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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许是怕疼
 早上刚给我们打来电话。我们要回去照料他一些时,想问问你和阿玲是不是跟我们一起去趟乡下看看他?唉,真不知他那么结实的身子,怎么说倒就倒了呢?”

 妈妈焦虑的目光注视着我,看得出,她对爷爷很挂念,爷爷的病,好像让她一下芳心大。我又感动,又有点奇异的心理。

 其实,我小时候住在乡下,就听到村里人的一些风言风语,说我爷爷是“扒灰佬”我有一次还不懂事的问妈妈“扒灰佬”是什么意思。

 妈妈的脸一下红得像胭脂,不由分说在我股上打了三巴掌。那是妈妈唯一一次打我,所以我记得很清楚。因我外婆去世得早,爸爸一直在城里工作。

 而妈妈那时是乡里唯一的女教师,在乡下人眼中她无疑像是天上下凡的仙女,又似高不可攀的女神。

 爸爸常年不在家,她又怪人的。打她主意的村民很多,但一个个都在她面前碰得灰头土脸。于是一些人就猜她可能是被我爷爷独占了。

 茶余饭后就喜欢拿她和我爷爷的事取乐。只要谈到我妈的事,常是听者云集,和者势众。直至越说越骨、越香…随着年龄的增大,我也渐渐懂得了“扒灰”的意思。

 从小就较感的我开始悄悄注意妈妈和爷爷。有几次夜里我醒来,果真发现妈妈不睡在我上,而爷爷的房间里却传来一种奇异的“卜卜”或“滋滋”声,就像是有小狗在吃稀粥,又像是有小孩用脚在猛踹烂泥巴…我吓得哭起来。

 这时,妈妈却慌乱地跑了过来,我听出她的脚步声好像是从爷爷房间中过来的。我哇哇地哭,说:“我怕!我怕!妈咪,有小狗!我家里有小狗!”

 妈妈身上赤条条的,她拍着我的后背,点了油灯说:“不怕,小天,有妈在呢。你瞎说,你看哪有小狗哇?”

 我盯着她下身那黑乎乎的私处说:“我刚才明明听到有小狗吃粥的声音嘛,现在怎么没了?”“你一定是做梦了。”妈妈满身是汗,紧张地将我拥在怀里。

 我伸手抓着她鼓房,妈妈打了一下我的手,低低说声:“没出息!”却还是任我着她的头,说:“小天,记住,今天夜里的事你不准告诉别人,连跟你爸爸也不能说,懂了吗?”

 “为什么?”我假装无意间蹬了蹬腿,脚趾正好踹到了妈妈的间,我感觉她那里淋淋的,就像是刚从河里捞起的水草,还有点粘。

 “小天,你不懂。你要将你听到的事说出去了,大人们会嚼我和你爷爷的舌的。”妈妈好像纵容了我的任,任我将脚趾抵在她的部。

 “妈咪,他们是不是要说爷爷跟你扒灰?”我天真地问,感觉妈妈粘乎乎漉漉的的很密。

 “小孩子家别问这么多。总之,我不让你说你就不要说,否则,你夜里会被狗狗叼走。”妈妈夹了夹‮腿双‬,房抖动着说。

 “妈咪,你不是说我们家里没有狗狗的吗?”我吓得缩在她怀里。“你说有就是有。不信,你听,那吃粥的小狗狗还躲在爷爷房里叫呢。”

 妈妈尖声道,这时,爷爷的房中果然传来两声“汪汪”的狗叫声,不过,这一下,我倒不怕了,因为我听出来,那声音有点沙哑,我猜到那准是爷爷憋着嗓子学的狗叫。他平时逗我玩,就会这一招。

 不过,我也没点破妈妈的谎言,而是装着很怕的样子,乘机抱紧了妈妈“妈妈,我不跟人说的。我怕狗狗。”我的小顶着妈妈深陷的肚脐,脚趾着她草窝般的,隐隐有了一种望和冲动…

 ***前文说到我在车站为子拉嫖客,不巧却遇上父母二老,原来我爷爷病倒,妈妈希望我和子也能回家看望看望他老人家。

 我从小就隐约知道妈妈和爷爷之间好像有种暧昧关系,左邻右舍都传得像真的,有人还别有用心的拉我问话,问我有没有看到我爷爷趴在妈妈身上“骑马马”或是帮她“捣浆糊”

 “蜡烛”我虽然多次在夜里听过一些从爷爷房间里传来的“捣浆糊”似的异响,就是那种小狗吃粥的声音。

 当然,这种时候妈妈都碰巧不在我身边,但我却从没亲眼见到爷爷跟妈妈搂抱在一起,更不愿相信那些人的闲言碎语。

 所以对那些问话的人,我总是按妈妈的吩附,大声说:“没有!没有!”妈妈在我心中一直是伟大的,可爱的。

 虽然我也曾朦胧地对她有过的冲动,但除了有时候撒撒娇,摸摸她的房或用脚趾踹踹她的户外,我从没有和她有过见不得人的关系。

 更不相信她和白胡子一大把的爷爷会有什么体关系,只是有一次,爷爷洗澡时,不小心滑倒在澡盆里,妈妈进去拉过他一下,扶他从澡盆里出来。

 我偷看了一眼,发现他的大翘翘地对着妈妈,妈妈红脸看着,一声不吭,还有意识地用身体挡住我的视线,好似生怕我会发现什么。

 还有几次,爷爷半夜里忽然叫肚子疼,妈妈让我睡着别动,她自已却赶紧穿好拖鞋,到爷爷房中去帮他老人家肚子了。

 我听到她去了后,爷爷就不再呻了,而是舒服得哼哼直叫,当然,也少不了一种“狗吃粥”的声音。

 好久之后,妈妈才回到我身边,她又是满脸绯红,一身香汗。因此,我也不否认村里人关于我妈妈的非议还是让我的意识开始盟动。

 在青春期,妈妈那美妙的体曾带给我无数幻想。她洗澡时,我每每为她拿换洗的衣时,都对她那雪白腴肥的大股叹为观止。

 而她那乌黑多户,更给了我对女人最初的认识,甚至连她夜间在痰盂中撒的声音,都曾给过我激动,可我从没想过与妈妈伦之类,那让我从心理上觉得不舒服,更会让我觉得对不起老爸。

 我第一个,至今也是唯一一个占有过的女人,就是我的子阿玲。我只与她一个女人发生过体关系。她太漂亮、太美妙了,房比我妈妈的更肢比她更细,股却几乎比我妈的还要白、还要大。

 以至娶了她之后,我对别的女人都不再感趣。如果有机会让我子上电视,她的身材比电影明星金巧巧还动人,脸蛋儿比张柏芝还人,感程度不会亚于女舒淇,只是她性格上不喜欢张扬,所以没能出名罢了。

 加上她的感情之路不是很顺,前老乡男友因她不是‮女处‬,当初狠心抛弃了她,给了她沉重打击。

 嫁给我之后,今年中秋夜又惨被三个码头工人轮,并在家中受到公兄他们的强暴,所以她现在对自己更失望,不再有任何出人头地的想法。

 只想利用自己的美貌,多挣点钱,将我们的小日子过舒适些。嫌足一笔资金后,她想跟我买套宽敞的房子,闲时再跟我四处去旅游,当然,还应买些东西孝敬我父母二老…所以,我虽然对爷爷有感情。

 不过,这天恰好是个特殊的日子,是我和子好不容易下了决心让她走上卖之路的日子,她正在公园里等我给她拉嫖客,故尔我只好拒绝妈咪的邀请了。

 “爸,妈…要不,就过几天吧,过几天我和阿玲一定回去看望爷爷他老人家。”我沉着,见妈妈脸色有些不快,又继续搪道:“我…我今天正好有个外地的同学要来,所以我在车站等他,阿玲也才起那么早去菜市场买菜…”

 “哦,你有客人来,那就算了。”老爸一向为人宽厚,轻易就被我哄过。“唉,你爷爷虽然病了,心里还是挂念你们小俩口的。”妈妈也叹口气,拉着我的手“他还特别关心阿玲有没有怀孕。我早说过,你们也该有个孩子了。

 你爷爷年岁已大,又生了病,可能等不了太久了,你说,是不是阿玲的身体有毛病?““不!”我的心格登一跳,连连摇头,为了孩子的事,爸妈和爷爷都多次摧过我们了,我们家是三代单传。此前,我也和子商议过想要一个孩子。

 可我们没没夜的做,三年多下来,子的肚子却不见鼓起。起初,我也曾怀疑子患有不孕症,带她跑了不少大医院,让各各样的专家为她作妇科检查。

 从道、子到她的卵巢,拍了无数片子,但她一切都正常,最后,给她做检查的一个医大教授对我说:“你放心,你子的身体绝无问题!

 她所有的器官我都亲自查过好几遍了!我敢保证,她连道炎或道滴虫这样女人常见的小毛病都没有!”然后他给了我一个建议,他说:“也许,有问题的是你!”

 一查,果然,我是个天生的“死”者,即我的功能正常,可以跟子做,却永远无法让她怀孕生子。我一下跨了。

 子却给了我鼓励,她说她愿承担罪名,却不让我将这不幸的消息如实告诉我父母二老和一直盼着抱重孙的爷爷。她怕他们会受不了这打击!

 “我知道你们年轻人都喜欢赶,特别是阿玲,也许她是怕疼,现在的女孩子都是娇生惯养的,不过,阿玲她不能因为怕生孩子时道被撕裂那点疼,就不给你生孩子…

 哪个当妈妈的女人道没疼过,这就跟初夜时破‮女处‬膜一样,牙一咬,疼就疼过了…”不知为什么,妈妈一直不是很喜欢阿玲,对她总是有点偏见,也许是美女相妒的原故吧。

 “不,妈,阿玲不是怕疼…”我极力地为子辩解着,脑中却想着在医院里,小刘提到我妈妈的不如以前茂密的事,不由扫了一眼她的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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