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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陆氏笑道:“我儿莫急,那不是来了,果然仆妇一样的送上三盅忠,她才不言语了,看了看,又吵看她盅里太少,带笑用茶匙硬吧碧卿盎中的都抢过来。

 又不肯便喝,拿看茶匙,慢慢抓看嘴儿,斜看眼儿向碧卿道:“你羡不羡,陆氏见他们夫妇调笑,知趣得很,就自已喝完了,走出房外。

 陆氏在门,见她女儿早已娇捏捏的跑到碧卿身边,搂看颈儿,亲了几个嘴道:“我是同你好顽的,心肝哥哥,昨夜受了累的,要补一补才好,我怎忍抢你的呢?”

 便拿起匙子,喂入碧卿口中,碧卿道:“你也一样伤过身,也要补补,她女儿道:“我睡在底下,又没有用力,受甚累。

 况且你那东西里的白浆比人三汤还好,我肚子里还喝少了吗?你不见我自从嫁你之后,身子胖了许多,都是这东西补得利害哩”喂了几口,碧卿不喝。

 丽便自己把汤含在口中,然后把那香紧贴在碧卿嘴上,慢慢度入,一直将燕汤哺完,还坐在他身上不肯下来,碧卿也紧紧抱搂,不住的亲嘴饼舌,又握起一对小脚,细细把玩。

 后来渐玩渐上,一手伸入脚里,在那妙处,摸弄挑拨,惹得她款摆,杏眼也斜,口里低唤道:“亲达达,快莫这样,我怕哩。”

 陆氏看至此际,一阵面红耳热,下面那多年不曾用过的户,也出许多清水,把了一大块,忙忙走开,换好中衣,再也不敢看了。

 ***却说碧卿丽在岳家任了几才回家来,恰好他族中兄弟子良特来同他商量,要借一间房,在城内娶亲,碧卿房屋本大,便以允了。

 子良次搬了许多什物来到城内,喜事办好,举行婚礼,将新娘娶得进门,那女子年约十七八岁,倒也白白胖胖,是个中等人材,闺房已过,宾客散去,夫妇双双入寝。

 碧卿一时好奇心发,便拉了丽同到窗下去听房,新夫妇道屋大人少不曾检点,一声一响,外面皆德得清楚,听得上先是哔啦啦的衣声。

 接着又翻翻覆复的盖被声,又吱吱咕咕的亲了一回嘴,忽的板吱吱响,新郎想已跨上身去。

 停了片刻,板无声,想是正在入,听新娘连连哎哟,口里小声私语,像个讨饶的样子,新郎也低低抚慰,两人戚戚喳喳,涉了片刻,结果板一下一下的微响起来。

 虽在送,尚不利害,新娘哎哟之声,比前更高,也无心再多说话,听见他用急促的音声说道:“哎哟,莫弄吧积点德啦叫你莫这样,你又不听,痛得人此刀割一样。哎哟,真是要命哩”

 男子正在心醉神,口里含糊糊不知说了些什不相干的话去劝慰,送的力量,反不觉加大了,板钓帐,都响起来,妇人再也忍耐不住,大声呻,高叫哎哟,后来竟然噎噎的带着哭声哀求,男子口里不住说:“忍着点吧这样弄法我快活死了。”

 顿当时妇人号哭声,男子快活声,和帐摇动声,闹成一片,十分烈闹,幸而时候不多,便风平静,妇人如逢大赦,才鸦雀无声,碧卿等二人在外,听得呆了,丽先前站在碧卿身边,越听越动心。

 后来简直全身倚入碧扣怀里,上边不住和他亲嘴,几王指,管握住头不放,时而摩其周边棱角,时而按其当中马眼,惹得那物更加暴怒,比平时长大了许多,妇人顺腿下。

 直到脚踝,丝袜早已透了半边,恨不得就征窗前干起来才好,碧卿等听完了,便叫她回房睡觉。那知妇人因为站立甚久,举动不堪。

 水太多,身子虚弱,两腿酸麻,已不能行路,碧卿一把将她搂起,像抱小孩一样抱回房中,放在上,替她解衣松赤溜光。

 妇人全身软洋洋的,犹如醉酒一样,再也不肯动弹。碧卿见她身软无力,便不忍同他台,拉上被儿盖好,抱在怀中,休息一会,妇人精神复原,心未冷,忙催碧卿上去。

 碧卿见她如此贪,也觉好笑,用指头在她脸上刮着她羞,说道:“你今天怎这般心急,好像饿猫一般。

 丽觉得很不好意思,又不能赌气不做此事,好扯开话题说道:“子良真是个呆子,全不知道温柔工夫,初破身的女儿家,头一次与那要人性命的物会面,又羞又痛。

 真是天下顶造孽的事情,就是百般温存体贴,还不免要弄得皮破血,魂飞魄散,阿况他那傻小子,知自己畅快,不顾他人死活,一味狂狠弄,痛得新妇哭哭啼啼。

 他还满不在意,世间那有这种狼心狗肺的人,这新娘也真是倒霉透了,千里万里偏偏挑上这种一丈夫。”

 碧卿见他如此气恨的数说,不由笑道:“吹皱一池水,关你事,人家两夫妇行房,干得痛不痛,不与你相涉,要你来管这些闲事做甚,你若想路见不平,拨刀相助,岂不要将子良的那话儿割断,才出得你头一口恶气吗?”

 丽道:“人家说的是老实话,到了你那贫嘴里,又这样嚼舌头,老实对你说,我并不是打抱不平,简直是借题发挥,我想起你年前让我疼痛的事,余怒未息哩”

 碧卿道:“想不到你居然你还有这点想头,你莫做梦罢,你也不知前世做了许多善事,今生才遇见我这轻手轻脚的人,成亲那夜,真是提心吊胆,生怕弄掉你一

 虽然是有点疼痛,那也是不能免的事,怎还嫌不好,照你这般不知足,我倒应该是一个鲁莽汉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弄得你半死不活,才算果报不哩”说得丽也笑了,本来他是怕羞,借比解嘲。

 此时也不再深辩,老实搂住碧卿,舒开‮腿双‬,夹住他的际,一手紧紧搂着他的颈子,亲热做一处,下边腾起身子,将热的玉户,抵住碧卿小腹,团团

 得碧卿兴起,起溪巴,一下便尽送入,妇人在下,仿初开苞女子的神情,闪闪躲躲,退退缩缩,暗中便劲,将户收缩夹住,夹得碧卿物在内觉得十分滞涩,不易动。

 口里呻哎哟,妆出怕痛样子,碧卿见他如此做作觉得别有风味,甚爱他善于献媚,无伦,愈加消魂,送得更有力量。

 妇人越妆越像,含羞闭目,假哭低呻,活似一个十五六岁的柔弱女郎,宛转娇啼于摧残之下,一阵特别态,竟将碧卿的宝贵,哄得出来。

 是时男女各极欢乐,粉臂互抱,灵结,四体无非畅美,一团尽是之后,飘飘,也不知身在何处了,事完之后,二体偎贴良久,才拨出尘柄揩拭干净,搂着睡下,丽道:“还是听人干事,最为有趣,又可以引助自己心,干得比平时更加利。”

 碧卿道:“单纯听还不算好,要是看见人家合,更好玩哩”丽道:“谁肯玩给人看呀那可就不是易事了。”碧卿道:“要有机会,也说不定的。”谈笑之间,俩人安歇不题。

 却说另一天晚上,碧卿起身到外面小解,忽儿一个黑影隐隐往前面去了,碧卿偷看细看,原来是仆妇吴妈,进入郑贵房中,随即把门扣上,碧卿回房,笑嘻嘻的对丽说道:“现在有活宫看了。

 你去不去,丽道:“你又骗人,这半夜里,那里去找人家看那事,难道又是新房中吗?”碧卿把看见吴妈影迹说了一遍,丽忙穿上衣服,拉着碧卿的手,同到郑贵房间窗下,撕开窗窥看了一场。

 本来就是郑贵的子,因同在一家做下人,所以假装亲戚,这几天郑贵看宅中办喜事,心里也很动火,私下约好吴妈,晚间一叙,吴妈果然等到人静时侯,稍事修饰,便悄悄摸进他的房中来。

 这房并无蚊帐,所以外面看得清楚,吴妈捡上浓施脂粉,身上穿一件紫小紧身,下系短,底下尖尖小脚,鞋袜洁净,居然也是一个俏妇人,郑贵抱在膝上,亲了又亲,摸了又摸,欢喜的不知怎样才好,可见贫家夫妇,恩爱也是一般,调弄了好久。

 然后解衣干事,他们人,那有许多心思,出些花样,知剥妇人子,叫他赤身仰卧沿,那吴妈虽然手脸颜色不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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