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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羞语妙琴姐
 何况还有六识真气,所以他不去作剌客杀手绝对是个损失。元健居高临下,自可看的清楚下面情况,令他放心的是,玉笛没有一点不安,乖乖地站在那里,就在这时,脚步声忽然传近。

 元健却忽然想到一个致命的失误,那就是屋里少了一个人,南安王怎么会不注意,那…但现在想到却太晚了,南安王命里该有此劫,回房中,脑中却在想着要不要先弄一个尝尝鲜,绮念丛生,

 推门进来,眼前一亮,柔可口的玉笛一脸羞红,竟妩媚发地冲着他直飞媚眼,不火升腾,暗念道原来是个小闷娃,心窃,竟真的疏忽了妙琴为何不在!

 南安王急了口口水,正上去逞一逞兽,玉笛又有惊人之举,白纤细的小手,抓住衣袄襟口处用力向两边一扯,登时惊见里面光,一对又白又大的椒弹跃出来。

 花汹涌,峰上盛开两朵极的红花粉蕊,让人目不暇接,香之极。南安王狠口水,想不到娇柔的玉笛竟有如此丰硕的雪满耸,比上两个成妇还大上一圈。

 呼吸立促,双目火,死死盯着花红蕊眨也不眨。元健在上面看的更加清楚,心神摇,暗道够了,以自已的定力尚且,何况南安王这骨狼皮的家伙,只看上的货就知道了。

 果然,南安王两眼发直,口水滴,一副偏瘫模样,当下纵身跃下,全力一拳轰向南安王渐渐变大的头盖骨。

 南安王亦是命不该绝,瞬间感到了头顶异常,骇然之际,立时想到元健的‘丑汉’,顾不得抬头,矮身趴地,双手猛力向上挥,偷眼见到元健魔神般的身躯从天而降,奇异的一扭,避过自己的双掌,巨大的铁拳小山一样砸下。

 心胆俱裂,知道避不过去。命在旦夕之际,终于体现出一高手应有的机变能力,硬是一扭身偏身侧肩,功聚肩头,以肩头了上去。

 ***“啊!…”南安王惨叫一声,肩头立碎,口吐鲜血,却也借力倒跃出二丈外,保住了性命。元健大叫可惜,明知再上前补上一拳,定能结果了他,但是现在必然已惊动了院内外的高手,想到其中的‘魔拳’忽达木和另外两个不知名的绝顶高手,若再不走就怕永远也走不了了。

 闪身挟起惊恐的玉笛,冲出房门,全速逃走。忽达木辨出元健身形,全力追至,口中狂笑道:“朋友又见面了,这次留下来切磋切磋吧。”

 元健虽是早走几步,但挟了个人,转眼间自己刚跃上墙头,‘魔拳’忽如惊涛巨般猛击背后,还有一种强劲的力将他硬扯回墙内。恐惧!

 元健本能地硬向外冲,同时反手全力一拳,向身后劲力最烈的头。“轰”击个正中,劲倒卷,四散碎裂。

 元健一阵剧痛,险些吐血,侧眼一看,骇然之极,原以为‘魔拳’已追上自己,现在才发现他仍在五丈外凌空跃来,暗叫妈呀,隔空五丈的一拳差点打的他吐血,若被他追上,不轰碎自己才怪。

 只电光火石的瞬间,‘魔拳’忽达木又近三丈,距墙头只余两丈。元健暴喝一声“左老!拦住他!”跃下墙头。‘大漠寒狼’应声而动。

 同时凌空向‘魔拳’忽达木,状如拼命,一往无前!忽达木一惊,知道左联秦功力高深,不可小视。自己凌空跃来,劲气已弱,比不得他蓄势已久。不敢击,硬生生直坠下来,显示出百年功力的纯和应变经验。

 但突然变向,险些真气入岔,气血暗涌生痛,心头震怒,不再藏拙,抬头见左联秦全力从空中下来,中门大空,仿佛苍鹰展翅,招式古怪之极。

 ‘魔拳’不辨虚实,生出怪异黑气,拳劲天,全力一击。‘轰!’一声暴响。左联秦应劲随声暴碎,洒下漫天的血雨箭,骨石筋鞭,将空中烟尘染成人的血。‘魔拳’忽达木像个血魔凶神一样。

 站在地上,神情恍惚地望着自己血淋淋的拳头,奇怪左联秦怎么会如此不堪一击,毫无反抗能力,这一阻隔,‘丑鬼’元健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伊客别、葛术干闪身掠到现场,吃惊地看着忽达木,讶道:“是他吗?!”忽达木宛如又衰老几岁,沉声道:“又被他跑了,好个丑鬼。”‘武狂’‘黑’相视而惊,那‘丑鬼’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物?

 “我们立刻就走,他妈的…杜元宾,蒋孝先与那混蛋是一伙的。…”南安王脸皮发黑,神情凄厉到极点,肩头一阵阵噬心蚀骨的剧痛,让他原本有几分英俊的面目扭曲的像个恶魔,咬牙切齿地闷哼道“还有那两个臭‮子婊‬…看我以后抓到她们,非…”

 发了一堆毒咒,听到忽达木‘杀’了左联秦,心里稍舒服了一点,不好对三老发火,只好将余怒转嫁到玉笛、妙琴二女和‘幕后主使’杜元宾,蒋孝先身上。认定这一切都是杜元宾和预谋,否则那个烂‮子婊‬怎会发光衣服,配合那‘丑鬼’来暗杀他。

 暗中发誓,不服此仇誓不为人,不过这一切要等他回到京城,甚至坐上龙椅之后,毒的眼睛冒出无比怨毒的凶光,连三老都心底一寒。

 杜元宾万万没想到自己原本的一招妙棋无形中被元健破坏掉,以至于后来迫于无奈转投了皇孙的阵营。黑狼武士更是噤若寒蝉,生出怯意,他们的任务就是贴身保护南安王。

 但两次都被元健钻了空子,多亏南安王命大,若不然除了三老身份特殊会幸免于死,他们全部都要给他陪葬。

 其实若非有三老在,黑狼武士绝不会如此大意,任谁也想不到那个‘丑鬼’明知‘魔拳’在此,还敢再来剌杀王爷。

 ‘武狂’葛术干奇道:“这人确实有胆,怎么会凭空冒出来这么个无名高手。”忽达木忽不怒反笑道:“经此一事,以后他再不会是无名之辈了。”

 伊客别为南安王上好肩伤药,接言问道:“忽老可从他的武功上看出点什么线索吗?”忽达木皱眉道:“这正是我诧异的地方。

 我虽不敢说广博天下武学,却从未遇到过这样奇怪的武功。上次未过手,以为他真气内敛,但适才我们隔空对了一拳,才惊觉他的拳劲毫无真气之状,纯是一种说不明的力量,诡异霸道。

 他能挡我八成功力的一记‘隔空拳’(实只有四成)绝非一般青年高手,呵呵,真是长江后推前啊。”‘武狂’葛术干爱武成狂,思忖道,莫非他练的是硬气功,也不对啊,还只是天生神力?…

 “啊!”“怎么?葛兄可是想到了什么?”伊客别问道。葛术干诧疑道:“莫非他是‘祁连天宫’的人,记得‘祁连天宫’武学中好象有一种功夫就是这种情形。”

 忽达木老眼一亮道:“你是说‘无明真劲’?那是天宫四大护持之一无明王的绝学。嘿,‘魔狱’,‘天宫’齐齐现身,武林中又有热闹了。”

 ‘黑’伊客别忽叹气道:“他不是天宫的人。”“喔?”忽达木神色微动道:“伊老弟可是见过天宫中人?”

 伊客别老脸泛出一丝光采,神往地道:“祁连天宫比秦岭魔狱还要神秘,无分善恶,罕有听说传人在江湖上走动,但实际上每年都有弟子行历江湖,虽然默默无闻。

 但身手极高,二十年前,我曾暗中与一天宫弟子相约比武,结果千招后才小胜她一招,尤其她还是个年仅三旬的‮妇少‬,才真让人心寒折服。当时她用的武功就是‘无明真劲’,据她称,她就是当时天宫‘无明王’的大弟子。会计她现在可能已是这任的‘无明王’了吧。

 无明真劲其实是一种女子练的功,谓之无明,实际上是不显于形的暗劲,并非完全感觉不到真气,只是诡测难防,威力无穷。”

 ‘魔拳’‘武狂’俱是神情微变,虽然江湖上一向对‘祁连天宫’中人敬重神往,但大多数并未见过,接触甚少,更别说动手过招,心底对伊客别有些羡慕,更惊憾于‘天宫’的武功,难道真的厉害到如斯境地吗?

 南安王恨声道:“管他是不是天宫中人,再遇到他,定要他难逃一死。”忽达木等人暗道,南安王终究不是江湖中人,毫不明白像这类高手,你想对付他实在太难了,只是找他就不知要费多少人力,精力和时间。他若存心躲藏,更是连影也看不到。

 南安王强忍肩头剧痛道:“葛老,凤之怎么样了?”葛术干道:“王爷放心,他没事了,等他醒来自然明白我的用心。”

 南安王低呼道:“好,我们等烟尘一散,即刻回京,这里就交给他去办。待大事一成,我要让所有羞辱过我的人知道我的厉害。”

 …元健落地暴喝声中,顺手抓起事先放在墙头的左联秦的尸身,向‘魔拳’一抛,挟着玉笛飞快逃离。

 妙琴正在焦急地张望,见到他们四惊喜,莲步冲前,还未说话,就被元健一反搂在另一侧,耳边生风,腾云驾雾一般。

 纵高跃低,茫然不知他带她们要去哪里,突然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和暖意从这丑汉宽广结实的膛和有力的大手传进她的心田。

 舒服地闭上了美目,自己的明天会不会从此变好呢?过了不久,丑汉终于停了下来,玉笛、妙琴感到间一松,脚落实地,才注意到这里只不过是间客栈,屋门旁似乎还挂着甲丁号房的木牌。

 三人匆匆入屋,太子妃早收拾好屋子回去陪皇孙濬了,妙琴扭头一看玉笛‘啊’地惊呼,怒视元健,虽没出声,却看的出她眼中的仇恨愤怒。

 原来她见玉笛衣袍撕裂,丰,以为是元健干的好事。玉笛也惊觉过来,俏脸通红,慌忙用手拉好衣襟,羞语道:“妙琴姐,不是他干的,是我要那个王爷,才…才自己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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