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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只要肯使狠招
 胖嫂既要自我保护,又怕木箱散架摔伤自己,一心两用,渐渐就感觉力不从心了,一撮瞅准胖嫂不能前后兼顾的空档,发狠猛扯她的头。胖嫂全力保护前,后防范空虚,对这招迂回突袭全无招架之力。

 随着一声绝望的哭喊,保护她最后一丝尊严的内终被撕破,半边白胖肥股彻底在众人眼前。

 这一突变顿时引发一阵动,众人惊呆了,胖嫂更是面如死灰,苍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无助的她哭无泪,绝望地看着冷漠的人群。

 听到胖嫂哭喊,在场其它工作人员再顾不上维持秩序。他们猛的推开人群,齐向验票台冲来。口中高喊:“诸大姐不要害怕,我们来帮你。”

 其中的男职员更异口同声的骂道:“哪来的狗杂种,胆敢当众耍氓,一定是活腻了!兔崽子们,有种就别跑,看老子怎你的筋,扒你的皮。”

 乘客中不少正义之士,看到一群小氓明目张胆的撒野,无不义愤填膺,只是慑于对方人多势众,所以谁也不敢惹事上身。如今有人牵头,顿时怯意全消,纷纷加入声讨行列。

 “大家不要只顾着看热闹啊,赶快去制止这几个小氓,别让他们继续来啊!”“不错!我们齐动手,把这几个家伙扭送到公安局去。”“对!不要让这些兔崽子跑了。”

 “抓住他们,抓住他们!”“同志们,上呀!”***美人对周围的怒骂充耳不闻,只见她双脚踢,奋力甩开男人婆的钳制但不成功,于是一脸凶狠地威胁说:“该死的男人婆,本小姐的事与你无关,快撒手,再狗捉耗子多管闲事,我就他妈的跟你急!”

 看到众怒难平,男人婆心中叫苦连天。美人可以对众人的愤怒置之不理,但她却不能视若无睹,她不能让这疯女人继续疯癫下去,她死劲抱着美人的身往后拽。

 同时大声骂道:“你这挨千的烂货,谁见谁倒霉的扫帚星。所有祸端皆因你起,今天的帐还未跟你算,你倒要跟老娘急?好啊!老娘就看你怎急。你这人尽可夫的人,你以为自己是谁?

 死到临头还敢发飙,不知死活的狗东西。要是活腻了就跳河去死,不要赖在世上拖累别人!”

 美人一心要置胖嫂于死地,却三番四次的被阻挠,心中恼火,反手扯着男人婆的头发,恶声骂道:“本小姐就要发飙怎着?看不过眼就滚!”

 男人婆被扯得头皮发麻,痛苦道:“你他妈的快放手,再不放手,别怪老娘对你不客气!”美人不但不放手,反而更加用力,笑道:“该死的男人婆,胆敢再三坏我大事,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这臊货还以为本小姐软弱可欺,想我放手?嘿,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男人婆受疼不过,挥拳猛击她的腹,美人被打得痛弯了,扯着头发的手一下子松开。男人婆着发疼的头皮,息骂道:“你妈的狗人,竟敢跟老娘玩损,呸!你算啥玩艺儿,想较劲?你他妈的还不是这块料。”

 美人和男人婆互相卯劲,玉兔子看傻了眼,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男人婆恼其木讷,狠踹他一脚,骂道:“你这混蛋到底是痴呆了还是耳朵出了问题?我说的话你怎一点也听不进去。

 要你阻止大猪他们,你做了吗?还愣着干嘛,是不是进了拘留所你才会清醒,要是这样,你他妈的慢慢等吧,一定会如你所愿的!”“我去,我这就去!”

 玉兔子被眼前的混乱吓呆了,本来还迷糊糊,被男人婆一声断喝,顿时清醒过来。男人婆发现情况愈来愈不妙,也就没了心情再骂玉兔子。

 她说:“你去跟猪头他们说,如果不想被抓就趁现在混乱赶快开溜,要不然就等着坐牢吧。我不等你们了,我和美人先走。出去后我们会在约定的地方等你们,记住,是在船上说好的地点,不要忘了。”

 玉兔子知道事态严重,也不多说,点点头,重新挤进被围的水不通得验票台。男人婆看着他的背影啐了一口:“凡事慢三拍的家伙,真不明白他妈当年怎会生出这种又蠢又笨的废物。”

 美人被男人婆一记重拳打得五脏颠覆、六腑错位。胃部灼热引发的闷痛,令她呕无物,那种难受只能用苦不堪言来形容。

 她息良久才缓过气来,她恨死了男人婆,怨毒骂道:“今天受的这一拳,本小姐后一定十倍还你。”男人婆冷冷笑道:“等你有命离开这里再耍贫嘴吧,人!”

 说完拽着美人向闸口挤去。美人浑身乏力,就算想反抗也是力不从心,毫无招架之力的她,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任由男人婆为所为了。***

 这时,验票台四周正进行着一场烈大战。胖嫂在一撮、猪一和金犬的合力围攻下,逐渐招架无力。

 她痛苦地闭上双眼,今天所受的屈辱令她痛不生,万念俱灰的她想到跳江自杀,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保存她最后的一点人格尊严。

 猪一等人不晓得胖嫂死意已决,还满心期待着那激动人心的一刻到来。胖嫂的裙子已经被撕烂,她的下体除了那条因弹极好而幸存的内已别无它物。

 猪一犬分别摁着胖嫂的手脚,令她不能动弹,这时只要一撮稍微发力,一个女人的私隐将大白于天下。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紧要关头,码头工作人员及时赶到。一撮等人还没弄明白怎一回事,已被人强行拉离胖嫂身边。

 热心的乘客赶忙把胖嫂扶了下来。离险境的胖嫂全身虚,双眼抹黑,一下子昏死过去。老大娘从口袋里掏出应急药油替她搽抹。胖嫂悠转醒来,看到大娘如见亲人“哇”的一声痛哭起来。

 老大娘安慰说:“闺女别哭,那群小畜生一个也跑不掉的,你放心吧。好孩子别哭,大娘在这,没事、没事了”一撮眼看就能把胖嫂的内扯下来,不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最后功败垂成,心中愤怒可想而知。急红眼的他,毫不理会处境危险,挥拳向阻拦他的工作人员打去。

 “兔崽子,死到临头还敢蛮横。好!老子这就来会你,张鑫你让开,让我来收拾这只小畜生。”

 一个五十出头,个子中等但身体结实的中年男子,看到一撮气焰嚣张见人就打,忍不住断喝一声,大踏步冲上前去接招战。

 张鑫跟一撮正打得不可开。他的个头不算矮,但身材偏瘦,相比体格魁梧的一撮,谁优谁劣早已高低立判。

 一手便处于下风的张鑫无力反击,正当他绌于招架的时候,中年男子及时出手相助,使他得以摆被动挨打的局面,心中大喜,叫道:“骆师傅小心,这小子强横得很。”中年男子哈哈笑道:“老子耍拳弄的时候,小兔崽子们还未出世呢。一条臭未干的小虫,老子还怕它张狂不成?”说着双掌如车轮飞舞,直向一撮身上要击去。

 同时吩咐张鑫道:“这里有我就行,你去帮助大柱和铁蛋他们,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这几个小杂种逮住。狗娘养的,还未出齐就敢四处撒野,我看你一定是不想活了。”

 最后一句话显然是故意说给一撮听的,一撮当然也听得出来,只是他正被凌厉的拳风迫得无路可退,连气也感觉困难,哪里还有闲情理会这些嘲讽。中年男子名叫骆彪,自小便喜欢拳脚,虽说不算什么武林高手,但一招一式施展起来倒也虎虎生威。一撮对拳术套路一窍不通。

 然而年青力壮,正所谓拳怕少壮,所以骆彪对付一撮虽然绰绰有余,但面对他不要命的死烂打,想在短时间内将他制服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相比一撮的举步维艰,猪一和金犬则显得轻松自如。大柱跟铁蛋虽然也是二十刚到的小青年。

 但个头均不到一米七零,不要说面对一米八一的猪一,就算对着只有一米七八的金犬,也是差距明显。因此虽然多了一个张鑫加入战阵,但总体劣势依然没有根本的改变。

 骆彪见大柱铁蛋再加上一个张鑫,以众敌寡,仍打不过猪一和金犬,内心烦燥。他想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一定要先把眼前的小子搞定,然后再去收拾那两只小兔崽子。

 一撮仗着身高体壮,拼了命才能勉强招架。如今骆彪招式忽变,面对迅猛拳势,一撮立时慌了阵脚,还未反应过来,肩膀己连中两拳,手臂一阵发麻,再也提不起来,一撮叫苦连天,然而无论他如何左挡右架,仍无法躲避骆彪凌厉的攻击,不经意中又身中数拳。

 惊恐集的他再也顾不上酸疼,大声向同伴求援道:“猪一,金犬,你们快来帮手,这只老王八厉害得很,老子快要撑不住啦。”

 猪一和金犬对付三个不在同一档次的对手,与其说打架不如说在耍猴,只见他们拳来脚往,动作收放自如,看不出有丝毫吃力的样子,的确,只要他们肯使狠招,不出三五回合便可把对手打趴在地。

 但这两小子却暗中使坏,他们不是不晓得一撮处境危险,但就是不肯出手相助。为什么会这样?原因其实很简单。这三人平素虽有说笑。

 但心病己久,如今一撮又成了争夺美人的情敌,猪一和金犬对其成见更深,现在难得他身陷险境,两人巴不得这小子多受点苦,又岂会轻易相救。

 一撮被打得发,却得不到同伴的救援,惊恼加的他气急败坏道:“你们两个杂碎,在紧要关头竟然出卖朋友,狗娘养的王八羔子,算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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