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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有何事情
 武每次送,皆要带动那儿上下晃动。二人又弄了四、五十回合,武依旧大。猛然间,紫依“嗳呀”一声,叫道:“我的,快活煞我也!”武哼道:“我的娇娇,此次感觉怎样?”

 紫依道:“我的心肝,你这一次得与先前更觉有趣。”武仍紧紧抱住紫依,把那玉茎留手中,问道:“何不把那丫鬟唤醒,咱三人一齐戏耍一会,何如?”紫依道:“别甚急了。

 等明我与她细细商量,她再无不从之理。你以后晚间,再自后园上悄悄越过,咱三人痛痛快快耍上一夜,岂不更妙?”武道:“中了,依你。”

 却说武虽为男童,那房事却甚是厉害,甚满,刚才连了二次,那玉茎仍然铁硬一般。

 又听紫依许他以后晚间之快事,心窝扑扑,发起一片浓情,便与紫依又一阵亲嘴咂舌。过不片刻,道:“我的娇娇,何不再一番,叫我受用受用。”紫依道:“我的,你更比我还快活么?”武道:“其实快活。”

 话毕,武将紫依的香枕取来,把紫依娇之身儿携起,用枕儿镇在中间。紫依仰在上面,那滚滚的丘儿高高耸起,那儿大开,上面已有些微肿。武亦将紫依手足叠作一团,遂把那玉茎再次弄入,但快送,九浅一深,直把那紫依弄得死死活活,声不止。

 送多时,那玉茎直把紫依烫得昏昏沉沉,眉目不开,牙关紧闭,又对一番。武一口气接住,紫依方才醒来,说道:“我的

 这一次弄得我浑身无丝毫之力矣!”武道:“我的娇娇,你无丝毫之力,我这骨内体儿亦几乎尽矣!”

 二人乏倦已甚,彼此四肢于一处,口对着口儿,相搂相抱睡于一处,因为二人今宵之妙,曾有诗为证:偷成桃天与合,前生已配作开关。香菇蝶翻花蕊,消尽人敢实可怜。

 ***却说武与紫依睡不多时,武终是心惊,梦里听得金报晓,五鼓将尽。武吃了一惊,忙忙起来穿上衣服。紫依亦怕雪儿撞见不雅,亦起来穿了衣服,二人梳洗一番。

 彼此又亲了一个嘴地,方才下楼来了,紫依送到花园门口,又说道:“郎君,以后晚间再来呀?”武道:“既然应允,小生决不食言。”说罢,武越而去。

 且说这丫头雪儿睡到三更以后,将几醒来,听得东间紫依小姐上,有摇摇晃晃之声传来,连声响亮,甚有节奏,及再侧耳细细一听,听得个男子声音传来。

 这雪儿躺于上想道:“此声大有可疑,小姐如何能弄出此种声响,得起来看看,方见端的。”逐慢慢披上袄儿,下身却是赤赤。

 下来至隔子门口,透过那儿,往这东间里一看,恰好这边楼窗打开,一轮明月照的雪亮,又见他二人,心下已动了些浓兴。又停了一会,见他二人面面相对,肚腹相凑。武那物正在小姐部用力送,啧啧有声。

 二人口中声不断,那火顿时于小腹处隐隐升起,裆中不觉了少许,凉凉贴于大腿上。这雪儿已是二八之女了,这风中的‮趣情‬比紫依还觉晓得深些。

 见他二人如此快乐,待上前凑ひ环峙滤浩屏俗弦佬〗阒妫I得眼巴巴看,那裆中不觉又了几多水,部阵阵搐,非常。

 忙用裙带擦试了一番,二腿紧紧夹住。到他二人散场之时,雪儿仍旧上,假装睡着,惹得心中痴痴呆呆,绞绞,惆然间,头昏眼,得了相思的病症。这且不题。

 且说武连中头首,家中甚是欢喜,姜氏自是心喜异常,姨丈,姨母亦是如此,姨丈耿青山常道:“外甥大才,不久必成大器。”

 对他娘子与儿女道:“此子果好大才,但从来神童每每夭折,看他五、六年,若像个有福禄的,便把我家云芝配他。”

 这个口风,耿家娘子亦传与姐姐姜氏知道。故此临清势利人家,常常央媒人来说亲,要把武为婿。姜氏道:“我得一个儿子,又且年幼,还不是定亲之时候。”

 就大家停止了,说便这般说,耿家看武比前大不同,心里头招他为婚,大是想凡武攻书货本,进学使费,谢师礼仪,都从这姨文家送去,送新秀才入学。武领了谢礼,先到夏先生家叩拜了。

 次又去拜见姨娘姨丈,拿一个愚生名帖到耿家来,道:“先让姨丈姨娘请坐,待孩儿叩见。”

 夫二人不肯坐,却同受了他四拜。武又请表妹见了,耿青山为要招他为婿,回言道:“有不相见哩!云芝尚未梳洗,贤甥且到书房里少坐。”

 武随了姨丈耿青山到书房里过午,不题。却说那云兰已十二岁了,读了几年书,通文识字,也是一个女中才子。听得说表兄是个神童,一连考了三个案首,心上已暗暗慕他,又听得父亲要招武为婿之话,巴不得能见表兄一面,看看近来长成甚样了?哪知耿青山回了,不得一见。云芝吩咐丫头双喜,让她看王家小官人在哪里留饭。

 双喜去不多时,回复云芝道:“在书房里留饭,得老爷独自陪他。”云芝年小,还不晓得什么礼节,是爱才的贪头,却比私心反急,忙忙叫了双喜跟随了,走到书房门口去看那表兄。

 二人悄悄来至后窗,见表兄:眼含秋水,肌映花,清素之中,微而藻,风尖之处,独秀瑶村,叹天骨之多奇,喜人姿之偏。行见上林耀彩,百尺无枝但选笔阵锋,一战而霸。

 云芝看了一看,叹道:“几年不见,表兄竟长成怎般俊伟,这是个举人进土,我爹爹却愁神童每每夭折,岂不是过虑。”

 双喜见之,在旁问道:“王家小官人,今年几岁了?”云芝道:“大我三岁,今年十五了。”

 双喜道:“小姐若嫁了这样一个相公,也不枉了聪明美貌。”云芝笑道:“这丫头坏了,竟说出这等活儿。”

 话虽如此,心下甚是高兴,二人不喜笑几声,那知笑得响了些,被武耳快,已听见了,举眼往那边看,但见:四尺身材,十分颜色。如约素,眉若削成,皓告内鲜,丹外朗,如池番荷而留影,兜风动竹而吹在。忽容面,则出暗入光。乍移力,别含羞隐情。

 有情有态,如合如意,安得夜托梦以君,敢进画聘心以舒爱,真乃活一美人矣。武本是多情种子,见了表妹这般美貌,魂飞天外,魄散九宵,心上想道:“怎得能娶表妹这样女儿为,也不枉了人生一世。”

 因姨父耿青山前言语,母亲为有:“夭折”两字,不曾对儿子说,所以心神恍惚,唯有叹。

 两下里正看个不了,姨娘走出来,叫了女儿过去。武一心对着娇姿凝望,不觉手里酒杯,竟手落在桌上。耿青山见武异样,忙回头一看,云芝已去,并不见人,也就大家不觉了,武告以不能饮了,吃了午饭,起身又入内室,见了姨娘,就要告辞。

 姨丈耿青山在旁边道:“即来了,就在此往一,也好与你姨娘叙叙家中近况,再者今我将到一文友家中谈文赏画,可能很晚方回,也可能不回,你留于家中,姨丈亦放心许多。”

 武见推辞不过,得留下,住了一,与姨娘说些家常,是夜宿于书房之中。次,别了姨娘一家,告别前去。回家思思想想,恋着表妹云芝,想了几回,也就丢开了,夜间常去那紫依处幽会。是云芝心里时时刻刻,指望爹爹心回意转,招表兄为婿。

 却说那一名唤远儿的仆人,年已二十三,自五岁时就被武父亲买在家中,这远儿与武却也有些缘法,但凡家中大小事体,没有不出力办的,姜氏与武甚是喜他。闲话休叙。

 却说武寝室在后院小书房里,旁边一间小房,乃是远儿睡处,这一晚,武从李正家归来,在书房中看了会儿书,姜氏取了些点心与武吃了,远儿进屋去睡了。

 睡不多时,听得边一声响亮,远儿忙忙穿了衣裳走出门来,往书房里一看,见灯还点着。

 不见小主人在屋里睡觉,心下甚是狐疑,再到那,往那边一看,见一人影从头翻了下去,那人影好似小主人。自己亦忙忙翻过,跟在那人背后,不久来至一家大院后。

 远儿定晴一看,原是吉家大院,此时,那武已翻而过,远儿忙攀上头,见那人果然是自家小主人,见他正与一个女子,低言悄语,携手并肩,往吉家那后楼去了。

 远儿料知那女子不是别人,定是吉昌鸿女儿,名唤紫依。远儿看了一会,惹得心里,因是自家主人,又不敢撕破。

 况且自己伏于上,怕被人瞅见,无奈,得闷闷回来,把书房灯吹灭,将门扉关好,仍往自己屋中来睡。哪里还睡得着。

 况且那远儿又因去年重节之时,隔曾看见紫依走到花园秋千架上耍子,容貌非常。到而今四、五个月,并不曾忘下,时常抱着一片相思消景,忽然今晚又见小主人和紫依去抉活,未免得惹起这远儿旧的病症。一夜何曹睡着。

 是长吁短叹,里边睡也不是,外边躺也不是,辗转反侧直到五更才得睡着,刚刚合眼睡时,见紫依喜喜欢迎,走近这远儿来,远儿喜得心中如刺,忙忙地跪下,磕了一个头,道:“柳姑娘,如何来到仆房中,有何事情,乞姑娘向仆明言。”

 紫依道:“因去年重节之时,奴家在秋千架子上耍子,被你看得十分亲切,大有怜爱我之意。我今夜特来报你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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