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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由于夜间锁链
 当那嘴又重新开始时,她的呻变得更加猛烈。她感到那隐蔽的一点在硬起来,起来,被牙齿和嘴久久地噬着,它仍没有松开,又一个长长的缓缓的咬使她屏信了呼吸。

 突然间,她失足倒在上,勒内的嘴贴上了她的嘴,双手把她的双肩按在上。那陌生人的双手在下面推起她的双膝又打开她的两条腿。

 她的双手背在背后(当勒内把她推向那陌生的男人时将的手腕锁在一起了),那男子的器轻轻地触到了她的身体。

 他的推进使她叫出了声,好像那是一记鞭打,他随后的每次推进动作都使她尖叫不止。她的嘴被她情人咬住了。

 好男子突然撤了出去,大叫一声摊倒在地板上,像受到了电击一样,勒内解开了O的双手,把她抱起来放在上,为她盖好毯子。那个男子站起身来,勒内陪他走出门去。

 心中像电光一闪,O感到自己被抛弃了,化为乌有,受到了诅咒。她在一个陌生人的下发出了她在情人面前从未发出过的呻

 而那陌生人的具又使她发出了她在情人面前从未发出过的喊叫声。她感到自己被败坏了,感到羞。如果他因此离她而去她只有引咎自现责。

 但是他并没有离去。当门又一次开合时,他回来了,他又同她在一起,在毯子下和她并肩而卧。他滑进她而火热的怀抱,像以前那样拥抱着她说:“我爱你。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不得不把你交给仆人们。有一在夜里我会来看你,让他们把你鞭打得皮开绽。”阳光冲破晨雾洒满房间,直到中午的钟声响了他们才一起醒来。O不知该怎么办。

 她的情人应躺在那里,像睡在他们那间天花板很低的房间里,像睡在他们同居后几乎天天睡在一起的那张上那么亲近,那么温柔轻松全不设防。

 那是一张巨大的英式红木四柱头板比尾板略高一些。他总是睡在她的左侧,无论什么时候,有时甚至在‮夜午‬,他只要一醒,手总是习惯地摸向她的腿。为此,她睡觉时睡袍下总是什么也不穿,偶尔穿睡衣也从不穿下半身。

 他现在又习惯地做了这个动作。她抓住他的手吻着,但一直犹豫地不敢开口问他什么。他却开始说话了,他伸手抓住她的项圈,两个指头伸进她的脖子和项圈之间。他对她说。

 这一切都是按照他的意愿发生的。从今往后,她将由他同那些经他选择的人分享,也将由那些他不认识但与这个城堡的圈子有关的人分享,就像前一晚已经发生的那样。她应当信赖他并且仅仅依赖他。

 尽管她也会从别人那里接受命令。因为从原则上讲,不论她被要求做什么,或加在她身上的是什么,都有他参与其中。

 她在那些陌生人的手中所经受的一切,都是他对她的占有与享用,因为是他把她到他们手中的。她必须像尊敬他本人那样接他们和服从他们,就像他们是他的多重化身一样。

 于是他就可以像上帝占有其造物那样占有她了,上帝为他的造物赋予魔鬼的外观,或是禽鸟的外观,把它们变成无形的精灵,或是一种消魂的状态。

 他并不愿意离开她,他将她奉献得愈多则拥抱得愈紧,事实上他她出去是为了给自己一个证明,也是为了给她一个证明,即她确实是属于他的:只有属于自己的东西才能给别人。

 他出她即是得到她,得到在他眼中变得更加美好的她,就像某些被用于神圣目的的供品一样。

 很长时间以来,他一直有心让她为了他的缘故而出卖自己的体,他高兴地发现,他由此得到的快乐比预期的还要大。

 而这就使他更离不开她,就像她也更加离不开他一样,因为在这个过程中她将受到更多的羞辱和蹂躏。

 但是由于她爱他,她没有办法不爱来自他的一切。O谛听着,因过于快乐而颤抖,因为她确认他是爱她的。她由于默认了他所说的一切而激动得全身发抖。

 他似乎猜到了她在想什么,因为这时他又说:“对于那些我想要而你却不可能给我的东西,仅仅口头上同意出来是容易的。可即使你事先同意了,即使你此刻表示同意,而且你以为自己能够顺从,你还是不可能不反抗。

 而我们无论如何要得到你的屈从,这不仅仅是为了我和其他人从中将获得无与伦比的快乐,也是为了让你明白你自身从这种经历中所发生的变化。”

 O正要开口说,她是他的奴隶,她会怀着愉快的心情承受加在自己身上的枷锁,他却止住了她的话头。

 “昨天你被告知,只要在这城堡一天,你就不能看一个男人的脸,也不能跟他说话,这一点对我也适用:对我你要保持沉默和服从。我爱你。现在起。从现在开始,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只有哭喊和爱抚时才能张开你的嘴。”

 于是O遵命起。勒内仍躺在上。她洗了澡,梳了头。身上的伤痕一接触温水疼得发抖,所以她不得不用海绵干身体而不致因为洗引起灼痛。

 她涂上了膏但没涂眼晕,又在全身扑了香粉,然后她低垂下眼帘回到房间里,全身依旧不着一丝。

 勒内此时正在看着珍妮,她走进房间立在头旁边,也低着头保持沉默。他让她帮O着装。珍妮取过绿绸衣、白色衬裙、长裙和绿色托鞋。她先帮助O把衣系好,又转到背后邦她束紧。

 衣又长又紧,还有曾经风行一时的宽大的鲸骨撑和托起房的衬垫。衣束得越紧,衬垫把房托起得越高,头就越突出,同时,紧束的部使小腹和部也更显突出。

 令人惊异的是,这套服装穿在身上非常舒服,甚至能使人感到某种程度的安适和宁静。它使你站得很直。

 但又使你感到…很难说为什么会如此,除非用对比的方法…身体那些没受束缚的部位更加自由自在,或者索说是更加便于利用。

 长裙和梯形的开领从脖颈下部经房一直开到整个部,对于穿上这套服装的姑娘来说,它似乎不像是一套保护身体的装束,倒像是专为人或展览而设计的。

 当珍妮为她系好花边之后,O从上拿起长裙。这是一件连衣裙,衬裙和外裙连在一起,但是也可以分开。衣和花边勾出了部的优雅线条,或多或少受到束得松些还是紧些的影响。

 珍妮把O的衣束得很紧,O从敞开的门能看到自己在漱洗室镜中的身影:苗条,部以下隐藏在绿色绸缎的波中。

 两个女人并肩而立。当珍妮伸手帮助O抚平绿裙子上的折皱时,O看到她的房在衣的花边里颤动,头略呈长形,晕是棕色的。她的裙子是黄颜色的。

 勒内走到她们面前,对O说:“看着。”又对珍妮说:“起你的裙子。”珍妮双手提起瑟瑟作响的裙摆和硬边,出了金色的腹部,闪着微光的大腿和膝盖,以及那个紧凑的黑色三角。勒内一只手在上面缓缓抚摸,另一只手拨弄着她一只头。

 “就是为了让你看的。”她对O说。O看到了,她看到了他微讽刺但又显得殷切的表情。他的眼睛仔细地盯着珍妮半开的嘴和她的脖子。她的脖子微微后仰,皮项圈紧紧地箍在上面。

 O痛苦地想,有哪些她能够给予他的快乐是那个姑娘或任何其他人不能给他的呢?“不是跟你。”他又添上一句。不是的,不是跟她。

 想到这里,她的精神突然完全崩溃了,靠在两扇门中间的墙上,她的双手无力地垂下。再也没有必要要求她保持沉默,她还有什么可说的呢?也许他被她的绝望感到了。

 他放开珍妮,把O抱在怀里,他说她是他的爱情,他的生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他爱她。他抚摸她脖子的手是的,带着珍妮的气味。O还能怎么样呢?一度倒了她的绝望慢慢退了:他是爱她的,啊,他是爱她的。

 他可以随意跟珍妮或其他人玩,可他是爱她的。“我爱你,”他在她耳边低语:“我爱你,”语音低柔到几乎听不清楚的程度“我爱你。”直到他看到她的眼睛清亮,她的表情平静满意了,他才离开。珍妮拉着O的手走到走廊上。

 她们的拖鞋又一次在砖地上敲出响亮的回声,她们又看到一个仆人坐在两扇门之间的条凳上。他的穿着和比尔一模一样,但他不是比尔。这个人个子很高,干巴,头发是深的。

 他引导她们进入一个客厅,一扇两边装饰着绿色布幔的铁门前站着两个仆人,几只有褐斑的白狗趴在他们的脚边。“那是围墙。”珍妮咕哝了一句。走在她们前面的仆人听到了,转过身来。

 O吃惊地看到珍妮一下子变得面如死灰,撒开了拉着O的手和那只轻轻提着长裙的手,跪倒在客厅的黑色大理石地板上。

 门边的两个仆人大笑起来,其中一个人走到O的面前,彬彬有理地请她先跟他走进对面的一扇门。她听到笑声各脚步声,门在她背后关上了。

 她不知将发生什么事,珍妮是否因此受到了责罚,又是什么样的责罚?也许她跪下是想求那仆人饶了她,也许她那个动作是遵循着什么规矩。

 她达到目的了吗?在城堡头两个星期的生活中她注意到,虽然沉默的原则是绝对的,但是在那些只有她们和仆人在场的场合,在被仆人们带往城堡某一处的路上,在吃饭时。

 特别是在白天,姑娘们总是试图打破这个规矩。似乎那种由于赤身体,由于夜间的锁链,由于主人的在场而被摧毁的安全感,又同一起回到了她们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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