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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不仅如此
 而且一走就是二三个月,单位的人称颂刘君武辛苦,敬业,包括刘君武的顶头上司王奎在内的大部分人都这样认为。

 但只有刘君武自己知道,他有点乐不思蜀,在河套,他已经有了三个以上的固定‮妇情‬,年纪都在二十三四岁,而且个个娇媚、漂亮。

 当然,这一切都是韩锋的功劳,没有韩锋的撮合,拉纤儿,刘君武也不可能那么快就和三四个漂亮的女孩勾搭在一起。

 刘君武已经厌恶了卡厅里的那种女孩,好没‮趣情‬,一关上门就催促着你子,而且恨不得让你在一分钟之内玩事儿走人,并且现款现付,一次一过,不赊不欠。

 给人的感觉好像是在坐公车或是上公共收费厕所,好没意思,当然养‮妇情‬也需要钱,甚至比找小姐花得更多,但那毕竟是嫖资总付,比零敲碎打的付款感觉要好一些。

 而且多少有一份情份在里面,不像卡厅里的那种赤的买与卖。另外除了有女人勾着刘君武的魂魄外,还有金钱,刘君武每年都要从韩锋那里拿到至少七八万元钱的回扣。

 而最多的一笔竟然高达一百万元,当然,为了刘君武个人拿到的这一百万元,他所在的公司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那就是企业的倒闭和破产。***

 那时,王奎的公司已经由往昔的盈利红火,开始向下坡路上滑,连续两年经营亏损,由于葵花子之类的农副产品经营,市场门槛低,容易进入,竞争烈的缘故,农副产品的经销已进入利润微薄的时代,不怎么赚钱,而且少有闪失便会发生亏损。

 王奎这时把市场的靶子瞄向了畜牧业产品的经营,王奎过去的一个老战友在一家大型国有纺织品厂任总经理,在闲聊中听王奎说他的公司正在走下坡路,很不景气,就很想扶助战友一把,再听到战友的公司在内蒙古收购农副产品,就向王奎下了一笔畜牧产品定购单,是羊羊绒。

 第一笔生意很顺利,也是由刘君武亲自到内蒙古与韩锋合作所作的,那一笔生意就给公司赚了二十几万元,王奎的战友陆续把订单加大到千万元以上,又向王奎的公司定了一批‘二狼山’山羊绒,这种产品,全国乃至全世界,只有内蒙古才出产。

 由于资源稀缺,故而价格很高,每公斤单价在五百元左右,被人称为软黄金。也是该着王奎破产,巧的是这种产品正巧也出产自刘君武熟悉至极的河套地区,又是这样大的一笔订单,自然非刘君武亲自出马莫属。

 就是这笔生意让刘君武一下子拿到了一百万元的一个整数。如果一如过去,拿了回扣而不出什么质量问题,这件事也就算过去了,没什么大部了的,,但是,这次却出了大麻烦。刘君武采购回来的这笔羊绒在纺厂后不久,对方提出了全面退货。

 因为这笔羊绒存在严重质量问题,羊绒中掺杂了大量的一种叫做重晶粉的化工原料,那种叫重晶粉的东西,你用眼几乎看不到它的存在,充其量只是觉得羊绒脏了些,这也属正常现象,因为定购的就是原绒而非洗净绒,问题是那些重晶粉也太重了些,一斤羊绒经过清洗之后就只剩了半斤,也就是说,掺假使杂的程度在百分之五十。

 纺织厂要把这批羊绒退给王奎的公司,但王奎的公司却没有了退处,韩锋的态度很明确,他也是上当受骗而不是有意所为,退货可以。

 但钱退不回去,因为他已付给众多的羊绒贩子们,找都没地方去找。这和耍赖一样,刘君武却没法横起来,毕竟他拿了人家这一百万的回扣,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而刘君武这时连吃带拿,浑身都是短处,自然拿韩锋无可奈何,而刘君武也知道,他即使退出这一百万也于事无补,这次的这个娄子捅得不在小,他个人是承担不起的。

 既然承担不起,就不如索不承担,刘君武向王奎提出了引咎辞职,并主动提出以自己在公司里的那二十万股金做赔偿。

 算是对自己工作没做好的一种责罚。事以至此,王奎也说不出什么,只得同意刘君武辞职的请求,而那笔不合格的羊绒,也不能退回内蒙古,只能自己想办法寻着解决办法。

 王奎在和战友协商之后,将那批羊绒送到洗绒厂经过清洗,洗出不到原来数量的一半的净羊绒,以洗净绒的价格重新卖给了战友的纺厂。问题算是得到了解决,但这笔羊绒生意净亏损八百多万元,王奎的公司也因此力不能支,很快倒闭。

 而刘君武在辞职后不久,又拉了原公司十多个股东成立了一个房地产开发公司,想起这段往事,刘君武心里难免又泛起了对王奎的歉疚之意,唉,那件事办得是有些不地道,太对不起老王了,王奎是个好人啊,可是这年头好人没有好钱也不好生存哇!

 听说老王的儿子后来得了毒症竟因为没钱换肾而最终死在医院,好让人心惨,你王奎为什么就不能向我刘君武开口呢?

 只要你开口,别说区区三十万,你就是三百万,我老刘要是不肯拿,就让我死无葬身之地,我老刘不是没良心的人,关键是你老王看不起我老刘,不给我这个机会啊,我并不知你的儿子住在医院没钱医治,你也不说,你还是不能原谅老刘啊!可是,你的骨气难道比儿子的一条性命都重要吗?你这个执拗的家伙!***刘君武为了平息由保姆小翠引发起来的火,匆匆走进那家离他家较近的卡厅,点了一个据说只有十八岁,模样还算标致。

 尤其房丰硕,很合刘君武口味的出台小姐,包了一间厢房,发了大半个晚上,只到火如滂沱大雨之后的杂草火烬,灰飞烟灭,漉漉的,这才草草小睡一会儿。

 直到太阳老高,下属请示工作的电话吵醒他。这才起身穿衣、简单洗漱,见那个被他一宿的折腾弄得困倦至极的女孩,依然酣睡未醒,便扔下五百元钱,又在那女孩儿那毫无遮掩的雪白的部拍了拍,这才离去,时间已是上午十点多钟。

 虽然那天夜里,在那个自称十八岁的大房小姐的身上,刘俊武把自己积存了一些时间的点能量和火排一空。

 但是那只是一种转移的临时的宣,而真正的望的火源却依然或明或暗地闪烁、萦绕在刘君武的心头,怎么也无法排遣。

 依照一般常理,作为一个身价几亿的房地产公司的老总,上班的时候,应酬方方面面的客人,指派、安排部下工作,了解楼盘建造、销售情况,考虑、部署下一阶段的工作,应该说刘君武有好多事情要做,去打理照应,因而闲暇的时间应该不多。

 但是,刘君武有他自己的一套工作模式和套路,他的眼睛只盯住高层管理者和财务部门,只注重结果,不听过程汇报,只抓人事团队建设,不关注具体事务,他懂得下放权力和高薪驱使,以便让手下为他拼命地心卖力。

 此外他还建立起了他的王国的确立监督约束机制,在这一点上,有点像他的先人汉刘邦,他有时在他特别要好的朋友面前自嘲式地道,他的祖先是位氓皇帝,而他是个氓总经理。他的祖先氓无赖。

 但会用人,又舍得给人高官厚禄,所以成就了天下,而他也氓无赖,但会笼络人心,也舍得的舍财取人,或以他的公司才能兴旺发达。他说自己是他下最潇洒的房地产老总,只管吃喝玩乐,至于赚钱的事,有别人替他去心。

 久而久之,他的朋友圈给了他一个绰号:‘氓大亨’,但是他的朋友们还时很愿意和她这个氓大亨打交道的,因为他们觉得他讲义气,不亏朋友。

 不装假,又有趣味,和他在一起开心热闹。也正是因为刘君武把大量的具体事务交给手下去做,才有了他自个儿的悠闲自得并有了大量的暇闲时间去想女人和作乐。

 那些日子,家里小保姆小翠那雪白的体,丰的发面白馍般,又极富手感弹房,还有红樱桃般鲜红滴的头,再就是白腻腻而修长的大腿和两股间温润柔的部位,都成了刘君武的回味。

 没有得到的东西和不能够轻易得到的东西才是珍贵的,那段日子,小翠的身体成了刘君武珍贵的记忆的一个部分,总让他无法释怀,并深深困扰着他,让他罢不能。

 但是他又不能不顾及子的警告,因小失大,子曾经警告说,他可以在任何场合,任何地点,和任何女人胡来,但唯独不许把女人但到家里来。

 也不许打保姆的主意,因为雇佣小翠这段时间,她发觉小翠是个实实在在,本分勤快,机灵而又值得信任的女孩,能雇到这样一个靠得住的人很难,所以她想长期雇佣,以便在以后把精力全部用在儿子健康和智力的恢复上。

 因此,只要她发现刘君武打小翠的主意,她就和他离婚,尽管这只是一种警告的威胁,但他刘君武也不能掉以轻心,可是…既然发现才有可能产生不良后果,为什么他刘君武不可以充分利用这种不被发现的机率呢?如果小翠不告诉子。

 而他又瞒天过海,岂不两全其美?他的人生经验告诉他,最危险的处境有时可能是最安全的处境…而小翠这边,他也做过充分的分析,这女孩不仅不讨厌他,在某种程度上甚至崇拜他,信任和依恋他。

 而这种推测并不是没有根据,譬如,子曾警告小翠要提防他,尤其是晚上睡觉时应把门的暗锁闩死。

 但小翠并没有听从这个吩咐,不仅如此,她在睡觉时不作任何防范,竟敢把自己的春光暴无遗,这也是证明。***有一句从古至今转下来的民谚:家家卖烧酒,不是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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