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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如上好暖玉
 其实他见到她孤身一人的时候,已经隐隐的猜到了,韩锦卿,在朝中局势骤变的当下,他的地位显然越发举足轻重,甚至,他感到皇上对韩锦卿的信任更胜于摄政王。

 ***上官容钦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肢,配合着她‮弄套‬的节奏,深深顶入她体内,冠首直接探入子口。

 “嗯…”顾轻音在这样深沉的撞击下,舒的连脚趾都卷起来,她微扬起头,面色嫣红,如离水的鱼,急促的呼吸着,上官容钦吻她纤细的颈项,一点一点的啄咬。

 她丰盈滑腻的紧紧贴在他的口,立着,在他紧致白皙的肌上滑动,他紧紧抱住怀里的娇媚人儿,绵密的吻移到她软的,他以舌尖顶入,她口中甜蜜的津

 顾轻音水眸微阖,柔柔的瘫软在他怀里,任由他索取,丁香小舌勾住他的舌尖,魅惑的舐着,无限风情。

 上官容钦恋恋不舍的从她口中退出,将她整个人往上一提,口,发出“啵”的一声,身沾满了水,缓缓到了他的大腿部。

 顾轻音在即将释放的边缘,却是身下一空,极度的渴望让她难受的眼泪都被出来,她还未来得及反应,背部已被轻柔的放置在锦被上,巨大坚硬的再次狠狠捣入她的小中,一到底。

 上官容钦将她在身下,打开她两条修长的玉腿,架在肩头,身下炙热的巨龙在她早就濡而泥泞不堪的小内狠狠的来回,顶弄。

 骨相撞,水飞溅,她的花心和小反复被蹂躏着,被顶得身体都拱起来,她倒一口气,掌心牢牢的揪住被面,将上面一副秀工精细的寒梅吐的发皱。

 “嗯…好深…啊,太深了…”顾轻音微蹙着眉,上官容钦每一次的撞击都又重又狠,直捣花心,在她的感点上来回碾,体内深处的水不停的出来。

 快一波又一波从小腹窜上来,蔓延至四肢百骸。顾轻音只觉得自己的魂都被撞飞出去,她看着上官容钦的眼眸,深邃幽远,含着情意,眉间的绯如血,深沉浓烈,几乎让她融化在他身下,她耳边只余两人合的水声,体的撞击声,以及上官容钦沉重人的息。

 “意之…”她情不自的低,声音柔媚入骨。上官容钦无法自抑的在她体内疯狂驰骋,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持续了数百下之后。

 他的已硬烫如烙铁,望再难隐忍,累积的快终于爆发,将数股白浊的热烫入她的花心深处。

 顾轻音全身颤抖,甬道剧烈收缩,几乎与上官容钦同时攀上高峰…明筱鹤引了上官容钦到观音庙与顾轻音见面,左等右等不见两人出来。

 心里自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上官容钦赶着七夕节,特意从京城里来一趟着实不易,明筱鹤便安排了他与顾轻音相见。

 他与上官容钦多少年的情,爱上了同一个女子,最初发现自己的感情时,他根本无法接受,他觉得自己背叛了上官容钦。如今,他放下一切,和顾轻音朝夕相处,他觉得足矣。

 为了顾轻音,他愿意付出,愿意放弃,什么官职、名誉、地位,更别提往日里经常连的声场所,全不在他眼里。

 他从不求她能有同等的回报,只要她能接受自己长伴左右,他能时时见到她,与她说两句无关紧要的话,看着她的喜怒哀乐,为她研磨添茶,逗着她,被她笑骂。

 他甘之如饴。顾轻音的心思,他多少清楚,一个女子,出于种种原因,能同时接受他们几人,已是不易,自然不可能再有平等的感情倾注,那是在她,他不愿,更不舍。只要她开心,他可以让她去见上官容钦。

 甚至他可以为他们安排约会的地点,有时候,他都不为自己的深情所感动,但,能让他退让到如此地步的,也只有上官容钦,至于其他人。

 他则是抱着竞争的心态。说到底,对于上官容钦,他心里始终存了一份愧疚,觉得是自己介入了他和顾轻音,毕竟他们二人早已两情相悦。

 他原本已在云松山上最大的酒楼订好了一桌席面,权当为上官容钦接风,也好让顾轻音高兴,如今看来。

 他还不如早早下山,免得坏了他二人单独相处的兴致,他骑马一路飞奔,回到府衙之中,推开门便问:“今可有贵客驾临?”贵客?几名衙役面面相觑,同时摇了摇头。

 今是七夕节,一年一度的云松山观音庙会,十里八乡的男女老少都赶去参加,府衙里自然清闲下来,几名衙役从早晨闲聊到下午,府衙门前始终冷冷清清,又哪里来的贵客?

 明筱鹤脸色一凛,大步跨入门内,他今心情不佳,唯一的乐趣就是等着看韩锦卿到衙门里扑了空,垂头丧气的模样。

 那绝对会让他立刻兴奋起来的,但,现下是怎么回事?韩锦卿居然没来?他就真舍得七夕节还在京城忙他的公务?可他明明是着人送了信来交给顾轻音,必定不会有假,到底出了什么岔子?莫不是。

 他的马在半路发了疯,把他带沟里了吧?这么一想,明筱鹤又觉得心情好了不少,此时,宁非然正从厅内出来,两人面相遇。

 “宁典史倒是尽忠职守。”明筱鹤琉璃美目上扬,道。宁非然看看头,再看看他,一脸淡然道:“轻音已经遇到韩相了?”

 明筱鹤的眼眸倏的眯起来,弯成月牙状“你说什么?”“韩相去了云松山,怎么,你没碰上?”宁非然以再自然不过的口气道。

 “什么?!他如何得知轻音的行程?”明筱鹤变了脸色,怒道。宁非然往前走两步“韩相想知道的事,你拦得住?”“不会是你说的吧?”明筱鹤拦在他面前。

 宁非然他一眼,既不承认,也没否认,只管继续朝前走去。明筱鹤一向最烦他这副说话不明不白的样子,吼道:“小郎中,你到底站哪边?

 你我好歹共事了这么久,你帮他?他来了我们谁都近不了音音的身!”***上官容钦沉片刻,问道:“他人在何处?”顾轻音以袖拭泪,向身后的黑暗处一指“在那里的水潭边。”

 “我先扶你去休息,再回去寻他。”上官容钦对她点点头,清雅的面目被火光映照得温润柔和。顾轻音摇摇头,急切道:“我没事,我带你去。”

 她方才在泉水中行走许久,又凫水了很长一段,冰冷的水温早已沁入她骨血,腿脚麻木僵硬,之前全凭着一股毅力才走到这里,此时便再也站立不稳,只得用手撑着石壁。

 上官容钦见状,解开外袍,披在她身上,眉宇间全是爱怜“你怎穿得如此单薄?”“上官,求你,现在就去,”顾轻音的脸色苍白,连瓣都失了血“他受了伤,撑不住的…”尾音已有些哽咽。上官容钦很少看见顾轻音脆弱如斯,即使是幼年。

 她也是淘气的,伶俐的,活泼好动的,后来步入官场,经过历练,便越发沉稳起来,而如今。

 她的悲伤、哀愁就在眼前,浓得化不开,因为另外一个男人,他伸手抚上她的发,再次带她入怀,低叹道:“好,你带我去。”

 韩锦卿躺在水潭边,身上盖着顾轻音下的外袍,双目紧闭,脸色青白。上官容钦走近他,两指贴在他手腕上,片刻,道:“阿音,扶他上来,我背他。”

 顾轻音感激的看着他,重重的点头,她看着上官容钦背着韩锦卿走在前面,自己则在后面轻轻扶住韩锦卿的背,其实她完全是多此一举。

 但她就是忍不住,想在此时做点什么。上官容钦很快将韩锦卿背入岔道的石室内,安置在其中的一块大石上。大石平整,恰似一张石,他去外面将火把取来。

 在石室中央升起火堆,又在周围架上树枝。顾轻音坐在大石边,怔怔的看着韩锦卿,他说会带她离开,他真的做到了,但,如果这就是他带她离开的代价,那她宁愿与他待在小竹林里。

 “阿音,”上官容钦手里拿着一件中衣走过来,按着她的肩膀,轻柔道:“替他把衣换下来。”顾轻音回头看了他一眼,神色有些复杂,她接过来,蹙眉道:“这是你的?”

 她见上官容钦仅穿了一件极轻薄的丝质亵衣,便肯定了心中所想,摇摇头道:“不行,山阴冷,你不能…”上官容钦打断她,温柔而坚定“我没事,这里生了火,不会冷的。”

 顾轻音咬着,犹豫着,又听他道:“你的外袍和他的衣物都拿到这里来,很快就会干的。”她看一眼昏中的韩锦卿,又回头看了看上官容钦,终是低低应了声“好。”她的手指划过韩锦卿的皮肤,冰冷的,没有一丝生气。

 她的心揪起来,一阵阵的痛。“他只是昏,暂时不会有事。”上官容钦道。顾轻音咬着牙,将韩锦卿的中衣和亵衣换下来,穿上上官容钦干燥的中衣,把几件衣一起挂在支起的树干上,火光点点,照亮她憔悴疲惫的面容。

 “上官,谢谢你及时赶到,”她坐在上官容钦身边,双臂抱着膝盖,头靠着他的肩膀“不然,我都不敢想我和韩锦卿会怎么样。”

 上官容钦往火堆里加了几树枝,拍了拍她的后背,站起来“你坐着,我去看看他。”上官容钦博览群书,早年学过一点岐黄之术,他走到大石边,再次替韩锦卿把脉。

 顾轻音的目光追随着他,他如瀑的长发泻在雪白的亵衣上,闪着微光,他低垂着头,侧脸温润清雅,如上好的暖玉,她看着,心随之渐渐安定下来。***“他怎样了?”顾轻音忍不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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