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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找不到合适人
 “哥,大平倒究得的是什么病?怎么这么快就没了呢?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就不告诉我呢?难道我不是你的妹子吗?”

 美英对王奎把儿子生死攸关的大事瞒着她,表示极大的不满,质问道。“毒症,已经病了一年多,在医院就住了近一年呢。”王奎说。“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美英问。

 “我没有告诉你,是怕给你增添麻烦,但旺是知道这件事的,我记得大平住院时,我在医院陪时,有一次在医院门口见过旺,他正巧送一个客人,我们碰上了。

 打了个招呼,他问我来医院干什么,以为是我看病呢,我就告诉他是大平病了,他问是什么病,我还告诉他是毒症,怎么,他没有告诉你吗?”王奎问。

 “这个畜生,他连一点风都没有透,要不然,我能不去医院看大平吗?”美英咬牙切齿地道,又道“哥,听说毒症时可以治好的,只要有肾源,换一个肾就可以了,你怎么没给大平换肾呢?是没有遇到合适的肾吗?”美英问。

 “我倒是很想把自己的肾切一个换给大平,可是光是换肾的手术费一项就是十几万,我们拿不出来啊,想借点钱把手术做了,可是,自大平生病后,我就没断地向别人借钱,已经有十万元的外债了。

 再向谁借呢?过去的一些我自以为还算有些情的同事,见了我这幅落魄样子,打招呼有点不屑,不打招呼又觉得说不过去,所以就装没看见躲过去,真没想到世态炎凉到了这个地步,只能是听天由命了。”王奎神色哀伤地道。

 “哥,那你为是么不去找我?难道你的脸面比大平的生命都珍贵吗?”美英说,眼里淌出泪水。

 “我不想给你找麻烦,旺那个人你应该是知道的,他是不会让你借钱给我的,他的父亲得了癌症他都不肯出钱治疗,跟何况我这个外人向他借钱。”王奎说。

 “可是,我们在经济上早就分开来了,他是管不着我的事的。”美英说。“但是他可以借题发挥,和你找碴儿的。”王奎说。

 “哥,你已经不把我当成你的妹子了,你不信任我了,我真难过,也怪我,这两年老把心事放在铺子里的买卖上,对你关心不够,哥,你听着。

 今天我回去就把旺那个畜生杀了,那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大平住院的是他知道了都不告诉我。”美英怒气冲冲的说。

 “美英,算了,也许他也是无意的,可能是过后忘了告诉你,人都走了,计较这些还有什么用?”王奎说。

 ***那天的夜里,旺十一点多才收了车,回到家,正洗脸的时候,美英手提一把墩布劈头盖脸的向旺打了过来,旺遭到突然袭击,身上、头上连连中了几拖把,被打得昏头转向,满屋子躲,而美英像疯了一样,怒气冲天,提着墩布依然满屋子追着旺打。

 正在睡觉的铭子被惊醒了,见妈妈发疯般的追逐着爸爸打一气,不知妈妈为什么要打爸爸,很想替爸爸出口气,就拦抱住了美英。

 正在火头上的美英大概是联想起五年前这父子俩演双簧对她和王奎的捉弄,又想其两天前儿子的一个难以启齿道人的行为,美英更加愤怒,两记耳刮打在铭子的脸上,铭子见状赶快松了手,美英便举起墩布向儿子的头上,身上砸过去,边打边骂:“你父子都是没人的畜生,你不是要和你老子跳河一块儿去寻死吗,你现在就跳河,老娘我肯定不拦你,你现在就去死。你不跳河我就打死你,你这个小氓。”

 旺趁儿子抱住美英的空当逃出了自己的家门,他只顾自己逃命,那里能料想到儿子为了救他也受到了牵连。

 屋里只剩了铭子,美英的墩布把在儿子的股上连击数十下,儿子鬼哭狼嚎地代了五年前他和旺上演的双簧。

 果然如王奎当时所料,旺竟是个很不错的闹剧导演,儿子完全是受旺的唆使,才配合旺上演了那幕跳河的剧目,事后,按照当初的约定,旺给演戏有功的儿子奖励了一个价值三百多元的游戏机。

 听完儿子的坦白代,美英大哭一场,她和王奎的十几年不渝的爱情,在儿子的眼里还抵不过一只三百元钱的游戏机,如果他当时的动机不只是出于想获得一个游戏机。

 而真是不愿爸爸妈妈离婚,美英也许还可以理解,也不那样的难过,可不幸的是,儿子的单纯动机就是为了一部游戏机,他对王奎并无恶感,对父亲也没有什么真情真爱,他的眼里,父亲只是个龌龊无能的男人,他宁愿让王奎做他的父亲。

 但是,父亲给他许诺了一个只有有钱家庭的同学才有的游戏机,就为这个,他要和父亲演一场好玩的剧目,那时,他才九岁。

 儿子在时隔五年后的坦白代让美英对她的这个儿子产生了恶感,她心里悲凉,这是我的儿子么?

 他怎么和他的那个老子一副德行,没有骨气,没有道义责任感,见利眼看,而且有些早,下。就在几天前,一个客户雇了旺的车到沧州去了。

 下午出的车,说好的夜里不回来了,居心叵测的旺大概是对子一个人独居不大放心,竟然怂恿十四岁的儿子和母亲睡一张

 理由是好久没有和妈妈在一张上睡觉了,很想和妈妈在一起睡一个晚上。美英当时听了很是高兴,就答应和他睡在了一起,可是半夜的时候,美英迷糊糊睡意正浓的美英感觉有人钻进了她的被子。

 一只手了正在抚摸她的房,当时迷糊糊半梦半醒的美英只觉得这种感觉很舒服,一时忘记睡在她被窝里的是她的儿子,只以为是丈夫旺,所以并不在意。

 但是当这只手探进她的内用手抚摸她的部,继而将手指抠入道时,引起了美英的警觉,她突然醒了。

 而且意识到钻入自己被窝的人不是丈夫,她的大脑顿时翁的一响,天哪,他是我的儿子,他这究竟是在干什么?是睡迷糊了。

 还是有意者这样做,他的手指抠进我的道做什么?难道他已经懂得这方面的事了吗?她不敢声张,怕让儿子下不了台,便装作睡,翻了一下身,让儿子的手指从她的道里滑了出去。

 她以为儿子该就此罢休了,谁知儿子竟然得寸进尺,趁势用劲下了她的内,她这才大惊,喊了一身:“铭子,你这是要干什么?”

 她以为这一喊会羞坏儿子的,但是,她的儿子好像并不羞惭:“妈妈,我受不了了,我想进你的那你里面…”美英一个耳刮打在铭子的脸上,骂道:“不要脸的东西,你才多大啊,就懂得了这种事?”

 儿子有些委屈地道:“我们的同学都谈恋爱了,有的已经和女朋友发生了关系,我也有了女朋友,我想和她睡,她不同意,我很生气,来硬的,她就威胁说要告我强罪,我怕坐牢,就不敢来硬的了。但我很想,我想和你试试…”

 “畜生,我是你妈,你这样是伦,你知道么?快滚,再敢想入非非我打断你的腿。”美英怒斥道,又在儿子脸上打了一个耳刮。她的这个儿子长这么大,没有挨过旺的打,对旺毫无惧怕之心。

 但多次挨过美英的巴掌、所以对美英很有些惧怕,赶忙下抱起自己的衣服溜进了他自个的卧室。

 美英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很想狠狠地教训儿子一顿,有没有机缘和借口,直接以这个为理由,又羞于出口,正巧这次他很不识趣地替旺拔创,(出头之意)美英便借题发挥连他一顿暴揍,谁想这顿暴揍竟然揍出了新的口供。

 儿子被美英打的遍体鳞伤,过后,美英心里有有些后悔,不管怎么说,他是自己的儿子,俗话说,虎毒不食子。

 更何况美英不是老虎,把儿子他打成这样于心不忍,暗自垂泪,但是美英又想,这个东西也太不争气了。

 简直就是个小氓,这么小就懂得了男女之间的事,和别的女孩干这种事不让,怕人告他强,竟然想和自己的亲生母亲一试云雨情,真是畜生。

 也难怪儿子是这样的表现,这个社会也是越来越无,越不要脸,这一点,你从这个社会的未来接班人身上就能体会的淋漓尽致。儿子的无表现让她想起了另一个男孩子,那个男孩只有二十岁,在美英的店铺里干了一年,祸害了铺子里六万多元钱不说,还把美英污了或者说和美英通了几十次,美英一想起这件哑巴吃黄连的苦事,脸上就热辣辣的

 ***美英在供销社干出纳工作时,有一个年龄比美英大几岁的姐妹,关系一直很要好。那位大姐姐有个儿子十九岁了。

 没考上大学,念了几年中专,毕业后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在家闲赋,无所事事地在社会上闲晃悠,偶尔,还惹点事非,比如以谈恋爱为名,把人家女孩子的肚子搞大了。

 让人家找上门来,索取打胎、营养费用等等。儿子没工作,没钱,这笔费用自然的老娘出,这让老娘很不,便骂儿子不是个正经东西,儿子反过来却说:“这就不是个正经社会,哪来的正经东西,再说,我没事可干,你不让我谈女朋友,又让我干什么呢?我烦啊!”这位大姐觉得儿子的话似乎有些道理,不管怎么说,该给儿子找份工作干,总闲在家里也不是个事,两个下岗工人养活一个待业青年怎能受得了。

 但老待业青年既没有财路,又没什么门路给儿子安排一份工作,在愁得要命的时候,突然在大街上遇到了邹美英。就扯住邹美英诉苦,邹美英是个热心肠的人,看到昔日的姐妹有难处,很是同情,正巧她的店里也需要一个保管员,就放了口风说:“大姐,我那个小店现在倒是需要个保管员,找不到合适的人,一直是由我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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