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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大约点左右
 “谢谢玲玲,叔叔会永远记住玲玲的!你妈妈知道会不会恨叔叔?”“我想不会,她曾对我说过,她一生中最后悔的事就是错过了叔叔,再说是玲玲心甘情愿的!这是我他*的号码***,你回去时,可以去看看她!”

 “好的,叔叔先送玲玲回家,后再去燎原!”“不好,玲玲要同叔叔一起去,玲玲不要离开叔叔!”

 “不是叔叔不带你,你想,叔叔如带你回到家乡,亲朋好友会如何看待叔叔?乖玲玲,听话,你先回家,叔叔有机会来看你,也许会带你参加更多的游戏!

 ““那叔叔一定来看玲玲,玲玲等你!”说着,眼泪了下来。把玲玲送到家后,我又开车直奔我的家乡。十点三十分左右,我的车开进我的故乡…三门刘村,到村口把车停下,顺着由西向东的一条较宽较平的沙土主道向里看去。

 虽然阔别近二十年,这个偏僻、落后的乡村并没有多大变化,三排房,这条沙土路的前面一排,后面两排,前排中间有六间砖瓦房,同周围的土坯房相比,实在是鹤立群!

 不用说,是这个村的领导基地…队部,整个村庄的周围的被高大的扬树和榆树包围,左边的一片高大的杨树树下,有几个大老娘们在闲聊。

 有的抱着孩子,有的在织衣,别说,这里什么都落后,就是生孩子决不落后,两个不够,还要三个、四个,计划生育一抓再抓,可就是屡不止!

 我又上车,缓慢地开进队部前面停下,下车再浏览一下,别说这里还真有点变化。总的感觉是比以前要清洁一些了。

 正面六间房的窗子由过去的窗户纸变成了玻璃,窗框清一涂上蓝油,右边的一间似乎是村长室兼会客室,相临的一间挡着窗帘,象是休息室,左面的两间,中间有个长条形的桌子,周围零落地摆放一些椅子,可能是会议室吧。

 左偏房两间,左面是轧草喂马的专用屋,里面堆着一垛谷草,门口放着铡刀,右面是马棚,门上写着一副对联,上联:“精心饲养马体壮,”下联是“耐心使用寿命长,”横批是:“四季平安”这副对联太熟悉了。

 是我父亲当时当饲养员时写的(他的笔字很好,算是当时这个村里的秀才,人又老实,所以人员极好,特别是同当时的队长处得相当好,可以说,我们家当时借队长不少光!)。

 没想到这么多年了,我的父亲都去世了,他作的对联还留在这里,大概这里真的还有人记得我们家,这使我很感动。右偏房四间,看似仓库的样子,大概里面放些农具和一些村里消耗品吧。

 这时一个扎着两个长辫子,大约十七八岁的姑娘走了过来,她脸色粉红,不象其他农村姑娘那样糙,上身一件白色的体恤衫,里面隐约看到是同样白色的罩的两个肩带。

 两个子可盈握,不知真假,下身围一件藕荷超短裙,把她而跷的小股紧紧裹住,光滑、白的小腿匀称、直,足上踏拉着一双粉红色拖鞋。

 眼里闪着清纯的光芒,在这个偏僻的乡村,出现这样一位清纯可爱的姑娘,似出水芙蓉,实在难得!

 真应了那句话,山沟出俊鸟!“叔叔,请问你有什么事吗?需要我帮忙吗?”她有点诚惶诚恐,大概看到我开车来,以为我是县里或省里的什么干部呢。

 “小姑娘,不要紧张,我也是你们屯的,只是搬走好多年了,这次特意回来看看,你听说过王林这个名字吗?”我和蔼地对问她。

 “哦,听爸妈说过,只是无缘想见,原来你就是我们村里的状元啊!看来我昨天晚上做好梦了!”“小姑娘,真会说话,告诉叔叔叫什么名字?怎么就你自己在这里?”

 “我叫荣荣,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家里又没有条件让我重读,所以就在村部负责接待工作,监管库房,平时没有人来,就我一个人,你也许不知道,这份工作有好多人抢呢!可以说来之不易!”

 “荣玲你认识吗?”“她是我妈妈呀,怎么会不认识!她现在就在家里,如果你想见她,我去给你喊。”

 提起荣玲,我又想起了我的初高中上学时代,她比我高一年级,当时还不会欣赏美,只知道她长得特别漂亮。

 而在整个村里又以读书用功出名,我非常羡慕她,我俩住房相隔较远,几乎每天晚上九点多钟,我都借出去清醒一下脑子,漫步到她家大门外,看一会她在灯光下读书写字,似乎有一种无法言喻的足,也给我自己的学习很多激励!

 记得一次星期天的下午,我们都去挖野菜(不是一起走的),我慢慢地跟在她的后面,距离不远,一个小时后,她要小便,左右看看没有人,就蹲在高粱地里撒,我不敢离得太近。

 只是隐约看到白白的股,她离开后,我过去看看她撒后留下的痕迹,的一片,非常兴奋,当时就手了一次。

 努力和成功不一定成正比,她高考落榜了,而我却成功地考了出去,她的努力没有使自己成功,却激励我成功了!从这一点上我倒真应该感谢她!

 女人的能力往往可以用脸蛋去弥补,她凭她的漂亮,挂上了当时公社书记的儿子…王连生(怎么挂上的,当时还不清楚),一起进了兰西县新投产的项目,兰西县亚麻厂,我上大学后,他们在上班,再也没有见过面,不知道以后的发展情况。

 “荣荣,你爸妈不都在兰西亚麻厂吗,怎么你会到这里?”我问道。荣荣看了一眼,不难看出心中的隐痛,勉强笑笑说:“来,叔叔,先到屋里,我慢慢告诉你!”我们先后进屋,屋里陈设很简单,后墙前放一排沙发,上面虽蒙着布。

 但很整洁,大概荣荣经常洗吧,靠窗有个方桌,上面一个茶盘里有个暖壶和八个茶杯,桌后放着一个使屋里显得还有些档次旧皮椅子,地面是水泥地面,也很干净。

 我们坐在沙发上,荣荣低下头,缓慢地说:“我刚出生,亚麻厂就跨了,爸爸整天不回家,最后爸爸妈妈离婚了,我上初中就在这里上学,住在姥姥家,所以我妈妈和爸爸之间的事我也说不太清楚,离婚后妈妈也回到了这里,你见到我妈妈后,她会告诉你详细情况的!”

 “不好意思,提起你的伤心事了!你知道马英林吗?”我的股全是汗,也许穿多了,我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问道。

 “你说,马老爷子啊,整个村子谁不知道!几十年来,他一直是三门刘的主人,去年十月,由于心脏病突发,还没有来得及送医院,就去世了,村里哪个人没有随礼?现在他的儿子马震是村长。”听到马英林已经去世,我很感遗憾,按年龄,我该叫马大爷,他对我们全家都非常好。

 虽然说他脾气暴躁,用现在的道德标准衡量,也有点品德败坏,但毕竟对我们家很义气,所以我也很怀念他。小时妈妈和姐姐曾多次提起过他,我还朦胧记忆一些。

 七十年代到八十年代初的中国农村还是按公社、大队、小队划分,燎原公社位于兰西、安达、青冈三县的界处,归兰西管辖。

 事实上属三不管的地方,小队的队长简直就是土皇帝,虽没有对村民的生杀大权,但许多违法的事情都可以在这里公然行之。

 而引以为常,就拿我的马大爷来说吧,村里所有有姿的姑娘、媳妇甚至有姿的中老年妇人几乎都让他过,田头、地脑、家里、队部、场园。

 (农村打场的地方,也就是到秋天村民在这里清理出玉米、高粱、谷物、豆类等的果实,后用斗灌进麻袋出售或存放。)等场所,到处都曾有过女的呻、喊叫,可以说他的撒满村庄各处,他的爱人及村民的丈夫或父母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时的村民几乎没有法律意识,也都特别老实,所以几十年都相安无事,直到现在村民仍很愚昧。

 “哎呀,哪来的轿车呢?这么多年还真他*的没有看过这么漂亮的车!”这时一个犷的声音传来,荣荣赶忙站起来。

 拉了我一下,向外外走,在门口碰上一个犷的汉子正往里走,只见他穿个大衩子,光着上身,一个巾搭在肩上。“马村长,这是王叔叔,你认识吧?”荣荣赶紧上前说。

 我们看了几秒钟,他一下子认出我了“王哥,我们村里的状元!什么风把你刮回来了?”说着紧紧地握住我的双手。

 “哪里话,这些年我一直很想你们,只是工作太忙,没有时间,要不早就来看你们了!”“你一走就没有回来,我还以为你他*的把家乡的哥们忘了呢!这次来,多玩几天!”说着把荣荣叫过来。

 “去准备点酒菜,我要同我王哥好好喝几杯!”荣荣刚要走,我拦住了她说:“算了,别折腾了,我开车带你们去乡里买点回来,顺便买台风扇,荣荣整天在队部太热了!”

 “哎呀,王哥很会怜香惜玉啊!荣荣饭后你要好好报答你的王叔叔啊!”听到这,荣荣的脸一红,羞羞地说:“是,村长!”

 我们三个上了车,我打开空调,缓缓驶出村子。“现代人真他*的会享受,这里面比屋里凉快多了!哥们,这家伙多少钱?”“一百二十多万。”

 “哎我的妈呀,那么多!王叔叔,你是大老板吧?”荣荣惊讶地问道。“大老板下的打工的,在我们那有车是正常的,我这次就是给公司挣了几千万,老板才放我的假探乡的。”

 我们说着话,来到了燎原乡,先到我上次吃饭的饭店定了10个菜,二斤饺子,一箱啤酒,并让他们打包,再走进供销合作社,买台最好的落地风扇,大约12点左右,返回队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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