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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揷进子宮內
 他们想将他弄去徐州赈灾,显然是没耐心再保持这个对立了,自然有的是办法拿圣旨让他去,只要他这一去,保管很快就让他死在匪民刀下,说不得还真会被饿疯的灾民拆骨生吃。

 “真巧,我亦打算在猎时动手。”太子一想要他的命,他当然也是一样,甚至猎的时间可比年后那个大概还未定的时间早多了。

 在嘉鱼口中的双指终于温柔了些,轻而慢的动着,不时逗逗她的舌,让她有了片刻息的时间,也让嘉鱼的大脑更清醒了些,早在皇叔说那番话时,她的心就凉了。

 果然哥哥上了钩子,要杀萧明徵可不是萧明铖一人就能干的事情,自然少不了要皇叔相助,要求皇叔相助,躺在桌案上的她,显然哪里都可以看可以弄了。

 不能说话的嘉鱼蓄足了力就用牙齿朝那作的手指咬了下去,顺便还抬起发软的脚踢向了萧明铖的腹下…兔子急了会咬人,只可惜她这只兔子此刻注定是要被他们分吃,谁也不曾伤到,反而被萧恪显从口中手后,一把揽着腋下抱起,嘉鱼手脚并用挣扎也没反抗过来,倒是透满桃粉的耳廓被他细细含住。

 “再不听话,就把你丢给太子去,小嘉鱼不是答应过皇叔要一起做更有趣的事情吗?”饶是如此,萧恪显的话语里还是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他在生气,有趣的这些事情他其实更想只有两人时一起做,不过为了惩罚她。

 也不介意当着萧明铖的面了,这样反而更能让嘉鱼看清她那哥哥是个什么样的坏人。嘉鱼被萧恪显以一种极羞的跪趴姿势放在了书案上,高侵染的身子本就玉软花柔,两条差些跪不住的细腿被他从后面半托着,许是看她膝盖被桌面硌的发疼。

 就捡了地上的裙衫垫在下面,而这一来二去,那玉门处已是万般柔娇水媚,颤颤翕动的鲜淋淋的往‮腿双‬间溢着水,其中多的是萧明铖方才入的。“呜…不、别按!”

 萧恪显沾了一手凉就往嘉鱼腹间去,那素里最是纤瘦的地方隐约有些微微鼓,长指不轻不重的按了几按,就让嘉鱼急的唤出了声,好似难受的有什么东西要被挤出来了。

 嘉鱼刚抬了要起,就被久久未动的萧明铖抱住了,抖的最为娇媚的还属她那一对雪,软的蹭在他腹间,本就没消下去的柱硬的火热直,从他的视角看去,几乎是看不清皇叔在怎么弄她。

 但是嘉鱼的状态很是怪,埋在他怀中嘤咛的声儿像哭一样,又糯又可怜,他实在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他的妹妹被他们的皇叔只是摸着肚儿,都快身了。

 “让皇叔看看小嘉鱼到底是吃了多少好东西吧。”按在她腹间的手从侧摸到了背后来,玲珑有致的曲线凹凸瑟缩。

 那从里开出的桃花实在妖的惹人,最得萧恪显喜爱的除了那莲花,便是嘉鱼圆翘翘的小股了,好些时候都让他有种凌的冲动,这次也不例外,随手便拍了一掌。

 “啊!不许打我!”趴在萧明铖怀里的嘉鱼回头就斥了一声,往日皇叔也总是这样,不过打疼了她之后,还会很变态的去亲亲,这次他却不给亲了,对上的眼神看的嘉鱼燥热的心一凉,不详的预感浓了。萧明铖是不言语。

 在看见皇叔从书案上取过一物时,他便将嘉鱼的脸重新按回了怀中来,那东西是他平常端笔时用的腕枕,下头的人为了讨好他送来的佳物,上上等的原山白玉,琢磨成了极巧的半弧形,面上还雕了二龙戏珠的图案。

 “皇叔…”眼看萧恪显将那般日常用的东西涂抹了嘉鱼腿间下的水泽后,竟是将莹莹白玉往她腿心间抵去,萧明铖再是没忍住出了声。

 他虽然早就不做人了,但是在跟嘉鱼合时,除了物也至多是用手进去了,万万没想到皇叔竟…

 萧恪显却是看都不曾看他,漂亮的手指夹拨开嘉鱼那两瓣含紧的花,透的弧缩的很紧,跪趴翘的姿势让他轻易就能看清那口处的嫣红。

 他将那两指多宽的腕枕反面朝上来,顶在溢水处,打磨圆润的双角并不会弄伤她,反倒是沾染了的白玉极顺利就卡在了花口里。彼时嘉鱼惊叫着摆,红鼓鼓的差些将玉枕挤出。

 “别动,慢慢试着往里吃。”薄红翘抖的小股又被他无情拍了一巴掌,这次有萧明铖抱着嘉鱼上半身,也方便了他去调弄那异物入。玉质冷,嘉鱼还从没被这一类的东西入过身。

 她甚至都不知那是何物,高过几番的内道本就万千感,被硬生生的抵开,酸感无所适从,饶是汁水丰沛,可她因为紧张,倒是让萧恪显罢了一到底的心。

 那玉枕巧,浅浅在细幼的口处,顶的两侧娇含水生,轻缓的进入又难得温柔,挑的黏黏腻腻声漫起,每每出一次。

 就会往她内再多进半分。白玉陷红水染白浊,灿蔚情当真氤氲了无尽靡。浓馥的兰香漫遍了正殿。

 那才是最动人的药,待到大半的玉枕横亘在她内时,嘉鱼早不觉突兀了,那东西不似人指灵活,也不如硕,阴冷冷的撑在花径里,律缩的儿极清晰就含出了它的形状来。

 “小鱼知道那是什么吗?”萧明铖摸着嘉鱼半侧的面颊,粉绯的颜色太美,便是那弱弱息的丹也添了另一种

 他看见红的小舌在里面含着水光纠结,贝齿偶尔咬住瓣,不自逸出的呻,格外让人酥骨。

 只可惜他站的这地方是看不到她下面是个什么情形,可偏偏就是因为看不见,心才会更,那常里用的物件,就这么被皇叔一寸寸进了妹妹的娇里,只从皇叔抬起的手上看着滴落的水,就知道她有几多情动。

 嘉鱼才不理他,循着舒服些的姿势半趴他臂间,下面那东西是越入越深,硬的让她都不敢呼吸了,而萧明铖还伸手捏,下面又有皇叔的指腹在捻弄花核。

 如此的三人行,简直要命。“啊…”快急烈,尤其是那一方小玉枕被萧恪显直接推到了最深处,半弧形的冷玉硬撑在花感处,挤不出去也不敢用力去含,绞缩的媚实在的发难,偏偏萧恪显是个心狠的,手指夹着口的玉块。

 也不顾那一的紧窒,就去刮弄嘉鱼的宫口,那感觉属实难以言表,是疼的,玉弧顶着更软更娇的宫口钝生生的疼,一下又一下,让她不住哭唤着,可就是这般的怪疼中又夹杂着另一种刺,冷润的玉弧用很是极端的姿态摩擦着那个不为人触的密地,带起了一股生理性冲动。

 酥麻麻的甚至是一种强烈又羞意。“看样子也不是那般难受了,可知这里头有多烫?又可知这儿了多少东西出来?”

 他含笑的声音很温和,另外一手慢条斯理的用手指就着玉枕的半圆弧度探入了内去,四下出的花随由着他摸,细细的一寸寸往里。

 他比她还清楚那里生的是个什么模样。感的硬点、律缩的花褶,乃至指的粘膜,都在他指间被摸弄的清晰。

 千般的媚,万般的烫,沿着玉弧探的深了,被含裹的手指像是被春天最的桃花团住,热的花汁溢,然后就是她心脏跳动的节奏。怦!怦!怦!

 只有他知道,撅着儿含着玉枕和他手指的嘉鱼,是如此紧张,又是如此兴奋。滴答、滴答。

 饶是莲花缩的急切,可更多的花水是顺着玉枕那道半弧而淌出,竟是清晰可闻的点点落在了案面上。

 这样的声音,连萧明铖哪怕是看不见,也能想象到是何等旎,更遑论嘉鱼在他怀中红了脸,显而易见是尝到了快

 硬横在了她双中,两手一拢,就在嘉鱼的惊呼中磨撞着莹满的团。“啊疼!”因着萧明铖的冲撞,嘉鱼前一阵火辣辣的烧灼感,雪本娇,哪里受得住那火似的硬物,幸而有香汗浸润,还不至于弄破了皮,可就是这样一顶一晃间,下面本就害怕的地方,居然被萧恪显的手指几近戳到了宫口上。

 “是这儿么。”嘉鱼也只恍然听见他说了这么一句,很快就是手指离,那股酸慰要疯人的刺感终于少了些许,她两眼的泪还没来及落下,前的动也竟是停下了。

 “皇叔,会弄疼小鱼的!”是萧明铖。他似乎是很不赞同萧恪显要做的事情,嘉鱼急着呼吸想往后看,却被他又按回了怀中,半晌听不见萧恪显的声音,嘉鱼只觉不妙,果然,很快又是一更凉的东西了进来。

 那是足有男人食指细的笔,象牙制的笔管紧蹭着,顺着玉枕顶开的地方深入,进入的过程并不比手指困难,轻松就抵在了她的宫口上。

 生凉的异物并未多做停留,在嘉鱼还来不及反应的时间内,便尝试着进她的子里。“啊!”疯了疯了!嘉鱼尖叫的声音刚响起,萧恪显就对萧明铖说了按住她,由着那一双绑住的双手抓挠,萧明铖也不曾松开她的身子,他只看着那么长的笔。

 就这么消失在了下面,至于深到了哪里去…鲜少被造访的宫口早前有被萧明铖开过,入的现下还灌着里面,笔管几经试探后,终是进了那极致窄细的地方去!

 嘉鱼周身一时热的似火燎烤,一时腹下隐秘处又疼辣的发凉,笔端处用纯金嵌了祥云纹,细细摩擦而入,进子内,整个人从头到脚都一瞬间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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