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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还有其人
 等她眼睛重新找回焦点后,发现士兵队长已经不见踪影,周围被普通士兵围得水不通,其中不乏有自己自时在下边议论的人,以及刚刚才从别处或路过或赶来的。

 她向所有人回以一个没有惧的妩媚笑容,缓慢地抬起双手,绕过依然抬起大腿和股,把小向着众人扒拉得更开了一些,里面立即就有白浊伴着吹一起出。

 (啊…真是…太期待了…?)她仿佛心满意足地合上眼。***“艾莉丝,你醒了吗?”狭小阴暗的单人牢房内,安跪坐在地上,感受着横卧在自己膝上的少女的气息有了些起伏,轻声问道。

 “…”艾拉蒂雅听着她的呼唤,只是缩了缩身子,不愿意起来,骗人的。失去意识前所见的最后光景还回在她的脑海中,在士兵们的面前自,被欺辱着,踩着头,撅着股高到失神了。是假的。

 彻底败给了身体的快,毫无羞地对下品的雄叫着主人,还主动跨到上扭动肢,连娼都不如地哀求着让自己绝顶,那种的才不是我。

 最后好像还嫌被侵犯了一次还不够似地,主动展示着重要的小和子,被人一遍遍地在里面,想要被这种低劣的种子受孕…都是假的!

 艾拉蒂雅逃避现实地摇晃着脑袋,想要将这些不愿面对的经历全部甩开,但越是抗拒,残留的各种感觉就越是清晰地涌来。

 被过的部依然翘起着头,和盖在身上的麻布摩挲着挠得心中。被抚慰过的媚平静地舒张着,还残留着久久不散的温暖。

 而子一边为受灌注而欣喜,一边又因为再一次的受种失败而强烈地失落着,如此种种感触在身体的每一处织着,让少女久久地漂浮在如梦似醉的恍惚里,好像某个长久的烦恼突然消失了一般,轻松快适,不由想象起一直浸在这其中的话将会如何。

 啊…下一次要是被欺负的更厉害的话,一定…“艾莉丝,你还好吗?”安久久地没得到回应,有些担心地二度问道。

 但手刚刚触碰到少女的后背,后者就像触电般地大大一颤,然后神经质地甩开了安的右手,神经质地裹着麻布被单缩到了囚室的角落里。“别、别碰我!”艾拉蒂雅慌张地叫道。

 然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靠坐着墙角,慢慢地低下头,攥着被单的角,好半天后才又说道“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

 “…抱歉…”她最后小声说。然后又遁回了自己的内心世界里。我才没有那么想。艾拉蒂雅死命地咬着嘴

 被雄侵犯了很舒服什么的…受孕失败很可惜什么的…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没有!安也不催促,只是安静地在她身边落座,耐心地等待她自己与自己的战斗。这是一间狭小的牢房,看铺几只能供单人使用,没有灯,只有过道里隐隐约约地映来火光借以视物。

 但与这阴暗相对的,牢房内却出乎意料地相当干净,没有奇怪的味道,也没有爬行的虫蟊,地面平整不见积水,连便箱都还是洁净的模样,与寻常的地牢截然不同。

 大抵是因为被关押在这里的是要用来“食用”的吧。安不无黑色幽默地想到,在人界,就有挑剔的贵族要将食用的畜专门饲养,这座城堡比人界的要宏伟那么多,住在这里的主人在这方面兴许也会更加挑剔。

 两人身上都各只盖着一张单薄的麻布,质感扎人,且没什么保暖可言,潜入前的衣物和随身物品都被黑发紫瞳的魔族少女用魔法收起。

 但看着后者现在的模样,安觉得还是不要急着提起为好。这个看上去和十四五岁的人类女孩无异的少女紧抱着肩膀,圆睁着没有焦距的眼睛,呆愣愣地凝望囚室空无一物的角落,咬住嘴的玉齿微微发着颤,麻布遮掩不到的地方还有男施暴的痕迹。

 对安来说,世上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苦难,但她不会要求其他人抱着同样的人生观,就算身处敌腹,时间紧迫,安也可以一直等下去。

 但外边的走廊传来了脚步和交谈声。“这点事情都要找我?几个奴隶都搞不定你是来这里浪费食物的吗?

 该怎么办怎么办,只要不留外伤随便动手,啊,是的,像刚刚那只母猪一样,调教得更狠一点也无所谓。”那是在门厅位置时也听到过的这些下级士兵的管理者的声音,至少,是管理者之一。

 听到他的声音身旁的少女立即掩饰不住地颤抖了一下,然后不安地往墙角更深处缩了缩。安看在眼里,便径直起身,向外面走去,正要推开栅栏,听到身后一声小小的呼唤。

 “那个…”艾拉蒂雅依然撇着脸,从虚空处出一银杖递过“…你要用这个的吧。”“谢谢。”安接过,回以一个灿烂的笑容。艾拉蒂雅这才转过脸来,看着金发少女并不宽阔的背影。得叫住她。艾拉蒂雅像。

 应该自己去的。怎么能交给区区人类。至少也该两人一起…虽然种种想法在脑内浮起又沉下,身体却最终一动不动。

 看着安的离开,看着也不过十六岁的人类少女张开右手,掌心一张书页放出万千金线,扫过后监牢的门锁便无声解开。

 那是自己事先交给她的魔导书页,上面记载着概念级的解锁术,只要些许魔力便能发,显然安也是靠着这个才能来到这间囚室,靠着这个摘下了自己身上的具。

 但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将这种重要的魔法,交给结识不过几天的人类,怎么想都对自己没有好处,完全不像自己会做的事情。

 难道自己早就潜意识地预感到了自己会有不能施法,甚至不愿施法的时候吗…安不知道艾拉蒂雅的内心斗争,倒提着银杖便轻轻推门出去。艾拉蒂雅很有些紧张地隔墙听着动静,墙后丝毫听闻不到少女的脚步。

 只是突然几声闷响后,便是一阵细碎的拖地摩擦声。金发的人类少女又走回了囚室,身后拖着个硕大的麻袋。

 安在囚室内将麻袋倾倒过来,里面倒出具完整的尸体,正是先前见过的士兵队长,他被干净利落地敲断了颈椎。

 但安仍然不打算放过,把麻袋破开铺展着盖在上面,两手握着银杖,先退开来回身张望了下走廊的状况,再问艾拉蒂雅。

 “运气不错,这间囚室位于整座地牢的角落区域,但也并不是不会有巡逻过来。艾莉丝觉得从那个转角一眼发现这边的血迹的概率有多大?”“不是很大吧…”

 艾拉蒂雅说“环境这么暗,这些士兵也并不觉得被关押到这里的奴隶还有什么翻身的可能来着…大部分魔族的视力也并不比人类优秀。”

 “这样。”安颔首,然后骤然地抡起银杖砸下,隔着麻布将下面的脑袋砸成碎块。血浆被铺盖的麻布遮挡着没有溅,仍然染出大片的暗红。安不以为意地用衣角擦了擦银杖上的血迹“这样。就再怎么也不可能醒来了吧?”

 她毫无动摇地微笑着,背对着无头的尸体,好像展示着自己刚做的园艺。“…”艾拉蒂雅嘴巴张开又合上,来回看着少女的表情和地上的血迹,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口,直到安把一切收拾好后,又在旁边安静地坐了下来,又过了好久,才突然说“安。”声音细如蚊呐。

 “我在。”金发少女温柔地回道。“在”“之前商量的时候,其实还有另一个选择你没说吧…我来单独潜入,你在外面接应,理论上,也是可以的,而且这才是应该的,没有我的事情让别人来冒险的道理。”

 艾拉蒂雅低着头,把表情隐藏在前发里“…是觉得我一个人一定会失败吗?”“…”安少见的一时没能回答。“…”而本以为会因为被小瞧了而生气的艾拉蒂雅也奇异的一直沉默着。“抱歉。”安说。“也没什么好道歉的吧…啊哈哈…”艾拉蒂雅干笑着,然后逐渐呜咽了起来“因为…我就是…失败了嘛…”在昏中醒来过了那么久后,又看着欺凌过自己的对象的死亡,艾拉蒂雅终于从混乱中冷静了下来。

 然后也正因为此,她仿佛浑身的力量都被空了一样,愤怒和怨恨都提不起来地,像松鼠一样地蜷缩在墙角,除了依然瑰丽的面容,昔日傲慢而暴的魔神仿佛一点痕迹都没剩下。

 比起被下品的雄欺凌和侵犯的经历,自己对那些轻蔑毫无抵抗,摇尾乞怜地逢,最后甚至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过于强烈的绝顶而失神了的事实比什么都更加让她绝望。

 “对不起…”她最后说,一边着鼻子。(明明我是魔神…)“对不起…把你卷了进来…”(明明在让你做那么危险的事情…)“我…”“不是说了吗,我没关系的。

 而且结果也让艾莉丝承担了那么多痛苦的事情…算不上是安慰和道歉,但让我帮忙到最后吧。”

 “不是的!都是我的错!是我把希儿留着一个人了!是因为,是因为…”(是因为我想被侵犯!

 想被强壮的暴的低的什么样都好的雄侵犯!想被飞机杯便器一样地被按在身下到怀孕!)(啊…承认了…

 我竟然…竟然真的有过这种想法…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就…)(和芙丽妲说的是一样…是我的错…是我拒绝了所有人…

 因为害怕这样的自己被发现…是我让这个诅咒生效的…)(真是…难看死了,笑死人了…自诩是魔神,把所有其他人看作低等生物,结果却抱着这种娼都不会有的想法…

 把一切搞得一团糟…让希儿…让安…可能还有姬诺莉丝,芙丽妲,还有其他人,遭遇了那么多…)(我才是…除了力量以外一无是处的那个…)泣声越来越大,珍珠般的泪滴连着线从眼睛里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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