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只能这样
　“呸！”我张开嘴，将一口唾沫吐在她的脸上。唾落在她脸上的时候，她的身子都剧烈地一震，脸上的肌非常清晰地搐了一下，眼睛快速地合上，那抹嫣红变得更加丽。银丝了一下，了，带着泡沫的唾粘粘地挂在她的睫上，动了起来，向下。稠稠的体给她的容颜增加了一份奇特的妖冶。

　她的眼帘再次开启的时候，那双秋瞳中一点一点地散出陆离的野火，她把那跳跃的野火隐藏在畏惧、惊慌，以及愧疚中间。她显得脆弱无助的同时，她的开启了，舌头伸出来，把已经到嘴角的唾衔

　住…我的手过去捉住那舌，捏住。想必是不舒服的，舌头被拉出来的时候，她痛楚地呻了出来，脸上也都是痛苦的表情。我把脸挨近了。

　伸出自己的舌头缓缓地在她的舌上，从她舌上传来的动和不安很妙，更妙的是那痛楚。“啊…”她捂着嘴，撞在身边的板壁上，缩成了一团。咸咸的味道，好。我吧嗒着嘴，用舌头把留在边的血迹也干净，冷冷地看着她。“过来。”我站起来。

　仍然用那种平淡的语调说话，仍然不动声，但我知道体内的热如同睡醒的魔鬼一般正在慢慢地苏醒、伸展。听到我的话，她哆嗦了一下，哭了，晶莹的泪是涌出来，她不敢哭出声来，只能捂着嘴，噎。

　“过来。”我重复了一遍。说不清楚皮肤是在收缩还是扩张，那感觉复杂的，但熟悉。我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些泪和搐，我心疼，但很疯狂。她低垂着头，爬过来，到我的脚边。我直了身子，低头看着完全蜷伏在我脚边的她。银丝滑落，那依然柔美的后颈出来，那几个突现的骨节动着，通透，然后是柔美的肩背，微微运动的肩胛改变着背的线，顺畅。

　她的依然纤细。她的…这样的姿势，她的成了身体的最高点，雪白、浑圆、丰，那肌光甚至有点晃眼，那分开的瓣间形成的峡谷甚至有点要把我过去了。

　隔着那双软缎的洒鞋，她专心地着我的脚。她的手很尽心地抚摸着我的脚踝、跟腱、小腿。我解开自己的带，拿在手里，用手拿着两端，然后很用力地拉直。“啪”

　一声清脆的响。她的背扭了一下，股的肌也畏惧地缩了一下，中间的那峡谷变了一下。带准确地落在了中间柔软的部分，很轻，只是扫一下。她的身子剧烈地一震，双手抓住了我的小腿，脸则贴在我的面骨上。

　肩、背、、的肌都缩紧了，再扫一下。她的身子就松了下来，微微地颤抖着，我没有停留，在她松弛的瞬间狠狠地了下去…“啊…”她尖声叫了出来。

　那声音似乎一下子就穿透了耳膜。她的身子猛地一跳，向我的腿拱，雪白的股上留下了一道印记，由白转红。第四下也很重。她没有叫喊，把痛楚的呼喊压制在鼻喉间，只闷闷地哼。

　她抱住我的腿，咬住我的管，颤抖着，我大口地息着，脸红了，魔鬼也彻底醒了，那丰腴柔的股在我的眼前正在起着我期待的变化，扭动着的肌和肌肤上那片红都给了我一阵猛烈的冲击，我挥起带…“啪、啪、啪…”带一下一下地落在那儿，她躲闪着。

　扭动着，不时痛楚地哼哼着，在那时轻时重的打中漂泊着，她沿着我的腿慢慢地爬起来，双手在我的腿后面抚摸着。

　她的脸终于无力地靠在我的间了，她用脸颊蹭着子里面正在起的茎。我停下了，松手把带扔在地板上。

　然后把手进她的银发中，把她的头固定在那儿。她息着，哼哼着，隔着子让我的茎对准了她的嘴撞。

　她的手则从后面起了我的袍襟急躁地在我的股上着，很用力。她让我的腿在她的双之间，她晃动着身体，用她的房按摩着我的腿…

　我的子顺着腿滑了下去，接着，腿就接触到了那身滑腻灼热的白。她的也包住了正在向她索取的头，她的舌也贴了上来，细心地在头顶端的裂间溜动起来。

　不过我的大腿依然感到了泪水的凉，我一脚踹在她的房上…她撞在板壁上。瞬间，脸煞白。嘴大张着，唾从嘴角出来，舌头在口腔里摇动着。

　但没有喊出来，鼻孔张到了最大，贪婪地气。眼睛也睁到了最大，但没有丝毫的含义，眼珠在翻白。了一下。

　然后她的身子缩成了一团，双手捂住了被踹红了的房，软倒了，搐、痉挛，她呕着，从嗓子眼里非常非常忧闷的声音，有点像嘶哑的嘶鸣。我冷冷地看着，一把拽开了长袍，扔在一边。我赤了。

　站在她的身前，挡住了落在她身上的灯光。在我胳膊上的那两条银色的蛇昂起了头，吐的信子的光影正好映在她的脸上。

　“起来！”我还是用那没有一点特色的音调，我看着我那很白、但有黑的腿在空中晃了一下，看着我那精细的脚踝下那只有力的脚准确地落在那一扭一扭的股上。

　接触的瞬间，脚趾和脚背感到了是一片柔润细腻，很热乎，而且什么地方有点。她的身体一下子张开了，尽量地伸展着，摀住房的手环了回来，摀住了股。头尽量地后仰着，银丝飘洒。她的房正好顶在板壁上，有点扁。

　“起来！”我的脚落在她的软肋。她翻滚了开去，停下的时候身子又蜷缩在一起，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来减轻自己的痛了，凌乱的目光始终也无法聚焦起来“饶…饶了我…呃…”我已经停不下来了，也不能停。

　在她翻滚、躲闪、抵挡的同时，我的脚准确地落在她的身上，造成她崭新的变化，把她的哀求和央告发挥到全新的境界。

　随着动作，我间的茎在光影中翻飞着，胳膊上的银蛇那冷冰冰的目光似乎也变得火热了…她已经叫不出来了，从楼梯上翻滚下去之后，她就瘫软在地板上。一楼很亮堂，所有的灯都亮着。

　光线洒在趴伏在地板上的身上，曲线和那些奇妙的搐都非常的清晰，伤痕也清晰得非常直接。

　曲线依然非常的柔美，她从来都是美得让我窒息，那肩，那背，那，那腿…哦，那畅的线条起伏掩映着，变幻着，舒展着。

　同时在肌的痉挛中动着，很好。痉挛和搐很清晰，那些肌的悸动好像是不受节制的，跳动着，阐述着她的疼。

　伤痕，哦，她白腻细致的肌肤上现在留下了很多红的、青的、紫的，还有的地方破了皮。那是她最美的股，她的股布满了横竖叉的印记，肿着，抖着，破皮的地方渗出了血，逃避的时候，那血就在股上画开了，如同雪中寒梅般丽夺目。

　哦，那漂亮的腿是也有几处伤痕呢，她的膝盖也被磨破了…我审视着自己一手造成的绮丽画卷，说不清楚自己在想什么。

　也许是什么也没想吧？我就觉得脑袋一个劲麻酥酥的。窜的是什么？是苏醒的恶魔。我忘了我曾经那么地珍惜眼前的她，忘了…眼中就是痛苦不堪却又被蒙上了一层诡异的妖的她，她的疼好像把我彻底唤醒了。

　我起，我渴望，我火焚身，我的肌都纠在了一起，要爆发…我一个台阶一个台阶慢慢地下楼，轻得不带一点声音。我拖着带，带也在下楼，沙沙地。

　还有银蛇吐信那唆唆的微声…目光终于有了一个焦点，她茫然地扫视了一下环境之后，搐了一下，目光落在我的脚上，随着我的脚抬起，落下。她脸上的肌扭了一下，费劲地把遮在面前的银丝甩开，抬起头。

　看到了正在缓缓接近的体还有那两条银蛇阴冷的目光，她战栗着逃，用她能办到的最快的速度缩到了墙角，把身子蜷缩成一团。捂住脸。

　“不要呀，不要…让我回去！”她的头摇摆着，银丝把光线漾了起来，莹润、班驳的肌肤也使光影变得诡异、奇幻。我走近了，站在她的面前，墙上的灯正好把我那短而卷曲的浓密中拖着的蛇一般的茎照亮了，每一丝纹路都非常清楚。我低头看着她，也看着自己的茎。我伸手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拽起来。

　那瞬间，她的脸白得森人，颤抖着，连嘴都没有血。她艰难地用她的目光央求着，那目光很透明，像被豹子咬住了喉咙的小羊一样凄楚而空灵。泪，战栗，恐惧，无望的乞求…

　我使劲地捏住她的腮，让她的嘴张开。她的嘴抖动着，雪白的牙齿上有些血丝，她的嘴开了，形成了一个可以容纳茎的。

　“来吧。”我把她的头提高一些，松开了她的头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颊。她的呼吸在我的小腹上，让我的动了起来，她的眼帘低垂着，睫颤动着，鼻翼翕动着，她的脸靠近了过来。手颤抖着托起了我的茎，她把茎对准了那动的。

　“看着我。”我伸手扶住了墙，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平缓。她挣扎着，张开嘴把我的头放在际的同时，凄楚的目光终于与我的目光交接了，瞬间破碎。我用手把被汗水和泪水粘贴在她脸上的头发一缕一缕地拿开，拢到她的头后，让她的脸和发生的一切都沉浸着明亮的光线和我的视线中。

　看到了她的憔悴和委屈，感到她的舌的熨贴，我的茎在她的嘴里膨了起来，变硬。她的腮动了起来，由于而凹陷，由于舌头的运动而波动。她的眼波也淌了起来。

　变得凄蒙胧，是泪水把她朦胧起来的。她的脖子尽量地伸直着，喉间动着，她只能这样，不然她的口腔是不能完全容纳已经起的茎的，她只能尽量地松弛，让头刺穿她的咽喉…呼吸的困难和喉间难以忍受的瘙、要呕吐的冲动使她不安地扭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