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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含这么紧
 厚实的锦毡为垫,人倒是摔不疼,可是等她再爬起来时,门又被锁上了。“若是连这道门都关不住你,我倒不介意再将你这脚也锁起来,”

 穿着黑色玄龙锦袍的阚首归将钥匙收好,蹲在了季婉身边,长指抚摸着她光的纤细脚踝。季婉微微一颤就将脚缩回到裙摆下面,愤怒的看着他,紧接着扑了上去。啪啪啪!左右开弓一连几个巴掌,以至于她手都打麻了,而阚首归却漠然的用舌头顶了顶发疼的内颚,看着失力倒在面前的女人,倏地抓住了她的手。“打呀,继续打!”

 他天生皮肤白皙,此时凌乱的掌印打的脸庞发红,一双碧瞳里蹦着凶光,才叫瘆人。季婉被他捏的吃疼,用力挣扎:“放我出去!你不能这样关着我!”他不止毁了她回家的机会,还将她如同囚犯一样监,一面口口声声说着爱她,一面做出的事情又可怕又下作!

 阚首归突然松了手,转而将季婉抱进了怀中,凶神恶煞的模样也变的狼狈受伤,一只手扣紧了她不乖扭动的后颈,在她耳边沉沉说道:“你可以打我,骂我,但是…我绝对不会放你出去的。”

 他要关着她,只有这样她才会一直在他身边,哪里也不能去。“你疯了!我是人,你这样关着我算什么!从头到尾,你有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你只说你喜欢我,可是我根本就不喜欢你,我也不想留在这个鬼地方!”她的怒斥刺的阚首归一颗心千疮百孔。

 他是高昌的大王子,在这个王权至上的年代,他可以由着自己的心去占有一切,就如同他母亲所教导的一般,只要他想,任何东西都要去得到,可是对季婉,他也渐渐觉得自己做的不对了。

 可是他已经控制不住了…“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想让你留下来,平昌说那枚玉佩很怪,你的家也是我们不知道的地方,我不想再也见不到你,所以就算你恨我,我也不后悔这样做。”

 每个人都有卑劣之心,只不过在遇到季婉之后,阚首归将自己的阴暗面彻底释放了。***

 季婉一直不愿意吃东西,阚首归吩咐了老妪送来果粥,自己盛了一勺试了试温热,便递到了季婉的嘴边,奈何她紧闭着嘴直接将脸转到了另一边。

 他也不恼,笑着搅了搅粥,看着泛香的果,说道:“不吃么?看来阿婉是想让我换种方式来喂你了。”

 至于他说的其他方式,自然多了去,季婉抱着腿坐在锦毡上,一侧目便狠狠的瞪着阚首归,现在极是看他不顺眼,人已经被关了,回家的机会也没了,干脆破罐子破摔。

 “滚!”阚首归神色如常,高鼻深目的妖异俊颜上浮起了更多的笑,碧瞳深处却是寒戾一片,捻着银勺的长指一松“叮”的一声脆响,碗已经被他放回了漆金镶珠的小几上。

 “说起来,我们的房花烛夜还不曾过呢,阿婉不愿意吃这些,就吃别的吧。”似曾相识的话,惊的季婉猝然想逃,僵直的细却已经被阚首归一把握住,他起身便将她提着往上一拽,天旋地转间,季婉便被他夹在腋下往那奢华的大圆走去。

 “啊!”她被他抛在了软绵的锦衾中,一转身就开始用双脚踢,可惜女人的力气太弱了。捏着她两只脚踝,阚首归稍稍使劲一握,便疼的季婉倒冷气,待她乖了些不敢再动,他才扯开两条细长的腿儿分开在间,紧接着如巨山般来。

 过分高大健硕的身躯充满了迫力,他双掌撑在季婉的头际,手心下着她一双纤细的皓腕,她整个人如同被钉在了他的身下,颤巍巍的急促呼吸着冷冽的空气。

 “喜欢这吗?我特意让人做的。”季婉气恼不已,琼首上满是怒和紧张,白的面皮都透出了一抹红霞来,娇媚又动人,惹的阚首归俯身就亲,微凉的薄一连落在面上,她怎么躲都躲不开。

 “唔嗯…滚开!”他的动作并不鲁,甚至掺了几分不经意的温柔,最后一吻落在了她白净的额间,微微起身,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便替她拢了拢颊畔的细散青丝。

 “知道吗,你穿嫁衣的样子美极了,可惜我们的房花烛夜被你毁了,无妨,我会一一补回来的。”

 双手一自由,季婉就抵住了阚首归沉下的膛,紧皱着黛眉想躲开他抚摸面颊的手掌,却看见了他腕上的伤。

 那是被她咬破的地方,时不久还不曾结疤,翻出的有些瘆人,想来是很疼的,她这一两秒的迟疑,阚首归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季婉这个女人,那一颗心硬的时候跟磐石一般。

 有时却又软的要命,须得有足够的耐心,才能去攻破。“医士说伤好了后也会留下痕迹,一想到是阿婉留下的记号,我倒是很开心,不若也给阿婉留下一个吧?”碧绿的瞳中转的冷光认真至极。

 就在他一把扯开季婉的小衣,低头就张口要咬她的香肩时,季婉倏地的叫了起来:“不要!”那一口还不曾下去,男人齐整的牙齿只在她圆润的肩上啃了啃,濡的舌似逗玩般轻,细滑的雪肤抑制不住的轻颤。

 “还知道怕疼?咬的我时候是不是恨不得我死呢?”惧怕的疼并没有发生,季婉惊促的息,泠泠水眸中依旧是怨恨不已,任谁千万期盼的回家机会就那样被粉碎,对那下手的人也会恨之入骨,那夜若是有的机会。

 她真的想杀了他。余光中尽是季婉那疏离恨恨的神情,阚首归心中颇是酸闷,张口轻咬着她的肩。

 直到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才松开了她。眼看他开始去衣袍,充满危险的肌若隐若现,季婉急的额间直冒热汗,连连摇头:“你停下!我饿了,我要吃东西!”

 阚首归冷哼了一声:“迟了,我突然想喂别的东西给你吃。”充斥着情和占有的目光扫过她鲜如花的,不言而喻的想法吓的季婉心都在颤,趁着阚首归去解间的玉带时,她使力一翻,蹬着被他夹在腿间的双脚,还真就让她身了。

 圆的另一端是弧形的雕花护栏,季婉手脚并用的爬了过去,莹白的柔荑才抓住鎏金的栏,还来不及翻出去,右脚便被阚首归擒住了。

 “啊!”他的手劲儿太大,直接将她扯回了大中央,还想再跑,却是真的迟了。“真不乖,便是让你跑,你又能离了这间屋子吗?”阚首归一边说着,一边从后面提起了季婉的,他衣物褪尽,一身光强壮,掀开了她的雪缎长裙,大掌照着翘起的粉白儿就拍了几拍。

 季婉气的想转身去挠他,奈何肢被掐的太紧了,扭着小股反而被阚首归又摸又捏,须臾便被他抬起了一只腿,紧接着…“疼!不、不要进!呜!”

 硕猛的巨蟒火热如铁,抵进娇的花,一个劲儿的往里面,不曾润滑的甬口顿时便是一阵火辣辣的痛。***

 不曾扩充也不见润的花径紧致出离,头只嵌进前壁,就被卡的动不了,加之季婉叫的凄厉,阚首归只能屏息身。本是想心一横给季婉些教训,终究是舍不得,放开了她。

 就起身去取东西来。好些时间没进食加之高度紧张,季婉这会四肢已经软的不行,瘫爬在大中央,已经无力再动。

 等到阚首归再过来,整个人就被他翻了个身去。解了她的裙衫,白近似透明的玉肌雪肤一览无遗,精致的锁骨下,丰茁的玉急急起伏不定,一点嫣红盈盈人,的男人恨不得立刻去爱抚那一对玲珑乖巧的团子…

 不过他此时的目的不在于此。目光下移,曼妙的纤颤颤,柔美的曲线都是软的娇媚,平滑的腹儿下户微凸,不甚浓密的纤卷发遮蔽在腿深处,拨开她不安紧闭的两条玉腿,只见半阖瑟瑟的发红。

 那是方才被他蛮力挤入后留下的痕迹,可惜就是不见往日潺潺的玉。“腿儿再分开些,出不来水,得抹些东西才行。”

 季婉知道是躲不过的,着实害怕了将将的痛,乖乖的张开了腿,就看见阚首归将一瓶淡粉体倒在了掌中,紧接着大掌覆在玉门间一阵摩挲,微凉的腻滑处处皆

 “唔!”掌心炙热,打着圈轻柔在花间,直着凸起的小蒂渐硬,那是最直接刺的地方,涩涩的酥直冲部腺体。

 润滑的膏阚首归倒的多了些,眼看一缕缕的往季婉退后滑,便用手指勾起往嫣红的小儿里,紧的小眼才戳弄了几许,明显就多了一丝不同于膏的粘稠。

 亮的娇花晶莹玉,一道开了,那明显的小孔已经透着万千的惑,扶着鼓涨的硬顶上,这次终是顺畅的一到了底。

 两人同时发出了闷哼,只不过季婉却是被的难耐,直的躺在阚首归身下,在他畅快低动时,眼泪不住的落。媚夹裹附着身。

 随着他的磨动而律动,他的快时,璧便紧的颤缩,稍稍一慢,绵软的无边娇就开始浸着水在动。“嗯…还让我滚吗?小妇,含的这么紧,倒叫我退都退不出来了。”

 幽幽娇窄,挤着细润而入,通体都是叫嚣的爽快,掐住季婉盈盈肢,阚首归猝然大力的撞了几下,直捣的季婉绷紧了腿儿,咬着的贝齿一松,难受地哭咽了起来。

 “呜呃…别、别撞,轻点…呀!”她话音未落,填满道的巨柱便是快速的连连,上花心蕊的力度像是恨不得将她撞碎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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