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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生死不计
 他依旧将她按的紧紧,痛而快的感觉,让他食髓知味。汩汩的热在涌溢,漫过股间温凉着下,嘉鱼是无力再动,周身骨空散了般深陷在那股惊骇的极乐中,久久地空白息。

 他已经退了出去,撑开的那处花弧却是一时间闭合不及。这种感觉是极羞的,他甚至是捧着她的股在端看着那里是如何,手指摩挲着潋滟的红肿花紧张地在无措翕动,沾染的体却多是他喂给她的。

 “可惜了。”萧明徵冷眼看着指间的浓白水,又看了看嘉鱼的嘴,一伸手悉数的抹了上去,粉瓣被弄的一片靡,腻腻的味道甚至搅进了嘉鱼的口中,丝丝缕缕的白浊像极了水,却充斥着另一股味道“呜唔!”

 嘉鱼想吐出去,却被他夹按住了舌头,呜咽中呛的直咳,涣散的水瞳紧缩,漉漉亮的瞪向他来,却软的没有一丝威胁。属于他的味道已经漫过了喉咙,待他缓缓了手。

 她什么都吃下去了,凌乱的锦衾中,赤的雪白身姿尽了,粉透雪彻的肌肤上全是热汗,轻颤着若盛放的兰花娆凝,斑斑情痕更红的别样旎夺目。

 随意披了外袍,萧明徵又坐回了榻畔,雍雅清贵的样子一如嘉鱼初见他时,不再有一丝人味。

 他拿过了落在一旁的小兜衣,丝质的薄绸绵软,每一瓣海棠花都是粉红替的栩栩如生,上指间时,依稀还能闻到她的味道,和喉间隐约回味的甜是相同的甘美。

 “还想嫁给他吗?”此前,他确实和沈兰卿有过约定的,这一年她都要留在东宫,待明年他不想要了,自然会把她嫁出去,可现在一月都不曾到,她想逃,沈兰卿甚至还绕过他向皇帝去请婚。

 萧明徵现在也改变了主意,只要她一年显然并不够。嘉鱼缓过来了些,在怯怯的摇头,眼尾也分不清是汗还是泪,了发鬓,也让她看不清萧明徵的表情,满心的不安却愈发浓烈,直到被他握着左踝提起了一侧,黏黏的温已凉。

 “啊…”他竟然将兜衣裹在了双指间,往她儿里抵来。丝绸磨的不一,再度紧致的壁缩的急急,奈何过分的濡滑,他徐徐用力便将更多的料子撑到了深处,嘉鱼口齿不清的在骂着他,一双桃粉的团儿抖的极惹人,上面还有他咬过的痕迹。

 “还要离开孤么?”层层丝绸浸的润,连陷入的手指都有几分粘腻了,填的还不太深,膣内的挤排弄根本挡不住他,等不到嘉鱼的回应,萧明徵风轻云淡的稍稍一用力,眼看着更多的海棠花了进去。

 “不!不离开了!呜拿出去,你、你拿出去…”兜衣质感滑软,浸了填在稚中,棱角丝面恍然抵到了花心,酥麻的酸慰又冲了起来,嘉鱼连动都不敢动了,夹据着萧明徵的手指便哭着回他。

 “还有呢?”他极平静的问着,手指动在她身下,一点点的将兜衣往里面送,连细长的系带也一并裹着团儿顶了进去。

 满满涨涨的感觉教嘉鱼害怕又辱,惊哭的躺在榻中屈着,一侧的腿儿被他扯的高高,后有一缕温漫过,竟是被刺出了感觉来。

 “不嫁给他,不嫁了!”五指紧紧抓着软枕,白皙绷紧间血脉都显的愈发清晰,嘉鱼是彻底的怕了,之前她就知道他不正常,现在却不知道,他还能有多不正常。

 得到了答案,萧明徵出了手,拿了干净的绢帕慢慢擦拭着,可进去的小衣却留在了嘉鱼体内,只剩下一片丝绸角透滴着水,褶皱的海棠花颜色深的绚烂。“真乖。”他俯身去吻了她的额头。

 她瑟瑟发颤的样儿可怜极了,离开时薄微凉泛着笑,从她身下取出了狼藉不堪的请婚书,沈兰卿的一笔一划已经模糊,上面属于两人的名字却清晰着。

 握着嘉鱼的手摸了摸上面的腻水,有她的亦有他的,靡的味道多了一丝兰香淡馥。起身离去,不出意外在殿门处看见了沈兰卿,萧明徵随手将请婚书扔去了他怀中,看着藏青色的官服上沾染了一抹水光,深邃的目中没有半分温度。

 “表兄,莫要忘了你是孤的少傅。”沈兰卿知道自己是犯了大忌。这折请婚书在递呈皇帝那一时起。

 就昭示着他生了背离东宫之心,太子不能容忍的就是此举,他惯来与皇帝父子失和,近年来渐渐把持朝野,心是愈发的狠了,他的人又怎么能去向皇帝请婚,更遑论此人还是他的表兄。

 尽管如此,沈兰卿也未后悔,他十分了解太子这人,他只会将嘉鱼一点点的吃干净,凶残的不留分毫,现在他或许还未曾意识到什么,但是很快,他便会连他这个分过一杯羹的表兄都容不下了。

 所以,只要有机会能带嘉鱼走,沈兰卿都想一试,而这个念头,在为嘉鱼沐浴净身时更加坚定。

 在她体内的兜衣,是沈兰卿取出来的,嘱咐了宫人不要将浴水弄的太热,试过了水温后,添了些对她有益的‮物药‬进去,便抱着嘉鱼也放进了浴桶中。

 “那些东西需得弄出来,我轻一些,若是疼了便说。”萧明徵刻意在了她的里面,虽是亲兄妹,可若有不慎还是会怀孕的,嘉鱼不懂这些,沈兰卿却是问过了太医,探指进去时,白皙的耳畔略起了红,她身子颤的厉害,他却是整颗心都在痉挛。

 “疼么”他温声问着,手指沿着壁往内,带着粘腻而出,又推着热水深入,偶然听见嘉鱼轻咛了一声。

 他立刻停下了动作,生怕弄伤了她。嘉鱼缓缓摇头,有些呆滞的抱住沈兰卿的另一只手臂,将脸贴紧了他,从他这上面看下去。

 只能看见玉润削尖的下颌,瘦的令人怜惜,水下刮弄的长指僵木着愈发小心翼翼,徐徐引出了太子留下的水。久久后,他才抱了嘉鱼出来。

 在一方锦榻上用柔软的长巾将她擦拭的干净,又取了药膏来,仔细的抹在萧明徵烙下的那些痕迹上,午后的炎落在窗纱上,淡淡的洒了她一身,乌发雪肤比上一次他见时,又美了许多,每一寸莹生粉的人,活有一种娆媚骨的风态。

 沈兰卿虽惊在眼中,却并未动,若是可以,他宁愿她生的姿容普通一些,这样她应该就能一直不知世事的活在猗兰宫,开心无忧,谁也不会伤她了。“公主…”他轻叹了一声,有太多无奈。

 嘉鱼也一直乖乖的坐在榻中,由着他擦药穿衣,不哭也不说话,红红的眼睛一直看着远处条案上的花瓶,里面放着两支新采的芙蕖花。

 裙带系好后,沈兰卿从怀中拿出了锦囊来,捻了一颗糖喂进嘉鱼的口中,丝丝的甜让她终于回了些神,顺势蜷缩在了他怀中,微阖着眼儿,小声说到。

 “我等不来哥哥了。”这是她第二次说这句话了,沈兰卿清楚萧明铖在嘉鱼心中有多重要,失了他,她许多的念想都没了,长指慢着干巾继续为她擦干头发。

 “他会来的。”!沉沉说着,连面上的淡笑都是苦涩的,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满心像是生了无尽杂草,荒芜中落了一颗小小的火星,燃了起来。

 只要一见到她,便烧的愈烈,这汹汹的火焰迟早会将他的理智燃烬的,到那时,他又会变成什么模样“他若不来,嘉鱼还有我。”他已经很少自称为臣了,似乎嘉鱼和他,应该更加亲昵些。

 她像是没有听见,抱着他给的糖袋睁着眼儿在看,舌尖顶转着糖块,唯有甜的滋味能让她忘记一时的疼和怕。

 她轻哑着声又问了他:“皇权是什么滋味的”萧明铖不要她了,因为他要去追逐皇权,显然只有做了皇帝,才能主宰一切。

 “大抵,是这个味道。”沈兰卿指了指她手中的糖。一定是甜到了极致,所有人才会拼了命的去争去抢,可究竟是个什么味道,却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了。

 “甜的么那我也想尝一尝。”沈兰卿手一顿,他听清了嘉鱼的呢喃,是极天真纯净的语气,甚至好听的酥了人心,像是真的只想吃一颗糖而已。

 翌,嘉鱼见到了魏忻,他额前的伤已经好的差不离了,一顶乌纱头衣戴的端正,面容清峻而秀昳,是奉了太子之令前来,说话时他一直恭敬的垂着首。

 “太子殿下召公主去前殿。”嘉鱼随了他去,昨天萧明徵那些手段便教会了她,什么可违什么是不可违,眼下她在东宫,第一个不能违抗的就是他了,再是怕再是厌。

 她都要忍。忍一忍总会过去的。两人一前一后行在宫廊上,嘉鱼走的慢些,警惕着萧明徵召她是又要做什么而魏忻迁就着她,也缓了下,目下依稀能看见豆青色的宫裙轻曳,攒珠的软底绣鞋出小小的一角,走的是极不情愿,如是赶赴法场,知道她在怕什么,他低声说了一句。

 “殿下让人备了书和花糕。”嘉鱼讶然地看了他一眼,懂了魏忻的意思,太子既然能让人备下这些东西给她,今天大概是不会难为她的,脚下一快走到了魏忻的身边。

 “你是中官舍人,为何总是来与我传话”传话这样的活儿自然是该内侍来的,可魏忻愿意跑这趟,便替了旁人,自然不会告诉嘉鱼。今年未见她之前。

 他已二十有二,官在东宫,乃太子心腹之臣,只需好生经营一番,前有万里青云之途可踏,高门贵女可娶,光宗耀祖,一切都能顺应了母亲的愿望,不负十载苦读,不负多年拼搏。

 可遇见她之后,他知道有些路是再走不下去了,万里青云已变成了看不清的百里雾,不过这些都不紧要,低微如他,愿意在雾中寻路,生死不计,只要有机会能如此近的看着她,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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