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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大进大出
 就这样过了差不多一个月,我开始越来越郁闷,越来越烦躁,这个货把我绑到上都这么久了还没有放我一阵风的意思,就算是老鼠也要放出去溜达一圈嘛!

 正这样想的时候,就提议说让我出去转一圈。我以为会把钢箍放开,然后我就可以出去走走,没有想到是边墙壁滑开,出一个通道,我连人带被带了出去。

 经过一条昏暗灯光的甬道,然后我来到了屠宰场。我在这个屠宰场经历了三次开颅,四次剖腔,两次破肚皮的惨痛经历。

 然后被浑身包裹了一层送回原来的卧室。我想破口大骂,但是麻醉和包扎物让我连舌头都动不了一毫。

 我的伤口好得出奇的快,看来未来时代的医术确实发达得冒泡了,不过好了之后又忘了疼,我居然跟说什么原本是来恢复能力的,谁知道被你这巫婆万次冷感当成白老鼠。

 听到我这样说,欢呼一声:“啊,我还差点忘记了,还要研究这一点,”她饶有兴趣的望着我的下面。

 而且还用滑的手指在鸟儿上捋动了几下。我顿时恨不得自己几个大巴掌。于是,我又被推回了屠宰场,在明亮得刺眼的白色房间中,亲自刀,用针和手术刀玩我的鸟儿。

 而且没有用麻醉,她准备详细测量我鸟儿的感点电动势。一钢针从头马眼处刺进道。

 然后一直探到了底部,我痛苦得‮腿双‬颤抖,门收缩,双眼翻白,如果不是反应快,一把将我的下颌给臼,难保我不会嚼舌自尽。

 又有两钢针刺进了我的子孙袋,那种椎心钻髓的痛苦,那种要将我的下体绞成一团浆糊的痛苦,还有那种将我脊髓一节节捏遍的痛苦,刹那间升腾起来。

 我感觉我进入了一个黑暗的空间,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开始四分五裂,一会儿是冰冷的风吹过来,一会儿又似乎置身烘炉之中,偏偏感觉是这么强烈,连昏死过去都有所不能。

 还没有完,一大的子捅进了我的门,虽然是强出击,但是这样的痛苦和前面的比起来就好像没感觉一样,看来非常不满意。

 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反正当我最终以顽强的意志力适应了这种痛苦的时候,又有了新的主意,她将在我身体上的钢针铁充上了电。

 啊,我已经无法描述这种痛苦…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身体犯,我在这样的痛苦之中,居然还体会到了一丝丝、一丁点的快

 我就这样被电和刺痛持续折磨着,浑然忘记了一切,浑然忘记了自己还是一具完整的体,我已经被痛苦给分割了。

 终于,完成了她的试验,取得了第一手的充分的试验资料。在帮我清理身体的时候,她忽然惊诧的捂着嘴,指着我的下面,道:“嘿,它怎么还不消肿?我已经用了很多肌体组织收敛剂了!”

 我感觉不到,突然之间下身没有了痛苦和电,我在那一刻感觉不到自己的下面还有什么东西了。

 我也不能说一句话,我的下颌还没有被接回去,过去的几天都是用一管子把饲料灌进肚子。看的样子,我的下面已经浮肿了,可惜我不能看一眼。

 很快又有了新的研究方向,她准备在我的鸟儿和子孙袋上做手术,她要看看古代人和现代人在这个器官组织上的构造区别。

 我已经失去了任何反抗和咒骂的兴趣,呆滞的任凭处置,这一次,用了麻醉,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只看到站在我的前,和一个配合她试验的女助手,不断从我的下面挑出点东西,不断摇头叹息:“这就是古代人的下体啊!”时间在的研究和我的昏睡中慢慢渡过…终于有一天,不再出现在这里,她可能已经研究透彻了。

 包括我的每一肠子每条血管摆放的位置。我完全好像白痴一样,吃了睡,睡了吃,被那个始终蒙着脸罩的女助手服侍着,慢慢的调养着身体。

 我在想,我可能是里里外外被那人都解剖过一遍之后又重新拼装上的,我还是我吗?…人啦,人,我若不将你个十万八千次,我就一头钻回那棺材去!

 …其实我是宁可没有从棺材里面出来。…后来我才知道,通过对我的研究,她写了很多出色的论文,譬如什么《论2002年抠女和做的关系》、《抠女过程中男人的歌声》、《人是什么人》、《古代人对未来音乐的鉴赏能力分析》…

 《强陷阱》、《古代男人的和返祖现象》、《古代男人的身体构造初探》、《古代男人的感地带》、《古代人和现代人大脑神经比较》…

 大大提高了她的学术地位。***某一天,我醒来之后,在上躺了很久,正怀疑为什么这么久了那个女助手都还没有来给我喂早餐吃,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一声娇呼:“喂,起来吃早餐了!”

 是在叫我吗,还是这里又多了一个折磨我的人?我稍微动了一下身子,这才霍然发觉那些固我的钢箍都已经不见了,我坐起来,简直有点不敢置信,我是在做梦吗,还是噩梦即将结束?我跳下了,觉得身体并没有因为这么长时间的躺尸而觉得僵硬退化,这还得感谢那个女助手每天给我按摩、洗涤身体。

 我感谢她?不,不,不,她是助纣为的小妖,我要折磨她!我悄悄地拉开房门,蹑手蹑脚摸到大厅去。客厅中居然摆放了一张餐桌,一个身着睡袍的女人正在忙碌着将一碟碟水果、坚果、酪、小点心摆放好。

 见到这样的东西,我的杀机顿时消退三成,了这么久的饲料,早就淡出鸟来了,而且我也觉得女人在这里忙碌的样子很是温馨,让我心中的恨意再次减少了三成。墙壁上的灯开着,而天花板的灯还没有开,在这样的场景下,我盯着女人的背影。

 突然觉得有点冲动,不是杀人的冲动,是冲动。睡袍是半透明的质地,在灯光斜照下隐约可以见到曼妙腿部的轮廓,她好像没有穿着内衣,内里都是真空。

 我也分辨不出是不是那个助手,摘下面罩,下了工作服,穿上这么感的睡袍,即便是同一个人也会有很大反差的。她转过身来,猛然看到我幽灵般站在身后,不由得双手捂在了前。

 她的部很丰,双手根本掩盖不住,反而将房的轮廓更清晰的勾勒出来,她眼巴巴地望着我的下面,似乎看到一个怪物一般张大了嘴。我不由得也低头看了看。

 原来我没有穿衣服,就这样着身子出来了,但是让我更加欣喜若狂的是:我的鸟儿居然翘起来了,飞起来了,哈,真的是天将降大任于斯鸟乎?大难之后必有后福乎?形状似乎更为古朴,长得更加难看。

 尤其是我的头上居然在上面又给我搞了一个凸起,配合我那巨大头,好像铁榔头,又好像狼牙,我不相信那个人会把我的鸟儿修理得更好看,唯一可以安慰的就是居然看起来变大了好多,也更加坚

 我觉得浑身都充满力量,男人的能力和自信程度是成正比的。我昂首阔步向穿睡袍的女人走过去,鸟儿着头向她示威。

 她完全被我的庞然大物惊呆了,在我快要抓住她肢的时候才反应过来,扭身就逃。我急忙捞过去,扯住了她的睡袍,用力地拉过来,她尖叫着,和我用力相持。

 我却一个虎扑上去,着她的后背将她迫到餐桌上。睡袍光滑冰凉的丝质和我火热滚烫的下体接触、摩擦,隔着它我能清楚地感受到那种柔软和形状。

 我一手牢牢把握住她的肢,一手按在其后背上,下体隔着睡袍旋转着与她的部摩擦。“不要,不,你这个丑陋的魔鬼。”她的声音在抗议,她的身躯在颤抖。

 我的脑海中已经浑然忘记了一切,只是将所有的感觉都放到了下体那种飘飘仙的摩擦当中。这是八百年过后第一次起啊,哈哈,哈哈,哈哈!

 我忍不住狂笑起来,她开始轻微地挣扎起来,摇晃着部,妄想直起上身:“不要强我,你这个丑八怪,不要,不要,啊,啊,不…”

 她突然大声惨叫,却又嘎然而止。那是我炽热地分身瞬间占领了她的花园,而且那种充实鼓的打击,简直令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咬紧牙关,承受我下巨物无情的打击。

 我的这下突然进入,就好比铁榔头的猛然重扣,一扣就扣进她的子深处。她的内部还是干涩的,我的狼牙在柔软的壁上狠狠摩擦,头上的凸起扯动着内部的,前后左右地蹂躏。

 如此下来她的里面很快就变得润,而且也逐渐有了动和夹紧的动作。“这么快就有了感?人!”她没有回答我,只是微微啜泣着,似乎很悲伤,但是没有剧烈的反抗。

 “哭什么,人?”我用更高的频率向内冲刺,大进大出,狼牙深深地刺进去,试图要贯穿她整个柔软身躯一般,而在这样地强打击之下,她就是连啜泣都有所不能了,只能开始不连贯地哽咽。

 大进大出,连续击…我把睡袍向上翻,把她雪白肥硕的了出来,用力将她的部向下。我要看看我的分身是怎么将这未来美人给征服的。

 她那蒲花园的外围被我拉出来的巨给无情拉起,巨扎进去的时候又随之深陷,小巧的部通道即便分泌再多的汁也不堪我这庞然大物的折磨,看起来是紧紧包裹着我的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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