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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脸上神情古怪
 “哈哈,小姐您说得没错,有时候,我还真觉得人没一个好东西呢。”“不过…有时候我觉得人类也很好。就像你说的,父母对孩子,还有兄弟姐妹之间,都很好。恶魔和恶魔之间,从来没有那样的关系,有时候我都有点羡慕你们了。”

 “嗯,很多时候,唯一能信得过的,就是自己的亲人了。”她靠在椅子上,轻轻叹了口气:“恶魔从来没有亲人,也许这算件可惜的事吧。”女孩黑亮亮的眼睛凝视着她的脸,突然,她把身子倾过来,攥住了她的手:“芙兰小姐,如果你不嫌弃…我做你的亲人吧。”

 “可…可以吗?”她有点犹疑地望着她。“可以的!人类也有好多生来不是亲人,但是后来变成亲人的呢。”

 “哈。!那我们就这么定啦!我该叫你什么呢?”她兴奋地蹦过来抱住她:“当然是妹妹啦。”来到农场二十多天的时候,芙兰才第一次收治了男病人,那是个下午,来找他的是个恶魔士兵,说有只男畜受伤了,当时她还颇吃了一惊。

 在她的印象里,农场似乎根本不饲养男人类,但她很快想明白了这个问题:这里如果有男的话,他们患病或受伤的几率比起女人小太多了,她和丹妮一起跟着士兵走。

 他们去的方向和女人们的聚居区并不一样,在农场边缘些的地方,两座哨塔之间,有几座不大的石头房子,看起来比女人们的那些木屋要更坚固。

 而且警卫也更严密些,而当她推开门走进去时,屋里昏暗的光线让她几乎没能看出来里面有人,重的息声才让她的目光对准了方向。

 她随即就明白过来为什么他们如此不显眼了…他们的皮肤是黑色的,她终于想起来自己早就在农场里见过男人了…辛格里带她观摩生产程的那天。

 那些被蒙住了眼睛和嘴,像野兽一样强暴着母女三人的黑色大汉,只是在她的潜意识里,她一直没把他们和其他的人类归类到一起。

 看到士兵进来,那些黑人紧张地站起来,只有一个还继续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壁,在他的前有一道长长的伤口,从肩膀斜着一直划到间,皮外翻着,显得相当骇人。

 “他被一只发狂的公牛顶伤了。”士兵说。她蹲下身去,仔细察看伤口:“并不算很深,没有伤到大的血管,只是需要消毒和合。”她把医药箱放在地上,麻利地翻出药水、针线和纱布。

 “去弄盆水来,要煮沸过的。”她吩咐旁边站着的人类,那个黑人匆匆地跑了出去,没多久就端着木盆跑了回来,她用手指探了探,还有点温热。

 “这儿交给我吧,你可以忙自己的去了。”她对还站在身旁的士兵说。她用煮过的巾沾着水,从上往下仔细地擦拭那道伤痕,除尽血垢和沾进隙里的草屑,男人的身子偶尔会动一下,攥紧他健壮的拳头,大口地气。

 她最后一遍洗干净巾,拧干,放回药箱里,打开消毒的瓶子:“忍着点儿,药有点灼人。”

 他很听话,任凭她用棉签把那紫体涂在他的创口上,他的牙咬得很紧,嘴角也微微搐着,汗水把黝黑的脸膛变得更加油滑发亮,但他始终没叫出声。

 直到她用针线穿过他的皮,把伤口一点一点到一起,也依然没叫喊。合花了差不多半个小时。

 她剪断那线,微笑着拍了拍似乎快要休克过去的男人:“表现得很不错,你很快会好起来的。”“谢谢你,女士。”男人的声音有点虚弱,但却让她吃了一惊。

 她还是第一次听到男人说话,她原以为他们不过是专门配的机器罢了,突然意识到他们其实也有灵魂让她甚至有点不大适应,想到配这回事。

 她下意识地朝男人的两腿之间瞟了一眼,但结果让她更吃惊:在子底下,那东西似乎正在慢慢地竖立起来,她抬起头来看着男人的脸。

 然后顺着他的视线望向自己的领口…在有点宽松的长袍底下,她坚的双正微微摇曳着,她咧开嘴笑了起来:“好看吗?”

 男人猛地收回了视线,像个恶作剧被发现的孩子一样:“抱歉,女士,我不是有意的!”她把身子往前倾,手指拽住衣领,把它往下扯得更低,几乎连尖都要从里头掉落出来。

 “别紧张,我只是问你,好看吗?”男人楞了几秒,然后使劲地点头,她甜甜地微笑着,转头环视着周围站着的黑人们:“你们觉得呢?好看吗?”

 许多双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她,她几乎能感觉到里面出的火焰。一个接一个,他们认真地点起头来。

 她一把扯开带上的活结,飞快地把衣服从肩头扯下来,一直褪到部,把整个上半身直到小腹全都出来。

 圆锥形的房高高地耸立着,比任何女人的都要更尖,更,她随手推上了身后的门,狂野地跨坐到男人身上,在小窗户里进来的光线底下。

 她粉红色的肌肤和火红的头发在一堆黑色体的环绕下显得格外醒目,她缓缓俯下身去,把满的头抵在那仓皇无措的男人膛上,把气轻轻吹进他的嘴里。

 “那,好好看个够吧。”她起了裙摆,把圆润坚部撅起来,细长的小尾巴调皮地摆动着,晶亮的体已经从红彤彤的儿里滴了下来,正好落在男人隔着子支起的铁柱顶上,在布料上浸润开来,变成的一团。

 她的手滑向男人的间,捏住了那粒纽扣:“如果够胆量的话,还可以尝尝和恶魔做的滋味哦。”

 她用手温柔地扶直那起的具,腿脚使了点劲,把部略微支起一点,她仰起头,深了一口气,闭上眼睛,猛地往下坐去,在她和男人几乎同时发出的喊叫声里。

 那漆黑如铁的柱扑哧一声没入了她的身体,她疯狂地起伏着,息着,呻着,双手一边把股蛋朝两边掰开:“来啊…愿意的话…这个也可以。”在她的身后,丹妮也微笑着尽了身上的衣物。

 她跪下来,趴在她的身旁,把嘴凑到她的耳边:“姐姐,我也想一起来,”她一把把她的脑袋拨过来,狠狠地吻在她的嘴上,把舌头钻进她的嘴里:“来吧,我们一起疯个够。”她们一直到天黑之后才离开,芙兰觉得那也许是她有生以来最尽兴的一天。

 她开始理解阿尔托什曾经说过的话了,如果不需要取灵质就能获取快是她的特别天赋,那这项天赋的确足够伟大。

 她记不清自己到底高了多少次了,总之走在路上她的腿一直在不断地哆嗦,光是从眼子里掉的水分就让她觉得几乎要虚过去。

 而她还得扶着丹妮,女孩几乎已经站都站不直了,但她还在不断地用羡慕的语气赞叹着魅魔的身体:“为什么姐姐的水可以那么多啊!而且连眼都可以水!而且还那么容易高!天哪,我快要羡慕死你了。”那天以后,找人类男人做成为了她们的特别娱乐活动,而且还渐渐变得不限于人类,她们甚至和农场里的马匹或是公牛媾过,不过芙兰还是觉得人类最灵巧也最体贴。现在。

 她想起以前自己眼巴巴指望哪个恶魔施舍给自己一次爱的可怜样儿就会觉得有点想笑,那么多年。

 她居然一直没能了解过自己的身体。不,不对,以前她也曾经自己触碰过自己的私处,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她思考了很久。

 最后她觉得,也许是与生俱来的既成意识束缚了自己的感官,让它无法感受到自己的需要,直到阿尔托什用骗的手段第一次启蒙了她的这种功能为止…如果是这样的话。

 她还真得感谢那家伙才行。日子飞快地溜走,不知不觉间,她来这儿已经五十多天了,那个夜晚,当她忙完了一切,躺进被窝里时,丹妮和往常一样抱着她,把头依偎在她怀里。

 “小姐,你要是个男人就好了。”“男人?为什么?”“那样我就可以嫁给你啦。”“见鬼,又是听不懂的…嫁是什么意思?”

 “嫁就是…一辈子和你在一起。”“那和男人有什么关系?你现在不也可以和我在一起么。”

 “不,不一样的,女人出了嫁,她就只属于那一个男人了,身子也好,心也好,都是他一个人的。”“啊咧!也就是说以后都只能和同一个人做啦?”

 “呃,差不多是这样吧…”“噗噗噗。”芙兰飞快地摇着脑袋:“光王在上,那简直太可怕了。”

 “哈哈。”丹妮笑出了声:“人类就是这样啦,每个女人都梦想着成为别人的唯一呢。”“不可理喻。”她挠了挠脑袋:“完全不可理喻。”“因为爱嘛,爱就是这么奇怪,不过,说不定,小姐您只是还没有碰到能让你爱上的那个人而已哟。”

 “也许吧?不过,光王保佑,永远永远都别碰到。”她把她的头摁进被窝底下:“好好睡你的觉,小家伙。”第二天凌晨。

 她是被轰鸣的钟声吵醒的,农场里许多地方都有挂着的铜钟,用来报时或是指挥何时出工和收工,但那一次,所有的钟都一同响起了,整个农场淹没在纷的当当声里。

 丹妮从上蹭地弹了起来:“是集结令。”她们匆匆地穿好衣服,跑到楼下,在薄薄的晨雾里,所有的恶魔与人类,都在从他们的宿舍里走出来,朝着农场中央汇集过去,她望了望丹妮,她脸上的神情显得古怪,带着紧张与惊恐。

 她好久都没见过她这个表情了。“那是什么意思?”她问。“处刑…有人逃跑了,辛格里会处死她们。”她们跟着人走,所有的路都汇向农场中心的那座锥形土丘,芙兰许多次注意过它,因为它是农场里最高的地方,土丘上长满茵茵青草,最顶上有间小屋,还有挂着大钟的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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