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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她为了表示有多么爱恋我,更把我那里涂上果酱,用她灵活而烈的舌头、樱着我,或是整含入,或是用手指将草莓酱涂匀我的尖端,或是轻咬,或是轻,或是狂

 然后互相到两张口都酸累不堪之时,开始进行身体深处的攻防驹两个赤的人体紧密地纠在一起,最密处有着短周期的振动。

 沉沦于望的大洋中两人不停地变幻各种媾的技巧,以便于获取最大的快,最强烈的失意识,直到身为男主角的我不得不将将出,闪烁着晶莹光泽的满她的双后作结束。

 是啊,太太坚结实的双下,沟间白稠黏滑的体是我俩恩爱到极高点的标志。以前的日子是那样的美好,可是如今我的“小妇”不见了。

 她忽然是那样地遥不可及,忽然是那样地不可接触。事到如今尽管我再怎么挑逗她,她都不似以前那么主动,只是配合我而已。

 彷佛被着做种她不喜欢的功课那样,不仅没有兴趣,那种出来的鄙视眼神也挫杀我的威风,甚至让我感到罪恶,侵犯这样一个至高无上的纯洁母亲是最不可赦的大过。

 这是我十分难接受的,产前一个烈的小妇竟在产后患了冷感,我甚至怀疑到,是不是医生在接生过程中对太太打了什么药品,才使得她这样。

 于是自己退而求其次,变成只要求安抚一下我的望而合,甚至‮夜午‬梦回的起都使我感到相当罪恶

 往日的水融不再,因此这些个月来,做,对她而言早变成一种例行公事,尽一尽夫同居的义务罢了,对我来说也变成纯兽的发,而完全地失去灵合而为一的美妙感觉,真是无聊透顶。

 ***小林是我们公司中著名的场老手,人都三十岁了,却都不肯结婚,其实他人不错,但是就是他的态度及他的生理需要吓跑了几个女朋友。因为这人高大强壮,一百八十几公分的身高使他看起来像条牛一样,而且精力充沛,每的生理需要都超过常人。

 记得我刚进入公司时,当时他有个要好的女友,第一次和他上就被他一夜几的实力吓跑,而且据说每次持久的时间都不下于十分钟,难怪女方会吓跑,真不晓得他与生俱来的造能力究竟有没有极限。

 两人分手之后,小林却念念不忘她,托我当两人的和事佬,可是女方却死也不肯回到他身边。据她表示当他俩第一次时,她真的已经十分足,无论技巧、时间等等。

 不到一小时他又要一次,这时她也没感到如何,反正男朋友嘛,可是接下来的三、四、五次小林是越战越勇,一次比一次长而且更猛,于是她被弄得趣尽失,不仅倒尽胃口,更害的她双脚酸疼,那地方也痉挛不已而走路困难,隔天只好请假休养。

 “如果我继续和他交往下去,”她翘起腿并点了一烟“那我岂不连事情都不必做,整天就是吃饭等他回家来我?”

 然后她吐了一口烟圈,加重语气说“更可怕的,搞不好哪天就被他死在上了。”我苦笑了一下,的确,我相信事实如此。碰了一鼻子灰后,只有回去告诉小林说她硬是不肯,小林除了耸耸肩外未做任何表示。既然没有固定的伴侣解决需要,而身体却又不允许,只好时常去风月场所。

 我想他大概是受的伤害多了,于是对女人的态度十分奇怪。他曾说过:“结婚之后除了会被那个女人羁绊而无自由之外,更糟的是不能享尽天下众多的美人。

 我,小林,出生在这个世上的任务便是替那些女人填满她们缺空的,这么多的女人需要我,所以我怎能结婚呢…”

 当时我对这种态度自然是嗤之以鼻,因为我的事实是有一个爱你的太太终究强过放不羁的生活,而且我俩也异常恩爱,于是陶醉在新婚燕尔的我,十分自然不会做如是想。

 但令人惊讶的是,这次小林约我去市郊的一家式三温暖时,一反以前的一口回绝,我竟稍稍迟疑一会,然后开口答应他的邀约。

 “我真的是变了吗?”我暗自猜想。于是我和他以及几个年轻的男同事下班后就去见识见识。我没打电话给太太,因为我怕一听到太太轻柔的声音时就将一切招出,也真的不知道该掰什么理由才能通过她的询问。

 我们的目的地是市郊外环道路上的日本式三温暖,小林说日本风味的地方比较适合我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菜鸟”车程大约四十多分钟左右。

 一进到偌大的接待厅,便有好些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小姐穿着式和服来,其中几个和小林十分络,频频对他撒娇,而林也一手一个抱住两小妞,在她们匀称纤细的身躯上恣意抚摸,接着转过头来对我们说:“你们要不要先喝点酒,吃吃小菜?”

 一时我们几人面面相觑,他看到我们绝对做不出任何判断,于是带我们先去餐厅吃东西,事实上我们的确作不出决定,于是遵从他的建议,毕竟他的经验老到。

 看到这么富丽堂皇的三温暖,我真的张大了口,才发现以前认为风月场所清一点着一盏昏红的灯泡,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就是直接了当一男一女上的想法有多可笑了。

 不仅装潢精致,甚至坐台女服务生也明照人,宽松的和服下是多少男人一遐想便气息急促。

 难怪小林会驻足于此,甚至不结婚也可以。他们的餐厅说穿了是一种附属于三温暖的摸摸茶,当我们走过各种形形的男男女女时,耳际不时传来女服务生的撒娇声,客人的笑声。

 我想这间餐厅只要不怕被人看的话,任何地方“办事”都不会有人管,因为我注意到有个桌台旁的沙发上,一个肥胖的男人正在半的女服务生身上,臃肿而肥胖的部在女服务生叉高的‮腿双‬中不停地上下起伏着。

 女服务生部把高级沙发摇出一阵阵刺耳的吱吱声,挂着一条黑色尼绒的内的左腿,随着男人部的起伏而上下笆

 上了年纪且满面油光的男人开着一张油腻的口,不时地从溢满口水的嘴中发出一阵阵像狼嗥叫的怪叫声,女服务生夸张的叫更是回在泛着暗红色灯光的餐厅中,可是在餐厅中的男男女女正沈湎于自身的中,丝毫不关心,不注意他们。

 走过一段路后,真应了刚才的话,的确有不同的客人和不同的女服务生重复着同样的事。我们一行五个人坐在靠近柜台的五号桌,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看见整个昏暗的餐厅。

 我偷窥似地扫瞄整个情况,除了刚才那个胖子较为显著外,另外左前方约五公尺的十一号桌也引起我注意。

 坐台的女服务生上身赤着伏在客人位置的桌面下,低垂的头不时地上下运动,手中握着一个在昏暗灯光下看不清的东西着,那个被她服务的客人则仰躺地张着口,一开一合地好像一只离了水池的鱼。

 “你在想什么啊?”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服务生问我,看着她涂擦鲜红口红的嘴,我联想到十一桌发生的事,同样的方法不知取悦过多少客人,然后再和你接吻,忽然对她们感到厌恶起来。

 我转过头没有理她,脸色亦不甚和善。按顺序是服务我的女服务生见我不搭理她,也就摸摸鼻子,自认踢到铁板地去和小林他们玩闹在一起,而我也不去管他们,迳自喝着酒及吃东西。

 过了十几分钟后,小林一伙男女已经十分活络,动作也开始猥亵。平常看起来一派斯文的阿明这时手正在一个女服务生的裙子下动作着,弄得她趴在他身上声怪叫。

 连刚来我们公司不久的阿正,也对其中一个看起只有十五六岁的女服务生。阿祥他倒是较为大胆,让一个女服务生将手伸进头里端玩着,要她算算他有几粒。自然更不用说小林了,只有我就这样呆呆地坐着。

 因为那些女服务生认为我不太好伺候,也就不来管我。没多久,还是小林先发出一声怪叫,从一旁女服务生的裙子里伸出手掌,用舌头舐着被濡的掌心。

 然后每个人十分有默契地个别起身要洗三温暖。想想自己反正这样也不好,便要回家,可是小林说:“唉呀!难得大家出来快活,这样太不够意思了吧?”便去找来管理的妈妈桑,要她换给我一个新的。

 我还来不及拒绝,妈妈桑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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