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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听您讲起过
 这样可以告诉远方的朋友我们很好,但是大多数时候我要求诺茨保持无线电静默,否则下一波次的袭击马上就会来,当我走进焕然一新的坑道时。

 突然有一种回到玫瑰基地的感觉,只是那时的年少轻狂已经不再,我知道我将面对的是什么。部下们给我安排了独立的房间,居然还有柔软的大

 汉克上尉也有自己的房间,余下的军官和士兵们住在巷道的营房里,那里曾经是驻守仓库的士兵们的宿舍。雪莉她们我交给麦拉小姐管理,我相信“银丝袜”们一定会被“黑丝袜”调教过来的。

 波克曼对他的地下厨房很是不满意:“油烟总是那么大啊!”麦拉笑着调侃他:“谁让您把啤酒馆弄得到处是硝烟呢?”波克曼着他的雪茄烟:“没关系,你的黑棉袜就是我的空气清新剂啊!哈哈!”麦拉羞红了脸,整个下午都没有理他。

 搬迁后的第三天夜里,汉克正在我的房间里喝茶聊天,上等兵托马斯敲门进来:“将将…将军,非常抱歉,我…我忘记一件事情,那天我们光光…顾着打仗了,火车带来的两封信忘记给…给您了。”

 说完他递给我两封信,我很奇怪在这种鬼地方怎么还会有人给我寄信,好奇的拿起来仔细端详。

 第一封信寄出在一周之前,地址是安全署九局,看来是卡恩转给我的,封皮上的字迹娟秀可爱,一看就是出自女孩子的手。第二封上写着“给卡德昌市长”

 歪歪扭扭的字母我一下子就认出是我那黑黑的军士长格雷格写的。我微笑着打开了格雷格的信,上面用同样不堪的字迹写到:亲爱的何长官:虽然分开不是太久,但是已经觉得非常想念你了,虽然回到了海军。

 但我现在不再握,每天的工作是把船上卸下的货物用卡车运进仓库,说实话,我不喜欢这个工作,就是在京都我也过得不开心,在陆战队的日子已经远了。

 我现在最怀念的就是我们一起在吉克省钻巷道的日子,虽然不见天但是我们很快乐,我们为国尽忠,我们撑○羊山,我们一起打赛加人…现在的生活真是度如天啊。总之就是很想念你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面,愿上主保佑您。

 格雷格手书我不知道这封短信那个可怜的沙沙里人写了多久,反正“惩恶扬善”写成了“撑○羊山”

 “度如年”写成了“度如天”…看到我痛苦的表情,汉克关切的问:“怎么了长官?”我笑着摇摇头:“我的朋友写字水平有待提高而已。”我又拿起第一封信,再次端详封皮上的字迹,那可爱的圆角字母我同样再熟悉不过。

 在玫瑰基地里我时常可以在刑讯记录上见到,写下它们的应该是可爱的“臭脚小护士”、我们都宠爱的小妹妹…兰切斯!

 看到这些熟悉的字迹,那个有着明亮的大眼睛、甜美姣好的面容、善良可爱的小女孩的模样浮现在我的眼前,已经快有三年没有见过她。

 虽然我们都在京都。我愉快的撕开了信封,取出厚厚的一沓信纸,兰切斯柔柔的话语跃然纸上。

 我亲爱的兄长,何长官:见信如面。首先我想向您提出最强烈的抗议!因为你是一个言而无信的坏哥哥。

 我们从玫瑰山谷分开的时候,你答应我要去我家和空军总医院看我的,现在过去这么久了也没有见到你的影子,格雷格都来医院看过我一次的,真的很想念你们啊。

 分开已经快有三年了,我不再是小丫头了,再次见到我的时候你一定会大吃一惊的,我现在已经是空军中尉了。

 那个该死的利嘉总是着我不放,实在受不了他的死烂打,于是就决定做他的女朋友了,说到这个真的有点羞,不过我记得那时您是很支持他纠我的,如果以后他对我不好您也是有份的哦。

 他也常常念叨没有再见过您,不知道您在安全署刑讯局过得好吗?有没有和那位公主殿下擦出爱的火花呢?嘻嘻。

 您在刑讯局,每天面对着那么多漂亮女孩的脚丫,可是可恶的利嘉每天就知道折磨我,您可是把我害苦了,听利嘉说您现在已经是将军了,恭喜哦!

 我到现在还是个小护士呢。刚到空军总医院的时候,生活充满了阳光,我每天可以回家陪伴父亲了。

 我的母亲早逝,我是爸爸唯一的感情寄托,他已慢慢老去,我能做的就是让他每天过得开心。我真的非常感激卡恩勋爵把我调回京都。

 还记得那时我每天被达尔加和马里他们欺负,可是看到他们一个个惨死在战斗中,对他们的恨也就慢慢消散了,可是似乎是宿命吧。

 在总医院里,我仍然是那个被人随意欺凌的“臭脚小护士”本来我的职位是外科手术室的器械护士,可是一年前长官突然调我到皇家卫勤课去。

 因为安东尼陛下在做王子的时候曾经是空军的直升机飞行员,所以直到现在陛下的医疗都是空军在保障。

 皇家卫勤课其实就是设在空军总医院内的陛下的御医署。整个卫勤课有独立的一幢三层小楼,连我在内一共有六个护士,由门格尔·伊萨御医掌管。

 他有湛的医术,也深得陛下赏识,遇到疑难病症也是由他召集全国的医生们会诊的,虽然只有30多岁,可他已经是空军军医中将了,门格尔御医和您一样是久远宗室,但是他和您实在是没法比。

 按说能够进入保障陛下健康的卫勤课是无上的光荣,整个医院只有一名御医和我们六个护士有这个殊荣。

 可是门格尔御医把卫勤课的小楼变成了人间地狱,他折磨我们六个姐妹的手段比达尔加他们可怕得多。

 我们平常没有太多的勤务,只需要把各种设备维护在待用状态,随时等候宫内厅的召唤,所以门格尔有足够的时间把他折磨人的望发在我们身上。

 这种恐怖的遭遇让我几乎崩溃,我实在不知道能和什么人说,只盼望上主可以保佑我早离苦海。一切都得从我进入卫勤课的第一天说起。

 一年前,也是这样的冬天,我抱着一个装满自己物品的大纸盒子第一次走进了卫勤课的小楼,让我奇怪的是上班时间楼道里空空的。

 据说刚刚调走一名上尉军衔的护士所以才抽调我来的,可是大白天楼道里不见一个人确实让人觉得有点恐怖。

 突然在楼道的尽头出现了一袭白衣,一个和我年龄差不多的女护士向我点点头:“你来报到了?御医大人在地下室呢。”她和我一样的护士装扮。

 只是脚上是一双细高跟的白色皮鞋。我连忙把纸盒子放在一边,跟着她走下了楼道尽头的楼梯。

 她很小心的告诉我:“我叫玛莎,门格尔大人正在治疗。”我微笑着对她说:“我叫兰切斯,治疗怎么会在地下室?”她做了一个很为难的表情:“你怎么会来到这里啊。”看着莫名其妙的我。

 她摇摇头把握带到了一间病房一样的屋子门口,敲门进去。我下意识的举手敬礼:“长官,护士兰切斯中尉报到。”

 可是当我看清楚门里的景象时一下子吓得说不出话来。一个约莫30岁的‮妇少‬被倒吊着,另外两个女孩被绑成一团仍在病上。

 还有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护士手里托着器械盘,里面装满了羽、刷子之类的东西。一个三十多岁身材拔又英俊的男人正拿着一只羽搔挠着倒吊着的‮妇少‬的脚底板,她的鞋子不知道被丢在哪里,白丝袜也被抓破了,她笑得很凄惨。

 看到我们走了进来,那男人停下手,仔细的把我从头到脚看了一遍,看得我心里直发。这阵势我在玫瑰基地的军纪营里见过,不由暗暗叫苦,怎么又碰上一个喜欢挠脚丫的长官啊。御医看着我的脚,皱了皱眉头:“玛莎,你是怎么搞得?为什么没给她换鞋?你想打针还是输啊?”

 玛莎的脸色立刻变了:“不不不,大人我错了,我马上帮她换,求您不要惩罚我。”说完低头抓着我的脚就要扒我的白色软底鞋,我也吓得连连后退。门格尔有说话了:“这么冒失啊玛莎,应该先量脚。”玛莎恍然大悟一般:“是!大人。”

 门格尔一挥手,两个还有人身自由的护士走过来,把我按在一张病上,强行扒掉了我叫上的软底鞋,门格尔走过来抓起我的脚,隔着白丝袜闻了闻我的脚趾:“稍稍有点味道,美妙的小脚丫啊。”

 我感到浑身冰凉,知道我要面对的将是什么样的生活了,他拿起一只钢尺量了我双脚的长宽,喃喃自语:“应该穿35的鞋,还真是小巧可爱啊。玛莎给这位叫兰切斯的小姐拿34码的鞋来。”

 我不敢反抗,只是自己的脚又要受苦了,两个护士强行把小一码的鞋子套在我的脚上,那细高的鞋跟有8厘米的样子,刚下地时我差点摔倒。门格尔满意的点点头对我说:“你叫什么来着?兰切斯?”我小心的点点头。

 “以后这就是你的标准装束了。”门格尔傲慢的说到:“今天你先观摩一下我的治疗试验。”说完他挥挥手,继续走到那个‮妇少‬的双脚前,被倒掉的女护士哀求起来:“大人,大人!

 求求您,我实在受不了了,我真的没有帮她。”门格尔哼了一声,把两只羽伸向她的两只光脚底挠了起来,那女人发出很大声的尖叫,接着就大笑起来,她的身体疯狂的扭动着,我都很担心绳子会断掉。

 门格尔用羽的手法非常娴熟,那些触、戳、抹、挑、旋、点的手法,我只是听您讲起过,这次可是真的见识了,那‮妇少‬的脚趾没有被绑着,它们疯狂的挣扎但是没有一秒钟能离那可怕的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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