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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两个好不亲热
 黄氏觉内一热,知武把那舌儿伸过内,口中着那玉茎,嘟浓叫道:“心肝,美死奴家了。”

 内一紧,不觉了一次。二人又咂片刻,黄氏直起身,让武仰躺于上,小腿收起,叉放于股下,把那玉茎高高翘起。黄氏爬将起来。

 一股水自出,自拿块纱巾擦了,把纱巾扔于一边,遂背对武,躺于武身上,双臂向后,撑起上身,把那玉腿放于武大腿两侧,侧着身子,空出一手扶住武那玉茎,将之导于自己门之前。武在下,感觉那头儿一热,忙忙将身向上一耸“滋”的一声,那玉茎连进入。

 武忙将那玉茎向上猛搞,一气送十几回合,停下稍息片刻。黄氏在上左右晃动部,用力下双股,自己‮弄套‬一番。口气儿,又是一阵猛,如此这般,二人弄了足足二百余回合。

 甚是尽兴,二更已武才了,那黄氏却已是了三次。黄氏道:“心肝大爷,被你弄煞我了。”

 武道:“我才晓些滋味,还是被你理煞了我,真个快活得紧,我明是不去了。”黄氏道:“如此极好!明官人再在奴家这里住上一夜,尽尽咱两个的兴。”

 且莫说黄氏恋着武,十分得意。且说那林玉有了前夜之快活,未免拈酸。自个儿悄悄站在窗前,轻轻把那窗纸糊了一个眼,往里面瞧,好不麻。

 见这番是黄氏在下,武在上了,黄氏把两脚跷起,任他顶,口中不停叫。林玉急得把自己物大擦一阵,不觉了一手。叹了口气,得出去睡了。

 次武就如那猫儿偷吃了腥,竟不回去。黄氏梳头,他也搂搂抱抱,亲嘴摸,也不管林玉冰儿看见。黄氏爱之如珍宝,亦不好推开他,怕他心中不悦,梳洗已毕。

 取出五、六钱一块银子,走出房来,把与林玉买些酒肴果品。林玉道:“王大爷怎得不早去,如今怎生出门?”一头说,一头看着黄氏管笑。

 黄氏道:“小贼囚,笑什么?因睡着了,失了晓,今他不去了,明早去。”林玉道:“左右知道前夜是小的了,这个王大爷也亏小的去勾引他来。

 夜里同王大爷睡,里赏小的一遭,下次好去替请他,若不肯赏小的,以后就打死小的,也不去了。”

 黄氏道:“你这小贼囚,被你持换了包儿,我也不曾打你,还要想这件事,况且王大爷在这里,里又不好干这营生,你若替我传递消息,又不漏了言语,慢慢儿赏你两遭儿,也不打紧。”

 林玉听了这话,才笑嘻嘻拿了银子,买东西去了,黄氏走进房来,武觉舒畅,青天白管央及黄氏要弄弄儿。黄氏怕他不快,得关上了门,卸了子与他弄了两次。

 夜里武连睡亦不要睡了,二人思思切切,弄了又弄,直到四更时分。黄氏问道:“你明还住得一么?”武道:“再不回去,怕家母着恼,以后反不便出门了,毕竟要回去的。

 待过几,说读书,寻一个读书处住了,便好多住几夜。”黄氏道:“既然要去,不可睡着了,看天一亮,等我便林玉送你出门。过几,我再叫林玉请你,我守了一年的寡,因见了你,动了一点贪念,把身子付与你,不要忘记了我,我要咒骂的呢!”

 武道:“你风标致,也是数一数二的,况且会弄耸,我想肯负你之情,不消嘱咐。且再把我弄快活一阵,天亮我就走了。”

 黄氏见他一天一夜连弄不止,怕伤他身子,遂道:“快活正有日子哩,你一夜不睡,明你母亲看出来,反为不美。你睡睡,我去暖一壶酒来,顺便听听更鼓,好叫你起来,方为两便。”

 武依言睡了,黄氏爬起身来,把点灯,引起炉内之火,暖了一壶南酒,取了几碟南果,与武吃了,起身好走。黄氏坐了好一会,天再不肯亮,轻轻开了门,走到厅后,叫起林玉来。

 林玉睡眼朦胧听黄氏唤他,忙趴起身,搂着。黄氏把他一推道:“小贼囚!到晚我赏你一遭儿,也够你了,快打点送王大爷出门去!”

 林玉再三央及道:“待我送了王大爷出门,回来赏我一遭此罢。”黄氏道:“且送了他去着。”

 回房来到前,叫醒了武,忙忙的将就梳洗了,胡乱把酒吃了几杯,林玉打从后门送他去了,黄氏把门闩了,自去睡觉。林玉回来,推推门,再也推不开,心里喃喃道:“又哄我,难道晚间的话,也哄我不成?”

 得往自己上去睡了不在话下。***却说林玉回来,黄氏不让其进房,只得往自己上去睡下,不在话下。

 且说武见天色尚早,只得敲到窗友李正家,坐了一会,吃了些早饭,才回家去,姜氏见了骂道:“小贼囚!这两夜在那里躺着。

 小小年纪,这等放肆了!昨你姨丈差人来请你,不知有甚正经话,我怕他知你夜不归家,不长进,后来不将女儿与你了,只得说你于同学朋友家会文,不曾回来,你今还不快去哩!”

 武道:“孩儿实是会文,晚了不得回家,只是不曾先禀母亲,是孩儿的不是。”那姜氏也就不言语了,武领了母亲之命,要去见耿姨父,只因夜里不曾睡,眼色模糊,怕姨丈看出来。

 不好意思,依旧走到李家来,打点一下,借书房睛睡再去。睡了一会,李正取些酒出来这他吃,武吃下几杯,谢了自去,走了几步,想道:“这时节已午后了。

 不好到姨丈家去,且自回家,只说姨丈不在家,不曾进去,明再去不迟。”到家与母亲说了,一夜晚景休题。

 次起早,梳洗完毕,抖擞精神,又换了件新道袍,指望见过了姨丈,借故见见姨娘就好求见云芝了。

 一步步走至耿青山家,教小厮通报,姨丈吩咐请进中堂。武洋洋自得,步到庭中,只见里面有五六个十七八岁读书童生,正守厅上会文。

 耿青山见武进来,着道:“方才又让小娇到府请贤甥,来得正好,今有几个门生在舍校艺,特约贤甥到此,也赐教两篇。”

 武道:“前听见姨丈召,因在李正家会文,不曾来得,今早特造请命,但不晓得是会文,不曾带得纸笔。”耿青山道:“有有有。”

 遂将自己笔砚拿与他。武与众生一一都作了揖,看柱上所贴题目:第一是夫子之文章可得而闻也,第二是从其时考之则可矣。

 心中想道:“这二题,我前才做过,倒也做得得意,不如一挥而就,惊惊我姨丈,然后求见姨娘,再求见表妹,料无不允之理。”

 想到此,武磨墨借笔,不经思索,写成锦绣文章,头篇打个草稿儿,次篇已成竹在心。已刻时候,他人一篇未就,武两篇俱完,送与耿青山看了,耿青山十分欣赏道:“倚马雕龙,贤甥不愧一语惊人,壮气冲天,指可待。”

 这五六个门人,却面面相觑,以为奇事。武见他姨丈这般称赏自己,就说要见见姨娘与表妹。

 耿青山心中高兴,随即领了武,到内室来,请姨娘相见。那姨娘打从房里,转移莲步到外房见了。

 耿青山道:“外甥小半完了两篇文章,又做得极好,真是一代才子,外面童生们尚未完篇,你二人留在外房坐坐罢,我要往厅上看他等文字哩。”

 武遂言要见表妹,有好几年不见了,请姨丈说声。耿青山道。“两姨兄妹,况小时常见过,你请出来见见不妨。”

 你道耿青山肯让表兄妹相见,原来他心上,已是看中了武,愿招他为女婿,不止一了,偶然门人里,有一姓吴的,年纪比武大些,也会做文字,故此假说会文,考他两个,果然定个高低,便要定东之选,今见武文字,又快又妙,那耿青山已决意招他为婚,就满口应承,教女儿出来相见。莫说姨丈往外去了,姨娘吩咐:“请姑娘出来,表兄在此要见。”

 丫头们,三三二二,一齐传话,请云芝出来,武坐于外间,听得环佩叮当,料是表妹来了,举目往里一看,不觉神摇目夺,果然好个女儿。

 只见云芝,眉黛山,目涨秋水,肤凝腻脂,脸晕朝霞,丰姿婀娜,体态娆娇,却似魂飞天外,幽香阵阵透疏,三寸金莲,缓步徐来。武远远见了。

 心里想道:“世间有紫依、玉珍、黄氏,又有这表妹,真正个个比过王嫱,赛过西施了,若得这几个为,也不枉了天生我这才子。”

 云芝脚小,走得不快。武先立起身等她,举头又见扶她的一个丫头,亦有七八分姿,越加诧异。

 看着表妹已到姨娘身边,忙深深作揖道:“妹妹许久不见了。”云芝堆着笑,答道:“正是,久不会了,请坐。”

 武一心只想着表妹,忘记已离坐椅二三寸了,竟坐下去,忽的跌在地上。母女二人与丫头们,全掩口而笑。

 惟有云芝聪明异常,知道他出了神,不是失措跌的,急唤双儿,快扶起王大爷来。双儿就是云芝的丫环,十四五岁,忙走近前,把武扶起。武见到她,心下想道:“惭愧,又得个美人持我。”

 立起身来道:“忘记椅子远了,失脚一踩,姨娘妹妹莫笑。”云芝道:“哥哥跌得重么?”武忙道:“不妨,不妨。”

 云芝原晓得爹爹要招表兄为婿,今见他长得这般好,亦十分喜爱他。言语中,两个好不亲热,二人正说得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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