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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主动迫不及待
 可是到了七八十来岁仍然这样,松开母亲的房就不能安宁入睡,这不能说不是个毛病。毛病就毛病吧,反正只有母子俩相依为命,这也没什么,可是到了刘君武十岁那年,母亲守寡也有五个年头了,在村人的说合下嫁给了本村的一个从没接过婚的老光,说是老光

 其实只是个误过农村正常娶年龄的大龄青年,比母亲只大两岁,三十二岁,那年母亲三十整。

 继父进门,和母亲关系亲密,如胶似漆,但刘君武却和继父有了仇。因为在继父没有进门之前,刘君武在夜里一直是被母亲搂在怀里入睡的。

 尤其是母亲的老那对大,一直是刘君武生命中最大的慰藉,只有拥着它们,刘君武才能安然入睡,可是继父的进门打破了这种格局,夜里在一盘土炕上,母亲的身旁又多出了一个男人。

 而且这个男人夜里时时和刘君武争夺着对母亲身体的拥有权。母亲与继父刚结婚的那段日子有些冷落刘君武,睡觉的时候,公然把刘君武撇在一边,和继父钻进一个被窝,这让刘君武十分的愤怒和失落,多次向母亲提出抗议。

 但母亲对他的抗议置之不理,并且说:“你也是十来岁的娃娃了,哪能老和娘睡在一起,今后你就自个儿睡。”母亲的话斩钉截铁,不容置否。

 这样一来刘君武不仅对继父产生了嫉妒和怨恨,也对母亲产生了怨恨,而不能够拥着母亲的房入睡,刘君武便睡不安稳,在土炕上翻来覆去的打滚,折腾得继父和母亲也不能安生地在夜里干自己想干的事。

 ***为了能安抚儿子入睡,母亲不得不向刘君武做出妥协,前夜搂着刘君武,等刘君武入睡后再钻进丈夫的被窝,而这种妥协的结果是又引起了继父的不满,嘴里嘟囔说:“这像个甚球事,十来岁的娃了。

 还抱住球娘的头子球睡觉,真球没见过这种球事。”继父说话的时候离不开球字,最多的时候,一句话一口气能带出十几个‘球’字,在村里能称得上说话带‘球’字大王。‘球’者,男生殖器。继父不满意的嘟囔一下子惹怒了母亲,她愤怒地道:“抱住我的头睡觉又咋了。

 他是我儿子,我愿意,你看不下眼就不要看,滚得远远的,这是我的家,你活了三十几岁,连一间房都没挣下,还有脸说什么?”

 这一回母亲是全面向着儿子这一边,让继父憋了口闷气,但又不敢发作,毕竟房子是老婆的。

 再说三十几岁才弄到这个媳妇,太不容易,因为个球娃翻脸也没意思,只得忍气声,等刘君武睡着了再作打算。

 那以后,前夜里母亲的身体和房依然是刘君武的专利,只是等刘君武拥着母亲睡着了,他的继父才可以有所作为,但是,有一夜,刘君武临睡前吃了不少的瓜,前半夜就被憋醒了。

 睁眼一看,母亲不在他身边,而是在他的继父的身子下面,母亲哼哼唧唧的,继父在她的身上动着身子。当时的刘君武刚刚十二岁,还不大懂得男女之事,看到继父在母亲身上覆着。

 又听得母亲哼哼唧唧,以为是继父在欺负母亲,就气不打一处来,翻身在继父的股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痛得继父一声大喊,从母亲身上翻下来。

 正在兴头上的继父被这突然的袭击气得七窍生烟,也顾不得打狗看住的古训,竟然狠狠地给了刘君武一个耳刮。刘君武当时就被打懵了,哪里还顾得上反扑。

 倒是母亲不让继父,赤着身体用脚在继父的膛上一阵踹,继父被踹到了地上,爬起来和母亲一阵撕打,母亲本不是继父的对手。

 但是由于刘君武帮忙,在继父胳膊上咬了一口,继父痛得又是一声惨叫松开了母亲,母亲趁继父护住血的胳膊的功夫,跳下地到灶房起一把菜刀赶出来。

 继父也算个老实的庄稼汉,一看为了这么一件说不出口的破事动菜刀,心里有些胆怯,便说“你们母子厉害,我惹不起…我怕了…你把菜刀放下。”

 见继父服了软,母亲也不再-继续闹下去,继父灰溜溜地到前炕睡觉去了,从这件事,刘君武知道了母亲不管怎样还是向着自己,而不和继父一条心。

 从那以后,刘君武就发誓,长大了,不管怎样,都会对母亲好,但是从那以后,继父和刘君武结下了仇,为此,母亲多次做过调解,她甚至在私下里责备刘君武不该在那天夜里咬继父那一口。

 刘君武则不服气地说:“那他欺负你…”“傻儿子,那不是欺负…”“他趴在你身上你,那不是欺负是什么?”

 “哎…傻货,他是你的继父,是妈妈心甘情愿叫他…”母亲把话说了半截,再不往下说继续。

 又补充地叮嘱说“以后见到你继父那样你可千万不要胡闹,那是你爹和我逗耍哩,你看见也装个没看见,不敢胡闹,不的话,妈就再也不亲你,不搂你睡了…”

 刘君武虽然不懂母亲为什么会心甘情愿让继父欺负,但是为了能够在夜晚里在母亲的怀抱中入睡,只得点头答应,但自那以后,继父和母亲在做那种逗耍的事都在半夜里进行,不再让刘君武看到。

 前半夜里,母亲仍然是搂着刘君武入睡,但是,自那以后刘君武常常从继父的眼睛里看到一种因嫉妒而仇视的眼神。

 有一次,母亲下地干活,刘君武放学回来,发现屋里只有继父一个人在家,他随口问:“我妈呢?”“谁是你妈?她快成你老婆了,你这个球娃子将来也是球个儿娘得主儿…”

 继父说这话时,眼里充满了仇恨。刘君武虽不懂什么叫做‘儿娘的主儿’,但他知道继父说得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等母亲从地里回来后,他把这句话告诉了母亲。因为这句话,母亲和继父又大闹了好些日子,继父也因而对刘君武的仇恨与俱增。

 他甚至说:“你这个球娃子,老子球总有一天要把你的球割下来喂狗…”但是,还没有等继父把刘君武的球割下来喂狗,他自己却死于非命,在一次炸山拉石中,发生了事故,继父把自个儿炸得粉碎,成了一堆块。

 ***继父死的那一年,刘君武十三岁,对于继父的死,刘君武没有感受到任何悲哀,甚至有些快意,因为继父再不可能有在一天把他的球割下来喂狗了,而母亲对继父的死,悲哀时期也比较短短暂,只不过两三个月,之后就恢复了常态。

 夜里,刘君武依然拥着母亲入睡,但他发觉母亲对他的态度有了些变化,不仅让他双手握住自己的房,有时还让刘君武把脸贴在她的沟间,搂得紧紧的,让刘君武不过气来。

 不仅如此,还全身抚摸他身体的各个部位,包括曾被继父扬言要割去喂狗的部位。

 这种变化在开初让刘君武很不适应,那个部位莫名其妙地了起来,让他很不舒服。

 那个年代,乡下贫穷,刘君武家里更是穷,为了省些布,母亲和刘君武在睡觉时照例是光衣服布丝不挂,母亲让刘君武的大腿覆在她的大腿内侧。

 并且不时地磨擦碰撞到那个柔软的部位,这更增加了刘君武的负担,让他的生殖器倏然膨

 同时也让他对母亲的那个部位有了一种神秘感,想更进一步接触,而当他要伸手抚摸时,被母亲制止住,他的手被母亲挪开。

 但却把他的身体拥的更紧,而母亲这样做的结果只是徒添的刘君武的强烈愿望而已。他更加不能入睡,等母亲睡着了的时候,他便又伸手触摸,母亲的那个部位。

 起初温热而干涩柔软,触摸着,触摸着,渐渐变得润而滑腻,母亲突然呻了一声,刘君武急忙把收缩了回去。

 如此再三之后,当他的手想又要缩回去的时候,被母亲握住种种地在了那个他向往的部位,他这才知道母亲并没有入睡,不过是佯装睡着罢了,母亲问他:“吾儿,你难受么?”

 “难受,睡不着…”他回答。“不能啊…快睡吧。”母亲深深地叹了口气道。那时的刘君武并不知母亲为什么会叹气,也不知母亲所说的‘不能’背后的意思是什么,但在足了好奇心之后,他变得平静了许多。

 渐渐有了困意,朦朦胧胧地在母亲的怀抱中入睡了,就是在那天的清早,再起时他发现了自己的大腿部和褥子上有了一种粘糊糊的糊状物。

 “妈妈,我炕了。”刘君武惊叫起来,母亲在摸了了他的大腿侧之后,并不惊奇,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说:“武儿,你长大了,不能再和妈再睡在一起了,从今天晚上起,你和妈分开来睡。”

 “为什么?”刘君武不解地问。“因为你已经是男人了。”母亲回答。“我本来就是男人嘛。我就要和你在一起睡。”

 “不行。”母亲坚决地说,但是,母亲的坚决不仅没有止住刘君武,也没有约束住自己,不久后的一个夜晚,在母亲的纵容和引导下,他在母亲身上完成了继父曾经和母亲逗耍过的那种游戏。

 他感觉那是一种全新的美妙无比且快活万分的游戏,他甚至由此理解了继父活着的时候为什么热衷于那种游戏并且对他曾经的阻挠充满了仇视。

 此后,他感觉母亲似乎也变成了另一个人,每夜里对他的身体表现的热切而从满了期待,主动且迫不及待,天一黑的时候便催促他入睡,并把他揽进自己的怀抱。

 那时刘君武并不懂得他和母亲所做的一切是人类不伦勾当,他甚至天真地认为,他所做的这一切是天经地义家家如此。母亲是他的,既然连继父一个外人都可以做的事,他作为儿子也当然可以做。

 以致在他的一个要好的同学在悄悄地问他将来娶什么样的女娃做老婆时,他竟毫不掩饰地说,他不娶别的女娃做媳妇,他要母亲做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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