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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话说梅香在厨房将肴馔收拾停当,走到上房一看,不见有人,只听二人在卧房里说话,就知他二人干那勾当。故意的高声叫道:“,肴馔俱各收拾齐备了,收拾桌子罢!”

 碧莲与吴能云雨已罢,刚下来,羞答答的出来,说:“天不早了,肴馔既是妥当,端来罢!”梅香听说,转回厨房,登时端来,摆得桌子上齐齐整整。

 将吴能让在上座,自己在旁边陪着,满斟一杯,双手递与吴能。吴能也满斟一杯,回敬碧莲。二人推杯换盏,饮过数巡,面发红光,说说笑笑,不觉天色已晚,忙唤梅香秉上银灯,二人猜枚行令,酒勾八分。

 吴能在灯光之下看碧莲,更添娇姿,十分俊俏,遂将碧莲扯过来,搂在怀里,一递一口饮酒,一面解怀,出白馥馥酥膛,手揣着头,笑道:“好似白馒头一般,真令人可爱。”一面说着,一面饮酒。

 此时酒勾十分,兴又发,又用手摸其牝户,早已水汪洋,将了半边了,遂令梅香折去残肴剩馔,拭了桌子,打发梅香出去,闭上房门。二人进入卧房,宽衣解带,赤条条,上得来。

 碧莲坐在吴能怀里,换上绣花软底睡鞋,头对头儿,又饮了几杯香醇美酒,仰在上。相偎相抱,用手捏弄物,又喜又怕。两个口吐丁香,媾在一处。吴能手执其双足,极力提,得碧莲钻心,也不觉其堵,比着先前,受用多了。

 口里不住的哼哼,吁吁的叫道:“我儿,你实会弄,你再往里顶项,项着花心,才更受用哩!”

 吴能听说,用力一顶,连都尽去了,吴能伏在碧莲身上,不住的亲嘴。碧莲在下边,颤声柔语,无般不叫。

 顽了两个时辰,方才。两个搂着睡到天明方醒,二人又在被窝里顽耍了一回,方才穿衣而起,开了房门。吴能才待要走,碧莲上去一把搂住。***

 话说吴能起来开开房门就走,被碧莲一把扯住,说道:“情郎不要走,奴与你前世有缘,今初会,甚合奴意。留你在我家住着,常好合之,岂不彼此便宜。俟我家官人回来,再回你家不迟。”

 说完,泪珠儿往下直滚,吴能说:“娘子有所不知,我家妇人原是个醋客,若常不回家去,断断不行。娘子待我这番恩爱,我岂肯舍你?从今以后,常常走动就是了。”

 妇人又叮咛几句,说是:“须要勤来,不可失信。”吴能答道:“总要常来,决不食言。”说罢,吴能转身回家而去,这且不题。

 且说王百顺主仆二人进京,一路平安。那一,远远望见京城,心中欢喜。不多时,来到张仪门关上,查明车中物件,报了官税,开车进城。

 不多时,来在寓客店前,主仆二人下车,往店里搬运行李衣箱等物,来到上房安置停当,将车夫开发清白。店小二端了一盆净面水来,王百顺洗了脸,店小二遂又提上茶来,王百顺吃茶。吃茶已毕,少顷用饭。

 用饭以后,天色已晚,随即打开行李,收拾铺,主仆二人关门就寝。歇息一刻,到得次天明,起得身来,梳洗已毕,用过了早饭,带着几两散碎银子,上街上游玩去了。

 正走之间,忽见一座命馆,抬头一看,见招牌上写着一行大字:善看生辰八字,能卜吉凶祸福。

 旁边有一行小字,写的是:秘传房术奇法。百顺一见,心中暗喜道:“吴大哥说的不错,果然京城中有能人,待我进去领教领教。”百顺随即走到里边,见一位老者端坐,正坐在那里看书。

 百顺上前恭身施礼,说:“老先生有请,学生特来领教。”那长者见百顺恭而有礼,随即欠身离坐,说:“有礼相还。”

 二人分宾主坐下,只见一个茶童捧过一杯浓茶,递与百顺。那长者便开言问道:“相公是那里人氏?贵姓高名?到京有何贵干?”百顺答道:“学生是河南汴梁城人氏,姓王名百顺,特到京城来领教先生。”

 长者说:“既然如此,相公有甚事情?何妨说来。”百顺说:“因物微小,行房时不能取妇人之乐,特求先生赐一妙术,能使大,学生自当重谢。”长者闻听此言,说道:“这却不难,须得一百天的工夫,方能养成。不知相公肯与不肯?”

 百顺说:“只要老先生肯施妙术,学生多住几天,有何不肯?”长者又说:“相公在店里住着,一来路远,二来也不素静。不如挪在小铺后边,彼此便宜。”百顺说:“既是先生见爱,学生今晚就挪过来。”

 说罢,遂向中取出二两银子,递与长者,说:“些须薄敬,买杯茶吃。”长者接在手中,谢道:“又叫相公费心!”百顺遂告辞而去。

 回到店中,用了午饭,随即雇人担着行李,一直往命馆而来。安置妥当,遂叫王忠到外边治办酒肴,与长者饮酒闲谈。

 饮至鼓三更,彼此安歇。到了次,长者叫他身体沐浴洁净,与他一个锦囊小袋,叫他将物装在里头,终静养,不许胡思想。若要胡思想,,其法就不灵了,又与他一丸增补肾丹,用白水送下。

 到夜晚三更时分,又与他一道灵符,烧化成灰,用黄酒送下。每如此,及至到了一百天整,果然肥,又且长大,约有尺许,而且是用则能伸,不用仍屈。

 百顺满心欢喜,便叫王忠置办礼物,又封五十两银子,重谢长者,便要回家。***话说长者见他礼物甚厚,颇觉如意,又与他一包妙药,说:“凡行房时,用唾沫和上一厘,调涂头之土,能以百战百胜,切记在心,不可多用。”

 百顺遂叫王忠雇了一辆轿车,装上行囊,辞别了长者,出离京城,扑着大道,往汴梁而来。一,宿在旅店之中,正当四鼓时分,忽梦见一妇人,年不过二十多岁。

 头挽着乌云,身穿着青衣,系着罗裙,眉清目秀,杏眼桃腮,笑盈盈的着百顺,说道:“郎君,你在这里了,你可想杀我了!”说着说着。

 跑到怀里来,便搂着亲嘴,遂叫道:“我的心肝,我与你久未云雨,今在此相会,实三生之幸也。”说罢,便了衣服,赤身条条,只叫:“郎君,快来与奴解解渴罢!”

 百顺一见,神魂飘,便去衣裳,上得来。手提着金莲,那物对准户,用力掣。那妇人在下边,燕语莺声,百般娇态,无所不至。百顺遂又伏下身子,搂着妇人的脖颈亲嘴,叫道:“心肝乖乖,我得你受用不受用?”

 妇人颤声柔语说:“实在受用,我的儿!你再往里顶顶,顶住花心,还更受用哩!”百顺于是全身晃动,加力顶。得妇人一阵昏,此时百顺已至,又在花心里了几,方才对。二人相搂相抱,共枕而眠,及至醒来,乃是一梦。

 此时漏尽更残,天色将晓,遂唤起王忠,收拾行李,登程而去。这且不表。且说碧莲自从那与吴能干了那勾当,甚合其意,又因官人不在家中,所以大肆其行,常常与吴能好合

 吴能亦爱其俊俏可人,常往他家走动,街坊邻舍看着不雅,渐渐风声传于满城。有吴能的一个仇人,名唤胡山,外号扒山虎,此人年方二十五六,武艺精通,常在街上打抱不平。一闻听此事,心头火起,要报前之仇。

 于是中带了一把短刀,在黑暗之中,单看着吴能往那里去。这吴能也是该死,果然手提着酒肴,往王百顺家去了,胡山暗暗跟将进去,藏在一旁。

 只见吴能进去,先搂着碧莲,亲了几个嘴,碧莲说:“我的心肝,你才来么!”随即摆上碟,二人饮酒,推杯换盏,饮了数巡,还嫌不乐。又将碧莲搂在怀中,一递一口,饮了一会。

 二人酒勾十分,乘着酒兴,二人进入卧房,各自宽衣解带,赤身体,搂在一处,干起来了,乖乖心肝,无所不叫。干有良久,吴能爬将下来,站在前。将碧莲白生生的腿儿,一分两开。两手捏着两只金莲,说:“娇娇,我与你干个霸王推车罢。”说着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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