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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有些无措
 “嗯,味道不错。”季婉头皮都麻了,心中直骂了千万句变态,可是却没料到还有更变态的。只见阚首归拿过了一旁的琉璃簪子来,在她平坦雪白的小腹上画着圈。

 “我说过,若是杀不死我,你就得自己承担后果,所以…”“唔。”冰凉的凤头簪从腹间的雪肤一路下移,贴着凸起的娇媚户,穿过萋萋芳草抵在了沾染汁的上,季婉瞬间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急的奋力摇头。

 约莫四寸长的琉璃簪子只有小指细,最大的地方便是雕磨圆润的凤头了,透着绿意的琉璃往桃粉的里一润的花便裹住了双指的凤头。

 “往后你但凡用何物,我便都将它们进这里面去。”簪头被推入了道,过了最艰难的花褶处,余下的簪身轻而易举的被按了进来,一缕水溢出,只余下尖利一端的琉璃簪在两片间急促颤抖。

 ***缩动的,紧夹其中的琉璃簪子渐渐被温热了,不甚大的东西久了内壁,阚首归只轻慢入,也挑逗的一壶花微颤,透亮的水滚滚蕴出细

 季婉攥紧了十指咬住绢子低呜,这样的亵玩羞至极,微凉的簪子光滑,轻巧的进出在璧中,搅着一池渐起的水,让她心头发紧发慌。

 “很难受?原来如此细小的物件也能让你情动,想不想换个大些的。”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翘起的玉股间了一把腻滑水,一点点的涂抹在她雪白的小腹上,打着旋将那糜香息抹匀在柔滑的肌肤间。

 又是一下深入,略大些的琉璃凤头抵在了尽处的软上,不可抑制的酸乍起,季婉不由的绷直了身发抖。

 那地方昨被他用圆硕头捣的接连高,今天又挑弄,是入骨的,急迫的难耐。唔…从绢子里细碎逸出的哀婉人心弦,如受蛊惑的阚首归忍不住俯身去亲吻她的小腹,热的舌卷弄在颤栗的雪肤上,一下一下的逗弄轻,一面用手将深入中的琉璃簪子口。

 “嗯…”饶是季婉再讨厌这个男人,也扛不住身体的本能,他生疏的逗弄正渐入佳境,本就感的软儿被他来回弄,寸寸酥麻直入心扉。

 离了的簪子淋淋的被弃到了一旁,阚首归身而起时,妖异的俊颜上一派狂,略是急切的扯开间玉带褪去亵,将腹下早已肿多时的巨蟒放出,抵上水不止的,一鼓作气的就置身而入。

 一个空虚难耐,一个蓬痛,两相契合在水泽深处,竟是在同一刻发出了愉的声来。巨的满在内道,顶着最后一寸紧密的推进颤栗的花心上,万千感的媚争相挤而来,各种的舒畅滋味唯有阚首归自己知道。

 跪坐在张敞的玉腿间,他重重的撞击在少女娇白如雪的骨上,然后住季婉急促起伏的脯,隔着层层凌乱的软纱捏她的团,呼着灼息的薄凑近她的耳畔,有些暴的嘬吻着她的桃腮。你这女人…莫不是故意来我的。

 高的鼻梁冷峻却已是透着一层薄汗,碧绿的兽瞳将身下皱眉低唔的季婉牢牢锁定,下的冲击速度只快步忙,干的啪啪水声不绝于耳。季婉生的很美。

 但论五官,阚首归也见过比她更美的,犹记得第一眼看见她,沉浸杀戮中的他还享受着腥风血

 他睥睨众生早已习惯,杀人更是弹指之间的事情,鬼使神差的将刀放在她颈间的那一刻,他躁动的心有过顿停,移开弯刀的顷刻,一切都注定了。

 幽窄娇小,软的儿细,腻的水儿滑,凶猛进出期间的硕大巨红紫狰狞的可怕,翻着嫣红的,捣着一壶的季婉眼花缭,‮腿双‬发颤的水四溅。

 通身的酥如过电般窜,圆硕的大头搅着悸动的媚在花蕊中,又酸又,却也是愉悦万分,季婉羞这样甘美的快,却又根本无从抗拒。

 眨动的纤长眼睫下幽黑的眼瞳涣散,酝满水汽晃动,男人充斥情的舌在眼皮上时,她恐惧于那强大的迫力,堵着檀口的手绢方一走,热的大舌就卷了进来,根本不给她息的时间,掠夺着最后的新鲜空气,让她窒息,让她害怕,让她不得不臣服于他。

 柔弱无骨的‮体玉‬被撞的来回颠动,绑高的一双秀腿也晃出了人的弧度,滑的堪堪承受着强势的扩充填,发出羞的声音。

 玉溪纵处花紧缩,挤入的头故意碾其中,炙硬的冠剐蹭磨弄,直将里面弄的濡火热,方松开那馨香的檀口,呛着气的季婉便被阚首归捣干的急促娇呜。

 “好…”大动的快,硬邦邦的身摩擦的内壁生,季婉颤着声哀哭,阚首归却有条不紊的将她上身的小衫撕的稀碎,动作间说不出的狠厉。一片令人炫目的雪白中。

 他留下的斑斑青红印迹仍在,刺着男人内心的占有,娇高隆的团随着他的撞击摇动,蹂躏着茁丰间的柱愈发硬凶悍了。

 捞过桌案上的酒殇,阚首归将其中的葡萄美酒一股脑的倾在了季婉的雪肤上,似血一般嫣红的体猝不及防的淌在冰肌玉骨中,红的刺,白的夺目。

 眼看一缕鲜红潺潺向两人合处,溶入那翻飞的白沫水间,倒和她昨的处子血一般模样。

 沉浸靡丽的男人舐着甘醇的酒,也享受着少女丝绸般软滑的身体,从不喜碰触女人的他,对身下的季婉情浓的连他自己都觉得惊讶,却又意外的恋。呃呃呃…轻,轻点呜…嗯。

 硕大无比,火热滚烫的狠冲在极深处,季婉被他的小肚子直缩,难言的美妙快包裹着她,经过昨天的连连高后。

 她对这样越积越多的愉已经熟悉了。阚首归低入,刚刚拔出的大又重重的顶了进去,捣的季婉雪白粉的小股一颤一抖,水汩汩。不够不够,让我到最里面去。

 啊!不要不要。要去何处。浓烈的酒香间隐隐能闻到一丝让人狂动的女儿体香,更多的则是合的情动糜了…

 巨大的头触在膣花蕊上,捣着紧闭的宫口想要进入,引的季婉一阵急促抖动,微微凸起的柔软户被男部撞的生疼,连藏在桃中的蒂也没能幸免,的涩涩生

 热的紧致销魂难言,阚首归一贯就表情不多的俊颜上也不自的有了快意,奈何青涩的甬道太紧了,大头想要入宫口显然是不可能,加之季婉被他弄的了一地水,强烈的高度刺中,膣道本能的夹缩,细附包裹的柱畅至极。

 浓灼的涌在了道深处,待阚首归缓缓退出红肿的儿时,季婉已经昏过去了,绯红的桃腮上高余韵未退,紧蹙的柳眉都是他给她的难受。

 “这般经不住。”他低笑着松开了绑在她‮腿双‬上的披帛,又去了一双藕白细腕上的宫绦,瘫软的女儿身姿极尽丽,看的他又差些忍不住了。

 起从里渗出的白灼体,用手指一点点的淋淋的中,优雅的动作细心又变态,摩挲着两片充血的,捡过季婉的小衣将上面黏滑的水白沫胡乱擦拭掉。

 抱着意识尽失的季婉起身,步履沉缓的朝自己内殿而去。灿蔚的大殿极尽华靡,触手之处都是连城之宝,季婉撑着酸疼的起身,猜是在阚首归的寝殿里,掀开黑绸的薄被,赤雪白的袅娜身躯上青红痕迹又加多了。

 她咬咬牙,爬到了大畔,那里齐整的放了一套裙衫。颤软着手穿好那套汉家的繁复华裙,将身上的痕迹齐齐遮蔽,踩着脚踏上的绣鞋上,甫一起身,季婉便涨红了脸。

 无他,只因腿间私密处淌出了一股羞人的热。幸而那人不在,季婉毫无阻拦的匆匆回了自己的住处,浸在水中好一番清洗,他弄的太深了。

 她小心翼翼了很久才将里面的东西掏了出来,一手的黏滑灼热,让季婉忍不住趴在浴桶沿上低泣了起来。

 从莱丽口中得知阚首归出了王庭,不知何时回来,季婉便循着路去了西面找阿成,心中念念不忘的仍旧是那件约好的事情。阿成。

 季婉是在那颗蓝花楹下找到阿成的,少年穿着异域锦袍,金冠束发,盘腿坐在花树下不知思量着什么,在听见她的声音时,恍惚了几秒后,才欣喜的起身跑了过来。

 你…我昨天一直在等你,我以为你不会来了,他俊雅温和的面上难掩担忧和快,柔如水的目光看的季婉有些发愣,昨天…大抵他等她的时候,她正被变态下弄的哀哭不已。

 昨天我有些事情绊住了,所以没来成,你现在能带我走吗。情急之下,季婉也顾不得思考了。

 在阚首归将琉璃簪子进她身下时,就明白她是杀不死这个男人的,唯有逃离,远远的离开这个地方,她才能得到自由。季婉来不及去等待最佳的时间,哪怕是现下的一丝空暇,她都想试着离开。

 阿成的目光却紧紧落在少女的颈间,微开的衣襟下,一截白如雪的肤上堪堪印着一块暧昧的痕迹,那是男人吻后的鲜红,宣示着占有和掠夺,而且印上去的时间并不久。你怎么了。

 季婉还不知道脖子上的吻痕出来了,心中忐忑不安的很,目下她能依靠的只有阿成,他能带她出王庭,能带她去塔里哈,如果连他都不帮忙的话…少年带着一丝黯然敛眉。

 看着突然落泪的季婉,有些无措,抬头急忙说道:“当然可以,你别哭,我昨天就准备好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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