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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反搂得更紧
 保持刚才的姿势,微微闭上了眼睛!身子一动也不敢动,象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生怕大人知道了生气。

 阿伟真的醒了,他的手有意无意地在黑暗中摸索,触到了柔软的肌体,他终于想起这是在什么地方,他也开始抚摸身旁那具光洁的娇躯,从上到下。她十分兴奋!

 阿伟又腾身在她的身上,拥抱亲吻,倍加温柔,然后,分开她的两腿,轻轻将玉柱进了玉门之中,缓缓送,逐渐加快、加深,带给她无限的快乐。

 慕容洁琼心中暗暗窃喜,为自己的傑作而骄傲!但是,她很快便什么也不能想了,因为她的思绪被涌遍全身的所沖断。阿伟睡醒后精力异常充沛,动作之快,用力之猛,前所未见。

 她无法判断阿伟带给自己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一方面,她感到是那么舒畅、美好,舒服得她不想欢呼,然而似乎又是那么痛苦,欢乐过分就是痛苦,她几乎无法忍受,她几乎要叫出声来。

 如醉如痴!死!死去活来!她宛转娇啼,如不堪负!然而她又怕他停止。因为她是女人,女人需要男人侵犯,渴望男人大丑陋的暴地硬到自己柔软感的道中冲刺拍打她、折磨躏她!

 男人越是凶猛、凶狠,她越是感激,认为这是最好的男人,因为只有这种男人才能带给了她最美好的享受!而且这种需要是无休无尽的。

 正因为如此,古人才得出结论:女人都是骨头!慕容洁琼是女人!所以,她也是骨头!尽管平时她显得那么端庄、高贵、典雅、雍容、清高、自尊、贤惠、嫺静、温柔。

 尽管她在男人面前装得如何的冷漠、冷淡、无情、无心、无求、无,但是到了上,她就开始思念男人,渴望暴的男人、雄壮的男人、凶捍的男人来侵犯她、占有她。

 有人说,女人需要温柔、需要体贴,其实此论大错特错。在她清醒的时候,在她装出高雅的时候,为了显示“门当户对”她似乎需要高雅之士。

 其实在她的心目中的好男人,仍然只是具有刚之气的男人!司马伟是这样的男人!所以她喜欢他,她需要她!

 司马伟正在摧残她、折磨她、躏她!所以她兴奋得痴了、陶醉了!女人一旦陶醉和痴于你,你就可以进一步任意地摆佈她、调戏她、弄她!

 你不必害怕,因为她就是喜欢这样!司马伟马不停蹄地冲刺着!在短短的一个多小时中,他没有停止过。

 而且,那攻势之猛烈,力度之宏大,简直令她吃惊、令她兴奋、令她感激得无以报答!在短短的一个多小时中,他一连带给她三次高…她终于在第三次高袭来后,软绵绵地瘫在上,似乎失去了知觉!不久便睡甜蜜地着了。

 她当然不知道在她睡着后,阿伟是否继续与她造爱。***七月五是慕容洁琼的三十四岁生日。小阿伟为了表达对妈咪的崇敬、亲爱之情,早已作了准备。早在数前,他已为慕容洁琼准备了一件精美昂贵的礼品…一个纯金打制的维纳斯塑像,重达三公斤。

 这天清晨,阿伟送妈咪上车时说:“今天有事,不去上班。”慕容洁琼自然知道他的心意,便笑着说:“阿伟,不必为妈咪的生日过于费神!”

 他点头答应,并调皮地对妈咪鞠躬,大声说:“今天,敝人为我们敬爱的总经理举行生日庆典,于下午五时举行!请慕容女士尽快理完事情,务必按时参加!”

 “淘气包!”她亲昵地在他前轻拍了一下,然后开车上班走了,妈咪走后,司马伟即开始採购,接着加工半成品,下午四时亲自下厨,做了一桌极其丰盛的菜肴。

 这天,慕容洁琼主持一个与英国某大公司的重大谈判,达成了一项高约三千万美元的生意合约。若能成功,她能获得四百万美元的利润。今天的生意成功,使她心情好极了!

 所以,当谈判结束后,她便驱车回府。阿伟高兴地说:“妈咪真乃信人也!”她闻到了从厨房传来的香味,兴奋地揽住阿伟的,小声说:“啊,好香,我馋极了。快点吃饭!”

 生日宴设在花园中的草坪上,这一天百花盛开,风和丽,配上音箱中传出的柔和优美的乐曲,一派节日气氛。

 母子二人相对而坐,边饮边谈,十分开心。慕容洁琼看到阿伟为她设计的生日庆祝是这么隆重,十分感动,再加上最近以来夜夜承,备受甘滋润,因此,对阿伟的亲情更是不同往昔。

 况且,今天的谈判成功,她简直有些欣喜狂了,故而也不再装出母亲的矜持和庄重。他们今天都喝了不少的酒,特别兴奋。兴之所至,洁琼突发奇想,表示要为阿伟跳一段舞蹈。阿伟说:“当然好极了!

 我竟没有想到,盛宴之上,岂能没有歌舞!”慕容洁琼柔声问道:“亲爱的,你可以点舞,只要是我会的!”司马伟问:“妈咪,你可会跳杨玉环所习的霓衫羽衣舞?”

 慕容洁琼借着酒兴,满口答应,让阿伟去取古琴,为她伴奏。她自己也与他一起回房内,准备化妆。

 她找出一件半透明的粉红色绣花睡衣,仿照壁画上唐时舞女的装束打扮停当,酥,云髻高耸,描眉影目、略施粉黛。

 然后又拿两条鲜的薄纱,一条萃绿色的束在间,一条鲜红色的披在光的肩头。揽镜自照,俨然十七、八岁的少女,美绝伦、楚楚动人。

 由于仅穿一层薄纱,里面只有白色比基尼,所以,看起来三点圆实,凸浮玲珑,坚满的只、平坦的小腹、白皙的酥、修长的只腿,若隐若现。

 收拾完毕,慕容洁琼款款向花园走去。阿伟这时已经取来古琴,正在园中相候,张目以待,这时,慕容洁琼如仙子下凡般从花丛中嫋娜而出,光生辉。

 阿伟只觉眼前一亮,目瞪口呆、张口结舌,半晌方道:“妈咪真天人也!”她见他那付样子,不觉脸罩桃花,贝齿微、嫣然一笑:“呆子,还不快奏乐,不想看我舞蹈了吗?”司马伟从梦幻中惊醒,收心正身,开始演奏妈咪以前教给他的霓衫羽衣曲。

 伴着美妙的旋律,慕容洁琼莲步轻移、罗裙飘飘,翩翩而动、婆娑而舞,柳款摆、美目盼,步履轻盈、婀娜多姿。

 忽然,节律一转急下,她也开始旋转进退、伸臂折、满场飞舞,身上彩衫绸带如云霞、如彩虹,潇洒飘逸,与雪白的粉颈、酥相映成辉。

 乐曲继而转慢,她随着节奏的变化,边唱边舞,只听仙音缭绕,如莺声燕语,动人心扉。直至傍晚,歌舞方停。阿伟跳将起来,拉着她的手,兴奋地高呼:“妈咪跳得好极了,我真的以为仙女下凡了。”

 她睨他一眼,嫣然道:“此舞二十年未跳,今天乘着酒兴,聊以充数了。”边说边用手摸了一下鬓角。

 他顺着她的手势,眼光也跟到了她的额头,说:“妈咪头上这么多汗,让我来为你擦擦吧。”说着。

 掏出手帕,为她擦拭额角和脸上的汗珠,并不停地夸讚:“妈咪,你今天简直美极了,妩媚多姿、柔情似水,步态轻盈、天真活泼,看上去不到二十岁。妈咪,你本来就有少女般的苗条身材、绝世的容貌、蕙质兰心的内涵,还有惊人的才华,再加上成的风韵、雍容的气质,今天舞蹈起来。

 使我完全着了!我完全被你融化了,差一点忘记你是我的妈咪,而认为是我的白雪公主,几次想跑上去把你拥在怀里亲吻,因为怕搅了当时的气氛,未敢造次。”

 她拂然变道:“谁是你的白雪公主?幸亏你没有胡来,不然,你在光天化之下抱着妈咪亲吻,要是让别人看见,那成何体统。”

 “不!妈咪就是我心中的白雪公主!”他叫道:“我们家高墙深院,倒是不怕别人看见,而是由于还未征得妈咪同意,怕你生气。”她眯着只眼:“是的,如果真的那样,岂不把妈咪羞死了。”说着,脸色唰地变得通红。

 他正在为她擦汗,发现她脸罩桃花,说道:“妈咪象个少女,脸皮好薄,还没接吻就脸红,不过这脸色真好看!”她把他的手推开,说:“快不要说。”

 他却拉着她的手说:“妈咪,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应该祝福你的,求求你让我吻一下好吗?”

 边说边扑过来,伸臂就要拥抱。她心中一慌,急忙闪开身子。他身子扑空,重心突偏,一下摔倒在地上。“啊!”她惊叫一声,连忙扑过去,把他扶起来。

 一手拉着他的臂,一手拍拍他身上的灰尘,于心不忍地斜睨着他娇嗔道:“看把你急的!我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心里好紧张…所以,见你扑上来,不由自主地就躲开了。”

 他趁势拉着她的手,小声央求:“好妈咪,让我吻一下好吗?我是真心的。”慕容洁琼见阿伟刚才摔倒,心里已经软了大半。

 现在,听他再提出这个要求,显然不能再推却了,于是便无可奈何地说:“唉!那好吧,就让你轻轻吻一下。记着,就只一下。”说着。

 她羞眼半闭,长长的睫盖在眼上,慢慢擡起桃花似的脸庞,润泽的红微微呶出,轻轻打颤,在等待着那明知难免的、如痴如昏的时刻。

 他兴奋地欢呼一声,两臂一张,把这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拥在怀里,一手搂,一手抱颈,低头吻她的头发、吻她的耳垂、吻她的眼帘、吻她的脸蛋,然后在嘴上轻轻吻了一下。

 她睁开眼,推着他的身子说:“好了!已经吻过了!可以放开我了!”司马伟好不容易突破这一关,岂能善罢干休!他不但没有放开,反而搂得更紧,灼热的嘴向那小巧的樱。做母亲的矜持和理智告诉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无力地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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