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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嘉融剥开罩,随手抛在旁边的树枝丫上,牛仔与内同时褪到脚踝处,立即朝枯叶衰草上躺下去,此时保罗的眼睛,瞪得好大。

 “你快点嘛!”她催促他,并骂出一句话,他只好学她的样子,把那片遮羞布扯下,于是,他真的“丑态毕呈”了。

 “来!紧紧抱住我!”嘉融比他爽快得多,像个做惯了这种营生的应召女郎似的,刹那间分开她那双丰腴的大腿,出令保罗只看一眼也觉血骤升的神秘体,继而嘉融把他用力一搂,推着他的脖子,满的脯叫他亲吻。

 “啊!我会真的…干了你的!”他在紧张中沙着声音低叫。她着他的背鼓励他:“来吧,你越迫真越好!”保罗这头初生之犊,认为这是梦寐以求,千载难逢的机会哩!

 他的馋嘴沾上嘉融娇的小红豆,就不受控制地淌出馋涎来,而小豆子很快就发硬翘了,他更觉得嘉融是“戏假情真”、动了真情,这想法令他益发兴奋难

 终于忍不住要把一团青春之火往她卷去。她央声高嚷:“噢!救…命!”保罗事先已获默契,知道嘉融必定会呼叫的,但却不知她一开口便是呼天抢地,不免觉得一怔。

 她在这骨节眼上,急得要命,见保罗怔住不动,便半真半假地在他臂膀咬了一口。“为什么咬我?”他痛极愤然骂她。“死人!我要你狠!狠狠的打我!”她屈起膝头猛撞他的部,连指甲也派上了用场。那使保罗顿时产生了一股狂暴的兽劲。

 而火在他心中闪烁、在眼中暴,驱使他手忙脚她、捏她,最富有攻击的身体,在嘉融小巢的外围豕突狼奔。

 这令嘉融非常满意,一边她狂竖起耳朵,倾听那越来越近的车声,并且发出一声声撼人心弦的尖叫,好引那头狼前来做她的“护花使者”车声停了。

 响起两声刺耳的喇叭,嘉融鼓足中气狂叫:“救命!救命呀!”保罗青筋暴现,一下重重的撞击,居然给他闯入了她的私家重地。

 由于嘉融拚命地踢动挣扎,她那腔道里传来一阵收缩挛动,使他高兴万分,不住呻起来。

 而最教他心花怒放的,是嘉融那种像被搔中了处的热烈反应,她把身子腾到半空,刹那间对他来个“照单全收”源源不绝的水份,更是把他烫得浑身上下无处不销魂。

 忽然,树林外传来何添的叫唤:“嘉融,是你吗?”“救命!”嘉融故意用手半掩着嘴巴大叫。

 接着又使劲地推了身上的保罗一把。她的意思是要保罗及早逃遁,省却一番麻烦,可是保罗正尝到了甜头,上次他在门外弃甲曳兵,今回总算洗雪前,得窥堂奥,尝到了这个野女郎的奇趣。他早已为之晕其大,宁可招致一顿毒打,也赖死不肯走的了,转瞬间,沉重约脚步声已近在咫尺了。

 “救命,救…”她发狂般高呼,抓住保罗的长头发,又低声音叫他快溜走,保罗只顾冲锋陷阵,那肯就此鸣金收兵?直到何添在身边分开矮树钻出来,惊恐的喝骂起来:“畜生!你竟敢强少女?”话犹未了。

 他狠狠踢出一脚,那使保罗觉得整条右腿像齐股折断似的。到了这紧急的时刻,他不能不出来猛跳而起,但是紧接着,何添的拳头与皮鞋,又纷纷往他身上招呼。“啊!杀了他!杀死这头狼!”嘉融哭着爬起身来,不顾一切的扑入暴怒的何添身上,发疯般尖叫。

 表面上,这是她受了太大的刺,而陷于歇斯底里状态,但是由此一来,却造成保罗狼狈而遁的机会,要是他给何添抓住交给警方询办,那才弄巧反拙哩!保罗跑了。

 何添抱着这一朵经过“风雨摧残”的娇花,亲切而温柔的安慰着她,为她抹去了泪水:“别哭,嘉融。”

 嘉融在辈份上,等于是他的世侄女,然而他生来好的本,在这会子,已给嘉融早体挑引起来。

 只因她的体太感了,又是紧紧贴在他部,哭泣中的脯不断地起伏,使他更是意马心猿。

 嘉融一个劲的哭泣,双臂围住他肩膀,彷佛把他当作慈祥的父亲似的。“嘉融,那畜生是谁?你是否认得他?”何添拉开她的手,藉着这个机会,览她那玲珑浮突的曲线。

 她拼命地摇头:“噢!不知那里来的野小子,我在路上骑单车,他…袭击我,把我拖到这里…噢!我不想活了哇!”

 “嘉融,冷静点!”何添用力摇撼她,眼前顿时掀起一阵光,他真巴不得摸她一把,他做梦也想不到:一个只有十六岁多一点的女孩子,竟拥有如此出色的曲线,能放出令人目心趐的魅力来。

 在他苦苦相劝之下,嘉融总算止住了哭声,何添拿手巾为她抹去泪珠,并且反身出公路为她拾回那件丝恤。她惊栗地抱紧他说:“啊,不要离开我!”

 “不要怕,危险已经过去了,那家伙早已跑得远远的。”他抓嘉融的手臂,不想竟一掌擦中她的房。

 “噢!”她面红耳赤的低叫,用又惊又羞赧的眼光望着他。他也有异样的感觉,心中麻麻的。“嘉融…我不是有意的!”他忙忙道歉。“你…转过身去吧!”嘉融低声说,弯身检起枯叶间的裙子。

 何添只好依她,心中觉得真可惜,白白失掉了大眼福的机会,后来,当他回头时,嘉融已穿好裙子,围也上了,但他发觉小妮子前有一道深邃的沟,早得令人惊讶。

 他拉着她的手走出树林,那架横放路上的单车不见了,他打开汽车门,叫她上车,她忽然心血来似的说:“嗳!你万不能把这件事告诉玉英的。

 她和老爹一向反对我住在郊区,如果他们知道我今天出了事,就更加有理由管束我了。”“你也不要随处跑了吧!”何添说:“这年头恶飞横行,什么事也干得出的。”

 “你还未说是否答应我!”“答应什么?”“为我守秘密!”她忽然出笑容:“同样,我也会给你们好好掩饰的!”“噢!”

 何添不大自然的笑起来,搭着嘉融肩头说:“你这个小丫头,真是个鬼灵,我…们早知道瞒不过你的。”

 嘉融扮个鬼脸,使劲搂住他的,竟对他撤起娇来,那使他情不自,诈癫纳福的在她面颊吻一口。她拍他一把说:“我今天已给男人侮辱够了,想不到连你也是个狼!”

 “不,不要误会!”他连忙声明:“好了,我们回去,你好好地洗个澡吧,忘了这件事!”车子在到达“清小筑”之前,嘉融就坚持要下车,说是这样可以避免玉英疑心,何添只好照做。

 然而,这次他与玉英在房中的叙会,何添却是心不在焉的,脑海中,不断浮起嘉融充满青春活力的体。

 玉英虽然是富于成‮妇少‬的美感与风情,但是,在青春的层次上,做“妈咪”的显然比女儿大为逊了。

 玉英是透了的桃,香甜而多汁,其味隽永。嘉融呢?她像青中透红的野苹果,半不生,咬下去带点酸涩,可是,啖着这么一枚苹果,也许更有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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