着童韵的双,枯草般皮肤划过娇,让童韵极其不适,掂量了房老太还是比较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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