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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于是拔起朒榛
 立刻扑了上来,四只巨爪往唐月芙的娇躯抓下。唐月芙功力耗尽,自忖必死,却突然感到一股强劲的功力由菊中的传入体内,她来不及多想,双掌前伸,在空中斜斜的划了个“十”字,掌风过处,两只凶猿被割成八块,大蓬的鲜血抛撒,溅了唐月芙一身。

 此时,吓得浑身发抖的聂婉蓉,挣扎着从树下爬了过来,怔怔的望着满身血污的唐月芙,却见一兽茎依旧在母亲的下体之中。她颤抖着手,抓住兽茎的尾端,一咬牙拔了出来。

 “啊…”唐月芙悲叫一声,中大量水和血丝像是瀑布一样,画出一个弧形抛物线,汹涌出,此时的唐月芙披头散发,发丝上沾满污渍,雪白的躯体上除了各种体,还有多处淤青,两条被了力的大腿不停地颤抖,户仿佛阖不起来一样。

 噗噗往外冒着体,两腿像是还在等人来干一样,大大地分张。意识昏的脸上,却还有着极度足的女情。女儿看着浑身污秽不堪的母亲,眼中犹自着弟弟的雄壮茎心儿狂跳。

 她根本无法想象,平时圣洁端庄的母亲,这一刻,看起来居然那么像是下的娼。唐月芙经此大劫,尤其是同时遭到自己的亲生儿子和野蛮凶猿的,这种残酷的现实让她根本没有脸面去见婉蓉姐弟,于是干脆躲进房里,希望能用几天的时间调整好心境,再以一个适合的姿态出现。

 一连几天,唐月芙没有面,对儿女的呼唤也丝毫不加理会。聂婉蓉知道母亲无论是体还是心灵都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在门口恳劝了几次未果之后,也就不再多费口舌,让母亲能够在安静的环境下潜心思索,自行打开心结。

 她自己则承担起了看护聂炎的责任,值得庆幸的是“九还魂草”的毒一直都没有发作,聂炎也恢复成为往昔那个纯真可爱的小男童。

 只是已经涨大的茎却始终保持着惊人的尺寸,垂在下,让他心烦不已,体的创伤很快就被唐月芙的玄功催愈,而心理的障碍,却始终无法彻底清除。非但如此,由于承受了大量的“九

 即便唐月芙强凝心神,那些羞人的片段仍不时从脑海中飘过,牝户里一直麻难止,泉水不绝。这些东西想得多了,原先的愤恨竟然慢慢淡去,心底深处却隐约涌起一丝对的渴求,虽然无法整理出个头绪,但唐月芙却深深担忧着儿子的身体。

 每‮夜午‬,她都会悄悄摸到聂炎房外,查探一下儿子有无异状。这晚间,当她再次透过窗子的隙偷窥聂炎的动静之际,眼前出现的场景让她目瞪口呆。

 原来,聂炎正赤着上身,小手隔着睡用力着下体,下的高高耸起,将睡撑起了个小帐篷。聂炎猛了一阵,然后将睡褪下,只见包裹着白玉茎身的包皮已经落大头的伞柄处,马眼中渗出丝丝清白的体,将整个头浸染得晶莹透亮。

 他跟着躺下身子,小手握住自己发热的,小小年纪的他竟然学着前些天唐月芙为他手的动作,上下‮弄套‬起来,随着他手上活动频率的加快,小脸上浮现出痛苦与畅美合的复杂表情,童稚的呻在房间中响起。

 在不断的下逐渐涨大,聂炎的小手几乎无法完全把握,只得双手齐出,环住壮的茎身,继续挤

 虽然唐月芙羞得面红耳赤,双眼却盯着儿子长的茎,再也转不开目光,一颗心忽悠悠的不知飘去了何方,花瓣绽放股股花泻出来,‮腿双‬发软,几乎站不稳身形。

 “娘亲,您不要炎儿了吗…炎儿知道错了…请您原谅炎儿吧…”聂炎在做着龌龊动作的同时,念念不忘的却是他最亲爱的母亲。听着聂炎的凄声呼喊,唐月芙瞬间下了决定,将一切世俗的东西抛诸脑后,既然自己这副身子不再清白,那么就让它彻底污秽下去好了。

 身为人母只好能解决儿子的需求,受再大的委屈也是值得的,不过,唐月芙此时自己也分不清楚。

 这样的决定到底是因为伟大的母爱,还是因为体内愈燃愈烈的情火。房门无风自动,朝两边打了开来,寒冷的山风卷进屋内,聂炎灵灵打了个冷战,转头看时。

 却见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俏立在门前,千万条秀发柔丝在风中飘舞,裙角飞扬中,出一双白玉无暇的赤脚和一小截浑圆玉致的小腿,由于背光,聂炎倒也看不清楚对方的容颜。

 “蓉姐,是你吗?”聂炎尴尬的问道,连忙拉过被褥遮盖住赤的下体。唐月芙却不答话,也不见她如何动作,柔弱的身子像是被风吹起一般,轻飘飘的了进来。一身衣裙逐渐褪下散落在地,凝脂的肌肤在皎白的月光映耀下,反出圣洁的光辉,宛如九天仙子谪落凡尘。

 唐月芙落在聂炎头,身上已经完全赤,一对肥美的房高低起伏,红珠傲立峰顶,小腹下一团浓黑的发,含玉的花瓣轻轻翕动,仿佛在邀请贵客一探桃源。

 一只纤纤柔荑将垂在脸前的秀发挽起,情万种的桃花娇靥,漆黑的瞳子似怨还羞的望着几乎看傻了眼的聂炎,终于,见到对方的真面目,聂炎全身一震,拉住她的玉手,颤声唤道:“娘亲,真的是您吗?”

 唐月芙如葱的玉指轻轻按在聂炎的嘴上,示意他不要出声,脸上挂着妖冶的笑意,眉眼带,伸手掀开薄被,扶住矗立硬,缓缓跪倒,樱开启将鹅卵般大小的头含入口中。

 聂炎只觉得一种难以言喻的甜美传来,头陷入温热的腔室,每当唐月芙的牙齿不小心刮过头的,聂炎心底总会起一阵颤,微微的刺痛让他抬起小股,向唐月芙的口腔深处进。

 玉手握住大的旋转‮弄套‬,丁香暗吐,绕着头大转,舌苔的表面不时刷过马眼,将不断逸出的清白体卷入咽下,香紧紧箍着身,一点一点的向下移动,将大半的入口中。

 “啾啾”的声传入耳中,聂炎偷眼望去,母亲正仆伏在自己腿间,星目微阖,仔细的含弄着,认真的模样叫人感动。聂炎闭上眼睛,脸上带着足的微笑,身体放松,继续享受着唐月芙悉心的口舌服务。

 忽然,从温柔乡中了出来,聂炎一楞,张眼看时,唐月芙已经骑坐在自己身上,茸茸的下体抵住的前端,雪轻摇,让头在花谷的裂隙上来回滑动。

 的花瓣在摩擦中缓缓打开,头毫不费力的钻入泥泞的腔道中,唐月芙轻轻上下‮弄套‬了几次,纤猛的一沉,将整支纳入体内。

 “嗯…”母子俩口中同时泻出足的轻,狭窄的道被撑得满满的不留一丝隙,的电间直冲天灵,唐月芙‮腿双‬夹住聂炎的身体,轻轻起,又重重落下,花蕊在强劲的冲击下吐出一波波的汁。

 两团雪白的肥上下跳跃,晃得人眼晕。在谷道中快速冲刺,伞柄划过壁上层层褶皱,擦出快的火花。“娘亲,你真会弄…炎儿好爽快呢…”聂炎一边赞叹,一边配合母亲的‮弄套‬,小股颠簸着,一次次将推至牝户的尽头。

 “炎儿…为娘也好舒服…又撞到了…”唐月芙完全开放心境,尽情享受爱的乐趣,也许是体内焰太炽,唐月芙的双手竟已托住豪的下沿,两手指捏住暗红的头,用力的挤掐。

 “哦…顶到花心了…炎儿…好炎儿…再来…快…”一连串的语从唐月芙口中出,每一次的击都让她狂呼喊,披肩的长发随着身体的摇晃在空中飞扬飘舞,体上浮起一层动人的绯红,牝户中更是泛滥成灾,水般的水从花房中涌而出,顺着淌下来,将聂炎的间连带身下的褥打得濡

 “啊…要了…我要了啊…”唐月芙高亢的嘶叫着,全身肌僵硬,搐连连,花心大开,将内里的汁悉数吐出,然后无力的倒在聂炎身上。“娘亲,你怎么样?”不断提升的快突然中断,聂炎焦急的问道。

 “我没事,只是太累了而已,炎儿,你到上面好吗?”唐月芙的提议正中聂炎的下怀,两人紧紧拥抱着,在上打了个滚,成为了男上女下的姿势,由于两人都极为小心,转动中始终在牝户里,没有落出来。

 聂炎将唐月芙的玉腿分到两边,稍稍大的茎,小股晃转一圈,再重重的刺了进去,周而复始,往复不绝。

 “嗯…”高的余韵尚未完全消退,新一轮的快又接踵而来,唐月芙曼声轻着,雪上抬,更方便聂炎的动作。母亲的呻和脸上浓郁的情让聂炎更加努力的动着,并将一对滑腻的豪抓在手里,暴的捏扭挤,这些放肆的举动,丝毫没有引起唐月芙的反感。

 只是加重了她的息,滚烫的脸上更出娼般的媚笑。茎以眼几乎看不清的速度飞快的在牝户中闪没“砰砰砰”的体相击发出的闷响如急鼓猛敲,和“扑哧扑哧”的合声混成一片,演绎着天地间最动听的乐章。

 一次又一次的重重砸在早已软烂如泥的花心上,唐月芙终于再次叫起来:“好炎儿…乖炎儿…对…就是那儿…再来…哦啊…好儿子…干死为娘了啊…”***

 聂炎奋力了几十下,突然童心大起,想要看看母亲动情时的俏丽模样,于是他拔起,只将头留在当中,却不再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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