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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说是真心话
 “瞎说什么,又不-不是那个…怎么能怀孕…”韩锋的头脑一下子清醒了,松开了仙桃,说:“姑父被你搅昏了头,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这年的暑假,韩锋的二个女儿嚷嚷着要到青岛去旅游,韩锋答应了,并让前陪女儿一块去。以当时韩锋的意图,是想让仙桃一块儿去,但前立即表示出了不情愿。

 问韩锋,仙桃的旅游费用谁出?韩锋说:“当然是我们出了,也用不了几个钱,你哥家的经济状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能出钱让仙桃去旅游?”

 韩锋的前立即反驳道:“没钱旅游就不要去,凭什么我们给她出钱,让她去享受?咱家帮他们家也够多的了,正儿八经的事不帮忙说不过去,这旅游的事也让咱家掏钱可不行,我看仙桃那女子有点像她妈,轻飘飘的,一点不稳重,不要惯坏她了。”

 韩锋听了前的话心里就开始叫苦。他预感到这个暑假如果娘仨不在家,留下自己一个人,仙桃必定会有事没事地朝自己家里跑,到时候韩锋怕他把握不住自己。

 因为自从那次和仙桃有了过分亲昵的举止之后,他心里像是着了魔,仙桃那柔软温滑柔的舌头,还有那在韩锋来看比白酒都醇香上一百倍的口水,再有那满而柔腻的一对房,让韩锋心里像馋酒一样的发慌,就连在和前或是和其他女人做时,心里都放不下。

 馋酒可以开怀畅饮,但对仙桃却不行。他在心里骂自己是畜牲,不应该对侄女动那份念。

 不管怎么说仙桃还是个孩子,又是他的晚辈,这是其一,其二,他和嫂的关系已经不清不楚的,又怎能再对他的女儿下手,这岂不是错上加错?

 但是,仙桃那孩子是实在好惹他喜爱,而且她又主动向他示爱,这就由不得他把握自己。因此韩锋的想法是,爱不起,躲得起,在以后少和仙桃单独接触,并且避免过分亲昵,过一段时间,他的心魔也许能不驱自消。谁想前竟然从中打了一个横炮。

 韩锋知道前反感仙桃的原因,一则是因为仙桃过分亲近自己,却对他这个姑姑显得生分、疏远,二则前有些忌恨她的嫂子。

 但忌恨的理由却说不清道不明。俗语道,美女是丑女的仇人,仙桃长得漂亮这一点随了她妈。前虽说不能列入丑女的行列,但和她的嫂子比较,就显得大为逊

 嫂子不仅长得漂亮,会打扮,而且年轻,比前还小三岁。除此之外,据说嫂子在闺阁的时候还有一段风史。这就更增加了前对她嫂子的反感。

 前对他的嫂子反感的原因另有一层,但不便说出,那就是前担心韩锋和自个的嫂子发生‘那个-’…

 当然这一点是不便明说的,但是她哪里知道,丈夫和嫂子其实早已经‘那个’而且那种不清不楚的关系已经维持了十多年。这一点连他的哥哥都知道,只是为了生计和脸面不愿声张,委曲求全罢了。

 ***韩锋结婚比大舅哥早几年。大舅哥结婚的时候,韩锋在城里已经混得有了些模样。最起码是衣食无忧了。

 大舅哥的婚礼是韩锋代替前参加的,因为那时前已经怀孕八个月,腆着个大肚子行动多有不便。

 在大舅哥的婚礼上,韩锋第一次看到嫂时,心里就产生了一些不平衡,大舅哥相貌平平,本事全无,家境贫寒,年龄偏大,却娶了一位美貌如花的年青姑娘。

 而自己的子比自己大两岁不说,长相平庸,如果再和嫂对比,那就是一个字‘丑’。那时韩锋就有了一种古怪的念头,要是和这个女人睡上一夜,说死了也值,这话是有点夸张,但背个嫂的名誉他在所不惜。他只是不明白,像嫂这样的白天鹅怎会落在一个牧羊人之手?

 但是,他的这一疑问很快就得到了答案,和韩锋早年在一起从小耍大,一起玩‘撞拐拐’游戏,一起偷吃生产队地里西瓜的一位村友带着鄙视的神情说:“你老婆的嫂子,哼,那是个烂货,和乡长搞过,怀了娃娃,打胎都两三次,害得人家乡长差点和老婆离婚,挨了处分丢了官职,调到其他乡去了。

 也就是你大兄哥那样文不成,武不就的男人,换了别人,哼,白让,也没人要的货。”吃不到葡萄,就大骂葡萄。

 这样的人满世界,韩锋当时的心里话是,你妈的,看你那个球样子,长着一颗比驴脸还长二尺的头,也就是你老婆这种咧牙咧嘴长胡子的女人才肯嫁给你,换一个稍顺眼的女人,宁可嫁给一头驴。

 也不嫁个你,这人他妈的忘大,忘了你刚满二十岁就和一个快五十岁的丑寡妇睡觉的事了?说人道人不如人,这种人不可。韩锋心里的话没说出来,他在心里替嫂打报不平。韩锋在城里发迹之后,前提出要拉帮一把大哥,韩锋没说二话就答应下来,这和他对嫂的那个情结不无关系。

 另外他在起初的那种家族式经营也需要可靠的人手。大舅哥到城里的第二年,韩锋派大舅哥到乡下收葵花。大舅哥离家的第二天,韩锋就去拜访嫂。

 嫂对他是热情有加,知道韩锋好喝两口,特意从家门口的小卖部买来一瓶地产的在当时算最好的白酒,又炒了个鸡蛋,切了一碟咸菜,就成了一桌酒席。

 以当时大舅哥的经济条件,也只能是这个水平。“韩锋,你不要嫌弃,你大哥这点家当你是知道的,我也实在准备不了好酒好菜来招待你,再说不知道你要来,现在天黑了。

 想出去买点猪头回来,又恐怕菜市场关了门,白跑一趟,你就凑乎点吧。”嫂有点歉意地道。

 “嫂子那的话,说这个就见外了,你们到城里来投奔我,我没能帮上你们大忙,让你们日子过宽裕点,这本身就是我的不是,还能再嫌弃,你不是骂我么?”韩锋说。

 “看你说的,你能把我们弄到城里来,又帮租房又给你大哥营生做再挣上工资,这已经不错了,等你大哥有了些积蓄,手头宽裕了,我们好好招待招待你。”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嫂子的光景过不好,我韩锋心里也过意不去,我准备把大哥的工资在往高价一加,给别人二百块,给大哥三百,你看咋样?”

 韩锋说,又补充道“不过我这可是看在嫂子得份上才这样做,说句不该说的话,你嫁到大哥家来,也真是委屈了你。来,嫂子,你也坐下陪我喝点吧。”

 “行,我喝不了酒,不过韩锋来了,我就破个例吧。”嫂也坐下来,给韩锋和自己斟上了酒。“来,嫂子,干,娃娃们呢?”韩锋把酒杯举起后又问。

 “在北屋里,这会大概都睡着了。”嫂说着。喝下杯中酒,看那架势就知道不是个不能喝酒的人,杯酒下肚,眉头都不蹙。“看来嫂子是能喝两盅,还说你不会喝酒,我喜欢嫂子这种性格,来,我们连干三杯,算是我对嫂子的敬酒。”

 “不行,不行…你这不是要出嫂子的丑吗?喝醉了咋办?”嫂推辞道。“没事,我一看嫂子那架势,就知道嫂子不是个不能喝酒的人,再说又没外人,喝醉了就睡觉,怕什么?今天大哥不在,你年龄比我还小几岁,说句没大没小的话,莫非嫂子还怕我借酒欺负你?”

 韩锋笑嘻嘻使用将法道。“韩锋这是说的什么话?嫂子哪有那意思,既然你都这样说了,嫂子不喝也不行了,来,就按你说的办,连干三个。”嫂豪气上来了,连连与韩锋对撞三杯。

 ***几杯酒下肚,借酒遮脸,韩锋说:“嫂子,你今年多大岁数了?”“你不是知道么?整整三十岁了,我比你哥小九岁,比你还小三岁。还问个甚?”嫂酒后脸红扑扑的更加丽动人。

 “这个我清楚,我是想说,你嫁给大哥,觉得委屈不?”韩锋已经有了酒意,酒不醉人,人醉人,嫂那张漂亮的脸蛋,还有那丰腴的身体让他心猿意马。

 “委屈又咋?不委屈又咋?人的命,天注定。”嫂说,神色有些哀伤。“嫂子,今天我韩锋借酒遮住这张脸,说句心窝里憋了十来年的的话,你想不想听。”

 “是句什么话。值得你在心窝里憋了十来年?说吧,嫂子想听。”“好那,我就说,我第一次见到嫂子,你知道我心里想的甚?”

 “你想得甚,我哪能知道,你就直说吧,”嫂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极力压抑住自己的不快,勉强微笑着道“说得再难听嫂子都不会怪罪你。

 无非是听了乡里人的闲言碎语,说什么不正经呀,烂货呀,我不是那样还不嫁给你哥,这个结婚前他都知道,我没隐瞒他甚。”嫂显得有些愤。

 “嫂子,这你可误会我了,话到这个份上,看来我是不说也不行了,还让嫂子疑心我,我就直说了,要是不中听或是心里不愿意,就当我是放,千万不要往心里去,也不要怪罪我,行不行?”

 “行,你就直说吧!”“我当时就想,要是嫂子嫁给我,睡上一夜,第二天死了都不觉得冤,嫂子你把我的魂都勾上走了。”韩锋说。心里直担心嫂翻脸。

 “韩锋,你说的是真心话,还是戏弄你嫂子?”嫂转忧为喜,脸上没有半点愠。“要是有半句假话,就让我韩锋立刻死在这屋里。”韩锋大喜过望。

 “看你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做甚,那你现在咋想?”嫂脸上更加喜。“现在也是,要不然我今天也不会来…”韩锋鼓足勇气说。“可是,说什么都晚了…我嫁给了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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