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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做了秀才
 紫依又说道:“我和王家小官人夜间弄到妙处之时,我将你夸奖了许多俊处,说得他心顿发,便要往这边和你干来。

 我许他以后咱三个作个团圆会儿,他便应了几声,见我说到你极妙处,王家小官人那个作怪的东西,在我这里面,连跳了四、五十跳,舍得性命把我好好了有百十下,得我昏昏沉沉,痴痴呆呆,快活入骨。”

 雪儿听了这些馋人活儿,心窝内跳作一团,觉脸上发热,小腹中火直升,不觉了些水儿,雪儿又问道:“小姐,你把王家小官人那个有趣家伙道来,倒是怎样的大法,得小姐如此快活?”

 紫依笑道:“我要说了,怕唬你一跳。”雪儿急急道:“小姐自清说便是。”紫依抿嘴笑道:“说得不胜得真些,还是寻个物儿比划一下。”

 紫依遂走进寻了一个裁衣尺,拿到雪儿面前,用手向雪儿比道:“长里也像这六、七寸长。”又用手指比道:“里亦像这三指三来。”

 雪儿听了,惊讶道:“小姐那小小的儿,如何容得这样大之物,那不要痛煞你了?”紫依既作这般的勾当,遂道:“是哩,初入之时,是有些疼痛,可那物儿到了里面,王小官人把那个东西弄了一更多天,方才入进,乃至他那个妙物入进去之时,我用手把自己儿一摸,那时觉,那内全紧紧靠在他那东西上边,连一丝一毫的空儿也是没有,乃至他用力把那物儿出入的时候,觉内痛之中带之中做痛。

 尤其是那妙物抵着花心之时,那头儿烫得我那儿如温水烫一般,烫得我浑身一阵颤抖,浑身趐软,舒服异常。整个人儿似浮于半空之中,真真美入骨蚀,那时,才觉着至矣尽矣之美妙之处。”

 ***且说雪儿听罢紫依小姐言语,裆中已却一片,因小姐当面,不便用手擦去,怕紫依会羞笑于她,遂两腿慢慢夹住,脸上仍笑嘻嘻问道:“小姐你把那玉茎尽矣之妙处,道与我听听。”

 紫依见她模样,便道:“那妙处叫我也说不出是怎样了,觉那身儿轻飘飘,神情昏,魂魄离,有飞之光景一般,”

 此时,那紫依亦说的自己心猿意马起来,不得武此时就在身边,把他紧抱于怀中,狠狠地弄上一番,以心中火。见雪儿在那儿紧夹‮腿双‬,知她已是心大动,里面想是了不少。

 遂上前,趁雪儿不防,把那手儿猛然伸到雪儿裆下,摸了一把,觉上面冷、滑溜溜,好似小解了一般,遂笑道:“雪儿,你裆间为何了?那些是何物儿?”

 雪儿一听,脸红得到了耳后,忙忙起身儿,追着紫依戏道:“你自晓得还来问我。”两个又嘻闹了一阵,这雪儿忽想起道:“咱自顾在这楼上耍笑,却把一件大事都忘了耶?”紫依道:“什么大事?”

 雪儿道:“今乃老爷寿诞之。”紫依亦想起道:“可是忘了是六月一十三。”却说武家丁字巷里,隔着几家,有个刘秀才,那秀才亡过了一年,房黄氏守寡在家,倒也冰清玉洁,是生得俊俏,体态幽闲,丰神绰约,娇媚百生,姿容俊雅。

 又识一肚子好字,闲着时节,把些唱本儿看看,看完了没得看,又央她哥弟们,买些小说来看,不料他兄弟买了一本《痴婆子传》上面尽讲些偷情不正经活儿。黄氏看了,连饭也不想吃,直看到半夜,方看完了。

 心里想道:“世间有这风快活勾当,我如今年纪二十又二,这样好事,好来生做了。”说便这等话,心中好不难过。

 睡上去,再睡不着,对着里,空没个人儿,遂对着外。见桌上点灯儿半明不灭,好不孤凄,不觉叹口气道:“我又无儿子,养得一女孩儿,前年出天花夭折了。

 有一个老妪,那外甥优常来看我,我本不消守得募,受半世苦楚,是舍不得丢了家私嫁人。”

 这一夜就睡得迟些,不觉大寺里又拉钟了,有曲儿道:熨斗儿熨不开眉间皱,快剪刀剪不断心内愁,绣花针绣不出合和。嫁人我既不肯,偷人又不易偷。天呀!若是来有我的姻缘,也按耐着心儿守。

 黄氏想了叹,叹了想,一夜不得安眠,毕竟想道:“且偷个标致人儿,再做理会,家里雇的人,不消说是重,一个小厮十六岁,倒也伶俐,使他寻个把人儿也好,是他寻来的未必中我之意,须等我自己相中了一个,使他去走脚通风,这便用得着了。”

 打算定了,反睡了去,直到天将晌午,方才起来,自此以后,把十六岁这个小厮也待得越好了,黄氏每无事,常到门首,闪在门后,看那来来往往人,指望相上个好的,叫小厮做脚。

 那小厮叫做林玉,原是魏家湾人,十三岁时节,来到临清,在与刘家使唤,已过了三个年头,年纪渐渐长成。

 见黄氏守完了孝期,常打扮的妖妖娆娆,不如当初老实了,心下疑惑,又不见有一毫走作,是常常在门首看人,不像做寡妇的规矩。

 林玉心下虽如此想,却不敢有半点放肆。按下不题。且说刘家原半富不富,大丫头大了,已卖与别家,一个小丫头,才十二岁,这末夏初之时提不起洗澡的汤,还是要让林玉提过房去。

 一天天气十分燥热,黄氏热不过,叫取澡水来,虚拖了房门,把上身之纱衫儿已掉了,下面掉纱,拴了一条单裙,林玉提了热汤,突然推门进来,一看,倒吃了一惊。

 但见:脸似红批朵朵鲜,肌如白雪倍增妍,虽然未裙中物,两双悬绽又圆。林玉见黄氏得半光,往后一退,不敢进去。黄氏笑了一笑,骂道:“小贼,我光却被你瞧见了,快拿汤进来,你自退去。”

 林玉遂提进汤来,倒在澡桶里。黄氏道:“你带上房门去罢。”林玉走出房来,把门带上,心中不忍走开,遂悄悄躲于外间,打从门里张望。

 那时天也还亮,又不曾关窗,明明白白看见里面光景。见黄氏把裙子了个光光,赤着身儿站于澡桶中,那桶沿到黄氏膝部。

 那林玉遂把黄氏看个遍,见那小腹之下大腿部那件东西,比身上还白,直如那深山之中新凿之泽白玉嵌于那处,上面一儿也没有,白胖胖,粉,如婴孩之一般。

 高高隆起于部,附着那一如白细玉上着的翡亮红线儿,好不有趣。那两片儿中不甚满,倒也是摄人心魂。林玉又向上看,见小腹微微凸起,上有几条折皱纹印,那黄氏毕竟是生育过的妇人,比不得那十五、六闺女那般平滑。中下部有一个小小肚脐,恰到好处地点缀于小腹之上。再向上看,已是那一对人双了,那双,全不似被孩儿过,又比那秀大许多,却不显得臃肿,一对头直刺刺朝林玉处来红光。那林玉已是十六岁了,平时又曾与人弄过,换来换去,早巴不是童男子。

 他却干过龙之事,因此却从不曾见女人物,一见了这般好东西,不觉那已不小的物,直竖起来,把手去捻捻,好不难过,两只眼儿却盯在黄氏身上,一动不动。

 黄氏立在桶中汤了一阵,又坐在桶里,洗了一阵,叫一声:“冰儿!来替我擦擦背。”那小丫头正在外顽耍,哪里叫得着,黄氏骂道:“这小妮子,不知往那去玩,再也叫她不应。”

 得自己把手擦了一阵,又把身子向外仰着些,兜着水洗那门,一手扒着那儿,一手在上面上下弄,又伸了个指儿,伸入内,一阵捣弄,洗了一阵,不觉兴起,口里叹道:“我这小小年纪,这般生得娇,又有这光光肥肥、紧紧窄窄一件好东西,苦守着寡,却无人亲用这件妙物,真真白白浪费了它,再不寻得个标标致致,风风的小伙儿陪着我睡,天唉!教我怎忍受得了!”

 自己在那儿长吁短叹了一阵,又叫声:“冰儿奴才,还不进来,还在外面疯。”那冰儿正打从外面来,听见叫她,应了一声:“哎!”飞跑进来,林玉躲避不及,被她撞见。

 林玉正想让她莫出声,那冰儿丫头却已问道:“林玉,你在这里瞧甚?”林玉慌忙往外跑了,冰儿推房门进去,黄氏骂道。

 “这歪刺骨,再也叫不得应。”冰儿道:“奴婢方才在茅屋里撒哩!”黄氏道:“你和谁说话?”

 冰儿道:“是林玉,他正打板里往里瞧。”黄氏道:“我在这里洗澡,这小囚不知瞧些甚?”慌忙展干净了。

 起来穿了衣服,吩咐冰儿道:“冰儿,叫林玉来,等我骂他。”冰儿忙向外叫道:“林玉,叫你哩。”

 林玉在外听了,道当是打他,慌慌张张走进房来,心里打算死赖。见黄氏带着笑骂道:“小贼囚,家主婆身子洗澡,你瞧什么?好大胆的贼囚。”林玉道:“小的不曾瞧见甚。”

 黄氏又笑道:“你听到我说甚不曾?”林玉见主人家不到十分发恼,已自放下胆了,也笑笑儿道:“听见的。”黄氏道:“你这贼囚该死,我也不打你了。

 有一件事教你去做,做得来,赏你一件道袍穿。”林玉道:“要做甚,小的都愿。”黄氏道:“贼囚不要,谁要你做什么,这胡同里,有个小秀才姓王,你识得么?”林玉道:“隔得几家,怎不识得?你为何却道他?”

 黄氏道:“一向知道十五岁的王小官人肚子里文章好,考了三个案首,做了秀才,论起来,今年应是十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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